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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惊见草芽。
杨晨写下了第二句。
便有好事者,大声的把杨晨写的这首诗念诵了出来。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听到第二句,陆先生脸上带着喜色,陈夫子也有些震惊,李老爷子的脸庞更是火辣辣的。
单单看这两句,已然不比林的那首春雪差了。
若是后面两句不写崩的话,今日的‘冬梅‘诗会,又将会出现一首可以传颂四方的好诗。
杨晨并没有理会外界的喧嚣。
他知道,他自己写的可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的诗,其诗的绝妙之处自然是不言而喻,不要说小小的冬梅诗会,纵使层次更高一些的诗会,韩愈的诗也有能力独占鳌头。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杨晨把最后两句写了出来。
好事者继续跟着大声念诵。
到了最后,更是把这一首的四句全部连起来念诵。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一遍又一遍的念诵。
声音传四方。
念着念着,声音逐渐的低了下来。
而附近的读书人,以及李老爷子、陈夫子、陆先生都已经站了起来。
林的脸色一片雪白。
蒙着黑纱的少女的指甲,已然深深的刺在了肉里。
“为什么会这样?”
李大公子也愣了,他早已经让人暗地里调查过杨晨。
杨晨绝对没有这样的本事。
他敢娶林诗诗做妾,就是因为他觉得杨晨绝没有咸鱼翻身的那一天。
就见杨晨的诗成之后,忽然之间,纸张上面,仿若是起了一片神霞,灿烂似云锦,明亮而柔和的光芒陡然升起。
一个个的字,跳动起来,浮现在半空,且每一个字都有拳头一般大小,宛如星辰,光芒璀璨。
“这是笔下锦绣,锦绣诗词啊!”陈夫子愣了,嘴中更是喃喃的自言自语。
“灵光数十丈!”
“这样的才华,渭城无有出其右者,不知道这人是那个书院的学子,居然有此才华而名声不显?”
“好诗啊,好诗!”
陆先生更是惊奇不断:“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水平的诗,有了这首诗存在,其余的诗再看起来,味同嚼蜡啊。”
李老爷子沉默不语。
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杀机。
对于儿子做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他也认为一个穷酸,根本翻不出来什么浪花来,便有着儿子听之任之。
可是,如今看来,他错了。
这杨晨的本事不小。
要是杨晨能够一直写出来这种水平诗词的话,他的将来就有一多半的把握封神成功啊。
不经意间,李家得罪了一位未来的神明,这绝不是一件好事。
“非得把他扼杀在萌芽中,绝不能让他顺利成长起来。”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这是世间最大的仇恨。
他们李家和杨晨之间,就有着夺妻之恨。
李老爷子的儿子夺的杨晨的未婚妻。
这是不可化解的恨。
“杨晨的这首诗是抄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李大公子站了起来,眸子里闪烁着惊人的光芒。
“这首诗,我曾经见过!”
第二十二章:见鬼了不成
众人正沉浸在杨晨的这首春雪的风采中
这首诗的意思是新年已经来到,然而却还没有看到芬芳的鲜花,直到二月里,才惊喜地发现草儿萌发了绿芽。白雪似乎耐不住这春天的姗姗来迟,竟纷纷扬扬,在庭前的树木间洒下一片飞花。
前句“未有芳华”,一抑;后句“初见草芽”,一扬,跌宕有致,波澜起伏。三、四两句表面上是说有雪而无花,实际感情却是:人倒还能等待来迟的春色,从二月的草芽中看到春天的身影,但白雪却等不住了,竟然纷纷扬扬,穿树飞花,自己装点出了一派春色。真正的春色(百花盛开)未来,固然不免令人感到有些遗憾,但这穿树飞花的春雪不也照样给人以春的气息吗!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这首诗句句经典!
默默读来,眼前就仿佛是出现了一片春天的景象,欣欣向荣,万物萌发。
写的太好了!
渭城中人,无有出其左右者。
人们都有些惊奇,疑惑,甚至是崇拜的看着杨晨。
青衣少年,满面微笑,立身在偏僻的角落里。
然而,杨大公子的一句话,宛如平地惊雷。
“杨晨的这首诗是抄的!”
“这首诗,我曾经见过!”
一句话,简单的几个字,顿时让杨晨陷入了极为不利的局面。
杨晨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虽然有些名声,但这名声却也只是在他的猪朋狗友之间流转,然而李大公子却是李家的嫡长子,更是渭城中赫赫有名的四大公子之一。
名声之重,远胜杨晨。
如今李大公子公开说杨晨的这首诗是杨晨抄的,在场的读书人,几乎是没有人怀疑李大公子的话。
我这诗是抄的!
杨晨心中暗暗点头。
我这诗确确实实是抄的。
可是,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莫非你曾经梦回大唐?
莫非你曾经见过韩愈大儒?
若是你不曾梦回大唐,若是你不曾见过韩愈大儒,你怎么可能知道我这诗是抄的?
诬蔑!
赤【裸】裸的诬蔑啊。
还有没有人性?
杨晨觉得很受伤。
杨晨觉得很愤怒。
“我说这首诗这么好,作者的名字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原来这首诗是抄的啊!”
“无耻啊,怎么有这么无耻的读书人,靠抄袭扬名算什么本事!”
“我们读书人,无论水平如何,终究是显示的自己的才华,我们可以写的差,但我们绝不会去抄袭~!”
