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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不快,但是众人眼前一花,众人眼前便已经多了一道身影……
“惠禅?”鹰手似乎是认出了面前之人,不由的面色一变道。
“正是老衲。”惠禅笑呵呵的:“老衲一直游走在南瞻各地,很少插足于众势力的你争我斗,可是南车,我们佛门的很多子弟在此处修行,老衲这几天也正好有空,便前来照应照应……可是让老衲震惊的是,鹰手施主还真是好威风好霸气,南车之人,果真在鹰手施主的手里,是想屠戮就屠戮的么?”
鹰手被眼前的老和尚笑看着,却不由感觉到了一阵压力。尤其是老和尚最后一问,更是让鹰手面色都微微一变,他走的时候,巫师可是交代过他,到了南车不要惹事。但是他想不到,本以为只要他不是太过分,应该都不会有什么状况发生,但是他没有想到,今日竟然遇见了卧佛寺的和尚,而且和尚还给他丢了这么一顶大帽子过来……
须知三大圣地可是老早就有着约定,如果圣地仙道联盟不是太过分的话,道佛两宗都不会过分的介入俗世之事,甚至在某些情况,两宗更是可以听调听宣,以应付南瞻的共同大敌。虽然在平时很多事上,道佛两宗对圣地仙道联盟的做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圣地仙道联盟太强势,而且很多事都是些不触及根本的事,两宗也拦的去管。
但是这次,对于圣地围剿车无忧之事,不止是佛院有着十分的不满,就是一向和佛院不对付的道门,都觉得圣地实在是太过分了。因为眼下东秦才是南瞻的头号敌人,尤其是对于那些很有潜力的年轻人,不管是道门还是佛院,都是十分看重的,因为这些人可是南瞻将来的种子,甚至更要靠这些人来应付东秦,应付大劫……
在车无忧还没有突破进入问仙境之前,道门和佛院对于圣地的一些作风,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一个没有进入问仙的人价值不大,圣地手段稍微强硬些,他们也能接受。但是在车无忧突破进入了问仙境,那明显是将来的种子高手之一,但是圣地竟然果断的对车无忧进行了算计,进行了袭杀,这让的道佛两宗极为的不满,又是佛门,说起来车无忧还与他们有些渊源呢。
毕竟车无忧现在的道佛魔三修,有三分之一的真元,可是出自于当初惠禅传下的那门佛门功法。其他人也许看不出车无忧的一些底子,但是作为佛门的高僧惠禅,又岂能看不出呢?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如此好的一个苗子,竟然被圣地就这样给杀了,所以这一度让的佛门震怒。甚至在这件事上,圣地仙道联盟都逼迫做出了一些让步,毕竟杀了车无忧,他们的确是有些过了,毕竟当初三宗可是有着详细的约定……
所以在车无忧死后,圣地的巫师才不得不站了出来,因为他要协调各方面的势力。虽然说南瞻之事,他们圣地可以一言而决,但是对于有些事,他们即使贵为圣地仙道联盟,也是要给各方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所以巫师在离开的时候,才再三的告诫鹰手,不要惹事,即使魔宗的鬼公子,虽然高调的建立了鬼车,圣地的人也是不能轻易就动的,因为此时,已经十分的敏感。再说,魔宗虽然被灭,但是残余的魔宗势力依然不可小觑,所以此时的圣地,为了协调好各方面的关系,即使鬼车他们都不想动,就更不用说,不足道哉的南车了。
但是鹰手没有料到,由于自己的一个失误,竟然还是出了一些小状况。本来他只是想找一个由头,再灭南车几个人,或者,如果南车敢反抗的话,即使连根拔起,也是能说的过去的,毕竟圣地的威严不容挑衅。可是他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佛院的人,而且还被对方抓了一个现行,实在是有些倒霉……
“既然惠禅大师在此,那我便给大师一个面子,今天饶你们一次……”鹰手看了惠禅一眼,然后才冷冷的对着茗儿和银枪道。很显然他是想轻易的截过此事,但是惠禅却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而是又笑呵呵的道:“鹰手施主还没有回答呢,为什么此来南车,满身的杀意,甚至连新任的南车之主,都没有放过的意思,难道她和那车无忧一样,也是屡次冒犯了你圣地,挑衅了你们的威严?”
