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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自为之吧。”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沈玉衡低头叹了一声,起身进了屋子里。
雪千重还没醒,身边不能没人,她不能一直守着女戚,也没办法劝服女戚,也只能折中用个这样的法子了。
一直到了后半夜,伯符都困倦的要睡着了,几个小姑娘里面才有一个怯怯的提起了女戚,伯符这才想起外面还跪着一个女戚,当下厌恶之色就爬上了脸,连带着看这几个姑娘都不大顺眼。
“那贱/人?她愿意跪着就继续跪着吧!怎么,你们想让她进来?”
“夫君,姐姐好歹也是个女子,若是跪久了怕是也要出事,您就当替我们姐妹积积德,放姐姐回屋子里去可好?”最貌美那个一阵娇笑,瞪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伯符,劝道。
“好好好,就依你的。”伯符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女戚虽然是不死民,但是若是她生病了怕是就少了个服侍他的人,这买卖不划算。
那几个姑娘赶忙出门去叫女戚回屋子里去,对着伯符时她们还一脸媚笑,转头却都敛了笑容,心里对伯符愈发不屑起来。
当年伯家是怎么发迹的?她们这一片的人哪个不知道?如今见女戚没势没钱了,就把人家神仙一样的姑娘当牲口一样的折磨!这伯家也忒恶毒了点!
“女戚姐姐,您还是赶紧回屋子里去吧,外头风雪冷,冻坏了身子可就不美了。”最漂亮那个扶起女戚,关切的劝道。
“相公他……”女戚犹豫的看着她。
“他那您就不要担心了,是他说要您回去,保重身体的。”那姑娘温言软语,又劝了两句,女戚才信了,艰难的踏着步子回了耳房。
几个姑娘又哗啦的回了屋子里,面上都熟练的挂起笑容来。
女戚扔掉自己身上那一大堆被子,只剩下一身白色单衣,衬的她整个人都瘦弱不堪,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一般。
下一秒,她的嘴角突然勾起笑容来,那笑容带几分邪肆,随着她嘴角渐渐勾起,她的左眼也渐渐发生变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眼白渐渐被银色取代,最后只剩下一黑一银两个瞳孔。
又是重瞳!
通红的十指搭在软塌边缘,女戚手指一用力,顿时整个房间里的空间都变化扭曲,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耳房就变成了四面围墙,中间摆了一排刑具的牢房模样。
牢房里还挂着许多人,一个个看过去,竟然都是伯家的人!其中那三个说是已经走了的伯家兄弟就挂在最前面,嘴巴被塞住,一脸惊恐的看着女戚。
“你也能看见了啊。”女戚歪了歪头,朝着伯家人身后的方向,微微一笑。
只见在那里站着个人,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执着书卷,脸上略有迷茫之色。
沈玉衡迷茫的看着眼前骤变的景色,只觉得心头一阵一阵的震惊涌上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幻境,还是什么?!
“女戚?这是怎么回事!”看见女戚,她不自觉的退了一步,诧异的问道。只是她退这一步却撞到身后被绑着的伯老夫人,她顿时不敢再乱动,又惊又疑的看着四周。
“嘘——”女戚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歪了歪头,嘴角顿时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这是我婆婆,她怨我生不出儿子,对我动辄打骂。”
“这是我嫂子,她觉得我配不上伯符,于是天天和我说风凉话,还把怀孕五个月的我推进湖里,一直按在湖里直到孩子流掉了才放我上来。”
“这是我大哥——啊,传宗接代的滋味如何啊,大哥?”
“这是我二嫂,瞧瞧,多美的人,如果不是她说我和人私通,让我差点被浸猪笼,我也不会把她关在这里。”
“这是我二哥,嗯?我的私通对象?哈哈哈哈,分明是他瞧上了我,强夺不成就到我相公面前去污蔑我!”
女戚指着被挂起来的人,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容,说出的话却令人听了就忍不住心头发颤,这伯家到底对女戚都做出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沈玉衡听的心头火起,这样的修士,留之何用?若她是女戚,怕是早就替天行道了!哪里还能容得了对她做了这样的事的修士?!
