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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比试,不仅他们的风头被自己抢过来了,甚至连存在感也因为自己而变得稀薄了。
等到后人提前这届宁城论道,或许人人都会记得陈远的名字,可陈远的队友们姓谁名谁,恐怕没有几个人会去关心。
可事实上呢,陈远知道,或许自己的贡献是要多上一些,可若是没有其他人的帮助,自己也绝不可能独自取得比试的胜利。
就像刚才这场,若是没有他们相助,就算是面对四个幸存的万剑弟子,自己也只有狼狈逃窜的份,又哪能有此刻站在台上享受众人欢呼的荣光。
只不过陈远没有想到的是,就当他歉疚的目光看去时,却发现瑶姑娘等人也正眼含愧疚的看着自己。
陈远微微一愣,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就像陈远担心抢了他们风头一般,他们其实也在担心着自己等人拖了陈远后腿。
然而,只有真正将对方装在自己心里,在意着他们内心的感受,才会出现陈远他们此刻的尴尬。
所以,在明白彼此心意后,应天弟子们却是齐声笑了出来,些许的芥蒂隔阂霎时便消失不见了。
就在台上一片其乐融融的时候,台下却有个人逆着人流挤了出去。
走离人群之后,那人远远的瞥了台上的陈远等人一眼,满是不屑:“不过如此……哼,莫非你们以为冠军已是囊中之物了?”
第二百零九章 城主轮流做,今年到我家
“这次宁城论道已是胜券在握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等到一路回去时,莫长老的表情已是出卖了他心中所想。
不用再去应付那些小门小派的马屁奉承,不用再去刻意装出淡然模样,从进了应天宗自家驻地,莫长老的嘴巴笑得就一直没合拢过。
这些年也着实是委屈了他了,宁城论道这么重要的场合,门里不来一两个大佬实在是对其他同道的不尊重。
可是每次来了之后,又逃不脱看着自家弟子被人吊打的悲惨命运,更可恨的是,自家宗主偷懒从来不去,而莫长老呢,却是违抗不得宗主的命令。
可这次完全不同了,看着以前总是围在药神宗或是万剑宗身旁的那些中小门派的人,出现在了自己身边,大长老心中的爽感在不断积累。
再看到万剑药神宗那几个自己熟悉的老家伙们,离去时那铁青的脸色,莫长老更是觉得心中块垒尽去,一时念头通达无碍,就连早已纹丝不动的修为,竟然又有了蓬勃上扬之感。
踏进驻地之时,莫长老看着那一圈木制围起的栅栏,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随手拽过一个路过的执事,莫长老端着架子问道:“这驻地的大门是不是过于简陋了一些,似乎与我应天宗如今在宁城的声势地位有些不符啊?”
那执事连声应是,正要承诺马上去改时,却突然想起了之前听到论道台那边传来的喜讯,顿时收住了即将出口的话语。
宛如福至心灵般,那执事说道:“回禀大长老,原先的确是有过修葺的打算,只是现在又取消掉了。”
“哦,这是为何?”莫沧行不解的问道。
“属下们是考虑到,”那执事看着莫沧行脸色,小意奉承道,“按照宁城论道的规矩,咱们就要搬到城主府中去了,这驻地既然注定要荒废下来了,也就没有了修整的必要。”
“咦,老夫倒是忽略了这一点,”莫长老被这无形的奉承拍得喜笑颜开,“还是你们这些底下办事的人考虑周详啊,对了,你叫啥名,老夫看你这能力态度,做个主事也是合格的嘛。”
满脸木然的报出自己的名字,那执事被这突然从天而降的一块大饼,砸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这位执事没想到这么容易便晋升了一级,从执事到主事,不仅是地位权力的提升,福利待遇上同样是更上了一筹。
仿佛是普天同庆一般,莫长老随手发了一波福利,也没有再去在意那惊喜过度的执事,随手拍了拍他肩膀,越过他朝着里间走去。
看着心情大好的莫长老,跟在他身后的应天弟子,特别是周志豪,不由得动起了心思。
想起比试之前陈远委托自己押下的两万灵石,五倍赔率的收益,周师弟心中痒痒。
鼓起勇气,周志豪试探着问道:“长老,不知道弟子们可以提前支取那价值一万灵石的奖励吗?”
