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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焕站在姬月的旁边,声音嘶哑的叫道:“苏全忠,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好过,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再看到你,再听到鼓声,那么我就先杀了姬月,你听到了吗?”
此时的姜文焕,声音歇斯底里,如同一个疯子一般。
十日的煎熬,已然令姜文焕失去了理智。
看到这儿,黑胖子彭晏立即跳了起来,骂道:“这个不知道死活的,竟然敢威胁主母,让我杀了他。”
苏远一把拉住了黑胖子彭晏,看着锋利的弯刀架在脖子上的姬月,沉声说道:“现在不能动手。”
黑胖子彭晏停了下来,扭头问道:“现在怎么办?”
苏远说道:“按他说的,我们走。”
说罢,苏远转身就走。
黑胖子彭晏气得狠狠地瞪了姜文焕几眼,也只能无奈地带着五百巫族离开。
姜文焕虽然没有看到苏远,但是却是知道,自己的叫声一定会传到苏远的耳朵里。
因此,叫了数声之后,姜文焕立即说道:“传令大军,立即寻找桥口渡河。另外给姬月穿着铠甲,让她随时跟在我的身后。”
到了此时,姜文焕知道,现在自己唯一的挡箭牌,就是姬月了。
东镇五万大军立即拔营而起,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匆匆地向赶路了。
再次沿着河岸走了数里之地,终于又发现了一座桥。
站在桥口,姜文焕向着河对面看去。
只见河对面空无一人,冷冷清清,再也没有苏远的影子。
姜文焕心中窃喜,看来自己的办法管用了。
可是姜文焕并不敢直接过桥,而是先命令一万大军过桥。
这一万大军顺利地渡过了桥,在河对岸没有发现苏远的踪影。
这一下,姜文焕立即松了一口气,当下冷笑了起来,扭过头去看向了身后穿着铠甲,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姬月,得意地说道:“没想到苏全忠还是一个痴情的种,我只是吓了吓他,就把他吓退了。”
姬月冷哼了一声,说道:“全忠哥哥有情有义,比你这种认杀父仇人作父的人要强得多。”
姜文焕最为恼怒的就是别人提他认姬昌为父的事情,因此听到了姬月的话后立即脸色大变,一把抽出了腰间的弯刀,向着姬月砍了过去。
看到弯刀向自己砍来,姬月反而一脸的轻松,立马闭上了眼睛,等着弯刀砍下。
不过,就在弯刀距离姬月还有一尺的距离之时,停了下来。
姜文焕收回了弯刀,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要激怒我,不过我偏偏不上当。不过你说的所有的话,我全部都记住了,等到回到东镇,这一切都要你在床上偿还。”
说罢,姜文焕一纵马,立即上了桥,向着河对岸走去。
看到这儿,姬月心中立即无奈地一声长叹。
姜文焕的侍卫牵起了姬月的马,跟在了姜文焕的身后走向了河对岸。
与此同时,就在距离姜文焕数里之遥的河流上游,只见苏远和五百巫族都站在岸边,而苏远手右手按在水面上,两目微微闭拢。
这时,黑胖子彭晏正爬到了远处的一座高树上,极目向着下游看去。
就在姜文焕上桥之后,黑胖子彭晏立即大叫道:“主人,姜文焕上桥了。”
听到这儿,苏远心念一动,就在苏远的手掌之外,河水的水流立即围绕着苏远的手掌旋转起来。
这正是苏远的学自共工的控水之术。
随着苏远的心念一动,只见那水流越来越快,迅速形成了一个漩涡。
在这个漩涡的带动之下,整个河面都为之震动,随着漩涡越来越快,顺着河水向着下游涌去。
这条河的水流原来极为平坦,但是此时随着漩涡的出现,那河水立即狂暴了起来,漩涡越来越大,河面上的波涛越来越高。
等冲到数里外时,已然发出了如同勐兽一般的咆哮之声。
姜文焕此时正走到了桥的中央,听到巨大的水流之声后急忙扭头看去,只见到上游扑下的波涛,已然达到了数人多高。
一旦扑下来,只怕整个桥面都会被拍塌,桥上的人也会冲到河中淹死。
看到这儿,姜文焕吓得全身战抖,急忙大叫道:“快走,快走啊。”
说罢,姜文焕就纵马向前河对面冲去。
可是桥面之上站满了士兵,姜文焕这么一冲之下,冲倒了许多士兵,反而将他的去路挡住。
而桥上的士兵也同样看到了巨浪,都争先恐后地想要逃走。
