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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儿姐姐,人到了,你也不出见见。”
为了保证美人计的成功,怕云鹏不喜欢自己这个类型,陆湘琴还找了一个帮手来——付玉书。
及至穿过花廊,见到窗台下依着朱栏的玉书,云鹏再次震到了。
付玉书的容貌自然是美的,但她的美不在于五官。云鹏甚至感觉,眼前的女子哪怕容貌差上两分,也依旧如斯美丽。因她是独特的,气质知性优雅,仿佛卷着浓浓书香、从画中走下来,眼眸幽深,闪动着名叫“智慧”的光芒。
“鹿首付家的女公子,付玉书,表字慧儿。”卫小楼介绍,一面招呼道,“云鹏,你呆站着干什么,过来呀,坐啊?”
“呵呵!”陆湘琴掩口笑着,
“云鹏该不会是学了‘男女授受不亲’‘七岁男女不同席’那一套小家子气吧?我们郡城内的闺阁儿女倒不讲究这些。女儿家为何不能抛头露面,整日里畏畏缩缩藏在绣楼里,做什么针织女红?难道我们生得丑?不堪入目么?抑或蠢笨无知、举止粗俗,给家人丢了颜面?”
卫小楼干笑着说,“韵儿如此说,叫我无地自容了。谁不知你色艺双全、风仪出众,还有慧儿的聪慧,自小就在郡城里出了名的,屡次比试,都叫我们男儿汗颜!”
“若是缺了你们这等钟灵俊秀、才华横溢,又善解人意的女子,该多无趣!”
陆湘琴听了,便吃吃的笑了笑,明眸飞快的瞥了一下云鹏。云鹏的脸憋着,慢慢的有些涨红。瞧见付玉书居中,云鹏、陆湘琴分坐两边,他只好坐在末位,感觉好生异样。
不过,亦有些新奇的刺激感。
陆湘琴很会挑选话题,虽是胡乱拉扯的东家长西家短,却每每能让云鹏知晓些信息,如望仙郡几大仙门的翘楚弟子,如……他那两个堂哥喜好,还有当下一些流行资讯。付玉书并不插言,只偶尔答一两句话,让卫小楼跟她一唱一和。
云鹏知晓他们好意提醒自己,免得自己出身小地方,贻笑大方,也就认真的听了听。
陆湘琴见状,说得更得意了。
但渐渐的,卫小楼有点心烦意乱。终于再提到某家闹了什么笑话时,他没有接口,而是皱眉道,“唐煜怎么不见?这么久了,他不是说要过来么?”
就在这时,忽然爆发一阵强烈的吼叫声,声音高亢直入云霄。
付玉书的手抖了抖,脸色一变,
“不好,他来不是为了见云鹏,是为父报仇——挑战九公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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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敌人一个一个要出场了。不过,她们注定要炮灰的呀,怎么能斗得过大乘期的高手捏?支持云鹏做男主的请留言,让索索看看,他的人气有多高~~~
第三卷 拼爹时代 第八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2)
声名
一,云鹏不是男主。
二,云鹏跟男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声名完毕。
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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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新凤城最负盛名的酒楼。
因青云门、金鼎宗等仙门的弟子就居住于此,慕名的人无不借此机会亲近,人来人往的,变得格外热闹。不提前预约,根本没有空位接待。
不过,此时已过了饭点,偌大的酒楼里难得空下来,只三三两两,坐着几个慢条斯理吃饭的客人。
靠窗的偏僻一角,黑木雕花桌上转悠着一只酒瓶子,瓶口滴落最后两滴酒液,显示它已经完成了使命。旁边,还一字排开它十几个兄弟——都被满脸络腮胡的某人喝光了,端地是好酒量。
那人一直爬在桌子上,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呃?”发觉天亮了。阳光透过朱色雕花窗照射下来,在黑木桌面上,在他的手背上纹上喜鹊登枝的花纹。
“唔,这下可惨了,小楼那家伙彻底抛下我,不管我的死活了……也难怪,死鬼老爹能有多大面子,不过是个打不着灯笼的表舅……呵呵……宁愿叫上无亲无故的唐煜,也不叫上我……花灿,你还真是惨啊……应该改名叫花惨才对……”
他举起手边的酒瓶子,倒了倒,不出意料的,酒瓶子已经空了,一滴也倒不出来。
“呵呵……这下彻底玩完了吧……花灿花灿……人如秋水玉为神,品若梅花香在骨……你真是玷污了……”
咧着嘴无奈笑笑,他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只能缓口气,呆呆的坐着。无意识的转头四望,眼角在瞥到那道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倩影时,眼珠定住了,满腹的心酸郁忿都霎时停顿下来。
那也是个靠窗的座位,坐着一男一女和一个不到八岁小女孩。男子不过十五六岁,浓眉大眼,生的朝气蓬勃,正给小女孩面前的碗中夹菜。而那个侧坐的女孩,身形纤细窈窕,年纪约十三四岁,真是豆蔻年华啊!
