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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沈玉衡把醒神丹托人送到了玄机门,禄存服下之后不仅仅伤好了,神识力量也更上一层楼,她如今是结丹巅峰的修为,和元婴只差一个机缘罢了。
瞧见沈玉衡,禄存立刻笑开了花,两步就跑了过来,抱着沈玉衡的手臂不撒手。
“姐姐~禄存好想你啊~”二十年过去,她却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姑娘模样,如今抱着沈玉衡的手臂撒娇也不显得违和。
雪千重面无表情的把禄存的爪子拍了下去,阿斗呲着牙对着禄存低吼。
禄存的手臂被雪千重打的红了好大一块,她立刻红了眼圈,委屈的看着沈玉衡,沈玉衡被她看的心都软了,拿药膏在她的手臂上抹开。
“这是我妹妹,禄存,禄存,这是阿重,那是阿斗,阿斗你是见过的。”沈玉衡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番。
“那,他是姐夫吗?”禄存眨了眨眼,好奇的指着雪千重。
她直觉的不喜欢这个男人,只觉得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让她讨厌的气息。
“以后会是的。”沈玉衡莞尔一笑。
禄存的眸光暗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瞬就恢复了正常,欢欣的看着雪千重,弯弯的眉眼让她看着更加娇憨可爱,任谁看了也不会生出一丝厌恶的心思。
“原来是姐夫呀,姐夫好!”
雪千重却连目光都未分给她一丝,只是还盯着沈玉衡,半分不肯错开眼睛。
禄存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却还是一派娇憨的模样,只是那微红的眼眶却让人看出她心里的不开心。
“姐姐,姐夫为什么不理我啊,是不喜欢禄存吗?”她眼泪都在眼圈里头打转,可是那眼泪就是不肯落下来,只是使劲抽着鼻子,似乎这样就能把眼泪收回去一样。
“才不是呢,阿重他不善言辞,没人会不喜欢禄存的。”禄存是她的妹妹,她本来就是当成眼珠子一样护着的,如今禄存这幅要哭不哭的模样,顿时让沈玉衡心疼的不行,软言安慰道。
禄存抹了抹眼泪,顿时露出个笑容来,抱着沈玉衡的胳膊又是好一顿撒娇。
阿斗不甘落后的扑上来卖萌,然后不出意外的再次被雪千重扔了出去。
最开始沈玉衡还会阻止,可是后来沈玉衡也习惯阿斗和雪千重这样了,反倒是禄存看见雪千重这么毫不犹豫的把阿斗扔了出去,顿时闷笑起来。
这个饕餮还是这么蠢!
至于那个男人……禄存把头埋在沈玉衡胸前,眼里闪过一道杀光。
若是他对姐姐真心实意,她就留他一命,若是他是那些狼心狗肺之人,莫怪她无情!
沈玉衡自然不知道禄存心里在想什么,在她的眼里,自己的妹妹也许因为看遍了世态炎凉而对人性绝望,却是本性绝对不坏的。所以她从来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妹妹正在计划是杀了自己的道侣还是留着的问题。
其他宗门的人早就到了,只是却没一个能进仙府里头的,因为这仙府外面的第一关就已经难住了许多人。
各宗门的精英们纷纷在这第一关前折戟,就连一向是以聪明著称的鬼魅一族都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鬼魅一族也是八族之一,只不过鬼魅一族奇特的地方在于,这一族都是鬼修,所以展露在世人眼前的形态也就不同。
总之是附身在什么东西上的都有,所以和鬼魅族的人打交道都要有一个极好的心理承受能力,免得被吓到。
看见那些修士都折戟第一关,万剑门的几个弟子却跃跃欲试的想要上去试一试,这几个弟子初生牛犊不怕虎,恨不得长了翅膀飞过去才好。
沈玉衡也不拘着他们,任由他们上去去解第一关。
在仙府外头的一圈是没有人的,所有的修士都默契的让出来了一圈,更何况二宗四门可是站在同一战线的,在二宗四门的权威之下,那些不服的修士也只能憋着。
万剑门的几个弟子也只是上去去凑一凑热闹,等到真的看见了那第一关的阵法,几人瞬间就懵了。
只见那石门之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八块方方正正的石头,石头上是混乱的图案,而这八块石头的中央却是一个空格,万剑门的几人看了半天,只觉得上面的图案太过玄妙,可是又什么都看不出来,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