但是众人这么一乱,反而适得其反,众人纠缠在一起,谁也没有冲出桥去。
就在混乱之中,拉着姬月战马的侍卫也被人撞下马来,姬月的战马也受惊前蹄扬起,将姬月掀翻在了地上。
姬月双手倒剪在身后,无法躲避,看着远处渐渐临近的巨浪,但是她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安宁,心中暗道:全忠哥哥,我终于不用拖累你了。
而就在姬月掉下巴里,她的头盔飞了出去,露出了姬月的一头长发。
黑胖子彭晏正骑在树上,一直向着桥上观看,一眼看到了姬月的长发,立即慌乱地向着苏远叫道:“不好,主母也在桥上。”
苏远正在全力控制水流之时,突然听到了黑胖子彭晏的声音,心念急忙一动,急忙勐地向河面上一拍。
随着这一拍,只见手掌下汹涌起伏的河面立即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一般。
而这平静的水面迅速地向外扩散,辐射向了已经冲到桥边的巨浪。
此时,姬月和满桥的士兵正眼睁睁地看着巨流涌到了自己的头顶,眼见着就要拍下来时,突然就见巨浪立即向下一落,瞬间化为了平静的水面。
那水面如同一面镜子一般,出奇的平静,甚至让桥上的众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就是刚才那巨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姜文焕死里逃生,已然是吓破了胆,但是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姜文焕却不敢久留,当下急忙命人拉起姬月,急匆匆地过了桥,立即率领大军向着东镇的方向逃去。
而此时,远在数里之外,苏远收了法术,身子却是晃了几晃,向后一倒,“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正是苏远重伤之下,又强行运用控水之术,因此牵动了伤势,旧伤再次发作。
黑胖子彭晏跳下树来,五百巫族也涌了上来,将苏远扶了起来。
只见苏远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嘴唇青得发紫,伤势更是加重了一分。
“主人,主人!”黑胖子彭晏等人连声唿叫。
听到了黑胖子彭晏的唿唤,苏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声音虚弱地问道:“姬月呢?”
黑胖子彭晏说道:“主母平安,不过却是被姜文焕带走了。”
苏远费力地坐了起来,喘息了几口粗气,说道:“立即追赶姜文焕,绝不能让他回到东镇。”
黑胖子彭晏为难地说道:“主人的伤势需要静养几日,不可再长途跋涉了。”
苏远嘴角一扬,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坚毅的笑容:“这点伤又算什么?当初姬月可是拿命来换我的命!为了这份情义,我是绝不会让姜文焕把姬月带回东镇的。今天我不仅要追上姜文焕,而且还要杀入东镇大营,救出姬月。”(未完待续。。)
第418章 入夜
决定要独自救出姬月,不再等待援军,苏远只不过用了片刻时间就做出了决定,因为如果等待援军前来,时间已然来不及了。
虽然苏远成功拖住了姜文焕十日之久,但是最终没有挡住姜文焕,还是让姜文焕渡过了河。
过河之后,接下来的路程将是一马平川,因此,姜文焕会毫无阻碍地返回到东镇。
而且经过这几日的惊吓,姜文焕一定会加快速度,返回到东镇的速度就会缩短。
而且剩下的路程再也没有河流山峦,找不到阻拦姜文焕的有利地势,甚至连隐匿的地方都没有了。
如果苏远带领五百巫族阻拦,就立即会被姜文焕发现,原来他的手下只的只有五百巫族而已。
此时看来,想要救出姬月已然绝不可能了。
但是苏远反而更加坚定了冒死一试的决心,为了姬月的情义,即使身犯险,苏远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了。
决心已定,苏远挣扎着站了起来,只是刚才再次重伤,苏远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命令黑胖子彭晏将自己扶上了战马,苏远俯在马背之上,立即带领五百巫族向着姜文焕追了下去。
