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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隅像沉浸在自己的符文空间,眼前是那道巨大符文,她将深深记在了神识深入,在心中已经绘制了不下千百遍,才提笔不由自主的运着佛力绘制,她觉得这道符文就是一道佛力符,只有佛力才能发挥它最大的效果。
“金灵珠,上古符文,上古符文!”殿宇内的北冥修开始不住的呢喃。让扶辰为之侧目,认识北冥修已至近千年,很少见到他有如此激动的一面,双手微微的颤抖,目光灼灼的盯着比试台上那个正在制符的女修。
他知道北冥修的意思。当年他们因金灵珠结缘,也因此知道彼此得到的都是上古之物,他得到的是机关术一篇心法,让他大为受益,而北冥修得到的也是一个上古符文,可是他参透了近千年,却依旧没法制作出那道上古符文,这几乎成为了北冥修心中最大的执念。
而今日,怕是终能解惑了。扶辰眼有笑意,见到至交好友能有此福缘,也替他高兴。
程隅的制符过程虽然别具一格,可却半点没有引起那只灵玉蝶的注意。
倒是已经完成制符的丁奎嗤笑一声:“装模作样,要真是有本事,灵玉蝶怕是早就扑腾过去了。”这也引起了许多修士的共鸣,毕竟空有看头的花架子,他们也着实见了不少。
夜琼完成了第三道灵符,随后撤下了护阵,那灵玉蝶就开始不住的盘旋在她头顶。饶是其余六名修士皆一一撤开护阵都没得让它转移阵地。夜琼面上没有半点得意之色,反而第一反应是看向程隅的方向。
荆首座颔首,不愧北冥长老高徒。不骄不躁,气质绝佳。(未完待续。)
526。北冥长老
时间还剩下一些,与其等待程隅的制符,不如先看看那些灵符的品阶,荆首座如是想,事实上,她也已经如此做了。拿起夜琼桌上的两张灵符,荆首座大为赞赏:“不错,灵力充沛,力道匀称,从符纸到朱砂到绘制皆堪称上品。咦,夜师妹,你竟然突破了五阶?”
荆首座正是夜琼之前用精血汇聚其中的那道灵符。
“五阶!”在场的大多修士都震惊羡慕不已,夜琼仙子真真不愧是鸿鹄派制符师中的一颗冉冉之星。
“侥幸而已。”夜琼虽是如此说,可眼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喜悦。
“不错,不错。虽是中品,可你这应该是第一次绘制,能做到如此,确实值得庆贺。”荆首座只是不住的说着。
说话间又来到其余几位身边,取过那些灵符,皆一一点评,或满意或指出不足。让在场的修士皆是叹服,这位鸿鹄派符文首座名副其实。
而从她的点评之中,众人也大致清楚了他们之间灵符的优劣。就等那位最后的制符师完成她的绘制了。
程隅终于在众人目光所聚中收了符笔,却是久久没有开启隐息自传阵,而是默然盯着那道符文,仿佛还没有从中反应过来。
殿宇内的北冥修却是有些不想等待了,随后一道极具威压的灵力就从高台那侧的殿宇内击打在了程隅的护阵上,瞬间就让程隅的阵盘破碎,与此同时,程隅才猛然回神,先是吃惊的望了一眼那处,随后很是惋惜的捡起了地上的隐息自传阵盘。
“彻底报废了。”程隅呢喃,心中已有怒意。这可是跟了她最久的一套阵盘。
“你们看,灵玉蝶飞走了。”浮台上有修士惊呼,就见灵玉蝶在程隅的隐息自传阵破开之时,就急不可耐的冲了过去,一头栽在制符桌上,趴在那张佛力符上不断煽动着翅膀。看样子尤为兴奋。
“这……”就连荆首座都大为吃惊,灵玉蝶这种情况可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的,当下就朝着那处行去。
从灵玉蝶的翅膀边上取过两道灵符,眼中同样流露出满意之色:“好,好,这四阶,这五阶灵符皆是上品。看你这样子,早已经是五品制符师了?”