听那几个回来的弟子这么一说,沈玉衡顿时也来了兴趣,想要去看看,只是还没等她迈开步子,就被雪千重拉住了手臂。
“听。”他只说了这一个字。
沈玉衡顿时顿住了脚步,竖起耳朵,凝神去听。(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久别重逢
只听见仿佛万马奔腾之声由远及近,妖兽的吼声几乎撕破长空,漫天的烟尘将人的视线全部遮掩住,哪怕修士有着超乎常人的良好目力,在那烟尘之下,能看见的也只是一个个模糊的身影。
声音渐歇,烟尘渐散,露出几个人影来。
这几个人皆是一身红色劲装,露出劲瘦的手臂和小腿,打头那个一头耀目的红发,手里缰绳一扯,胯下骏马长嘶一声,又是踏起一片烟尘,这人背着一把长弓,手腕上绑着暗红色的护腕,眉眼间带着三分戾气,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的妖兽,头顶趴着一只相貌丑陋凶狠的妖兽。
这人不是叶开阳是谁?
“御兽的叶武曲!”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原本年轻一代中,慈心沈慈,白宗叶贪狼,夜宗释无念,合欢颜舜华并称四绝,后来御兽出了叶武曲,加之沈慈晋升化神,这四绝就变成了白宗叶贪狼,夜宗释无念,合欢颜舜华,御兽叶武曲。
至于这叶武曲的来历,这些人里头竟然没有一个知道的,只知道二十年前御兽的掌门救了他,然后收为徒弟,可是在那之前,这个叶武曲的人生仿佛都是一片空白的。
叶武曲勒了马,然后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的眉眼本来带着戾气,如今却都柔和了下来。
“大师兄!”后头的一个姑娘也从马上跳了下来,把马鞭折了两下挂在自己的腰间,追上来唤了一声。
“姐姐!”叶武曲径直走了过来。
“开阳!”沈玉衡只觉得自己激动的不能自己,眼前这人,正是阔别已久的叶开阳!
二十年不见,叶开阳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身上的戾气愈发重了。
“大师兄!”他身后的姑娘扯了扯叶开阳的衣角,扁着嘴唤了一声,却叫叶开阳一个眼刀给吓的闭了嘴,不敢再有多余的言语。
禄存本来是埋头在沈玉衡怀里,听见沈玉衡叫了一声开阳之后也抬起了头,却正好和叶开阳四目相对。
她和幼时那面黄肌瘦的模样已经全然不同,和叶开阳记忆里的小六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看见那双眼睛时,叶开阳就知道她是谁。
是小六姐姐,沈天玑。
他的目光瞬间就再也错不开,只是盯着她,一动也不动。
“小八你怎么变的这么黑啦!”禄存歪了歪脑袋,眼眶还是红着的,脸上却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纯粹,那笑容里只有纯粹的喜悦,那是叶开阳所见到的,最为纯粹的笑容。
“天玑姐姐!”他激动的抱住禄存,连声线都在颤抖着,幼时的十人之中,他和沈玉衡最亲,其次就是小六天玑,毫不夸张的说,他几乎是禄存一点一点拉扯大的。
禄存个子娇小,此时被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脑袋都被压在他的胸口,只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皂角香气,她的嘴角不禁勾了起来,伸出手去拥住叶武曲。
叶武曲力气大,又因为情绪激动,连着抱着禄存转了好几个圈,才意犹未尽的把禄存放了下来,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散不下去。
沈玉衡见此情景,也禁不住笑起来,真好,他们能够再次重逢,只是摇光……
想到摇光,她脸上的笑意顿时散了几分。
感受到她情绪的低落,雪千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那冰凉的皮肤和她的手心相触,让她被凉的一个激灵,却也从那低落的情绪里抽了出来,她对着雪千重一笑,再次把目光落到了禄存和叶武曲的身上。
谁能想到当年那些乞儿也能成为如今修真界响当当的人物呢?