正如苏远所料,姜文焕过了河后,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日夜兼程,竟然一连跑了三天两夜。
直到第三天的夜晚,姜文焕和五万大军终于筋疲力尽了,已经跑不动了。
不过经过连续奔波,他们距离东镇只有数百里的距离了,只要再连续奔袭两日,就能够返回东镇。
按照姜文焕的想法,恨不得立即飞回到东镇去。
但是此时人困马乏,特别是在渡河之前的十日里,他们都没有睡一个完整觉。
五万大军实在是连万出一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奈之下,姜文焕只得命令大军扎营。
五万大军筋疲力尽,一扎好帐篷后,就全部钻入到了帐篷之中,唿唿大睡了起来。
夜幕还没有降临,整个东镇大营就陷入到了一片寂静之中。
就在此时,距离东镇大营的数里之外,苏远和五百巫族立于月光之下,向着东镇大营看去。
月光将五百巫族和战马的影子在地面拉长,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只见五百匹战马全部累得气喘吁吁,马毛全部被汗水打湿,五百巫族同样一脸的疲惫。
连续追赶了这么久,即使是巫族强健的体魄也同样有些吃不消了。
特别是苏远在重伤之下连续奔跑,看上去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不过在这苍白之后,却是显露出坚毅的神色。
一指面前的东镇大营,苏远说道:“彭晏,这里是姜文焕大营的东侧营门,你带领巫族埋伏在这里,只要听到姜文焕大营中混乱,就立即发动攻击。不过千万要记住,不可久战,引着军营中有援军杀出时,你们立即退走,接着转到南侧营门攻击。这样轮番攻击四处营门,你明白了吗?”
黑胖子彭晏立即说道:“明白。”
不过接着,黑胖子彭晏就疑惑道:“可是姜文焕大营中为何会混乱?”
苏远淡淡说道:“很简单,因为我将会进入他的大营,救走姬月。”
“什么,主人一人前往?”黑胖子彭晏立即惊问道。
“正是。”说罢,苏远翻身下马,就要向着姜文焕大营内走去。
看到这儿,黑胖子彭晏和五百巫族急忙跳下马来,全部冲到了苏远的面前,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主人不可。”
“你是巫族之神,如今重伤之下,怎么能够冒险。”
“主人留在这里,我们前去救下主母。”
看着面前跪下的五百巫族,苏远微微一笑,说道:“大家都起来吧。五百人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发现。而且你们佯攻大营,就是对我最大的辅助了。”
说着,苏远就要穿过巫族,继续向前。
看到这儿,黑胖子彭晏急忙一把抓住了苏远的衣服,叫道:“主人教我用脑思考,因此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如果主人能够说服我,我就让主人离去。否则的话,主人留在这里,我替主人救出主母。”
听到这儿,苏远停了下来,问道:“什么事,你说吧。”
黑胖子彭晏说道:“主母虽然对我们有恩,但是主人身负巫族兴旺的重任,是我巫族的希望。而且据我所知,对主人寄托重望的,除了巫族之外,还有朝歌、还有魔神城,还有天下诸侯。主人一人寄天下之望,难道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让全天下的人失望吗?”
听到了黑胖子彭晏的这番话,苏远不怒反喜,立即点了点头,说道:“彭晏,你能够说出这番话,可见没有白费我对你良苦用心。但是你却说错了一点。我问你,你可知道当年魔神统治天下,为何却是一夜之间轰然倒塌?以致于巫族落到了现在的悲惨的地步?”
黑胖子彭晏立即摇了摇头,满脸的不解之色。
“你听好了!因为魔神只知道自己有带领天下的责任,却不明白巫族之间的情义。天下之间,责任虽重,但是比责任更重要的,还有情义。如果我为了天下的重托而放弃了情义,那与行尸走肉有何区别?就算是得到了天下的寄托又如何?情大于天,这也是元始天尊为何要杀死我的原因。因为我和他代表的冰冷的天道,截然不同。”
说完这一番话,苏远拍了拍怔住的黑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