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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岚说:“什么时候我带你到我爸爸部队去玩,我教你骑马。”
余宏答:“好的,不过那是以后的事。”
余宏在小岚身边躺下,让小岚坐在自己身上,面向自己。小岚一条腿跨过余
宏身体,从上俯视余宏,笑道:
“你看看我的皮肤,再看看你的皮肤,太黑了。”
小岚又把手伸到后面去摸了摸余宏光裸的膝盖,说:“你的腿骨也太细了。
”
余宏拿开小岚的手。
小岚注意到余宏白晃晃的刺人的眼神,不禁含笑看着他,说:“当然,我也
知道你是很有力气的。”
婚后的一个时期,约有半年,余宏尚末习惯每天回家。他每周回家两次,周
六和周三晚上。常言道,小别胜新婚,每次回家,余宏总是感到很迫切,一下车
就想一步到家。和小岚一起围着圆桌吃饭,余宏感到特别温馨和新奇,他总是一
边进餐,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小岚,看得小岚脸红。他们经常互诉衷肠,把以前
各自收到的一些情书交给对方。或许因为余宏是一个平常总是表现得孤高冷淡的
古怪的男人,他其实只收到过一两封这样的信,而且信中的措辞还是相当含糊的
。相比之下,小岚作为漂亮文静有教养的女孩,就像别的富有魅力的女孩一样,
收到的情书几乎不计其数,厚厚的一摞令余宏眼花缭乱。那些情书的作者有小岚
认识的,更有不认识的;有下笔万言、龙飞凤舞、文情并茂的,更有文句不通、
错字连篇的;有小岚的同学、同事、老师、邻居,也有机关干部、大学教师、工
人、职员、经理、士兵、南方的老板、有钱的农民、警察、公共汽车驾驶员等。
每一封情书都是一个故事,也是一段谜语。其中最令余宏感兴趣的是两封相隔两
年、出自一个人手笔的信。这两封信写得非常漂亮,语言也优美流畅,格调高雅
,字里行间有一种梦幻般的压抑的热烈和深挚的情调。信是小岚的一位同事写的
,他和小岚同姓,叫曹正,几年来一直和小岚在同一年级工作,使用同一间办公
室。第一封信是87年11月5日写的,即小岚参加工作后两个月。在那封信里
曹正用一种细腻温和充满柔倩的语言向小岚娓娓倾述了自己的爱慕之意,描绘了
两个月里对小岚的刻骨铭心的印象;在信的末尾,他说,如果你不希望看到我的
这封信,就只当没有收到它,我写它,是因为它能给我一份期待、一种回答,即
使是我不愿意得到的回答。第二封信是89年11月5日写的,那时余宏刚认识
小岚不久,他们在一周前共度了余宏的生日。在这封信里,曹正的语言依然细腻
温和含情脉脉,但同时又流露出深深的迷悯和淡淡的哀怨。他说,两年前的今天
我给你写了一封信,你沉默了两年,使我猜了两年的谜。即使在你的脸上也丝毫
没有对那封信的反应,我甚至都不能确定你是否收到了它。这两年里,我耐心地
猜着这个谜,常常暗自揣摩你的神情举止,揣摩你偶尔给我的一个眼神、一种身
影和片言只语,殚精竭虑,满怀希望又深感沮丧。现在,两年过去了,我恍若度
过了一个漫漫长夜。也许你会惊讶于我的痴迷(执迷不悟),也许以你的含蓄和
悟性你感觉到两年前的那封信你早就给予了答复,也许我的心智也是这么告诉我
的,但是,凭着我对你的这一片似海深情,凭着这两年我的苦心等待,我仍然要
向你要求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我想如果你要对我说不,你总不会连这个声音
都不让我听到吧;如果你在笑话我的愚鲁,你总不会看不到我的一颗纯净的心吧
。小岚收到这封信后,即给他回了信。小岚在回信中对他说,收到你的这封信,
我深为不安。虽然这两年的误会不能由我负责(当然也不能由你负责),但我仍
然感到非常内疚,我仍然很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本来,我是这么理解你的那封
信的意思的:如果我要对你说不,那就只当没有收到它。所以我没有给你回信。
我想,既然我能以这样的方式答复你。何必还要让你听一听使你失望的声音呢?
