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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白宁点点头:“。。。。。其实这门武功需要配合天怒剑的特殊性使用才能弥补天怒心法带来的创伤,这就是本督夺过来碎了那把剑的原因,事实上算起来,是魏忠贤就会自己把自己给耗死的。”话里带着一些莞尔,仿佛那人不是人,只是一只野狗把自己给咬死了。
俩人又说了一阵,曹少卿便离去不久,过了几里路后,前面的队伍折出一骑,扬起尘烟朝后面过来,金九骑着马飞奔着,手里捏着一份情报,在半空扬了几下,粗狂凶恶的脸上兴奋的说:“督主,关胜那伙人这次厉害了,他们把辽国西路军的统帅萧干给做掉了,顺带把他副将耶律匀骨也一起杀了。”
纵然冷漠的白宁听到这份情报,先是一愣,然后也浮起了笑容。
在白宁的前世记忆里,他对历史并不是太了解,更别提其中的一些人和物。在东厂建立后针对北方的一切侦查、暗探,传回来的情报里对于萧干这个人,他大抵是清楚的,北院大王萧干,乃是辽国中枢大将,掌军事,只不过护步答冈之战,七十万大军败后,撤到了西边休整,虽然看似败退下来的将领,却也是实打实的与女真人交锋过几次。
算得上是一名久经沙场的将领,五万人将辛兴宗的十万大军压制在卢龙岭之外,不得进取,可见对方底子并不弱。
“……数百里奔袭偷营,在帅帐前将对方统帅给砍了,这关胜的武功怕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白宁按下心里的喜悦,将话题转移开,毕竟尚未见到萧干的首级,一切都还算不得数。
“既然西路打开局势…。。一个郭药师不可能力挽狂澜的,要么退走,往后退守,要么与耶律大石合兵一处,不管怎样动作,都避免不了首尾难顾的局面,西边咱们就不去了,直接到雄州,咱家要见见童贯,顺便看看手下那帮将领到底是什么货色。”
白宁的话顿了顿,眉头皱了起来,“要想趁女真过来之前拿下燕云十六州,时间上还是有一些棘手的,只盼辽国那边在多撑一会儿才好。”
“督主,辽人的胆子估计也是吓破了,不如咱们悄悄遣人过去帮他们一把,拖拖时间也好。”金九在车窗外,狞笑着握拳挥了一下。
白宁摇摇头,“资敌之嫌,还是不要随意沾惹。与其帮辽人守国都,不如想办法将耶律大石直接弄死……可有了萧干这回事后,怕是那块大石头也已经了防范。”
“走一步,看一步。先去雄州见童贯。”白宁的目光扫了一眼金九,“随后,该考虑来一些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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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宁去雄州之后的不久,快马捷报也赶往了汴梁。
那一刻,整座城池都在为这件事而兴奋轰动,这是武朝第一次在燕云问题杀了辽国一名厉害的大将,茶舍说书的、青楼名伶的拨弦清音都在为这件事做着宣传。
相府。
黄昏透过敞开的窗口照射进来,铺设在书桌上。
蔡京刚刚题草好一封谏书,正吹着上面的尚未干透的字迹,上面列举着关于东厂这些年所做的恶事。
但不久,下人来报关于辽国萧干被斩的事。
他看了看手中的谏书,扔了到仆人手中,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失落的说了一声,“拿去烧了。”
便是拂袖离开。
消息传来时,萧干的首级已经在献来京城的途中不远了。
ps:今天春风有些不在状态,昨晚只是睡了一个小时,然后又上了一个白班。这章可能写的不好,明天再改改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斩首
窗外的阳光明媚渐渐下去。
山林、蜿蜒的道路陷入寂静,城市挂起了灯火,街道上车辕滚动卷起了道路旁枯黄的树叶,半盏茶的功夫,停在了一处气派的官邸门口,车帘掀开,一名还算健硕的男子面目严肃的下了车撵,大步朝那府邸进去。
吱嘎,书房门推开。
呯——
推开门扇的刹那,一只茶盏恰好飞过来刚好砸在他脚边,茶水溅了一地。书房案几后面的人,身材高大,一身五花蟒袍,浓眉扎须,显得森然严肃,一只墨砚也被他捏在了手里,看架势也是准备摔在地上了。
“枢密大人…。。你这是知道了?”来人乃是童贯心腹刘延庆,此人早在陕右便跟随左右,打过几次杖,也颇有些章法,只是对辽上,毫无建树。
童贯坐回到椅上,“咱家如何不知情,这样的头功竟让关胜这等降了又叛的家伙夺去…。。真是让某家徒增懊恼…。”他将手中的墨砚啪的一声扔在了桌上,学着某人的习惯动作,手指尖轻轻敲打桌面:“你们要什么,咱家就厚脸皮朝东厂提督那里要,朝官家那里要,就是希望你们能好好争口气…。你们看看…打的什么糊涂杖…。”
门口那男人一副思索的表情,然后冷笑道:“关胜那帮人不管怎么说也是不听军令私自行动的,这个罪责也是逃不了,不如借此机会。”他手掌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
“你就知道说蠢话!”
