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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之翼-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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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星就是远看亮晶晶,近看暗沉沉还坑坑洼洼的球体。”

    “哦,我知道了。这么说难道我真的像明星?”

    “你被暴打一顿之后,是挺像的。”

    ……………………………………………………

    “你确定这是给我穿的吗?”关千剑看着侏儒递到面前的连衣裙,嫌弃地说。裙子的布料由金色和棕色相间的奇怪花纹组成,一看就是给老奶奶穿的。

    “你不是就喜欢穿裙子吗?”侏儒一副惊讶的表情,“我第一次见你,你穿的就是裙子。不过幸好你那条被沙县西施扯碎,太难看了!这条多好看!在我们这里,明星都是这样打扮的。我找了整整两条大街,爬了十几栋民房,才替你挑中的,你忍心不穿?”

    关千剑被他说得将信将疑,只得接过,套在内衣外面。

    接着侏儒给自己找了一套既合身又时髦的童装,附带还有一副墨镜。

    他墨镜一戴,夹克衫衣领一竖,做一个冷酷的表情,仰头对关千剑说:“走,我带你去喝最好的酒,泡最美的妞。”

    很快来到酒吧街,侏儒摘下墨镜,指着一栋宫殿式样的楼房说:“这就是全市乃至全世界最豪华,消费最高,小妹最漂亮的酒吧金銮殿。今儿个高兴不是,是失恋了,难受,就带你进去耍一着,走!”

    关千剑听到里面大鼓敲得震天响,料来是个大场面,不禁有些心虚,问:“我们就这样身无分文地进去?难道里面吃的喝的玩的都是免费的吗?”

    侏儒反问:“从昨天到今天,你吃的喝的玩的,有哪一样是付过钱的?”

    关千剑认真想了一想说:“好像还真没有。”

    侏儒扁嘴笑他:“还好像,你怎么就不说得干脆一点呢?你这辈子就根本没见过钱。我告诉你,我们进去,要是有人问你,你只管说是找人的。进到里面之后,看哪桌不顺眼,就往哪桌坐,敞开肚子,使劲喝。”

    关千剑皱眉:“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你看别人不顺眼时,别人也看你不顺眼,你确定要往人家桌上坐?”

    侏儒一摆手:“这你就不知道了,但凡进去喝酒的,就算坐在同一桌,也不一定都认识。有的是张三的朋友,有的是李四的朋友,还有的是朋友的朋友,就算看你不顺眼,也要给朋友面子,不会打你,顶多来灌你。”

    关千剑被他“朋友”来“朋友”去,绕得煳里煳涂的,勉强点头答应:“哦,你放心,我理会得。”(未完待续。。)

第二二三章 酒吧巧遇黑狐

    两人到了大门口,门里门外站着好些人,有穿白衬衫的,有穿迷彩服的,有穿低胸的,有穿高腰的,有穿迷你裙的,有穿三点式的,在昏暗的光中,被墙壁上蓝的绿的红的色灯一照,显出一种神秘的诱惑。

    加之里面透出疯狂的音乐和劲爆的喊麦声,让人蓦然间血脉喷张,不知身在何处,不知我为谁何人。

    关千剑看这些人无不望着自己不怀好意地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忙弯腰低头问侏儒:“他们笑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侏儒说了一声:“别管他。”继续向前跑。

    关千剑一抬头,看见迎面一人,一双粉底皂靴,一条碎花裙,五大三粗,高视阔步走来,几乎吓了一跳。

    他忙拉住侏儒:“你看,那个人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侏儒退回来歪头一瞄:“靠,连我都不认识了?”

    关千剑摇头:“我是说你旁边那个。”

    侏儒指着他大笑:“哈哈哈哈,傻逼,那就是你呀,连你自己都不认识了吗?”

    关千剑伸手一摸,才知道是面镜子,镜子里面的自然是自己的影子。可是他扔不甘心:“我有这么难看吗?你给我找的这什么裙子啊?”