阳光非常明亮,落在那女孩的身上,怎么荡漾起一层一层的光晕呢?一定是他喝醉了!眼花!醉眼看人,不是美人都变美人了。
花灿呵呵的笑了,可仍不愿转开眼睛,即便这个美人是假的,在他彻底了结自己之前,此等美景能多停留一分,也是好的啊!因为注意力都集中到那张桌子上,不可避免的,听到了一些私密谈话——
“……太好了,哥哥你要去青云弟子了吗?我们要去青云门了吗?”
小女孩拍着手掌,真是稚气的口吻啊。
“……今天还是小贞的生日,是不是吴婆婆说的,双喜临门啊?”
“……呀,看我都忙糊涂了,忘记今天是六月十八,是小贞六岁的生日!该打该打!”
男孩看着坚毅成熟,不料哄起妹妹时,这样的亲昵小心,甚至带点讨好。好玩好玩!
“小贞想要什么礼物啊!”
“我要吃大白兔!”
那边的花灿听了,一愣,心理膈应起来——貌似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居然爱吃兔子肉!真是不仁慈、不善良啊!
“不行,太甜了,会把你的牙吃坏坏。看到那边拿着算盘算账的老板没有,想长着他那样的牙齿吗?”
这个声音……是那浑身散发光晕的女孩所说。声音果如想象的清冷清澈,悦耳又动听,只是……听不懂什么意思呢?大白兔太甜?怎么烧的啊!又跟算账的老板什么关系?
花灿醉眼看人,使足了劲,才注意到站在柜台后头的老板,长着一对兔儿牙,平时合不上嘴,都抵在下唇上了。
那个小女孩不说话了,垂着小脑袋,“那贞儿想去看神仙伯伯。”
“唔,他要回家了,去看自己的爹爹哥哥,看不到。”
“可是、可是……”小女孩很是委屈。
估计这一兄一姐很宠爱小妹,见她快要掉眼泪了,姐姐出言安抚,
“这样吧,姐姐给你唱‘生日歌’好不好?”
不愧是小孩子,随便哄哄就开怀了。
“嗯,好!”
花灿心想,能听到美人唱歌,也是享受。
于是,更加用心的侧耳倾听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没了。
把一句话翻来翻去唱几遍,就是所谓的“生日歌”?
结束后,那做兄长的和做妹妹的,面孔也有些呆滞。半响无语。估计,嗯,跟他络腮胡子下面的脸,一模一样。
花灿想笑,但没等他笑出声,隔壁拉着竹帘的雅室内,有人轻轻笑了,笑声嗤嗤的,低低的,似乎实在忍耐不住。眯着眼,从缝隙中注意到衣裳鬓影中,花灿注意到一块独特的令牌,还有那独门的暗记!
是青云门弟子!
心下电转,无数念头蜂拥而来——他见过的人、遇到的事,都让他对人性失去了信心。想到这一幕是刻意为之,是“刚好巧遇”,刚浮起那一点对美人的兴趣也随之消散了。
百无聊赖的叫了一声,“老板,结账!”
“好的客官,一共是三两八钱。”
花灿伸手摸了摸口袋,不出意外,只摸出几个铜板。刚说出“记账……”,忽地想起,这不是郡城,而是千里之外的新凤城。这里的人,哪个知道他是谁啊!