莫沧行此刻看着这些为宗门,为他莫沧行脸上增光的弟子们无比顺眼,想都没想就大手一挥的批准了:“宗门承诺的积分要回到宗门后才能兑现,倒是那一万灵石,现在发下去也没什么,你们有需要的自行到库房去登记领取吧。”
周师弟想要提前支取这一万灵石的目的不言而喻,看着陈远在台上大发神威,周志豪此刻对他的信任,简直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
更何况已经越过了药神宗和万剑宗两座大山,周志豪想象不出还有谁能对应天宗的最终取胜造成一丝一毫的麻烦。
既然如此,何不趁机去捞上一把了,只可惜他囊中羞涩,这才打起了那还未到手的奖励的主意。
只是周志豪的这番小心思注定是要落空了,在距离应天宗驻地五条街的某处,正是此次开设赌局的赌场所在。
聪明人不止周志豪一个,自从应天宗同万剑宗的比试落下帷幕后,就有着汹涌的人潮朝着此处涌来。
这些人或是捧着金银珠宝,或是捧着灵石储物袋,摩肩擦踵挤得汗流浃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赶紧押上应天宗一注,毕竟白送的钱谁也不嫌多啊。
可是等这些人挤到赌场之内时,却是得到了一个噩耗。
“凭什么,这宁城论道明明还没有结束,你们怎么就封盘了?”
那赌场的管事眼皮一翻,没好气的说道:“你打算押哪边?”
问话的那人一喜,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连忙说道:“我押应天宗,一百灵石。”
说罢,他想了想,一狠心,竟是把自己嘴里镶着的一颗金牙给拔了下来,拍到灵石堆里,言道:“再加上这个!”
那管事却是理都没理他,指着另一人问道:“你呢,又是想押哪个?”
被点中的这人喜出望外,急吼吼的说道:“我也押应天宗,这是我的灵石,还有福源街上一家铺子的地契……”
“所以,你你你,还有你们,”那管事手指一圈,指着在场众人说道,“全是押应天宗的,谁还跟你们赌?”
之前连牙都拔下来了的那位勇士,此时豁着气说道:“那要不我这颗金牙就压其他门派了?”
但他又紧忙接了一句:“不过我这一百灵石还是要押应天宗的。”
那管事听着这话,胸中一阵烦闷,再想起之前欠下的十万灵石的巨额赌注,心中更是不痛快,怒火中烧的说道:“滚滚,都给我滚,赌局不开了听不懂吗,当爷们是送福利的吗?”
就像有着万剑宗背景的赌场,已经认定了冠军没了悬念;就像在那位拔牙的狠角色看来只有了应天宗和其他门派之分,没有人会去关心另一场半决赛谁胜谁负。
在宁城众人看来,不管另一场的胜者是谁,也不过是应天宗夺冠路上的一个背景罢了。
众人不过是在等待,等待着应天宗入主宁城那一刻的到来。
应天宗驻地,莫长老正在写着给宗主的情况报告。
此时有人敲门进来,向他禀报道:“另一场炼灵门对月英门的比试,进行得很是胶着,不过最终还是炼灵门取胜了。”
莫长老头都未抬,只是轻声回了句:“知道了。”
对这个消息,莫长老听过就忘,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笑话,身为圣地宗门,又怎么会把个普通门派放在心上,更何况,这有宁城论道的千余年来,就从来没有过圣地输给普通门派的例子!
