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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想了想。
她不能确定的是,当初疯狂扫荡时,是在图书城的什么地方拿的?如果是机轮器械工具等类别倒罢了,如果是“科幻专区”,那麻烦就大了。谁都知道,写幻想小说、言情小说的,思维发散,逻辑不通,不能用常理推断(嘿嘿,自嘲了一把)
“要不,小贞,你自己先做做实验?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呀等你真正成功了,再告诉你的小鹏哥哥也不迟”
“嗯”
小贞重重的一点头,欢喜的抱着两本书,眼中闪闪发光,“太……不可思议了如果都能成真的话,不用仙诀,我也能做出一条在海中自由行驶的轮船不需要高深修为刻画法阵,也能做出自由翱翔在天空的‘飞机’呀,那有没有仙根,仙根资质差不差,有什么要紧?姐,你看,我不是废柴,对不?”
望着高高扬起下巴的小贞,静儿微笑,“是。我的小贞,从来不是废柴,是天底下最最聪明的女孩。”
唔,前世今生加起来,静儿从来不觉得人生只有一条路——修真。人生的意义,不就在于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么。活着,幸福的微笑,快活的追求自己喜欢的,就足够。她不强求,小贞长长久久的陪伴她。
那样,太自私。
……
千秋舟,用现代的眼光来说,至少是一艘百万吨级的大飞船。船底用的是“乌金土、磺砂、红辰土”等十多种具有灵性的土壤凝聚而成,虽然等级不高,架不住数量太多啊足有十数万斤不知建造的时候,花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每走一步,都可看到船板上用朱砂刻画的法阵,已然侵入深处,使得整个船体融为一体,无法分裂,坚固无比。
静儿与韩达第一次来登船的时候,得了一块十年期无限使用的牌子,如今还差两年到期——加上当时本就用心不轨,静儿这位能从“问仙宫”逃出命来的高手,不去质问,只是要求住上头等舱,船上的人非常高兴,连带食水的费用都全免了。
她和小贞都对千秋舟上的集市坊市不太关注,清河府、弈天城,有的是交换物品的地方,何必在此购买?贵贱不谈,招惹什么人,平生一场怒气,才不值呢
因此,让等了她们三天的某人,不在寄希望在其他地方“巧遇”,而是直接敲响了头等舱的大门。
砰砰砰
小贞开门一瞧,眼中的中年美妇似曾相识——在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张面孔,很快,定格在小桥流水、黑瓦白墙的庆余堂,开灵堂堂主袁紫曦上。
“呀,是袁堂主大驾光临,姐姐,你快来呀”
静儿曾经听严谦说过,她与小贞生死逃难的时候,袁紫曦曾经庇护兄长一段时间,不过门下弟子反对的厉害,尤其是袁玺,没奈何,才让大哥离开了庆余堂。
亲自登门,莫非是来讨人情了?
早不是“情商白痴”的静儿,如此想到,嘴角却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袁堂主请进。”
如果是以前,她就算猜到了来意,也只会站在门口,直白道“有话但说无妨”,才不会学着礼节礼貌,把人迎请进屋。
吩咐小贞上茶后,静儿端庄的坐在高背红木椅上,慢悠悠的喝茶。
她不急,急的人不应该是她呀。
果然,开始袁紫曦还能保持常态,优雅自如的跟静儿讨论起千秋舟上的景色,天水郡的风土人情,还有青云门的局势紧张……
小贞茶续了几次,袁紫曦终于坐不住了,沉吟着问,
“端木府新娶的嫁娘南宫玉……紫曦略有耳闻。听说她是陷害静儿姑娘身陷囫囵、险遭身死的暗中策划者?”
静儿还没什么表示,小贞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好似雷达放出一圈圈的波纹,接受着未尽的信息,大眼睛闪个不停。
“嗯,袁堂主有何高见?要指教我?”
“呵呵,指教不敢。紫曦还听说,那金珠向云鹏少主招供,言道除了南宫玉,还有那星宗的星辉……也是背后之人?”