“你对我很好。”女戚脸上的笑容忽然变了,不再是那温柔的过分的笑容,而是带了几分真诚的笑意,她的眼睛里似乎也闪烁着一片星光一般。
“我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对我那么好的人。你比伯符对我还要好。”
她歪了歪头,叹息了一声。
“可是,你看见了啊……”
看见了我最黑暗的一面了啊……
“所以,你必须死。”通红的手指朝着沈玉衡的双眼剜去,沈玉衡双眼瞬间瞪的老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她是个魔鬼
蓦然之间,沈玉衡的身影渐渐透明消失,在女戚的手指触到她的前一刻,沈玉衡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女戚顿时收了手,叹了一声,分不清是庆幸还是惋惜。
“啊,到你们了呢。”歪着头,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女戚眉眼弯弯,一步一步走向伯符的三个兄弟。
“魔鬼!”
“你这个魔鬼!”
“我们真是瞎了眼,才让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进了门!”
女戚微垂着眼皮,“若是我不进门,你还能活到今日吗,小弟?”
世间最废材的五灵根都叫她用灵药生生砸到了结丹!如果不是她,怕是他早就寿元散尽,轮回去了!
只是说了一句话,女戚便不再言语,而是低垂着头,不管她们骂的多难听都不为所动,她的手里握着一大团白绫,约莫六尺宽,多长却也不知道。
她拿着白绫的一头,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一点一点的缠上老大的身体,从脚往上,一点一点,一层一层,不一会,就已经把老大整个人都缠的严严实实的,只剩个脑袋在外面露着。
缠完老大,女戚又如法炮制,一点一点的把老二也给缠上,把老二整个人都缠成了一个蚕蛹一般,老二被女戚气的直骂,女戚却充耳不闻,只是认认真真的把老二身上的白绫紧了又紧,直到老二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女戚才满意的拍了拍手,又去缠老三。
不过是一会的功夫,三个巨大的白色蚕蛹就出现了,女戚收了剩下的白绫,嘴角的笑容温柔如水。
手里的白绫收了,她的手里顿时多了个琉璃瓶,琉璃瓶澄澈透明,里头三个朱红色的药丸安静的躺在里面。
老二看见那药丸,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他被女戚绑的死紧,无论怎么挣扎,却也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不断的破口大骂。
“二哥已经迫不及待了吗?”女戚晃了晃琉璃瓶,声音温温柔柔。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当心我们让伯符休了你!”老二又惊又惧的大叫起来,脸上的汗不断的往下流。
琉璃瓶里头的东西,他最熟悉不过了!他好女色,遇见刚烈些的女修,那东西可不就是要派上用场了?他也没少在女戚身上用那东西!
“那就从二哥开始吧,毕竟二哥你最喜欢它了。”女戚展颜一笑,一手打开琉璃瓶上面的禁制,朱红色的丹药就飞了出来,正好落进老二的嘴里。
老二不断的干呕着,似乎这样就能把那药丸吐出来一般,可是那药丸特意设计的入口即化,他怎么可能吐的出来?
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功夫,药力就已经在他的四筋八脉蔓延开来,他涨的脸色通红,整个人似乎都要被烤熟了一般,尤其是那本来应该涨起的地方却被死死束缚住,让他被勒的生疼!
女戚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憋的几乎爆炸,抬手又是两颗药丸扔进老大和老三的嘴里,不过片刻,老大老三也和老二一般憋的几乎要爆炸了!
女戚用手撑着下颌,看着三人憋的不行却又没办法纾解的样子,顿时拍手嬉笑起来,她的白绫可是挣不断甩不脱,管你怎么变,白绫都不会有任何变化!哪怕你爆了,也不能散开!
