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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鹏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要不是这两位曾经在压制四伯父妖毒的治疗中,出过大力气,只怕他得跳起来怒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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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离开端木府,依旧愁眉不展。
云鹏说,他四伯父中的是“妖毒”,可她什么修为?什么来历?有没有妖气,一闻即知。不是妖毒,那是什么?为什么会引起她的天生火灵根,一阵悸动呢?
同源同种的火灵根……
能与她前世水性元婴融合后的水灵根,并驾齐驱的火灵根……
自从知道严谦的背负仇恨,静儿也打探了下这具身子的亲生母亲,结果是,兄长也不知情。原身的母亲,身份神秘到一点东西也没留下。
不,她留下了一个女儿,遗传她火灵根的女儿
静儿敢肯定,这种火灵根极其罕见,不是随随便便能看到的。如果没有她的附身,带来强大的水灵根,这具身子,就是天生的火元之体了……
想来想去,没有头绪。
静儿干脆暂且放到一边,转而去了蔷薇广场,寻小妹了。
蔷薇广场如今人山人海,堪比那日的花朝节选美。只是当初都是热情洋溢的少男少女,此刻却多数都是耆老幼童,而且脸上都是紧张担忧之色。而且随着比斗的结果,或是疯狂大笑,或是颓然丧气,不一而论。
“哈哈,胜利了我庄家终于进阶六品世家了爹爹、祖父,你们在天之灵看到了吗?”
“呜呜,儿子对不起列祖列宗……”
这样的场面,到处都是。
无聊的看了一圈,忽然,不远处立了一个俏娘子,梳了夫人的发髻,遥遥的看向静儿,口中说着什么。
静儿认得口型:“静姑娘,我家小姐有请。”
是柴漪妃身边的将离。
……
柴漪妃与后丹天的关系,自从那个传言传得沸沸扬扬,就变得微妙起来。后氏千金不喜柴漪妃对她指手画脚,柴漪妃认为后丹天薄情冷性、违背前诺,到后来,又因为一件事引发,彻底断了往来。
说起那件事,也与静儿有些关系——朱雪庵。她嫁了人,夫君桓寒鸿真是没得挑,祖父母是清虚宫的长老,德高望重,父母也都是修为不凡,只有此一子,嫁过去就是当家奶奶。自身资质优异,品行优良,敬老爱幼,又生得翩翩儒雅,谈吐举止,待人接物,口碑极佳。
这样一个人,却是个痴情种子。而且他痴情的,还不是自己的妻子
新婚当夜,他逃了,留书一封,说是心中另有所爱,对不起祖父母,对不起父母,对不起所有人,但是他不能勉强自己接受一个陌生女子做妻子,所以,他走了,去追他心上人了。叫人不要来找他。
此事一出,可想而知朱雪庵遭受到了什么,几乎成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她的公婆,桓家父母,却迁怒于她,觉得是她逼走了自己的儿子。
朱雪庵这三年来,过得很苦很苦。
柴漪妃每每想起当初,是后丹天强逼着雪庵嫁人,就无法忍受。因此,两人的关系,才冷了下来。
静儿其实知道,后丹天也有些后悔,并且暗中偷偷帮助着,否则朱雪庵的日子还要难熬。
当然,依照她来自现代的灵魂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不离婚?渣男甩掉就是了
何苦背着虚名,苦苦坚守着,等待一个没良心的男人浪子回头?白痴啊
“静姑娘”
在静儿泛起思绪时,柴漪妃已经款款而来。
她的容貌一如当初,纤秀而美好,仿佛精心照料的兰花,带着清雅之气。
“嗯。你找我?有什么事?”
柴漪妃沉默了一下,这才缓缓的问道,“殊寒……有信给你吗?”
“嗯。”
柴漪妃的脸上浮现一层落寞,踌躇不安的说,“你还怪他吗?其实我很早就想跟你解释,是殊寒说,没有必要。”
“当初,是我求他这么做的。我还对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保护你的周全。你可能不知道,我、赤英、殊寒,很小的时候就相识了……”
“都是我不好,没有想到静夏的疯狂,也没有想到沾衣她们……”
“她们已经得到应有的下场了。淖约也死了。该付出代价的,都付了。事情也过了这么久,你还不能原谅殊寒么?”
