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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前方的队伍渐渐的缩减,秦琉璃看着那离自己极近的检测设备,掌心都忍不住有些出汗。
“姓名?”
“秦琉璃。”
“性别?”
“女。”
简单的询问了一遍秦琉璃的基本信息之后,秦琉璃便被放了行,进入了那检测是否携带丧尸病毒的设备之中。
她方才进去,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都被打碎了重组一般,而那机器也顿时疯了一般的尖叫起来,秦琉璃的心里当时就是一紧。
她上辈子没被这机器检测过,也不知道这机器为何会叫的如此厉害,难不成她身上有什么异常不成?
然而那登记的人却顿时瞪大了眼睛,伸手连忙把秦琉璃给拽了下来。
“你是异能者?”
这话一问出来,边上只是旁观的江城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本来以为秦琉璃只是身手好点,如今看来,秦琉璃还是异能者?
秦琉璃点了点头。
迟早都会被发现,如今也不必隐瞒,再说了,异能者的待遇可比普通人好上太多了,虽然异能者也比普通人承担着更大的压力。
“你先坐在这边等一等。”
登记的人深呼吸了一口气,把秦琉璃安顿在了一边。
紧接着,安星桃也被推进了那机器之中。
“你也是异能者?”
登记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断闪烁着绿光,叫声几乎要冲破天际的机器。
今天这是怎么了,从前好几天都看不到一个的异能者,今天一出现就是两个?
“或许我也是?”
沈玉衡往前凑了凑。
等到看见沈玉衡站进机器,那机器都快要爆掉的模样之后,登记的人已经是一脸面无表情了。
三个异能者?说出去谁信?
在这个时候,异能者还是很宝贝的存在,至少整个基地里面也没有多少异能者。
如今一下子就来了三个,怎么可能不让人激动?
“你们跟我来吧。”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夏楚霖笑眯眯的看着三人。
被夏楚霖抢了话的江城顿时脸色有点黑,看着夏楚霖的目光仿佛都要吃人了。
“我们该去哪?”
然而秦琉璃却看都没看夏楚霖一眼,反倒是对着江城挑了挑眉问道。
和夏楚霖比起来,她更喜欢和江城打交道多一点。
“跟我走。”
江城顿时心花怒放,只是却还是绷着一张脸看着秦琉璃。
秦琉璃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跟在了江城的后面,顿时给夏楚霖气的够呛。
这辈子的走向已经和上辈子不一样了,上一世安星桃可没有任何异能,还有那个男人……
夏楚霖忍不住咬了咬牙,真是一群拦路狗!
江城带着秦琉璃一直往里走,一直到了基地的尽头方才停下来。
几个白大褂站在和他们一墙之隔的门内,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又有新人来了?”
见到门外的秦琉璃,那些白大褂挑了挑眉,趴在玻璃上头打量着秦琉璃他们。
“异能者?什么系的?”
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白大褂看着几人,笑眯眯的问道。
“水系……吧?”
秦琉璃不太确定的看着白大褂们。
“火系。”
沈玉衡耸了耸肩。
“异能系?”
安星桃歪着个脑袋跟着凑热闹,显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属于什么系,毕竟她是丧尸王不是,只是现在的技术并没有办法分辨丧尸王和异能者的分别,才让她逃了过来。
白大褂翻了个白眼,谁还不知道他们是异能系来着?
“记着点啊,这是禁地,不能进,知道不?”
看着最年长的白大褂嘴里叼着根草,吊儿郎当的敲了敲玻璃,那玻璃也不是普通的玻璃,将这些白大褂和秦琉璃他们隔开毫无压力。
“为什么不能进?”
