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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掌教不满的道。
“掌教,不好了,那薛家所在的领地已经一个人影也见不到,所有的薛家之人全都不见了踪迹”童子气喘吁吁道。
“什么?”掌教顿时惊怒,呼吸间联想到薛举与薛家在大战之中的种种举动,一个念头在其心头升起:“薛家就是叛徒,薛家就是内鬼,薛家叛变了”。
掌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的思考,说起来此次太平道大败,罪魁祸首就是薛举,薛家如今集体失踪,显然不是去游玩了,而是薛家叛变了。
“速传所有长老前往薛家的领地,与本座一起查看现场”说完之后,掌教率先驾驭云头向着薛家的所在飞去。
看着手中的传信符,玉独秀一愣:“薛家叛变了?”。
“早就知道那薛举有问题,没想到还真是薛家的问题”玉独秀冷冷一笑,下一刻驾驭着云头冲天而起:“这回看你薛家往哪里跑”。
太平道骊山总坛热闹了,薛家叛变了仿佛是一阵风一般,吹过了整个太平道,众位长老弟子纷纷降临薛家所在的山门。
玉独秀率先赶到了薛举的小梨园,却见小梨园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些奴仆瑟瑟发抖的看着率先赶到的掌教。
“见过掌教”玉独秀对着掌教一礼。
掌教面色不好看,若薛家是内鬼,那此次太平道大败的责任要有一半归于掌教身上。
当时明知道薛举与玉独秀矛盾重重还派遣薛举前去援助,而且屡次不改,两次都坏了大事,掌教的面色能好看才怪呢。
掌教点点头。看着玉独秀那有些同情的目光,顿时感觉一股怒火上涌,但却没有理由发作,只能转过头看向那些瑟瑟发抖的奴仆。
不多时,一道道遁光在天空中穿梭,众位长老面带怒容的出现在原地。
不管太平道在如何内斗。在如何不太平,但大家心中都清楚,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荣辱与共,现在薛家叛变,打的不单单是太平道的脸面,更是再抽所有太平道修士的脸啊。
“掌教,可曾查清楚?”一位长老凑过来道。
掌教面色阴沉的道:“**不离十,还请大家搜查这小梨园。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玉独秀脚步散漫的在小梨园内穿梭,心中一跳思路迅速理清,当时寒水河一役,若是薛举乃是内鬼,故意延迟不发兵,那这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
寒水河一役,乃是至关重要的一役,薛举这个内鬼发挥了重大作用。当时薛举回转太平道之后,被掌教镇入寒冰洞。为何薛家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就是怕薛举熬不住寒冰洞之苦,将所有事情都抖搂出来,或者说战事结束后,薛家要撤退,薛家的人怕薛举把薛家撤退的事情抖搂出来,所以众人不敢将薛举扔在寒冰洞不管不顾。只能想办法将其救出来。
在风野岭的赌斗也是如此,那太易道的三个老家伙好算计,有了薛举做内应,不管如何,两军已经胜过一场。接下来的两场只要能胜一场,联军就赢了。
只可惜玉独秀的强大出乎了所有的预料,第一场居然赢了,那第二场若是再让玉独秀赢了,大局就定下来了,所以联军不敢冒险,派遣薛举搅局,输了这第二场,双方扳平,又回到了同一个起跑线。
第三场那五行阵法的强大出乎了玉独秀的预料,若不是玉独秀掌握五行大道,只怕就栽在了哪里。
所以说,当时联军算计是没错的,按照常理玉独秀绝对胜不过五行大阵,而薛举又故意搅局输了一场,太平道必败无疑。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联军低估了玉独秀的实力,玉独秀居然硬生生的破解了五行阵法,这般算计都没赢得了玉独秀一筹,联军当时不好反悔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没有信心,要知道玉独秀不论是法宝也好,冰魄也罢,都没有使出来,用的只是神通而已。
这般情况玉独秀想得明白,掌教能执掌整个宗门在,自然也能想得明白,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掌教此时有些感谢玉独秀了,若不是玉独秀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只怕中土在没有太平道立锥之地,太平道根基将要连根拔起,他的罪责就大了。