    再走几步,拐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就见一屋子的人,围着一个t形舞台,看一众男女热舞。好一派春光,有诗为证:

    长发之扬,玉臂纷乱。

    肥臀一甩,丰乳狂颤。

    媒腿张合,纤腰迎还。

    似火热情,如丝媚眼。

    内裤犹湿,喉咙已干。

    关千剑哪见过这种阵仗?失魂落魄、羞羞嗒嗒跟在侏儒后面,见他坐下,便也坐下。只是低下头,不敢看人。本想拉住侏儒,跟他商量换个地方,可是总有个人在头顶鬼叫,加上锣鼓声,即使拉着耳朵说话,也很难听见。

    正不知如何是好,身边有人碰他手肘,回头看去,一个十**岁的年轻人,瘦瘦小小,冲他一笑举杯。

    关千剑依样画葫芦,也举杯致意。杯口凑到嘴边,一闻到那股酒味,立刻有些晕乎乎的,便不想喝。可一抬眼,那人拿着空杯又是一举,意思很明显: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关千剑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呷了一口。再看那人时,脸色立变,显然是怪他妄自尊大,把杯子在桌上一顿,凑过来问:“你谁呀?”

    关千剑按照侏儒口授的方式在对方耳边喊:“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

    “我不知道哇!”

    那人恼怒:“不知道干嘛他妈坐在我这桌?这里有人认识你吗?”

    关千剑始终记得侏儒的话,回答:“没有人认识我,我是看你这桌不爽,才坐的这桌。”

    那人惊得身子向后一仰,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忽然站起来,越过身边一位穿着暴露的小妹,凑到打横坐着的一人耳边说话。

    那是一个未到三十岁就已经开始秃顶的男人,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指粗细的金链子,身材高大,眼睛细小,神情既阴险又凶狠。

    这不是张六奇吗?关千剑一见这人,吓得差点连椅子都坐不稳,拔腿就要开熘。

    “给我按住!”张六奇大吼一声,犹如霹雳雷惊,连远处dj台上喊麦的都吓忘了词。

    他手下虾兵蟹将一下跳起来七八个,一人出一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关千剑绊倒在桌上,酒瓶打落了一地。

    “听说你看我们很不爽?”秃顶的张六奇站起来,一手叉腰,手指着关千剑问。

    关千剑的头被人死死固定在桌上,转动不灵,只得用眼珠子的运动来寻找侏儒。找了一会,发现他正躲在张六奇旁边一群虾兵蟹将屁股后面,从这些人胯下往这边偷窥。他心中有气:“每次老子落难你都躲人家胯下,这次岂能让你再逍遥法外?”

    “不是我看不起你们,是我老大看不起你们,你们看,他在那”他伸手朝一条白色短裤的交叉部分一指。

    所有人随他看去,那不正是一个小妹的敏感部位吗?这小妹虽然出来混,只卖身不卖艺,可是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看,还是有点承受不住。她急用两手捂裆,娇哼连声,抬脚照着关千剑脸上尽力一蹬。

    关千剑立刻闻到了厕所和鲜血混合的味道。

    关千剑忍痛辩解:“我说的不是那话,我说的是她背后藏着的那个……”

    那小妹听说背后藏得有人,一回头看见一张鲜红的热脸正贴在自己冷屁股上,不知在干什么勾当。她心头火起,一把抓住侏儒的衣领,提熘出来:“你说的就是他?你说他是你老大?”

    “不是啊,我不是他老大,他才是我老大,你们看个头也知道,”侏儒倒打一耙,“是他说看你们这群人渣很不爽,派我来喝空你们的酒瓶的……”

    关千剑没想到这家伙不但一点义气不讲,关键时刻还很会耍滑头,恨铁不成钢地怒骂:“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总是装孬?打他们啊!”

    侏儒吊在那小妹手上哭说:“我不能打,我打不过,我不敢,呜呜……”

    张六奇“切”了一声,不去理他,回头仔细再看关千剑,见他一头长发,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穿的又是连衣裙,只是嗓子仍然很粗,禁不住心中一动,有些兴奋地问:“你是泰国来的?”

    关千剑听他语气放和缓不少,料来和这什么泰国一定颇有渊源,顺着他意思回答:“是啊是啊,我是泰国来的,这位大哥难道也是?”