“我……没怪他。”
静儿说了一句大实话,可柴漪妃明显不相信。
虽然外表生的纤柔婀娜,可柴漪妃的心性……就像是水一样,有种特别的韧性。是认准了某事,绝不回头的。她硬将晏冰与静儿分手的责任,拉到自己身上来,总是心怀歉疚,静儿对此,早就没了话说。
若不是对方是罕见的“纯阴之体”,与她前世的体质一样,静儿早就不耐烦的躲开了,见也不见。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不管柴漪妃多么忧伤,神情凄楚可怜,静儿还是找了个借口,直接闪人。
转悠了大半个广场,才找到了曲长歌,感谢她照顾小贞,静儿就带着妹妹回到玫瑰园。
转眼过了三四天。这一日,云鹏突然出现,面色惊惶,见面就拉着静儿往外走。
“干什么啊”
“我四伯父不好了”
静儿皱皱眉,“那还不去找大夫,你来找我干嘛?”
云鹏气的青筋直跳,拳头握得咯吱响,“严静,你不要跟我打马虎眼要多少钱就直说?本尊这几年给你的还算少吗?叫你帮个忙,推三阻四的……”
静儿不怒反笑,“谁推三阻四?明明是你家的‘医道高手’瞧不起我,你长了眼睛没看见?钱?灵币是吧?好,上次救你五伯父,我要了十万灵币,这次,二十万少一个子,你休想我动一下脚步”
“你……够狠好,我答应了”
云鹏眼中闪烁着惊人的光,毫不留情的拉着静儿的手腕,大力的几乎要折断。
吵吵闹闹到了端木府,又出了状况。
那位中了“妖毒”,命在旦夕的端木岫岩,并不希望让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女治疗自己,哪怕他的五弟告诉他,静儿有“通络易经”的奇功。
“告诉她,我不需要……呵呵,二十万……二十万……”
嗡嗡的从地牢中传来的声响,震天动地。原来静儿跟云鹏的争吵,早就经过有心人的传递,到了端木岫岩的耳朵里。
一听说是如此贪财的女子,端木岫岩会有什么好感?死也不肯同意了。
静儿丢给云鹏一个眼神,好像在说“看吧,这不是我的错,不要怪我”,转身准备离开。这里的气氛太过压抑,火性灵气活跃极了,让她的心跳莫名加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云鹏气得脸色都变了。
他无视两个摇头苦叹、无能为力的银袍,闪身让过伤心难过的六伯父、七伯父,甚至匆匆赶来的家主他的祖父,也没行礼问安,冲着紧闭的石门大喊,
“你在妖界呆了太久,脑袋也不灵光了吗?管她是谁,能治好不就成了?天天毒发,你习惯了,我不习惯爷爷也为你担心”
“……你但凡有一点为人子,为人兄长的自觉,就别把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关在这个铁笼子似地牢狱中,你觉得很舒服是吧”
“能不能为外面的人想一想不要那么自私”
一连串的怒吼,指责,让跟随在家主身后的端木凌天神色一愣。他看了一眼父亲哀痛、无奈、感怀的面容,又看了看儿子愤怒的咆哮,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微微侧着身子,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郝赌、言咒的身后。
气氛越加冷肃了。端木家主的目光转过银袍医者,知道他们已经尽了全力,叹一口气,“静姑娘,请吧若是能治好四儿,别说二十万、三十万老夫也心甘情愿……”
静儿看着这张苍老的,但是与云鹏十分相似的面容,心中闪过跟端木凌天相似的感觉。
血缘,果真如此奇特啊
她不再犹豫,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特制的地下暗室。迎面而来的巨大十字架,捆绑的某个****的男子,霎时进入她的眼帘,击中她的心房。
她看见了什么?一个性感得要命的男子活了一十五岁,不不,加上前生的八十六,一共是一百零一岁,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心跳如擂鼓。
砰、砰、砰……
每走一步,都好像踩着心跳,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第四卷 新视界,心世界 第七章 纠结的少女心~
第七章 纠结的少女心~
他是这世界上最性感的男人。
一头火红色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赤luo的肩头。那股蓬勃的,向上的,阳刚气概,充斥着整个水台——他就在那里,被粗大的铁链捆在黝黑暗沉的十字架上,姿势像是献祭,又像是等待审判。
幽幽的水光映着他的面容,坚毅,冷肃,无法说明那是怎样一种震撼根本不必刻意散发,只轻飘飘投来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脚底发麻、****酸软,震到动弹不得。
性感是最直接的力量。
这个男子,应该在旷古廖寂的高原声嘶力竭的呐喊,应该浑身浸透在浴血的战场厮杀,应该在黑暗压抑的地下仰望苍穹,满面期冀……静儿被秒杀了。
心,慌了,乱了,乱跳一气,好像不是自己的,任凭她喊了多少遍“停止、停止”,也不听话。血,全部涌上脸上来,滚烫滚烫的。
为什么?怎么会?