掌教想得明白,那些同去的长老略一琢磨,都想得通了,大家都是人精,活了几万岁,上千岁,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一时间众人窃窃私语,心中断定薛家必然是叛教无疑。
看着空荡荡的薛家庄园,掌教面色铁青,只觉得众位长老看他的目光都露着异样神采。
“哼,薛家叛教,确定无疑,只是不知道是谁给薛家如此大的胆子”王家老祖王发远面色阴沉道。
整个庄园除了仆役之外,空荡荡的,什么宝物也没有留下,就连一根灵草都没有剩下。
那薛家的弟子必然是战事结束回返之时,直接叛逃,根本就没回小梨园,不然薛家几百上千的嫡系弟子,怎么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骊山之中。
“薛家胆敢叛教,必然是有一无上存在在背后为其撑腰,方才不畏惧太平教祖的怒火,不畏惧我太平道的追杀,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寻得薛家的去向,倒要看看那家宗门敢往我太平道内安插棋子,若不是这次大战爆发,这蛀虫还要隐藏在我太平道内”玉独秀双目闪烁着冷光。
众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平日里和小梨园相处比较好的长老俱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开口。
“想必是其余八家无上大教,只有其余八家无上大教有教主可以对抗我太平道,这薛家才有背叛的勇气,只需派出弟子前往这八家无上宗门悄悄打探,此事必然水落石出”一个胡子花白的长老道。
掌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事还需禀告教祖,请教祖定夺”。
这是太平道第一次出现有弟子家族叛逃之事,影响太恶劣,若不施展雷霆手段,只怕太平道威望会降到最低点,对太平道的气运、弟子士气打击太大。
一边的梁远悄悄凑到玉独秀身边,低声道:“早就看出那薛举不是好东西,若不是薛举,咱们寒水河也不会兵败,寒水河不败,咱们或许已经灭了大燕国,此时没准将其余几家宗门根基连根拔起,一统中域了”。
薛举此言声音随低,但众位长老却耳聪目明,俱都是清晰可闻,听闻此言,众位长老面色铁青的看着掌教,心中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掌教。
人就是这个劣根,在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之后,第一个反应是将责任推出去,第二个反应是找一个替罪羊。
掌教面色铁青的看了眼梁远,梁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低下头。
玉独秀轻轻一叹,事情已经发生了,无可更改,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挽救损失,将损失降到最低。
“派出一部分人寻找薛家的踪迹,在派出一部分人专门对薛家进行追杀,不死不休,此事必然要上报教祖,即便是对方有无上大教庇佑,也必然将其全部击杀,不然我太平道威严扫地,教祖的脸面往哪里放”掌教恨声道道,双拳紧紧握,青筋勃起,可见此时掌教心中的怒火是何等旺盛,对于薛家的怨恨到达了极点,恨不得喝其血肉,寝其皮骨。(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章 回转并州
可以预见,薛家将会在修炼界卷起千重浪,一个无上大教居然出现了叛徒,你让教祖的颜面往哪里放,这不是再打教祖的脸面吗?。
掌教怒火冲天,玉独秀站在一边,老僧再也,不言不语。
其余众位长老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说什么的都有,场面杂乱不休。
太平道掌门大殿,众位长老与弟子站在祖师雕像前,纷纷将手中的香火双手高举过头,众人面色端庄,怒火喷涌。
“弟子福正,乃是太平道现任掌教,有事禀告教祖,太平道薛家反叛我教,致使我太平道万载谋划成空,今日特意禀告教祖,还请教祖定夺”掌教声音深沉。