“没多久,这次也是超常发挥了。”程隅说的是事实,虽然已经是五品制符师了,可制作五品灵符也并不是每一次都是上品。
又是一阵哗然,这女修竟然已经是一位五品制符师了,她的修为真的是金丹中期吧?不过如此一来,许多修士都自觉以为程隅是那等修仙界几百岁的老怪,有这等制符水平也不枉然。
“她该不是早早就服下了驻颜丹,或是吃了什么灵丹幻化成这样子的吧?”观礼台上有修士如此一说,当即引得许多修士如此认为。一些早就嫉妒程隅这副面容的女修当即就道:“她定然是做了什么手脚,不然这天底下的好事岂能处处都被她一人占得。”
观礼台上众所纷纭,可比试台上的荆首座和程隅却是恍若未闻。
“不必太过谦虚,这非一日之功,有此佳绩也全凭积累。”荆首座准备去取灵玉蝶底下的那道符,可凭她如何唤那只灵玉蝶都不见其起身。到最后荆首座只有出手将其抱了起来,在其挣扎时收入了灵宠袋才作罢。
如此还是荆首座第一次感到了这样的狼狈。可下一刻当眼睛望向了那道佛力符的时候,大惊失色:“你这是什么符?!”
荆首座的这一举动和惊呼也吓了众修士一跳,究竟看到了什么,能让符文阁的首座如此震惊,就连其余三个比试台上的首座都望了过来。
而此时,比试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身影,一出现就拿起了程隅的灵符,有些颤抖的手来回翻看着程隅的佛力符。
“北冥长老!”
认出了北冥修的修士皆立即行礼,夜琼也当即上前行礼。可北冥修却半点没有回应,只是片刻就哈哈大笑起来:“有生之年能得见上古符文,大幸啊大幸。”
上古符文!这一声大笑此地所有的修士皆望了过来,连高台上的许多高阶修士都围聚了过来。上古符文没什么,古籍记载皆有之,有幸得到的也不乏许多,可在场的修士谁都不会以为北冥长老讲的是见到了上古灵符,而是见证了一张上古灵符的诞生!
这可不得了了!
程隅有些吃惊的望着眼前的元婴修士,一身青灰色的法衣,龙飞凤舞的一个大符在其衣襟之上,程隅细看下就发现那是由数个简易的灵符组成的,聚灵符,清尘符,防御符皆有。她见过在法衣上设置阵符的,可是却是头一次见将灵符打在法衣上的,却是不知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而这位修士面容朗健,留着一撮青须,眉宇间是高阶修士自成的大气,让人不自觉的就恭敬起来,这就是那位鸿鹄派新晋的元婴八品制符师北冥修!程隅默然行了一礼。
荆首座方才还处在震惊之中,闻言当下就来到北冥修身边:“师叔,你说的是真的?这道灵符真的是我们灵符阁典籍中提到的那上古符文!”
看着北冥修再次确认,荆首座才立即冲到了程隅面前,两手紧紧的抓在了程隅的肩膀上:“上古符文,真是你绘制了上品灵符!”这力道重的程隅甚至能感到她的手指紧紧箍在了肩上。
此时的程隅百感交集,方才完成了制符之后,才隐隐觉得此佛力符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出,就会将其置于未知的境地。她知道鸿鹄是天楚的阵符大派,可是低估了这些高阶修士对符文的热切。
“荆炽!”北冥修低喝一声,猛然唤得荆首座一震,随后立即放开了程隅,片刻间就恢复了之前的神情,对程隅道:“本座真是失礼了,仙子勿怪。”
程隅颔首,就听北冥修出声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能绘制出此种灵符。此等天赋不入鸿鹄甚是可惜,不若……”
程隅想到夜琼曾提到的只言片语,在北冥修讲出之前,连忙出声道:“晚辈南境遂阳弟子程隅。师承殿青候。”(未完待续。)
527。夺人机缘
听清程隅的话,北冥修一愣:“是他!”
程隅不知自己师尊与北冥长老的关系究竟如何,但此时北冥修的脸色却是称不上好。不过想到自己师尊的性子,她觉得结怨的可能性比较大。
北冥修拂袖,随后对荆首座道:“现在还在比试,你该如何还当如何,其余的事情等比试结束之后,再说。”随后对夜琼道:“比试之后,带她来鸿鹄。”说完,就闪身消失在了比试台上。
荆首座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北冥修的意图,随后对在场的几位道:“既然这是比试,就按着之前所说继续评判。”
只是发生了之前的事情,众修心中疑云重重,哪里还有心情管这比试究竟如何?