童贯表情说不出的难看,起身来回的在屋里渡着步子。刘延庆上前一步急道:“枢密,难道末将说的不对吗?”
“东厂提督就要来了…。”童贯捏了捏拳头,回身大马金刀的坐回椅上,“这些人动不得,现在咱家担心的是你们这帮废物啊…”
“啊?”刘延庆愣了愣,“那个…。枢密可否说的清楚些…末将愚钝不知话里的意思。”
“按咱家对那白提督的了解。”童贯说着,将墨砚刨动几下,有些自言自语的意味,“开仗之前,他总会拿一些人祭刀的。”
那刘延庆看着一向意气风发的童枢密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便是有些七上八下,轻轻唤了两声,对方才回过神来。
片刻后,沉默的人的终于出声了:“你与杨可世连夜前往归信,若是白提督问起,咱家就说你们在前方构建防线便是。”
旋即,他又挥挥手,指着书房挂着的地图,“此次辽国西路已破,恰好也是你们的好机会,如今就剩下耶律大石一人独木难支,等咱家把白提督稳下来,八万人直接平推过去,与辛兴宗东西两头遥相呼应,辽人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是挡不住了。”
“末将谢枢密从中周旋。”刘延庆抱拳一拱,看到对方似乎还有话说,便放下手来。
童贯清了清嗓音,“这是好机会,一定要珍惜啊。就算把八万人打光了也把对方耗死在归。义城。”
“是!”
随后,他摆摆手,让对方下去。书房之中便是安静下来了,童贯站起身走到窗边,抬头看了眼黑蒙蒙的天空。
心里也不是很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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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气依旧很好,阳光明媚。
童贯还像往常一样在花园里兜转一圈后开始处理军务,若说真有什么重要的也是不见得,大抵是一些军粮、入冬后御寒等衣物的事宜,涉及到军费的开销,童贯便是要层层把关的,毕竟燕云之事,与他戚戚相关,出了纰漏便是打自己的脸。
就在这有条不紊的时间里,房门那边有仆人来禀报:“主家,有人持了东厂令牌过来,说是请大人到军营一趟,提督大人来了。”
毛笔哗的一下丢在了书桌上。
童贯的眼皮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让人准备马车,自己则换了一身行头,随即乘车出门而去。
雄州南面,马车沿着官道而下,路途上行人渐少,更多的是士卒持着兵器在四处巡逻,在这样明媚的天气里,童贯还未入军营就见到辕门的守卫旁边多了东厂的锦衣卫持刀协同防守着。
他心里便是隐隐升起一股恶气。
校场上依旧在操练,呼呼喝喝的喊声齐齐吼着,兵器在阳光下反射着冷芒,踩过坚硬的地面,帅帐两旁的士卒便是躬身捞起了帐帘,童贯大步跨入里面。
大帐侧旁挂着的地图前,一头银丝披散在肩上,黑金相间的鱼龙宫袍一动不动,神情专注的看着地图上每一处地形,和敌我双方安插军队防守的地理位置。童贯进来后,先前的不愉快掩饰而过,露出一副高兴的表情,便是哈哈大笑:“提督大人车马劳顿的远道而来,怎么就不先进城里让小桂子款待一番。”
地图前,白宁笑吟吟的转过身,将一卷圣旨丢过去,“本督昨日就来了,圣上的圣旨,咱家就不念了,你自己看吧,反正也没多大的事。不过本督这监军还是要当好的,不然要辜负陛下一片盛意了。”
童贯捏着圣旨丢在帅案上,也不急着去看,单手一伸:“提督大人请坐,军营当中陈设简陋,还望海涵。”
“本督不是头次当监军,军营中的规矩,咱家也懂的一点。”白宁说着话时,手拍了两下,“而且小桂子也在西夏监军事过,知道监军都要做些什么。”
掌声稍停,几息中,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被金九和高断年推到帐中央。“跪下!”金九脚尖踹在那俩人膝盖窝,当即就直接跪了下去。
下面俩人披头散发的微微抬了下脸,正是杨可世和刘延庆二人。帐中还有几名将领在场,不由面面相觑的互相看看,刚刚还和自家枢密有说有笑,眼下却是翻天比翻书还快。
“提督大人…。”
童贯起身刚说了几句,却被白宁摆手打断,他冷冷的瞥了下二人,见地上俩人吓得往后一缩,便是指着自己,“…。。你看看你们打的什么杖,咱家亲自过来一趟,却是不小心撞见二位这是要哪儿呐?”