话音落下,却见一股浩荡气机充斥着整个大殿,天地间一片苍茫,众人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一股仿若是上古开天音响起:“如今我太平道兵败,折损颇重,众位长老弟子速速返回并州总坛,薛家之事暂时延后”。
说完之后,浩荡气机消失,众人心神回复。
相对于高高在上的教祖来说,薛家不过是一粒尘埃罢了,弹指可灭,并不被其放在眼中。
就像是你,平日里会将一粒尘埃放在眼中吗?。
而且太平教祖现在只是说延后,并没说不追究,想必太平道略作休整之后,接下来就是对薛家不死不休的追杀,太平教祖或许不将薛家放在眼中,但却不能没有表示。
掌教闻言松了一口气,对于掌教来说,其实薛家叛乱对他来说还是有好处的,薛家叛变乃是这次大劫失败的主要原因。这样一来,大部分责任都被他推给薛家,自己身上的责任减少大半。
见到教祖的气机退走,掌教双目中闪过神光,中气十足道:“教祖已经下达法令,众位弟子长老返回并州总坛。并州总坛距离中土何止十万八千里,那些不会腾云驾雾的弟子,就留在这里看守骊山山脉,所有会腾云驾雾的弟子长老,俱都收拾行囊,随本座一起返回骊山总坛”。
众位长老纷纷点头应是,一一回返准备行囊不提。
玉独秀返回小碧秀峰,小碧秀峰景色艳丽,一切如旧。
玉独秀有掌中乾坤在手。没有什么好收拾,好准备的,将所有的东西都一一装入行囊之中,再看看那茅草屋,玉独秀轻轻一笑:“也曾为贫道遮风挡雨,却是不能弃之于不顾。
话语落下,玉独秀掌中乾坤笼罩而下,下一刻茅草屋瞬间消失。原地只留下一个平整的地面。
这碧秀峰倒是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转身看着孙赤:“你与我一起返回并州总坛。可曾学会腾云驾雾?”。
孙赤摇摇头:“下属愚钝,这腾云驾雾之法却始终触摸不到头绪”。
孙赤说的腾云驾雾之法,自然是太平道的,而不是玉独秀的三十六神通之一。
玉独秀点点头:“本座有一神通,名之曰掌中乾坤,能装天下乾坤万物。你就在这掌中乾坤内待一段时间,只是这掌中乾坤虽然广大,但里面却是有几个凶悍的人,你可要小心了,不要碰到他们”。
说着的。手掌一伸,那孙赤已经被玉独秀纳入掌中乾坤内。
万事俱备,此地没有留恋之处,玉独秀纵身而起,来到了碧秀峰主殿。
德明正在碧秀峰内收拾行囊,在其身前放着一个大包裹。
“师尊”玉独秀对着德明一礼。
德明点点头,脸上蜡黄不减分毫:“终于可以回并州总坛面见教祖了,出来的时间不短了”。
说着,将身后的忘尘拉出来:“为师受了重伤,无法带着忘尘腾云驾雾,你就带着忘尘一路回转吧,以你现在的神通法力,带着忘尘飞奔千万里也不是不可能”。
玉独秀点点头:“弟子省的”。
忘尘怯生生的看了玉独秀一眼,大眼睛眨啊眨的,闪过一抹畏惧。
在忘尘眼中,玉独秀绝对是一个大恶人,整日里板着脸,逼着她修炼,尽管知道玉独秀并没有恶意,但却依旧忍不住害怕。
就像是小学生天生畏惧老师一样,老师其实并不可怕,但却偏偏见了老师之后像是猫见了老鼠一般,老老实实。
正说着,却见门外传来一阵散乱的脚步声,李薇尘满面泪痕的闯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目中红肿:“师尊,薛家叛教是不是真的?”。
看着如今面容狼狈的李薇尘,德明轻轻一叹:“痴儿啊,痴儿”。
顿了顿,德明道:“此事教祖已经降下法旨,自然是真的不能在真,薛家叛教,你并不知情,宗门并不会责罚你的”。
李薇尘瞬间软倒在地,满目迷蒙,却想不通薛举为何不带他一起离开。
“薛举没有带你走,证明他心中并不重视你,日后将此人忘了吧,薛家胆敢背叛太平道,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天下之大,却无其容身之所,忘了吧,斩断情缘方为仙”德明幽幽一叹,对于李薇尘与薛举的恋情,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恶。
“斩断情缘方为仙”李薇尘喃喃自语,双目朦胧,过了许久才道:“可是弟子斩不断啊”。
德明面色不变,依旧如前,咳嗽了一声:“六欲红尘,万千众生,除了教祖谁能看穿,谁能斩断”。
玉独秀在一边悠悠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师妹还是斩去吧”。
“问世间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