“呵,荆首座,您看还有评判的必要么?”忍了许久的丁奎终于说话道:“方才的情形我们也看到了,不知这位金丹前辈是用了何种手段,引得灵玉蝶和首座还有那位长老如此动容。我想这比试的头衔定然是花落这位金丹前辈之手。可我们这些参与的修士却也想输得明明白白,还请几位相告,那究竟是什么符文!”
“许是我们在场的修士均才疏学浅,才认不得那究竟是何符文。”说着这话的修士竟隐隐有些挑衅。在场的制符师也不乏自视博览群书,对制符知之甚详的修士,可如今要让他们因一张从未见过的所谓上古灵符而惨败,失了比试是小,糊里糊涂让人赢了才是最大的侮辱。
“这……”荆首座不免为难,这北冥长老的意思是将此事压下,毕竟兹事体大,若是传开了或许会给眼前这位遂阳女修带来许多麻烦。可如今群情奋起,不说明真相的话,这比试岂不是有包庇之嫌。这对极地城千百年来的玄机比试的声威可是大大的有损。
就在此时,程隅上前一步,环顾在场的修士道:“这是佛力符!”
既然已经在众人面前绘制了这道佛力符,就已经是将其摆在了明面了,与其让在场的修士怀疑她是怪力乱神,莫不如坦荡视之。她的机缘,来的也是堂堂正正。
佛力符!
一个崭新的名词出现在众修的耳中。
夜琼眼中微闪。
“佛力符是什么符?”许多修士闻所未闻,皆交头接耳起来。
“我曾在一本上固定典籍中看到过关于它的记载,那是仙魔大战之前,有佛修大能绘制的他界符文。你说的可是这?”夜琼终是开口问道。
程隅点头:“你说的没错。”
“这就是之前北冥长老所说的上古符文的意思!”丁奎很是震惊,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当即挤到最前面,望着荆首座手中的那道佛力符,站的这么近,能感受到那道佛力符上传来前所未有的气息,深奥神秘。随即猛然抬头道:“你怎么会制作佛力符?”
程隅失笑:“我怎么就不能绘制?”
丁奎自觉失语,可他此时眼中满是炽热,眼珠子一转,再顾不得其他,当即说道:“这等符文,乃上古大能流传下来的符文,本该是我们制符师共同的传承,怎可由你一个独享!”
此话一出,简直在众修士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先是惊诧与丁奎这修士此言太过无耻,这摆明了是觊觎眼前女修的机缘,却说出了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可下一瞬,竟又觉得此言有理啊,凭什么上古流传下来的制符术让一个金丹女修独享,若是他们能得到这等制符术,今日站在这里大放异彩的说不定就是他们!
越来越多的制符修士出声道:“对,交出来。”
“交出上佛力符。”
“交出上古制符术。”
“你们做什么?”荆首座冷喝一声:“怎么,现在是敢当众抢夺他人机缘了?这里可是极地城,不是由你们放肆的地方。”
众位制符师一时面面相觑,这的确有失体统。观礼台上的修士觉得此事甚是激动人心,当下也有许多修士飞身下了浮台,挤到比试台上看起热闹。
别的制符师能被荆首座喝止,可丁奎却是自有依仗,大声道:“方才北冥长老还想让这位遂阳修士私下去鸿鹄,莫不是想将私下截留此上古制符术!这与我们此时的行为又有何不同。”
闻言,方才已经有些打消了念头的他派制符师当即大声责问道:“就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等上古制符术是制符修士的传承,凭什么由鸿鹄一派得之。”
而闻言,许多鸿鹄派的制符师自觉懊恼,像白痴一般的看着丁奎。这丁奎他自己就是鸿鹄弟子,若是北冥长老真的想将那制符术归为鸿鹄所有,他们这些门派弟子自然也能得益。现在可好,要白白便宜了别派弟子。
被众多同门怒视,丁奎才反应过来,自己真干了一件蠢事,可想到他虽学的是制符术,可家族却是隶属于傀儡阁,听从的是叶邢长老。可众所周知,叶邢长老与北冥长老不睦已久,如此若是能搅合了北冥长老的计划,说不定叶长老还能大大嘉奖与他。
想明白了关键之后,丁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