刘、杨俩人对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我们是奉了童枢密帅令前去归。信,做反击的准备啊。”
“怕是不见得吧?”白宁站直了身子,在俩人身旁转了转,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帐内的人听的清清楚楚,“北伐第一战轻敌冒进,被人杀的大败而回、白沟河一役,见死不救,导致重要防线落入辽人手里、敌人追袭不知组织力量防御一味逃窜,让雄州一带尸骨遍野,不知这三个罪名够不够?”
刘延庆神色大变,狡辩道:“监军大人,当时离关胜他们营寨最近的可是王禀啊,与末将没有关系。”
“本督知道,那王禀咱家自会处理。”白宁负着手居高临下的扫了他二人一眼,挥挥手,“拖下去,杀了。把头给本督挂到辕门告诫三军。”
金九和高断年拱手,随即将二人揪住。“站住!”童贯猛的一拍桌子,也站起身,魁梧高大的身躯走下来,“提督大人,这军营,本枢密还未开口呢。”
“本督带着陛下圣旨过来,行督军监事,此二人畏战不前,轻敌冒进这样的罪行不够杀?”白宁转身一挥袍袖,冷喝:“拖下去杀了。”
童贯脸色陡然变的青乌一片。
ps:第二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杀人诛心
ps:很多人不看卷尾话,那我说前面了,是这样的,今天春风状态不好,最近睡眠不足,有些失去写作的感觉。今天就只有一更,然后就是明天照常,后天多更,有点存稿的,到时就发几章吧。这几个字是不算钱的哈。
。。。。。。。。。。。。。。。
“拉下去杀了,悬首级于辕门。”
宽大的袍袖一拂,地上泥尘卷起来,那边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未曾断过,挣扎着过来想去抱童贯的大腿,随后就是被白宁灌注内力的袖口直接掀出了帐外。
高断年和金九一人拽着对方一条胳膊在地上拖拉到校场上,早有准备的番子持着明晃晃的钢刀恭候在那里。
“两位大人…。求求你们…。高抬贵手…。稍缓缓…稍缓缓,说不定童枢密会为我兄弟二人周旋的,鄙人家里还颇有薄产,如二位不嫌弃,都送与两位大人,只求活命啊!”刘延宗哀嚎的在地上打滚不起身,缩着脖子让那名行刑的番子不好下手。
旁边的杨可世同样依葫芦画瓢在地上求饶道:“对。。对对。两位大人只要拖延下时辰,说不定我二人的命就保住了,我身家比较多一些,先不要砍我,若能活下都送给两位大人当耍乐的钱子。”
金九用脚踏踏对方的屈在地上的背颈,“督主要谁死,俺还从来没见过谁能活下来的,免了,二位的家产乃是二位自己挣下的,就留给你家老弱妇孺吧,俺老金还没穷到要抢孤儿寡母的钱财。”
“莫要和他们啰嗦,拾拽起来就动手。”高断年阴霾的目光在地上扫视,刚说完话,视线那头走过来一人,便是抱拳:“见过曹千户。”
曹少卿冷漠的点点头,并不多说话,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