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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装着若无其事,坚持到现在才开始恢复灵力。
杨修安排鬼王走在前面,之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以保证有什么意外生,他可以有时间反应,并安全脱身。
不过一路下来异常平静,而这条通道也不是很长。深入魔神像腹中二十余丈后,只觉眼前一亮,一个只有几丈宽广的大厅出现在面前。
大厅四壁鲜红欲滴,隐隐还有一股腥风,仿佛真的是走进了人的内脏了一样。而不知从何处出朦胧迷幻的光芒,忽明忽暗,映射在周围空间,更觉阴森。
大厅中布置的非常简单,除了一张供桌,一个蒲团外,到处空荡荡的,别无它物。
而在杨修对直的前方,还有一道紧闭的拱门,不知同往何处。
在供桌上,供奉着一尊蟒头人身,脚踏黑龙,手缠青蟒,全身覆盖黑色鳞片的雕像,竟是外面的这尊魔神像的缩小版。
不过更显生动传神,甚至感受到一股凶厉的气势。
杨修用神识探了一下,结果一接触后,神识立即就被反弹了回来,根本无法渗透分毫。
杨修心里嘀咕了几句,目光一转,就落到了供桌上的几件小物品上。
一个香炉,旁边放着几包香烛,不过都是灰尘遍布,残缺破旧,因此杨修直接跳过。
另外就是再有两支木盒,三册古卷,便别无他物。
杨修命令鬼王小心拿起一册古卷,见并无意外,他自己这才运用灵力凌空翻动,任然不直接接触。主要是刚才听了魔道修士说这里应该是属于巫族密地,而巫族的蛊毒,诅咒又诡异难防,因此不得不小心。
这些古卷的纸张不知道是用何物制成,字迹依然清晰,并无一点残破,但上面的内容杨修却是一个也看不懂,不是现在仙野大陆通用的文字,但也不是上古文。
“难道是古巫文?”杨修暗自猜测。
再翻开其余两本,依然一样。
不过既然被放置在这里,应该不是凡品,虽然看不懂,但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慢慢翻译,因此杨修还是把这三册古卷都小心收进了乾坤手中。
那两个木盒,杨修也运起灵力包裹着打开。不过别看木盒只有巴掌大小,却是异常沉重。显然并不是真的的木头做的。
当杨修看到其中放置的东西时,不由得砰然一惊。只见里面安静躺着一枚金色蚕茧,杨修神识透过蚕茧,看到其中蜷缩着一只寸余长,筷子粗细的金色蚕蛹,竟还是活的。
杨修再运用灵力拿过另一个木盒,看到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这些东西杨修竟是一件也不认识。
收好木盒,再打量了一遍大厅,看到那面蒲团,心神一动,鬼王就将蒲团拿在手中。杨修翻来覆去查看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殊一处,又随手扔到了地上。
见魔道修士还没有下来,杨修不由生出一阵狐疑,这也太不正常了吧,任谁在这种死地现了这样一个密地,都会下来查探一番,他也太能够沉得住气了。
不过没有下来也好,否则要想得到古卷和木盒肯定也不是这么容易。
不过,就在杨修打算去打开那道拱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从拱门对面竟然转来轻微的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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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挚大巫带着众人走进通道。
通道有些受到火山中火焰的影响,刚开始的时候却是炎热难耐,不过随着众人越走越深,热气渐减。直到现在众人都已经不用待在避火珠中也是安然无恙。
足足走了一顿饭的时间,他们才走到尽头。从而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又是一道青色墙壁。而在墙壁上,还镶嵌着一扇高约两丈,宽有一丈的石门。
看到石门,白挚又拿出那张古朴破旧的图纸,对照着石门一阵参详。不过一会儿,只见他在石门上看似毫无规律的拍锤了一阵,石门竟然慢慢往上收了进去。石门后面是一个十来平方米的圆桶形屋子,屋子四面**光身,只有一个直通而上的阶梯。
众人延着阶梯,走了大概五六十丈,来到一个巨大的大厅。白挚倒还能够保持常态,不过他身后的那些巫士看到大厅中间堆满的各种各样器物,均不由得露出狂喜的神情。一个个跃跃欲试的表情,似乎打算冲上去,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抱入怀中。不过眼神看到玄色和共天两人,只见两人虽然也露出一丝兴奋,不过到也还能够把持常态。
白挚背过身去,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也不管众人,只见他对照着手中的图纸,来到一个大厅中央一个圆形的石台。石台直径有丈许,平躺放置,上面刻有一些古怪花纹和许多看似深奥的符文咒语、走兽恶鬼图案,而在石台表面,布满了一个个的菱形凹槽,隐含某种规律,一一数来,竟有三百六十五枚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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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真魔真身
白挚拿出一枚上品灵石安放在石台上的菱形凹槽之中,不过片刻,只见大厅空间骤然泛出蒙蒙光亮。
看到其余巫士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白挚不由得露出会心一笑,立即说道:
“好了,既然我们已经找到这里,难道还怕这些东西跑了。而且比起我们即将得到的,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些零头。根据记载,我们现在是在一具祖巫真神体内,而这具祖巫还是一件可以移动、攻击的机关人,通体都是由五金之英淬炼而成,坚不可摧。任你有多大的神通,在这具机关人下,也得含恨而终。”
白挚说到机关人,眼中不禁也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不过随即就被他很好地掩饰了下去,也没有人注意。
众人顿时听得心花怒放,玄色立即问道:“那要如何才能控制这具机关人,就是大巫刚才放的那枚灵石吗?”