第二百一十章 从西游记到封神演义
与万剑宗的比试过后,在决赛之前,难得有着三天的修整时间,可以让经历了连场大战的应天弟子们,将状态恢复调整到最佳。
这三天里,应天宗驻地上下一干人等的心态也很是轻松。
大长老已经考虑起了过几日与万剑宗的交接工作,在呈送给宗主的报告中也提出了要尽快选派好人手调到宁城来。
这还是近百年来,应天宗第一次有着入主宁城的机会,所以这人手的选择上一定要精中选优,务必要让前来的弟子展现出应天宗的风采。
“可惜啊,陈远才进主宗不久,基础的培训都还未完成,不然将他调到这宁城来,以他如今的名气和形象,肯定能成为萧儿最佳的帮手。”
想起自家门下近日声名鹊起的那名弟子,又想着他那才“十五岁”的年纪,莫沧行不由得感叹道:“可真是个妖孽啊。”
而被人惦记着的陈远呢,可没有半点身为妖孽的自觉。
此刻,他正恬着个脸,语气中满是谄媚的唤着:“狗剩,狗爷……”
也难怪陈远有着如此表现,修道之人嘛,求的是长生,当然是最怕死的一群人了。
如今市面上,一道能完全抵御伤害的符篆,绝对能拍出惊人的高价,而且往往是有价无市的状态。
然而比起伤害减免有着上限的符篆,至少陈远目前还看不出狗剩大人的极限在哪。
这也意味着,狗剩大人身上长着的,哪里是一身狗毛啊,简直就是扛着座金山银山啊。
“你要干嘛?”狗剩大人目光中满是警惕的看着陈远,“你别过来,先把话给说清楚了。”
看着狗剩大人那一脸戒备的样子,陈远知道没了偷袭得手的可能,只得怏怏的停下了脚步。
原本陈远兴冲冲的赶回来后,想趁着狗剩睡着的时机,再捋些毛发下来的,毕竟能保命的东西,谁也不嫌多。
可没想到才刚走近两步,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陈远心中的“恶意”,狗剩大人却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眼看武的不行,那就来文的吧。
“眼看春天已经到了,天气也越来越暖和了,不知道狗剩大人您有着褪毛的打算吗?”陈远一脸期待的问道。
听到这般话语的狗剩,顿时明白了陈远心中的打算,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
“我给你的那撮毛发用上了?”
“是啊。”
“好用么?”
“好用。”
“所以你还想要?”
“嗯嗯!”
看着在那连连点头的陈远,狗剩大人却是眼皮一翻,断然道:“想也没用,不给。”
“喂,别那么小气啊,就你上次给我的那点分量,你身上的毛发再掳个百八十次都够了。”
然而,不管陈远如何劝说或是哀求,狗剩大人的态度始终都很坚决:就是不给!
到了最后,陈远也怒了:他娘的,不就是被咬上几口么,比起这份痛苦来,当然还是小命更重要,老子拼了!
紧张而又激烈的人兽大战,再次上演。
顾不得心疼自己被咬出的满身牙印,陈远抽着冷气,小心翼翼的整理着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眼前的这些毛发,有些是他抓下来的,更多的是被陈远咬下来的,大概有着上次狗剩给的三倍份量。
应该可以救命三次了吧,陈远喜滋滋的想道。
可就在这时,他却突然看见了狗剩那溢于言表的嘲讽之意。
陈远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中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狗剩大人的嘴角扯出了个弧度:“我可事先说好了啊,你要是仗着有这些毛发保命而到处作死,万一真死了可千万不要怪我。”
“什么意思?”
猛然间,陈远突然想到些什么,将这毛发分出了三分之一,小心的平摊到了木桌之上,而后,一掌挥出,
由于心中存了顾虑,陈远这次并没有动用灵力,也仅仅只使出了自己本身的三分力道,可即便如此,眼前这张坚硬的梨花木桌,也被自己的一掌拍得粉身碎骨。
在一地木渣前,陈远愣了半天:这剧本不对啊,不是说好的伤害吸收呢,怎么没起到半分效果?
实验用的狗毛已然灰飞烟灭了,剩下的那些,陈远也没了尝试的心情。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狗剩,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随随便便一撮毛发就有救你小命的能力,你当我是神仙了?”
狗剩大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我那是耗费了诸多修为,牺牲了一缕神念寄托,想给你个保命的东西,谁知道这才几天,你就给用了。”
听到狗剩大人付出的代价,陈远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讷讷的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用掉了,那毛发确实是帮了我的大忙。”
说到这里,陈远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