“这倒没有……”鹰手微微犹豫了一下,面对惠禅的质问,他可不能不答,毕竟对方可是三大圣地之一的佛院的人。所以他想了想才道:“我们圣地此次前来,是有一桩十分要紧的事,可是这小女孩却满嘴谎言,这样的人,大师说该不该给她一些颜色看看呢?须知我们圣地的人,可没有你们佛院这么清闲,我们可是要统领天下群豪的。如果人人都像她这样,对着我们圣地的人嘻嘻哈哈、随意戏耍,试问我们圣地还怎么统领天下群豪呢?”
“那她又如何戏耍你了呢?”惠禅却是步步紧逼。
“我们圣地的巫师对于巫卜十分的看重,想请他去我们圣地一趟,有十分要紧的事相商……可是我问她,巫卜人在何处?她却说已经死了……这不是满嘴胡言是什么?”鹰手也是不由有些怒道。
对于惠禅他是并不怕的,但是他怕的却是惠禅背后的整个势力,如果他今天一个弄不好,让的惠禅背后的势力出面的话,那可就十分被动了,所以他自然要据理力争。只要站在了主动,任他佛院再厉害,又能如何?毕竟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圣地不成?
第751 难当
“巫卜是不是真的死了,鹰手施主又是如何判断的呢?为什么一定认为茗儿施主就是在欺骗你呢?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又如何呢?”惠禅又道。
“巫卜他怎么可能死呢,他可是巫师的徒孙,一身巫术是何等的高深莫测,如果要延长些许寿命,以他的手段想必不算太难吧……”鹰手嗤笑着道,“他又怎么可能如此毫无声息的就死去呢……”然而当他说着说着的时候,不由的声音便低了下来,因为他看南车几人神色都是有些怪异,甚至连惠禅,都一副古怪的样子看着他。所以他不由面色一变,失声道:“难道巫卜他,真的死了?”
“如此重大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开玩笑呢?何况我又是南车的一宗之主,即使要开玩笑,也当不会拿自己护法的性命开玩笑吧?”茗儿也道。
“他,他怎么会死的?他一向好端端的,而且年级也并不算大吧,怎么这么快……”鹰手面色不由有些难看,这次他来南车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巫卜,而且巫师已经告诉了他,此次来南车,必然会有一个结果的,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在几天前,就已经死了……而这次,我们南车的葬礼之所以如此郑重其事,因为我们南车不但失去了前任的南车之主,也失去了一大护法,短短几天的时间内,我们南车就失去了两大支柱。所以此次,我们南车的葬礼才会如此隆重……”茗儿淡淡的道。
“我不信,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信他就这么死了!”鹰手咬牙道。明明巫师都说,此次来南车多半能请的动巫卜,可是南车的人却告诉他,巫卜已经死了,这让他如何能接受,更重要的是,他回去给巫师该怎么说?须知圣地可只是看结果的,过程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没有‘请’的动人,就是没有请的动,没有任何的理由。
“你……”银枪不由有些怒恼,这圣地也未免他霸道了,明明告诉他们,人已经死了,可是这鹰手……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出,便听的茗儿道:“既然你不信,咱们便一起去拜拜他吧,想来巫叔叔泉下有知,知道这么多圣地的英豪来拜祭,也会十分欣慰的。”
说着茗儿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便淡淡的当先行去。而银枪,也是不由的多看了茗儿一眼,在他眼中,茗儿一直是一个只知道修炼的小孩子。而且茗儿这次,之所以能上南车之主的位置,也是与他的大力支持脱不了干系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茗儿这几天处理事情,竟然越来越是老道了,尤其是在这次,应对圣地众人的时候,更是进退得体,风度从容,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这不由都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这一次,有着佛院惠禅大师的陪同,圣地的人便也安分了很多,再加之骤然听到巫卜的离世,他们也没有了搞事的心情。所以众人很快便到了车无忧的灵堂……