沈玉衡好奇的看着那些白大褂,这些白大褂显然都是普通人,然而这个时候却弄出一个禁地关这些白大褂,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因为里面有丧尸啊。”
方才说话的白大褂笑眯眯的从自己身后拽出来个丧尸,那丧尸已经死透了,被白大褂这么拖着就像是拖着一条死狗一样。
“像你们这样的异能者,可是丧尸的最爱了。”
他耸了耸肩,把自己嘴里的干草给吐了出去。
这群白大褂就是研究中心的人,主要负责研制能够抵抗丧尸病毒的东西,而一旦基地里面来了异能者,江城他们就会带着异能者来认人。
因为白大褂和异能者,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日子里面合作。
对于异能者的变异,白大褂们可是很好奇的。
“那你们不怕?”
沈玉衡看着这群白大褂,眸中的神色有些复杂。
显然丧尸钟爱的可不仅仅只有异能者,这群白大褂可也是丧尸们喜欢的新鲜事物。
然而白大褂们却偏偏要和丧尸待在一起,甚至甘愿像是笼中鸟一样被囚禁。
“怕啊,所以你要不要让我们抽点血研究研究?”
方才说话的白大褂翻了个白眼。
丧尸谁不怕?
他们也只是普通人,天天提心吊胆的和丧尸住在一起,哪个会不怕?
只是他们却必须这样做,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其他人。
如果他们能够找到克制丧尸病毒的方法,所谓末世,便不会继续下去。
“抽血?要抽多少?”
沈玉衡皱了皱眉,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那白大褂顿时也吓了一跳,他确实是想抽点异能者的血来研究,可是异能者太过金贵,他又不好意思把这事上纲上线,便一直这么耽搁了下来,却没想到他这么随口一说,沈玉衡还当真了。
“你真要让我抽?”
白大褂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沈玉衡。
要是能够得到异能者的血来研究的话,说不定他们很快就能够找到抵抗丧尸病毒的办法了!
“真的。”
沈玉衡点了点头。
不管如何,这群白大褂都值得尊重。
他们本可以逃之夭夭,却还是选择让自己留在最危险的岗位上,也许某一天,他们都会成为丧尸的食物,可是他们却还是克服了心底的恐惧,死守在这里。
这是信仰。
秦琉璃的目光也有些复杂,上辈子她也听过这些人,然而却没有如此深的感触。
如今看见他们,她只觉得心尖都在打颤。
研究中心从没有异能者,可是他们却在这末世之中走出了属于普通人的天地。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他也叫沈慈
“我也可以给你。”
秦琉璃看着那些白大褂,异能者的血确实神奇,然而却也没有到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地步,哪怕有了异能者的血,这些白大褂的研究速度也不会提升太多。
想要抵抗丧尸,最终还是要落在丧尸的身上。
想到上辈子那个几乎成为丧尸和异能者之外的第三方势力的研究中心,秦琉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最开始研究中心的存在是为了研制出能够祛除丧尸病毒,能够让普通人抵挡丧尸的药品,然而随着末世之中的秩序渐渐崩塌,研究中心也渐渐不再是那个最开始的研究中心了。
秦琉璃只记得上辈子的那一天,基地里忽然燃起了大火,那时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所知道的,也仅仅只是那一场大火把基地的禁地给烧了个干干净净罢了。
“真的?”
白大褂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看着沈玉衡和秦琉璃的目光就跟看见了神明的狂热信徒似的。
或许他们本就是狂热的信徒,只是却是为了科学而牺牲罢了。
“真的。”
沈玉衡挑了挑眉,白大褂和他们隔着一个玻璃墙,而沈玉衡也并没有在这玻璃墙之上看见任何类似于门的物体,这些白大褂难道还真的是要一直待在玻璃里面不成?
“那你给我们送进来吧。”
白大褂伸手摸了摸那玻璃,他的身体顿时仿佛消融了一般,穿过了那玻璃门,站到了沈玉衡的面前。
男人看上去颇为瘦弱,脸色苍白无比,就连唇色都只剩下一层几近透明的淡粉,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若是站直了,倒是真有一副学者的样子。
“就倒进这个里。”
白大褂从自己衣服的兜里掏出了个试管,那一双灼热的眼睛都要把沈玉衡给点燃了一般。
边上的江城忍不住直抽嘴角,他想要阻拦二人,然而如今却怎么都没有立场,张嘴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泄气的闭上了嘴。
估计他一说话,这白大褂就得用眼刀子扎死他!