何况作为同事,我对你始终抱有好感。我真的一点儿都没有想到我的这种态度会
有什么不妥;我更没有想到我会对你这么重要,为此我很感谢你,但我无法回报
。如果你现在怨我,我只能对你这么说;我只能说,愿你以后遇上一个比我好的
女孩,愿你好运。
小岚的这封回信留有一份底稿,和曹正的那两封信放在一起。余宏看完那两
封信后,把小岚的回信也读了。余宏对小岚两年前没有及时回信感到很谅讶,虽
然小岚在后来的回信中对此事作了解释,余宏仍然十分诧异地问她:
“你怎么会不给人家回信的,耽误了人家两年时间?”
小岚回答:“他自己信上说,如果我不希望看到他的信,就只当没有收到。
他自己把这句话忘记了。”
余宏说:“可是他后面还有一句话:‘我写它,是因为它能给我一份期待、
一种回答。即使是我不愿意得到的回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岚说:“我想我不给他回信就是给了他一个回答:要是我答应他,怎么会不给
他回信呢?”
余宏说:“可见你是不想让他太伤心。那这两年你们在一间办公室里是怎么
相处的?”
小岚说:“是很尴尬的,平时基本上不说话。不过我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
有时和他说话,他总是显得很不自然,脸也有点红。最难堪的是团支部组织出去
活动,他是负责拍照的,轮到他给我拍照,他在镜头里那么看我,不像他给别人
拍照,吩咐人家这样、那样,叫人家笑什么的,他给我拍照一句话也不说,又拍
得很慢,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很难受的。”
余宏问:“我见过他没有?”
小岚回答:“你可能没有见过。”
余宏问:“他是不是我们学校毕业的?”
小岚答:“不是。”
小岚那个阶段每周去市区进修一次,回家有时和余宏说起一些路上碰到的事
情,面露愠色,原因是她像其他许多女孩一样,经常在公共汽车上遭到一些男人
的骚扰。那些男人常像花痴似地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胸脯看,或乘着拥挤和惯性
摸她的乳房和臀部,或从后面把嘴贴在她的头发上、把手若即若离地放在她的手
边、甚至把鼓起的裤裆抵住她的臀部。小岚有一次亲眼目睹一个坐在单人椅上的
男青年,偷偷地用手摸一位中年妇女的下身,中年妇女眼睛望着窗外好像什么也
不知道。有一回,车上很挤,小岚的身体不得不紧靠着一个座椅靠背,不一会儿
,小岚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下面有一种隐隐约约的蠕动感,低头去看,才发现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五指都伸开了,捂在那儿。小岚回家把此事告诉余宏,余宏
说,你当时应该踩他一脚,或者用肘部撞他一下,他不会吭声的。小岚说,我怎
么敢,我怕都怕死了。我现在是恨不得把他的那只手砍下来,但那时我紧张得只
想走开。小岚告诉余宏,自己最怕这种事情,有时做的恶梦也是和这种事情有关
的。她说,她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时,还很小,在读初中二年级。那年“五·一
”她独自到乡下亲戚家去,中途换了车后,有一个男人一直紧靠在她身后。那时
她正在长身体,个子已很高,人也丰满,但心还是少年的心。那个男人的手一直
在下面不安份地碰她,有时手指触在她的臀部上,有时在她的腿上划动,有时摸
她的手,她紧张得面红耳赤。她挤开一些,那个男人马上就又靠上来;她把手拿
开,那个男人的手又摸摸索索地伸过来。后来车到站,她挤下车,那个男人也跟
着下了车。她头也不回地直往亲戚家的方向而去,那个男人也影子似地尾随在后
,离她十米远近。那时候她被一种本能的、下意识的恐惧攫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周围没有几个行人,她既不认识,也不敢去喊。她亲戚家离车站至少有半小时
路程,时值午后,白晃晃的道上一片寂静,几乎看不见人影。她急急忙忙地走着
,一心只想着赶快到她亲戚家中,见到她的亲戚,有些慌不择路,只顾了身后。
她在那条道上走了不多一会儿,便走进了庄稼地里,一边是清亮的河流,一边是
茂密的油莱。那个男人在后面撵了上来,走到她身边,扭过脸来看她。她加快脚
步,那个男人也加快脚步,和她并肩而行,不时地扭过脸来看她。后来那个男人
忽然伸过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面目不清地冲她一笑。她往前跳开,回头喝
