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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关千剑真的钻进桌子脚下,恐怕也无济于事,因为中年人已经看见他,并且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立马愤怒地竖起了眉毛。
“又是你!上次打破我的玻璃,今天又来吃白食,看来你是惦记上我们家了,来人,给我拖出去!”中年人手一招,七八个人同时应声,从各个角落赶了过来。
冷凝哪见过这种阵仗,一脸惊慌,颤抖着声音问关千剑:“怎么办?我们还是把钱给人家吧,不用打折了……”
关千剑坐着没动,一笑说:“按理我们应该把钱给人家,可是他们这种动不动就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的作风,得改改。我们先走,让我的保镖和他们谈谈吧。”
他忽地站起来,举起坐下的椅子砸向橱窗,“哗啦”一声脆响,玻璃破了一个大洞。
中年人尖声怒吼:“我的玻璃呀,刚换的又给我打碎了,狗日的,今天抓到让你血债血尝!”
关千剑回头向他挥挥手,笑嘻嘻说:“老板,听说一个人无法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却两次打破你同一扇窗户,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缘分呐。等我有钱了一定陪给你。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陪我一顿海扁。”
他说着拉上冷凝的手,从缺口处跳了出去,吩咐侏儒:“千万别闹出人命,切磋切磋就行了。这位老板很喜欢他门口的垃圾桶,完事之后,记得把他请到里面疗养疗养。”
“好嘞!”侏儒应着,顺手一摸,摸在第一个赶来的打手头顶,“咚”地一声,直直倒在了地上。
晚上六点,关千剑在侏儒的陪同下,再次光临金銮殿。
“两位早。”门口的侍者差点就要说早上好了。这个点他们刚刚上班,还在整理内务。
“呃,我是来应聘的。”关千剑有些难为情地说。
“请问您要应聘什么岗位?”侍者露出比她穿着黑丝袜的大腿还迷人的笑容。她似乎为有可能成为关千剑这样一个帅哥的同事而高兴。
“你们有什么岗位?”侏儒插嘴。
“歌手演员模特,还有dj。我看你长相特殊,要是做个歌手的话,一定很叫座哦。”侍者回答侏儒。
“是吗?”侏儒兴奋起来,音调提高好几个八度,“你真有眼光,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很有做歌手的天分,我从小就爱唱歌!”
“这么说你唱歌一定很好听,要不要现场来一段?”侍者明显是想看笑话。门口的保安和几个正在打扫的服务员也纷纷围拢来。
“来一段就来一段,”侏儒一点都不怯场,“不过,不过我唱歌有个毛病,那就是没有吉他在手,根本唱不出来。”
“你还会弹吉他呀?”一心想看好戏喝倒彩的人群开始露出敬意,“真是身残志坚!”
关千剑虽然不知道吉他是什么东西,但也大概能猜出是一种乐器,听说侏儒还有这门手艺,也是对他刮目相看,极想一睹他的高超技艺。
“可是我们的吉他手没来,哪来的吉他呢?”侍者都有些惋惜了。
“谁说没吉他?我这里有啊,”一个扫地的家伙举起手中的扫帚。
“哈哈……”众人都笑。
侏儒却没笑,他以大男子汉的气魄拍板说:“好,就是这个,有它就行!”
“扫帚也行?”
这一来人家更是莫测高深:“难道这位竟然是个民间高手,能用扫帚弹出优美的音乐?”
扫地的哥们儿一熘小跑把扫帚移交给侏儒,退回三步,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大家屏息凝神,等着一睹高手神技。
侏儒咳嗽一声,大马金刀把扫帚望肚子前一横,模仿演奏吉他的姿势,左手抓牢,按个和弦,右手一抬,作扫弦状,蓄势待发,如同凝聚着千钧重力。
过了两秒,他的右手还是没有扫出,而是仰头闭上了眼睛,陷入深深的陶醉。
他在酝酿。大歌手不都这样吗?