当众人进入灵堂的一瞬,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个大大的灵牌,一个灵牌上写着‘南车之主车无忧之灵位’,而另一个小一些的灵牌上却写着‘南车护法巫卜之灵位’。这两个灵牌放在正中的位置上,十分的显眼,所以众人刚一进去,不由目光便都落在了这两个灵牌的身上。
房间十分的宽敞,但是此时的房间里却站满了人,俱都是南车和北车的精英们。而在最上手的位置上,赫然便站的是北车之主车仙儿,而在她的旁边,便战的是南车第二当家邢羌。
虽然从外面进来十几个人,但是祭奠车无忧的仪式却并没有停下。邢羌那略带着悲音的声音在继续:“大当家你走了……兄弟们来送你……”他一腔唱毕,众人都是带着悲音的唱了起来,“大当家你走了……兄弟们来送你……”一时间,房间之中便被一股悲凉的气息所笼罩,即使刚才还表现的淡淡的茗儿,此时都不由眼圈一红,一滴泪便不由的滑落了……
“大当家你走了……兄弟们来送你……”邢羌又是一声引唱,他这一声比刚才的一声又悲伤了一分。当邢羌声音落下,南车和北车的群豪,也是不由的跟着一起唱道:“大当家你走了……兄弟们来送你……”众人的声音,也不由的比刚才更加的悲戚……
就这样,同样一句话,唱了五遍,众人不由的都眼眶通红,甚至有的人更是忍不住失声痛哭。即使银枪,那样铁打的汉子,此时都忍不住眼眶微红……
好不容易等到车无忧祭奠的过程完毕,鹰手才开口道:“巫卜他的尸体在哪里,我要亲眼看看,要不然到底是难以相信。”鹰手此话一出,南车北车的群豪,不由都怒目而视。众人本来此时都情绪不好,尤其是车无忧还死于圣地之手,明明仇人就在眼前,但是他们却摄于圣地的实力,不能报仇。但是此时圣地的人竟如此过分,竟然还要看他们南车巫护法的尸体,这让他们如何不怒?
“怎么?难道我的要求很过分?”鹰手不由的冷声道。任谁被这么多愤怒的眼神盯着,恐怕都不会高兴,就更不用说鹰手这么骄傲的人了。如果不是佛院的惠禅在此,他才赖得理会这些人呢,一个不高兴,谁敢拦他,他就敢杀谁……
“滚,这里是南车,南车不欢迎你……”然而鹰手的话落,便立即有一道愤怒的声音喝道。众人抬头看去,却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影,正满面泪痕的盯着鹰手,即使在鹰手如鹰隼的眼神下,他也是昂首挺胸,没有一丝的后退。
“别人怕你鹰手,畏惧你圣地的实力,可是我云帆,却不怕……”说话的人正是云帆,他平素与车无忧的关系极好,两人一同从青池走出,相处又十分的随意。而且这么多年,云帆早就把车无忧当成哥哥了,此时听闻车无忧骤然去世,而且还是被圣地之人所杀。他平日本来胆小怕事,但是此时,想起平日车无忧的种种,便不由的豁了出去……
“找死!”鹰手何等样人,如何能忍受被别人这么辱骂?所以他不由的杀机涌动,然而还不等他动手,茗儿便已经拦在了他的前面,“鹰手大人,你不是要看巫卜的尸体吗……?”对鹰手说完,茗儿没有丝毫的停留,便对着银枪吩咐道:“云帆他有些失言了……银枪,你把他带下去,让他好好的冷静冷静吧!”
然而此时的云帆,已经失去了理智,或者说他本就没有多少理智,此时一旦豁出去,当真是什么话都百无禁忌了,所以他见银枪要来拿他,不由的便怒喝道:“吴茗儿,你这个贱种,别人当你是南车之主,但是你应该清楚你这个南车之主是怎么来的,我云帆只当你是个贱种……”
“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同意,便永远不要让他再出来了……”在云帆的叫骂声中,茗儿面色微沉的吩咐着。银枪也只是微微一犹豫,茗儿是他推举的南车之主,何况不管是不是他推举的,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只能先把云帆关押了……
然后在南车众多人愤怒鄙视的目光中,茗儿却是毫不理睬,领着圣地的一众人道:“这里请,巫卜的尸体就在这里……”然后在大厅中的众人,虽然茗儿带着圣地的众人,已经进入了一间偏房,但是茗儿的声音却还淡淡的传了出来,“……当日巫长老得知了无忧舅舅的死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