白挚呵呵一笑,道:“当然不是,这个圆台只是为机关人提供能量的地方,因为这里年代已久,原有的能量早已经耗费干净。而等会儿要想开启其余的禁制,就必须让这座能量炉运转起来才行,所以我才放了一枚灵石进去。控制这具机关人的中心枢纽,在真魔体内的最顶层,必须把它炼化了才行。”
玄色又问道:“那我们现在是立即去顶层,还是先把这些法器,材料,典籍收起来?”
白挚闪过一丝莫名的笑容,摇头道:“不用浪费时间,反正在机关人体内。只要我们控制了这具真魔身体,也就当如掌握了这些材料。”
于世众人又来到一道门墙处,由白挚大巫依照图纸上面记载的方法打开,顿时出现一道向上的阶梯。
走出阶梯又来到一个房间,房间相对下面的大厅要小上一圈。
这处房间中虽然也是布满各种珍惜药材,炼器材料,但因为自从进入烈火深渊,众人遇到的奇事是一件接一件,这刻早已经麻木。
而且心思又都被即将要得到的真魔真身填满,因此对这个房间内的东西也没有细看,直接又来到一道门前,继续往上走。
如此走过五层,越往上房间越小,而且房间内的东西也越少,但却越是珍贵。
就这样白挚带着众人一路不停,终于来到最后一道门前。
“你们往后退,因为里面是整个真魔真身的枢纽所在,历来只有机关人的主人才能进入,因此这一道门墙的开启比较麻烦,稍有一点不对,就会遭到里面暗藏的机关攻击。”白挚大巫看着眼前的门墙,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兴奋。立即拿出那张古朴的图纸,就要依法开门。
本来众人来到最后一道门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进入,因此都围得比较近,不过听到白挚大巫说会有危险,又急忙散开。
只见白挚又是经过一阵繁琐的敲打,不过不再像下面开门时那样随意,而是一步步收发缓慢,稳重有力,每做下一步的时候,都经过了一番思考。
如此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只听这道门墙之内突然传出一阵“咯咯”声响。有一丈来厚的大门顿时缓缓向两边收进。
白挚抢先一步闪身进入室内。
室内并不大,除了一个供台外,略显得空荡。
在供台上供奉着一尊蟒头人身,脚踏黑龙,手缠青蟒,全身覆盖黑色鳞片的雕像。
而白挚自从进入这件室内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尊雕像,眼神再也不肯一动分毫。
其余之人看到房间里面只有一座雕像,和想象当中的灵光十色,法宝满地完全不同,不禁有些失望。不过看到白挚大巫如此失态,也知道这尊雕像非同小可了。
玄色见此,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异色,暗自和共天对望一眼,遂向白挚大巫问道:“白挚大巫,这尊雕像有什么特别的吗?”
白挚大巫眼中露出狂热,口中念念有词,喃喃道:“这便是这尊机关人的机关中枢,只要掌握了它,便可以控制这里的这个空间。”
这时玄色看到白挚大巫的神情,不禁眉头微皱,手中暗自扣紧一个只有半寸大小的人偶,握在手中,完全看不出一点痕迹。只见她看了一眼神色冷酷的共天,向着白挚远离几步,不动声色道:“白挚大巫,既然我们已经确认,并且找到了这座巫墓,接下来我们打算怎么做,是先返回神殿,还是什么?”
而一直很少开口的共天也突然指着前面一处笔直向上的通道,并向白挚问道:“白挚大巫了,这条通道时同往何处,难道这件房间还不是整个真魔真身的最顶端?”
听到玄色和共天开口,这时白挚已经恢复常态,闻言看向那条通道,淡淡道:“那里应该是通往巫墓的出口,走我们一起上去看一看。”
看到白挚并没有异常,玄色心中不由的送了口气,但就在她迈开脚步准备前往通道口的时候,突然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形一僵,顿时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捏住了脖子。
“白挚大巫,你这是干什么,弟子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只见玄色一脸惊惧,望着大手的主人——白挚。一脸紧张地问道。而同时对着手中的半寸人偶恨恨捏下。
白挚突然发难,其余众人均不知所措。而共天却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看着这一切。
这时白挚脸色阴寒,那里还是刚才对玄色的和颜悦色。另一只手突然一把抓住玄色握住人偶的右手,阴沉道:“哼,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难道你想用这只‘移魂人偶’来对付我。我让你看看它有不有效。”
白挚抢过玄色手中的人偶,十指紧握,人偶顿时碎成粉末,散落在地。
玄色看见,却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道:“你把‘移魂人偶’毁坏了居然会没事,我是亲眼看见大祭司亲自施术,不可能不会成功啊!”
白挚并没有说明,冷笑道:“你还以为我不知,你是授了安妖婆的指示,前来监视我的吧。哼,只不过没有说破而已。”
玄色听到他把话挑明了说,而移魂人偶又对他似乎没有效果,脸色顿时变了数变。但随即,又想到什么,原本的慌张立即转为平静,冷声道:
“这也只是防范于未然,如果你没有起什么贪心,自然不会怎么样,不过现在看来安大祭司的担心果然正确。既然你已经知道,难道你想私自炼化这尊中枢雕像,就不怕受到神殿追杀。如果现在住手,我将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你还是我们的白挚大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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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变故
“既然我已经做了,你认为我还会住手吗?”白挚面无表情,说话的同时,握住玄色脖子的手掌一用力,就要捏碎。
玄色见白挚是铁了心想要得到巫墓中的东西,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口中不由得大声叫道:
“你以为你安大祭祀只是对你施展了移魂人偶一种秘术,在来的时候你的体内又被安大祭司暗中种下了‘彩金羊水蛊’,如果你杀了我,就将会日日受到离魂抽魄之苦。而且我爷爷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但白挚完全不为其话所动,不过瞬间,玄色就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而这时她也已经知道无论怎么对白挚说,都是无用,不由看向共天,虚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