小贞嘻嘻笑道,“袁堂主是知道,我们姐妹去找星辉的麻烦?难不成,您也跟星辉有过节?那太好了我们正愁星宗太过强大,报仇不易,可以一路呀”
六年那年,小贞差点儿做了袁紫曦的徒弟,可惜缘差一线。看到当初的小丫头,如今长成大姑娘了,袁紫曦不由感叹青春已逝,随即想到某人……心中仍是隐隐做痛。
不能忘,那就不要忘
脸上尴尬一笑,“小贞说笑了。”随即又正色道,
“静儿姑娘,你欲对付星辉,简单。但你可能不知道,她的夫君——燕崇宜,两年前上任星主梁星辰战死之后,就入驻星辰大殿,是当代的星宗宗主实力强大而跟姑娘交好的韦昭,虽然身份尊贵,很受长老的倚重,至今只是下任星主的继任者,若论人心,还比不得燕崇宜”
“紫曦并非怀疑姑娘没有报仇的能力。可,杀人容易,之后呢?要怎么不得罪星宗,又不牵连到仙云宗,静儿姑娘可有计划?”
静儿眼前一亮,亮晶晶的看着袁紫曦,笑道,“就知道袁堂主此来,必有教导我的地方。请明示。”
袁紫曦眼底划过一丝坚定,“说来也简单。星宗最厌恶打打杀杀,若是能在他们最得意的领域挑战成功,事后说明——为报仇而来,上至星主长老,下至普通门人,都不会反对。那时,星辉就是你的掌中物,就算是他的夫君,也没有理由阻止,随便你处置”
唔,就是另一种行事的击败、战胜人家吧?
静儿点头,表示领悟。
“但不知,是什么领域?”
袁紫曦低着头,口中轻轻的吐出四个字,“星辰大殿”
……
星辰大殿。
表面绘着黯淡古老的纹路,十几根几人合抱粗的殿柱高高耸立着,撑起宽大的湛蓝的殿顶,那幽幽的星辰仿佛颗颗碎钻镶嵌在上面,放出神秘的光芒。
曾有人说,星辰大殿的星星是假的,可怎么解释它跟外界的星辰,轨迹相似,看似不变,实际日日有所变化呢?
也有人说,星辰大殿的星星是从天上摘下来,由星宗的前辈用**力安上去的,此种说法也没有得到长老在内的人认可——星辰就是星辰,若是凡人能够接触、随意摆弄的话,那还有什么神秘可言。
星宗就是这样,它与其他门派最大不同就在于,没有一个定论。就好似谁也不能说出星星是什么形状,这里的规矩也充满了怪异。举凡门中典籍、自我突破,或是突然顿悟,只要能说得通,就可以建立自己的学说、流派。今天你是徒弟,我是师傅,不要紧,说不定你天资出色,将来我反而要向你学习。
大家都只有一个终极目标——研究星辰的奥秘。
在此种貌似宽松,实际竞争激烈的风气下,想要脱颖而出,难,非常难。
而燕崇宜……他以绝对多数的优势,战胜了大长老的直系后人韦昭,成为星主,其智慧、能力,就可以想象了。
此时,他的妻子,蒙着面纱的星辉,款款的走来,手中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温柔娴淑的放在丈夫身侧的矮几上,美丽的眼睛略略闪过一丝忧愁,
“夫君,早点休息吧,夜夜为星宗操劳,总要偷空休息休息。”
第四卷 新视界,心世界 第五章 复仇第二站——星辰大殿
第五章 复仇第二站——星辰大殿
燕崇宜看向除了鱼水**时,一直带着面纱的妻子,淡淡一笑,“你先去睡吧。我略等等就回。”
星辉也不是非要丈夫跟她走的,闻言垂下头,一双动人的剪水双瞳微微闪了闪,“夫君记得妾身的话就好。”说罢,行了一礼,缓缓的退出大殿。
出了殿门,望着夜幕上闪烁的星辰,但是显得更加宽广、浩瀚的星空,她吐了口气,眼中自然而然带出落寞来。好在蒙着面纱,也无人窥见她的……幽怨。
是的,人人都羡慕她吧?
尤其是星晴。
没有了韦昭,还能嫁给燕崇宜,坐稳了星主夫人的宝座。丈夫不好**,不纳妾,房中就只得她一人,外表俊美,风度翩翩,学识渊博、修为高超,品行优良,怎么看,都是世间难寻的好丈夫。
可为何,她的心就是不能满足呢,好似空了一个小角,无论做什么,也填满不了
暗害严静,是她犹豫再三做下的,当时不知怎么了,被栾静夏一番挑唆,疯狂的念头一旦浮起,就像在心田中生了根,怎么也掐不掉。南宫玉是为了利益,可她呢?