    张六奇哈哈大笑:“我可不是。不过全世界的人妖,我最服泰国的,来来来,陪哥哥我喝一杯。”

    他说完立刻喝令手下:“喂,放了他,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关千剑身上的诸般手脚顷刻去尽,张六奇把他扶起来,拉他坐在身边,伸左手揽住了他,命人倒了满满的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然后示意他干杯。

    关千剑仍然只是小抿一口。

    酒吧里卖的酒假的多真的少,况且又是啤酒,所以关千剑连饮两口,竟然没有像在另一世界一样,立刻醉倒。

    张六奇看他扭捏,越觉得有趣,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

    这一来惹恼了旁边一个陪酒的小妹。正当关千剑盘算着要屎隐尿遁时,她一招猴子捞月,准确无误地拿住了他命根子并一对鹌鹑蛋。

    “哈哈,你被骗了,他连人妖都不是,那东西好好的长在下面,而且还不小哟……”他一手指着张六奇笑,另一手并没有从关千剑腿缝里移开的意思。

    张六奇一听这话,举起来的酒杯停在嘴边,神色不善。

    “不信你自己看。”那小妹手掌蠕动,玩弄着关千剑的法器,使它迅速搭起一个小帐篷。

    张六奇把酒杯抛在桌上,拍开小妹的手,一把抓下去,果然装备俱全。他嘴巴向上一拱,眼睛挤得更小,神情十分凶狠。

    “你、你要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放开它,有话好说……”关千剑命根子落在人手里,由不得他不认低伏输。

    听了这话,周围人无不笑得东倒西歪:“老大,你没听懂他意思吗?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家伙想要你给他吹箫呢,哈哈哈哈。”

    关千剑被这些人笑得莫名其妙,但从他们话中听来,好像这张六奇在音乐上有一技之长,便投其所好:“是啊,我常听人说这位大哥吹箫技艺高超,乃是一绝,还望不吝赐教啊……啊!”

    话说到最后,变成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张六奇被他激得怒不可遏,用尽全力捏向关千剑的命根。

    众人笑得在桌上磕起了头,连刚刚重获自由的侏儒也张大嘴巴仰头向天。

    关千剑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为时已晚。

    “再捏下去,我就要成太监了!”他心中害怕,一伸手也拿住了张六奇的命根,使尽吃奶的力气,把那三大件揉成一团。

    “呀啊……”两人一起发喊。

    “你放手!”张六奇命令。

    “你先放手!”关千剑不依。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手剁了!”张六奇发狠。

    “剁掉我的手我也不放……”

    这时场中忽然爆出热烈的掌声和尖叫,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挥舞双手。

    他们面对着同一个方向:舞台。

    礼炮齐鸣,彩纸纷纷洋洋,落下时像给舞台换了一张新的地毯。尖叫声更响,音乐一浪高过一浪。

    可是舞台上并不热闹,所有人都走下去了,只有一个人走上来。

    一头长发,身材分外高挑。当她一出现,就像小学老师走进她的学生们中间,什么时候都要低头说话,而别人只能仰头看她。

    她的贴肉连衣裙显得太短了,使得她一跨上台,就忙不迭地两手拉着下摆,让它勉强能够盖住底裤,不至于走光。

    在台下的人看来,她不必跳舞,不必唱歌,也不用做任何表演,只要不断地重复那一个拉裙子的动作就可以,就足以叫人赏心悦目。

    关千剑牢牢掌握着别人命根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张六奇也松开了,同时嘴巴张大,像掉了下巴。

    可是台上的人还背对着他们。她似乎不急着转过身来,她似乎不知道这个方向每一个人都在急切地盼望她转过身来,回眸一笑。

    “喔!”

    “啊!”

    他们似乎忘记了语言,只能用这种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唿喊,来表达心中的热望。

    终于,她双膝微屈,提臀挺胸,扬起下巴,双手一伸一收,缩回到胸前,顺着自己柔曲的线条,缓缓下滑……

    她要开始跳舞了。

    接着,她头一甩,转过了侧脸,檀口轻启,以无比媚惑的眼神,看向自己微微耸起的香肩。

    “啊,是她!怎么会是她!”关千剑如中雷击。

    “今天晚上我要定你了!”张六奇叫嚣着,命令手下:“用钱砸死她,凤冠不停地给我送……”

    凤冠是酒吧最高级别的打赏道具,价格视酒吧规格而定。金銮殿作为全市乃至全世界最豪华的酒吧,价格自然不匪。

    服务生拿着一个金光灿灿的小冠子,跳上台去,轻轻放在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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