他们愈难受,女戚就笑的愈温柔,见谁的药力要退去,就再补上一粒,她就脑那么重复着,也不觉得累。
也不知过了许久,女戚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抬手一大把药丸塞进三个人嘴里,五指虚虚的捏了个诀,空间渐渐扭曲,又成了耳房的模样。
***
沈玉衡的脑袋猛地往下一坠,顿时砸在桌子上,磕的她额头生疼,她揉了揉额头,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拿倒了的书。
她竟然看书看到睡着了?怕是这几天歇息的不大好,人都倦了起来。
她似乎做了个梦,可是又似乎没做梦,想了半晌也想不起来,她干脆就不再多想。
把书卷合上,盖上茶杯,又给雪千重掖了掖被角,沈玉衡摸了摸雪千重的额头,雪千重的体温已经正常了,只是还没醒,沈玉衡估计他得两天才能醒,又怕中间出什么变故,就常常宿在雪千重的房间,反正她看着雪千重从那么小一只长到这么大,几乎是把雪千重当成儿子一般,也不觉得有什么避讳的。
“也不知女戚怎么样了?”自言自语了一句,沈玉衡看外头天已经亮了,便打算去看看女戚怎么样了。
耳房。
女戚半躺在软塌上,身上盖了好几层被子,额头全是汗,她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桃红,脸上的温度也灼热,沈玉衡伸手一探,顿时烫的缩了回来。
到底还是染了风寒了!
拿帕子把女戚额头上的汗擦下去,沈玉衡又拿冰毛巾覆在女戚额头,然后一点一点的用灵气给女戚把身上灼热的温度往下去。
女戚发烧烧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似乎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一般,眉头都紧紧的皱在一起,双手无意识的乱抓,几乎要把被子都给踢开一样。
“伯符,我没有私通啊!”
“你相信我!”
“我的孩子……”
“嫂子,你怎么能!”
“呜呜呜呜,为什么没人信我……”
女戚已经开始呓语,她的嘴唇因为干裂而流血,额头边上的头发因为汗水而黏在脸上,明明是一张美丽的面容,却变的如此狼狈。
伯符的心可真狠!沈玉衡恨的咬牙切齿,却没办法去教训伯符一顿,只能焦急的看着女戚,不断的用灵气在女戚身体表面游走,希望让女戚身上的温度降下来。
这世间要是多了个因为风寒而死的修士,传出去估计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女戚一病病的厉害,沈玉衡只是个丹师,不是个医师,也只能束手无策的守着,勉强用灵丹吊着,让女戚这幅几乎要崩溃的身子还能维持下去。
可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灵丹迟早有一天会耗尽,那时要是女戚还不能好起来,怕是女戚就要成为修真界第一个死了的不死民了!
沈玉衡整整守了女戚三天,女戚却也没见好,只是伯符却又闹了起来,差点叫沈玉衡一剑斩了,才乖乖消停下去,不敢再闹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女薎来访(第三更)
木门突然被踹开,呼啸的风雪就这么灌了进来,让沈玉衡都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诧异的回头看着踹门而入的人。
她逆着光,背景是呼啸不停歇的风雪,黑发飞扬,一身珍珠似乎和雪成了一样的颜色。
昆仑三姝宫,女薎。
“你让开。”眉毛一挑,女薎一把就把沈玉衡掀到一边,两手搭在女戚手腕上,五指飞快地动起来。
沈玉衡一个踉跄,身子扶住桌子角才站稳,胸口都被女薎这大的过分的力气搅的生疼,让她半天才缓过来。
【女薎?这不是神农族的老祖宗么?】桃阴惊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神农族的始祖?神农族的始祖不是神农氏吗?】沈玉衡不解的问道。后世八族里面,神农族药家的医术卓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对于神农族的始祖神农氏,更是修真界里头的一个传说,是能比拟丹祖的存在。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神农氏本来只是一个穷小子,在山里被蛇咬了之后被路过的女薎救下,他的医术都是女薎一手调/教出来的,女薎怎么说也是他师傅,当然就是神农族的老祖宗了!】桃阴说着,沈玉衡已经几乎能想象出她摇头晃脑,一脸得意的样子了。
【原来如此。】沈玉衡若有所思的摩擦着自己的下巴。
女祭勘破情劫飞升,女戚为情所困,三人之中,似乎只有女薎没有情劫,是还没遇见,还是已经历过了?若是已经历过情劫,也不对,女薎如今的修为飞升绰绰有余,已经历过情劫怎么还会留在人世?
【她没飞升是因为手上杀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