已然嫁作人妇的她……是为了心中隐藏的嫉妒
那个女孩,是韦昭心爱的,虽然他另娶过别人,又口花花对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表达过好感,但只有对她——他妥协了
他看她的眼神,是小心翼翼,是怅然若失,更是忍耐克制。什么时候,素来随心所欲的韦昭需要克制自己?
所以,星辉妒忌了。
鬼使神差的,在大长老面前说了一些有故意引导嫌疑的话,害的小贞被吊在星宗门口,若没有医宗求情,险些被烧死。
后悔吗?
不,绝不后悔。
只是望着那幽幽的星辰,很是茫然……
星辉不是傻瓜,就是不知道外面风云变幻的消息,她自身的“占卜”也修炼到一定水平。
她知道,她来了……正在报仇的路上。
问仙宫出动了凡俗的最大力量,都弄不死她,那倒霉的,应该轮到自己了吧……
莫名的,星辉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期待起那一天,因为那时,面对举起屠刀的严静,韦昭不会再躲着她了罢?
……
“啊哦”小贞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整个人爬在姐姐的肩膀上,随着人群涌下千秋舟。静儿宠溺的看了一眼妹妹,无语的摇了摇头。
明知道马上就要下船了,还使劲在储物戒中翻找关于“齿轮”“电动机”的书籍,一脸看了三天三夜,结果自然是瞌睡虫赶不走啦唉,这丫头,原以为她成熟了的没想到还是小丫头一个……
飞雪剑派的翁元芷,得知静儿来仙蒹后,立刻飞速派人来接。
话说上次她中间牵线,让静儿与冰雪神宫的娥女见面亲密交谈,若换了一个人,恐怕要大发雷霆——冰雪神宫,有什么好名声啊?跟她们扯上关系,难免受人非议。
可静儿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认真考虑了娥女的建议。虽说最后的结果是谈崩了,但翁元芷想起静儿在清净无垢境对她的援手,心中越发羞愧,想要报恩的心思更浓重了。
好说歹说,非要让静儿姐妹上马车,一应在仙蒹的吃住都由她全包,静儿口才不行,推辞不过,只能点头应许。
小贞呢,在舒适的马车上睡了个天昏地暗,口水直流。
外人看了,怎么也无法把“报仇”,跟这对姐妹联系在一起——明明就是一对来游山玩水的嘛
翁元芷的马车离开后,故意躲在人群后的吴江雪才吐了一口浑浊的气,雪白的扇子遮挡住炽烈的阳光,
“呵呵,人更清丽绝俗了,那股空灵俊逸之气,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比四年前更多了几分和善圆润的人气。呀,看来宫里有人暗害的经历,反倒成全了她。这份独特的气质,果真罕见早知道,当初应该追她嘛”
吴江雪的“追女”生涯中,遇到两次失败。一是白晓璐那个已订婚的女子,居然与自己“谈情说爱”待得他表现的热络些,她才把称作表哥的未婚夫拉出来……气死人也
其次就是闻笛庄的梁冰云。
****之间,跟他“情深似海”“生死相许”的佳人就变了颜色,还赶他走
生平大耻呀
想到梁冰云的“异变”,完全出自静儿之手,吴江雪很难生出好感来。这也是明明知道问仙宫内,有人违背宫规计划对付她,而他保持沉默的原因。
“小弓,你说,我现在去追,来不来得及?”
“呃……”
忠心耿耿的凤天弓实话实话,“公子,她讨厌你。”
“怎么可能?公子我花容月貌,哪个女人看了不动心?”
凤天弓早习惯了自家公子的自恋,眉毛都没皱一下,很中肯的打了个比方,“公子你的确美貌,但比起端木府的云鹏、灵犀,万妖灵窟的晏冰,菊畦的花灿如何?”
吴江雪一下子像戳破的气球,不死心道,“比他们高一截?”
“就算高两截,也不见得她会动心。公子不想你的战绩榜上,又多出一次失败的经历吧?”
这句话,说中吴江雪的心思。
他哎呦的叹口气,面对动心的对象,却不能一亲芳泽,顺带取走芳心,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
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