“反对抄袭,抄袭可耻,把杨晨赶出读书人的队伍。”
不明真相的读书人还是非常多的,受到李大公子的挑唆,纷纷的把愤怒的目光转向了站在偏僻的角落里面的少年。
听到李大公子的话,李老爷子愣了。
陈夫子愣了。
陆先生也愣了。
随即三人的脸色都变得铁青起来。
这样的诗歌,足以传唱天下,甚至能够传唱千秋万代。
而渭城,以及这次的‘冬梅’诗会也会随着这首诗歌的传唱而名动天下。
但……
若这诗歌是抄袭的话。
那一个极臭的名声,也将会扣在渭城的头顶,如黑云压顶,无数年不得翻身,甚至会遗臭万年。
“李刚,你怎么知道这首诗是抄的,你是从那里看过这首诗?”李老爷子沉声问道。
“要知道,这样的诗一出世,就会传遍四方,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不要说谎,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李刚听老爸这么说,心中有些发虚,眸子的光彩有些发晃。
但仍是强自镇定道:“这首诗,我是从一个古老的泛黄的小册子中看到的,至于是那本小册子,我如今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但是,若是杨晨他能够再写出一首有这种水平的诗,我自然认为是我看错了,若是不然的话,我相信,我绝没有看错,这首春雪定然是前人的诗,而不是他写的,是他抄袭的。”
“既然是抄袭的,自然不能算排名,今日的诗坛魁首当为林,而不是这个文抄公!”
李刚越说越是理直气壮,眸子看向了杨晨,带着一股气吞山河一般的气势。
仿佛是杨晨若是不能再写出一首这种水平的诗,那杨晨刚刚写的那首诗就是抄来的似的。
李老爷子听了,一双浓眉挑了挑,终究没有说话。
而陈夫子、陆先生也是沉吟不语,他们不知道李刚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他们也不能要求杨晨再写出来一首同样水平的诗词来。
毕竟,好的诗词往往都是灵光一闪,妙手偶得,想要首首经典,简直是难如登天。
“这个……?”
陈夫子、陆先生看向了杨晨。
杨晨笑了。
他觉得李刚这孩子的脑子有病啊。
“陈夫子、陆先生,这首诗,我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所谓的李刚看过之外,其余所有的人,都是从来没有看过的。”
“李刚,李大公子你说是不是?”
只有李刚自己看过!
这句话的潜台词显然是李刚在说谎。
李刚脸红脖子粗,点指杨晨。
“小畜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我堂堂的渭城四大公子之一会冤枉你一个穷酸书生吗?”
“就凭你,也配让我冤枉你?”
“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吗,我告诉你,不止我,她也看过!”
李刚用手一指身后的那位蒙着黑纱的少女。
身后的少女身子一颤,低着头,轻声道:“我也曾经听李公子谈起过这首诗!”
也曾听他提起过?
杨晨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韩愈的诗,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好不好?
李刚要是之前对他人提起过这首诗的话,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见鬼了不成。
看着趾高气扬的李刚,杨晨真的很想大声的说一句,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你确定你看过这首诗吗?
可是,现在杨晨不能这样说。
面对着周围的读书人的疑惑的目光。
杨晨无奈的摆了摆手。
“你是说,只要我还能做出这种水平的诗,这首春雪就不是我抄的,做不成,就算我抄的”。
李刚朗声道:“做不出,自然是文抄公!”
杨晨问道:“若是做得出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你准备付出些什么代价?”
第二十三章:仰天大笑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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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李大公子的脸色一变。
这首诗的价值太大,若是能够传遍天下,引动众生念力的话,便可以让杨晨聚集香火,点燃神火。
这样有价值的诗,若是不能付出足够的代价,如何能服众?
李老爷子的心也是一沉。
弄不好,这李家就会因此而倾家荡产。
甚至是数代人积累的名声,也会因此荡然无存。
陈夫子、陆先生也默然了。
既然想要杨晨重新写出一首笔下生锦绣一般的诗词,自然需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李大公子沉吟不语。
杨晨气极而笑。
不再言语,几步走到桌子前,沉着脸站定不动。
随后,便是大手一扬,朗声道:
“笔墨纸砚伺候着,今日我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样的诗词,才能够写好‘冬梅’二字。”
“当然,你也让我见识一下,我下面写的这有关‘冬梅’的诗词,是不是也都是恰好你看过的。”
笔墨纸砚送来!
杨晨深吸了一口气。
却是一首早梅。
一树寒梅白玉条,回临村路傍溪桥。
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杨晨落笔,旁边便有人朗声念诵。
这人念一句,李大公子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诗作一成,灵光照耀,浮影当空,字字犹如星辰大放光芒,空中出现一株老梅虬枝的虚影,随风摇动,暗香扑鼻。
老梅虚影的四周,更是云锦缭绕,花团锦绣。
写完这一首,杨晨并没有停笔。
继续写道。
雪梅。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众人继续念诵,声音朗朗,而冥冥虚空之中,更是恍如雷动,一股莫名的声音,带着神秘的力量,凭空降临。
仿佛是众神在吟诵。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这首诗,响彻在虚空,灵光冲天而起,空中云蒸霞蔚,花团锦绣,神音滚滚。
这个时候,李大公子的脸上已然没有了一点点的血色。
苍白如纸。
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他身后的蒙着黑纱的少女更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双美丽的眼睛中,透着一股茫然,一股不可思议,一股不敢相信,更是有着一股后悔和无奈。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