毕竟异能者们谁都不知道给了白大褂们血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异能者们可是惜命的很,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两个甘愿放血的,白大褂自然是不肯放过了。
“你不会让我自己来吧?”
沈玉衡的嘴角抽了抽,和那白大褂大眼瞪小眼,她现在身上可没有刀之类的东西,难不成要自己逼出血来?
白大褂这才恍然大悟,连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个真空包装的针管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戴上了手套,这才把针尖插进了沈玉衡的手臂里。
好在白大褂也知道不能贪多,只是抽了五毫升左右便停了手,然后把用过的针管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又掏出另一个新的针管来。
这货的口袋里是连着一个随身空间吗?
眼见着白大褂又掏出来一套工具,但是那口袋还没什么变化,沈玉衡的眼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但是白大褂可不管沈玉衡的神色变化,他如法炮制的在秦琉璃的手臂上抽了十毫升的血,然后一脸心满意足的对着二人道了谢。
虽然急切的想要得到异能者的血液来进行研究,可他还没被冲昏头脑,那个双腿残疾的姑娘可没提议说让他抽血,他自然不会主动去问。
“举手之劳罢了。”
沈玉衡摇头笑了笑,那白大褂方才还是一脸心满意足,听了沈玉衡这句话,却顿时板起了脸。
“不,这不是举手之劳,你永远不知道你随意的一个举动,能够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变化,你的举手之劳也许就能够让我们更快的研制出抵挡丧尸病毒的药品,也许就能够救更多人的命。”
白大褂一脸严肃,就连沈玉衡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做的事是不是那么伟大了?
或许真如白大褂说的这样吧,只是她如今却也不是那个将整个九州都扛在肩上的沈家族长了,她只是一个平凡人罢了。
“也只是也许,不是吗?”
沈玉衡耸了耸肩,一个人就能够改变一个世界吗?
怎么可能。
可是每个人的举动却都真真切切的和这个世界息息相关。
“你们也要加油啊。”
沈玉衡笑眯眯的看着白大褂,一脸慈爱的拍了拍白大褂的肩。
这是人类自己做下的孽,所有的恶果都应当由人类自己来承受。
虽是**,却绝不至于像华夏那时那般,能够将整个世界都倾覆。
**总有解决的办法,总有一些人,他们在拼尽全力的努力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未曾停歇。
也总有一些人,他们一如既往,无所顾忌,哪怕他们面对的是死亡,也未曾熄灭他们那颗燃烧的心。
有这样的人存在,人族怎么会灭亡呢?
唯有生生不息,薪火相传罢。
白大褂重重的点了点头,只是鼻子却有些发酸,眼前人的眉眼温和,那双眼睛里面仿佛带着一片明亮的星光一般,温暖的让他直想哭。
仿佛那些努力在这个时候都值当了,辛苦不辛苦又有什么重要呢?
如今还有人这样真诚恳切的鼓励着,信任着他们,就够了,不是吗?
“你叫什么?”
“沈慈,我叫沈慈。”
“你说你叫什么?”
本来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的沈玉衡忽然之间失神,看着眼前人的眉眼,她的心神都有些发颤。
“沈慈,慈悲为怀的慈。”
白大褂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迷惑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很好,加油吧。”
沈玉衡勉强的笑了笑,却是后退了一步,和白大褂拉开了距离。
他也叫沈慈。
记忆之中那个散发麻衣的青年的身影渐渐浮现在脑海之中,他也叫沈慈,可是他们却从无一处相像。
除了那执拗。
沈家的沈慈一直都是那样的执拗,他认定了自己的真爱,便要不顾一切的去和她长相厮守,他认定了自己愧对花绛年,便要用自己的一辈子来赎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