“请问这几位可是万剑沈廉贞,御兽叶武曲,玄机沈禄存?”童子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看着这几人,俯身问道。
沈玉衡和禄存他们对视一眼。
“正是,你是?”沈玉衡微有好奇。这童子也只是筑基期的修为,怕是谁派了他来找人的,只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会是谁来找他们。
“我家主人请三位一叙。”童子躬身道,而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符纸。
“这是天权的?”沈玉衡接过那符纸,只是扫了一眼就知道这符纸是出自叶天权之手,难道这个童子是叶天权派来的,可是叶天权的修为……怎么瞧也不像能支使动筑基期童子的模样啊!
“你家主人可姓叶?”
“叶公子也在主人处做客。”那童子摇了摇头。
沈玉衡更诧异了,认得叶天权,还认识他们几个,难道是天枢或者天璇?
她将信将疑的跟上那童子,雪千重和阿斗自然也不会留在这里,只是他俩欲跟上去时却被沈玉衡给拦住了。
“我片刻便回,你俩就莫要跟来了。”
雪千重只得依言停了下来,果真没有跟上去,阿斗却不依不饶的要跟上去,只是被雪千重给强压在原地,嗷嗷叫着半天也动弹不得。
三人跟着那童子一路走过去,发现童子带着他们去的地方并不太远,不过是行了几步就到了。
那地方是一间二层小楼,不过这小楼却不是建在地上的,看样子应该是能任意大小,可以收在乾坤袋里头的法器。
童子引着三人往里头走,越往里走,就越是开阔的一片,最后一直走到了尽头,那尽头的房门大敞,能让三人清楚的看见里头的景象。
一个低头写字的男人,一个研墨的姑娘,还有一卷凭空浮着的书。
那男人身子瘦长,一身青衫,只是那么一个写字的姿势,已经让人想要去赞叹他的风骨了。
而那姑娘也生了一张好容颜,此时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研墨,更显出几分恬淡。
最后一笔落下,男人放下笔抬起了头,然后朝着三人一笑。
“姐姐,天权,天玑。”他挨个叫了一声,声音清润,像是七月盛夏拂过脸颊的微风。
“天权!”三人异口同声的唤了一句。
这男人不是叶天权是谁?
“这是忘机,还有这是……”叶天权介绍完那姑娘,还想介绍另一个人,只是目光一扫却扫不见她的身影,只能看见那浮起来的书,不由得有些无奈的抓住了那书卷。
“既然见到了姐姐他们,你还害怕什么?”敲了敲书脊,叶天权颇为无奈的说着。
那书卷晃了两下,然后一道虚影渐渐显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妖孽
虚影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梳着包包头,穿了一件鹅黄齐胸襦裙,衬的整个人都圆溜溜的。
看见那虚影,三人却都忍不住失声叫了一声。
“北辰!”
那虚影正是当年已经死掉的北辰!却没想到如今北辰竟然又活了过来!
虚影伸开双臂,歪着小脑袋,眼中隐约带了泪花。
“姐姐,抱。”她说。
沈玉衡的眼眶已经红了,爱怜的拥住她,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如此喜悦的时候。
当一个你以为已经离去多年的人突然重新出现,你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沈玉衡紧紧拥着北辰,生怕自己一松手就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幻梦罢了。
一直过了许久许久,沈玉衡才松开了北辰,嘴里连珠炮似的问了好多问题。
北辰被这些问题问的直发懵,捋了好一会才一个一个的把沈玉衡的问题给回答了。
“那年我确实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后来平安镇的水退了之后,我的尸骨无人去敛,都被水泡烂了。”北辰说着还比划了一下,指着自己身上,“就像泡涨了的白馒头似的。”
听她这么说,沈玉衡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不过后来来了个书生替我敛了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附到了那书生的书上,后来还是鬼魅族的长老偶然见了我,在书生那里把我附身的书讨来,又教我修炼之法,直到前些年我偶然遇见了天权哥哥,这才知道姐姐你们如今的近况,所以我就叫了童子去请姐姐来了。”
叶天权和那个叫做忘机的姑娘就含笑在一旁听着,倒是禄存和叶武曲激动的不像话。
“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