众人更加急不可耐。
最后侏儒勐地一低头
“你爸爸大肚皮,你妈妈没肚脐……”他终于正式开唱。
不过唱完这两句,他的听众一个都没留下。据说三天之后,金銮殿有位员工自杀身亡,正是侏儒当时的听众之一。而其他人包括关千剑在内,都是三月不知肉味。
……
人事部经理瘦瘦小小,架子却很大。当关千剑同侏儒被带进去时,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吭声。
十秒钟之后,他才朝关千剑翻个白眼,问:“应聘的?”
“废话!”关千剑心里嘀咕,嘴上恭敬回答:“是。”
“做什么的?”
“服务生。”
“有工作经验吗?”
关千剑哽住。他不知道什么是“工作精夜”。
“他的意思是问你以前干什么的。”侏儒悄悄提醒。
“哦,工作经验啊,我以前行走江湖……”他立刻就要把在李府当差,替六如门送信等事说出来。
侏儒怕别人当他是疯子,急急忙忙绕过办公桌,走到人事部经理面前:“他以前是个世界冠军,打拳击的。”
经理吓得倒在椅子里:“你、你是哪里来的怪物?”
侏儒说:“我不是怪物,我是他保镖。”
“我堂堂人事部经理也没有保镖,他一个待业服务生还要保镖?”
“可他以前是世界冠军,很多人挑战他的,所以不得不请保镖。”
“打拳击的世界冠军?”经理怀疑地打量关千剑:“他真的是世界冠军?”
关千剑不太明白世界冠军的来头,但想一定是个不小的官,挺胸收腹回答:“我就是,如假包换!”
“这么说你很能打呀,”经理站起来走向他,“为什么应聘服务生,那不是浪费人才吗?你至少应该做个内保。”
经理站在关千剑面前,捏他胳膊,揉他肩膀。“是挺丰满的,肌肉很结实,就不知道是银样蜡头枪,还是牛粪蛋子表面光。”
关千剑不理会别人的质疑,坚持说:“我不做什么内保,就要做个服务生。”听过侏儒的介绍,他知道只有做服务生,才方便随时随地看着冷疑。
经理嘴巴一歪,露出个鄙夷的笑容:“这又是为什么?内保的工资可比服务生高得多,而且平时还什么事都不用做啊。”他断定两人在胡吹大气。
“没有为什么,我就想做个服务生,为人民服务。”
“就你还为人民服务?”经理的眼睛扭成一个大一个小。“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为人民服务吗?”
“什么样的人?”关千剑和侏儒都有些好奇。
“那得脸蛋好看胸部大,前凸后翘腿子长,最重要的一点还得是个女人。”
“愿闻其详。”关千剑虚心请教。
“你想啊,只有这样的美女,局庙堂之高则能以二奶身份举报贪官,为国家和纳税人挽回损失;处江湖之远则能对外开放,帮助人民,尤其是男性同胞解决身理需求。这才是真正的为人民服务啊!……”
“咳,”关千剑听他越说越离谱,咳嗽一声,指着墙上的贴纸说:“勿谈国事。”
经理发表重要政论时被人打断,心中不免窝火,眉头一皱,调转头怒气冲冲回到座位,端起官架子说:“你想应聘服务生是吧?我告诉你,我们这里的服务生上岗有个要求,那就是要能一个打十个,你行吗?”
关千剑瞠目结舌:“你这是招服务生还是特战队员?”
“我们要求每一个服务生都具备特战队员的素质。你不是前世界冠军吗?按理说一个打十个,应该是小菜一碟啊。”
关千剑豪气冲天:“那是以前。以前别说十个人,就是千军万马,又奈我何!”
经理冷笑:“那怎么现在就不行了?现在老了,不中用了?”
关千剑头一次被说不中用,心中大怒,食指伸出,就要把对方一顿臭骂。
侏儒怕他怀事,失去混迹夜场的大好机会,慌忙上前说:“经理大人,你听我说,这中间原本有个故事,您要是听了,说不定连世界观人生观还有爱情观都能发生巨大转变……”
侏儒开始转述关千剑的故事。
说到一半,经理打断他:“行了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现在我叫几个内保过来,你和他练练。”
关千剑连忙说:“如果我的保镖能打得过十个,跟我打得过十个一样都算数吧?”