静儿从没想过这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而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细想也不会觉得奇怪。静儿表面看起来十四五岁,可她毕竟两世为人。心灵的单纯,可不凡的经历,怎么可能看上那些面貌姣美,肌肤细腻,堪比女子的美男子?没有经过岁月的沉淀,生活的磨砺,晏冰也好,云鹏也罢,再怎么老练、睿智,也挡不住年龄差距所产生的代沟啊
越相处,那举止谈吐的青涩、幼稚就越是显露出来,如何能深入到她的心灵世界?引发她的心灵震动?当然只能让她当成“朋友”“小辈”。
这个男子,静儿敢发誓,她从没见过,前世今生,两辈子都没遇到过。但只一面,只用一面,就让她的心,动了。感觉好像认识很多年,今儿只是久别重逢。
他最吸引人的,不是他的身材样貌,尽管他相貌堂堂,绝对出众,而是他的内涵,他与众不同的经历,就像一个闪闪的发光体,霎那点亮了静儿平静的心湖……
太突然了。
一点准备也没有。
静儿就像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女生。
小女生遇到心上人会怎样呢?脸红、心如鹿撞,眼神飘移不敢直视,手心冒汗,羞涩的话也不敢说,略加一调笑,就捂着脸逃跑了。
静儿没那么失水准,她强忍着心灵的强大冲击,缓缓的靠近。
这一近,男子阳刚的气息,更加无孔不入的包围住了她。她的身体有些软,腿也在颤,两眼发直,双手颤忽忽的摸上端木岫岩的两块硬挺的胸大肌,光滑的,好像涂满橄榄油的光泽,深小麦色,闪闪的,跃入眼底。
天呐
手掌一触,静儿强大的心神崩溃了
可在崩溃的同时,她也恢复正常了,骇得往后一跳
她在干什么?
居然像个色、狼,巴巴的调、戏人家?
太丢人了太无耻了她怎么能这样太太太……
她根本无法对刚刚的行为下一个评语,真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我……”
回头一看,云鹏嘴巴“o”的张大,表情好像凝固了;言咒本来就有些迷惑的眼神,如今更迷惑了;郝赌举着酒葫芦,维持喝酒的姿势半天不动一下;端木凌天呢,他比较好,低垂着眼帘,可袖口的衣裳一直无风自摆。
端木老爷子的眼神雪亮雪亮的,眼光一转,注视得人心肝脾肺都被看透了
静儿眼神乱飞,只觉此地的压力太大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面红如滴血,结结巴巴的说“那个,不行,我不行……”
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她没命的夺路狂奔
两个银袍随后进来,刚好看到最后一幕,撇嘴道,“老爷子,您看呢?早就说,一个黄毛丫头如何能治疗好四爷呢……”
“也不知她是来干什么的……”
端木岫岩应该是最莫名其妙的。
他微微一动,手腕连着的铁链哗啦啦作响,眼眸中似有无尽的火焰燃烧,声音沙哑,“她是谁?”
“是……”言咒看了看云鹏,结巴的说,“……程程……喜欢的……”
“咳、咳……”
那就是未来的侄媳妇了?
端木岫岩仰着头,嘴角扯了扯,粗重的喘息着。他被“淬心紫焰”折磨太久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