斥一声,你做什么,神经病!但是她仍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无法看清似的。
那个男人又赶上来,从她身边超了过去,在前面的拐角处消失。她放慢脚步,忐
忑不安地走过去。在路边,离她五六米处,那个男人朝她站着,裸着下身,冲她
翘起阴茎作小便状。她又一次慌不择路,冲下土道,跳到油菜地里,沿着弯弯曲
曲的田埂往亲戚家方向奔去。她跑到亲戚家,满脸泪水,舅舅问她怎么回事,她
说为了抄近路,在田野里迷了路……
小岚婚后把此事告诉余宏,余宏安慰她道:“既然你现在能够把这件事告诉
我,说明它已经不再压迫你了。”
小岚说:“你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这件事,当时我真是害怕极了,
后来还做了许多恶梦。”
余宏说:“这有什么可怕的,又没出什么事。其实你碰到的是一个露阴癖患
者,在一般的情况下他是不会伤害人的。你要是对他凶一点儿,或者叫人,他会
逃走的。”
小岚用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打断了余宏的话,说:“你不要说得这么轻巧,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伤害人呢?可能他已经伤害我了,可能我逃到油菜地里后,他
追了上来,把我强奸了?”
余宏说:“你可能因为他没有企图强奸你,后来越想越遗憾吧,你可能还做
了许多这样的梦?”’
小岚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企图强奸我?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个梦?你不要
这么自信。”
余宏顿了片刻,说:“这倒也是的,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
小岚说:“可能我已经被他强奸了,你感觉到没有?”
小岚勾住余宏的脖子,欲和他亲吻。余宏问:
“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强奸你的?”
小岚答:“我现在不想说这件事了。”
小岚俯下脸,仍欲和余宏亲吻。余宏说:
“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我,才能够把它忘记,憋在心里是不好的。”
小岚说:“是这样的,我逃到油菜地里后,他就在后面追了上来,那些油菜
几乎盖到我肩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追上来后,就把我扑倒在地上。他对我
说,你不要叫,叫我就卡死你。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两眼恐怖地看着他。但他
还是骑在我身上,两手卡住我的脖子,用力地卡,卡得我透不过气来。后来他看
把我吓得差不多了,我根本不敢反抗他,才松开手。茂密的油菜把我们淹没了,
那儿离村庄很远,我就是叫,也没有人会听见。他好像还是不放心,从口袋里掏
出一把刀子,把刀口横在我脸前,说,看到了没有,这是一把刀,你要是不老实
,就杀了你,我从小最怕刀子,在幼儿园时有一个阿姨就是用一把莱刀割颈而死
的,所以我一看见刀子就差点儿晕过去。他没有再说什么,先把自己的裤子脱下
,跪在我旁边。然后脱掉我的裤子,就强奸了我,他离开后,我穿起衣服奔到我
舅舅家,大哭起来。舅舅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摔了一跤。衣服都破了,身上都是
泥土。”
余宏问:“你不是对你舅舅说,你是在田野里迷了路了?”
小岚答:“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
余宏问小岚:“他是这样强奸你的?”
小岚回答:“是的。”
余宏问:“是不是这样?”
小岚答:“是这样的。”
小岚捏住余宏的臂膀,让他躺下来,自己把头枕在他胸上,手在他另一侧的
胸上抚摸。余宏问:
“那时候你发育了没有?”
小岚答:“好像已经发育了。”
余宏问:“他有没有摸你这儿?”
小岚说:“他已经强奸我了,怎么会不摸?他把我的衣服都脱掉了。”
余宏问:“他有没有这样?”
小岚说:“是这样的。我们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余宏含住小岚乳头的嘴吮吸了一下,也许用力太大,小岚痛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