经理像打量一只老鼠那样地打量了侏儒一眼,不屑地笑说:“他?你叫他一个打十个?这个我管不着,你们自己决定。”意思说听天由命,打死了他不负责。
说完经理挂了个电话:“喂?牛子,把你自己算在内,带十个人来我人事部一下。不是,没有人闹事,是有人来应聘,他说能一个人打你们十个,赶紧过来吧。”
电话那头的牛子一听,竟然有人敢这样吹牛逼,气不打一处来,瞬间想好了十个人选。分别是:牛头,马面,大象,小虎,野猪,公狼,家狮,母狗,肥猫,骚鸡。
之所以选这些,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最能打,最凶残。连名字都是清一色的野兽。
不多一会,十个人赶到,占地四五十平的人事部经理办公室立刻显得十分拥堵。别说打架,就是睡觉都有些施展不开。
“先出去先出去,”经理不耐烦地挥手,“一个一个进来。”
“不是说有人要一个打十个吗?我们一个一个进来不成男子单打了吗?”牛子也就是牛头不解。
“那就都出去,在外面打。”经理做了英明决策。
外面是一条走廊,走廊很宽,再加宽一倍就可以比得上篮球场了。
正是英雄用武之地。
十个人横着站定,排成一字长蛇阵,都把下巴抬得很高,下盘绷得很紧。牛头发话:“是谁说要一个打十个的啊?”
虽然这样问,但是十双眼睛无一例外都瞪着关千剑看。
仇视的眼神。
“是我,”侏儒拍拍手掌,笑嘻嘻走上两步。
大家转而去看他的一双小短腿,别人两步至少也去一米,他的两步可能半米都不到。
“你别逗了,”骚鸡忍不住笑:“就你还想一个打十个?请问你是哪个幼儿园的?不要以为有你们的园长和未成年人保护法,就可以到处吹牛逼。告诉你,惹火了我,我照样打你。”
侏儒两手一招:“那你来呀,来打我啊,光说不练假把式。”
“呀啊”骚鸡一个十米冲刺,到了侏儒面前,抬起脚像踩蟑螂一样兜头踩下。
“啊呀”下一秒他的声音掉了个头,并且变成惨叫。
他胸口中了侏儒的连环脚。
扑!落地。
“哈哈,好玩,跟踢球一样,简直太好玩了!”侏儒异常兴奋。
其他人气不过,嘴里大骂三字经,对着侏儒一拥而上。
噼!
啪!
扑!
咚!
咔!
噼啪扑咚咔……
一连串响声过后,侏儒又拍了拍手掌。
十个人都倒下了。估计附近某医院的护士晚上又要抱怨加班了。
人事部经理看得目瞪口呆,突然对关千剑这光头肃然起敬。
“真厉害!”他竖起大拇指笑嘻嘻说:“不愧是世界冠军,请的保镖都这么厉害,刚才真是失敬失敬了!如果叫你来我们这只做个服务生,未免太屈才了,不如暂时请你在保安部经理的位置上实习天,再做别的安排?”
关千剑却板着脸说:“不必,我就要做服务生。”
就这样,两人在金銮殿找到了工作。不过工资只领了一份。
从那以后,冷疑每次喝酒都有人来抢杯子,每次和客人亲近,中间都会冒出一个光头。简直太讨厌了。(未完待续。。)
第二三零章
夜里,在一个废旧的学校操场内,屁股对屁股,放着两辆卡车。中间有拇指粗细的钢丝连接,钢丝中间是一把古剑。
王全被一众喽簇拥着,远远站在操场边缘。他两眼紧紧盯着钢丝中间的古剑,心中充满期待。
卡车发动了。
司机把油门一次又一次踩到最大。“铮、铮、铮!”钢丝和车厢接触的地方发出像要断裂的声音。
“用力!用力呀!加把劲,就快出来了!啊……”王全像在产床前,看着难产的妻子。
手下十几人也绷紧了身躯,和他一起叫喊。
司机把油门加得更勐。他们感觉到产妇的急切心情。
可是纹风未动。
“停。停。停。”王全喝令司机停下。
卡车声音太大,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声。两个手下奔上去敲车门,打手势。
车停下了。王全发火:“你们都是吃屎长大的吗?不会动动脑子,只会用蛮力?给我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