“我……”
“没钱是吧?”店小二估计看多了这种羞赧的表情。
花灿面孔有点发热,好在满脸络腮胡子,无人看得出。
“您有朋友在附近么?可以唤人来付账?”
花灿摇摇头,卫小楼才不肯呢!自己硬拖着过来,已经引得他大为不快了!
“那怎么办?一看您就知道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小店又不好留您在店内打杂帮工,赚了工钱抵酒钱。要不,您身上有什么值钱玩意,先寄存在小店里,等您回头取了钱来,再拿回去?”
说得很是客气,可偏偏这样的客气,越发叫人无地自容。
花灿身上哪还有值钱东西啊?早在郡城的时候,就典当得差不多了。万分无奈,他咬牙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样东西来,
“这个可认得?青灵币可抵得了几两酒钱!”
……
青灵币一出现,那股淡淡的灵气飘散开来,灵觉敏锐的静儿猛的一回头!瞳孔蓦然放大!
她看到了什么?是灵石!是灵石啊!
这个世界也有灵石的存在?哈哈,那她的修炼还怕什么!不能直接吸收灵气,可以从灵石中吸取嘛!
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那边,店小二不好直接决定,唤来的兔儿牙老板。老板直接拒绝,脸色还很臭,
“客官,您住在小店三天了,小店一直好酒好菜的招待着,态度也是恭恭敬敬,不曾有过失礼的地方。可您为什么要陷害小店呢?”
“您明知道青灵币是修仙者用的货币,一来小店用不上,二来哪怕收下来,小店也保不住,反而还会引来觊觎者前来抢夺。小店到底哪里得罪了客官?要给小店引来这天大祸患?”
花灿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静儿见状,心中狂喜,一拍桌子,声震四方,“老板,他的帐算我的!”
不是英雄救美女。偶尔美女也可以接济一下落难的英雄嘛!
老板及他身边的店小二愣了,连花灿也迷糊起来,看不出来,这么纤细窈窕的姑娘,也拥有急人所难的侠义心肠!
静儿在几人惊诧中,施施然走过去,笑眯眯的抓住灵石,转而走开了。
“诶,你……”
“你怎么拿走客官的东西?”
“咦,”轮到静儿不懂了,指着花灿,“他拿这块灵石抵账,我替他付账了,那这块灵石当然属于我了。”
“啊?!”还有这种逻辑?
店老板期期艾艾的说,“客、客官,不是这样说的啊!那块青灵币价值惊人,小店不敢收……”
静儿瞪了他一眼,“再说?再多说,我就不付账了哦!”
兔儿牙聪明的闭上嘴,瞥了一眼同样呆愣的花灿,撇清责任,“这位客官,是她拿走你的青灵币啊,跟小店无关。”
花灿傻乎乎的上前,“小姑娘,这块青灵币是我最后的财产了,你不能就这样把它拿走。不然,你补上差价?三两酒钱换一青灵币,我太亏了。”
静儿望望花灿,又望望严谦,想了想,压低声音,“哥,你身上还有多少钱?要不,给他算了!”
严谦紧紧抿着嘴,身子都绷紧了,“没有。”
“什么!”
严谦怒了,“青灵币是修仙者用的,我们全身上下加起来,也买不了青灵币的一块小角!”
“呀!”静儿吃了一惊。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为钱烦恼过。只要她一开口,不,根本不用张口,就有一大堆人扑着上来,拥着挤着,拿钱给她花了!还生怕她花得不过瘾呢!
生平第一次,知道没钱的滋味。
不过,静儿的性子淡然,没就没呗,想办法弄来就是,一点窘迫哀愁都无。但现在的情况……她把脸一板,严肃的说,
“刚刚你没钱付账,拿青灵币抵账,有没有这回事?”
“可老板却不肯收你的,还质问你为什么要害他,有没有这回事?”
“我替你付账,解了你的燃眉之急,你不感谢我,怎么反倒管我要钱了呢?”
“……”
所谓牙尖嘴利、颠倒黑白,也莫过于此。如果任由发展下去,也不过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方面争持下去。除非花灿动手——抢过来。
一直窝在雅室的青云门人,估计看热闹看够了,终于出了来。
他一身青色锦袍,温润如玉,含笑道,“呵呵,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