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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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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期间,南津港东面湖湾深处的一艘神秘怪舟中,公孙云长与高嫣兰,被侍女小秋从底舱下请出前舱。 


  舱中端坐着卓小姑娘,粉颊有点苍白,但气色尚佳,穿了一袭水湖绿衫裙,另有一番超脱的神韵流露。 


  除了两位侍女,别无旁人。 


  “公孙少堡主,昨晚咱们的失败,非战之罪,而是因为我一时心软,不愿下令火化杨家。走狗们心肠之狠,也令人心中懔懔。” 


  卓姑娘用平静的嗓音向两人说:“我发觉少堡主自出发至现身与走狗照面,一直就心神不定,似乎怀疑本姑娘的实力。” 


  “卓姑娘,也难怪在下心中不安。” 


  公孙云长摇头苦笑:“直至进入杨家为止,在下一直没发觉姑娘有同伴,凭咱们区区五个人之力,向上百名走狗登门决斗,那简直是给自己过不去,活腻了。直至姑娘的二十位箭手同伴现身,在下方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姑娘真会吓人。” 


  “你以为我只有船上的几个人?” 


  “在下并没发现姑娘的人藏在何处。” 


  “你很难发现的。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公孙云长一怔! 


  “对,可以走了。” 


  “这……姑娘不向走狗们……” 


  “本姑娘只是想试试他们的实力,也有意替你壮壮声威,所以逗逗他们玩玩而已。现在本姑娘不管啦!他们除了人多势众之外,似乎不值得本姑娘再逗弄他们。喝了几上的解药,两位可以走了。 


  精致的雕花矮几上,早就放了两杯淡绿色的液体。 


  公孙云长不假思索地拈起杯,一饮而尽。 


  “卓姑娘。” 


  公孙云长股上涌起令异性着迷的微笑:“在下不知道姑娘的来历,姑娘的一切皆令人莫测高深。除了知道姑娘姓卓,有宇内闻名的快活刀在附近保护之外,毫无……” 


  “本姑娘还有不少箭手,有扮成鬼怪的下属,没错吧?” 


  卓姑娘抢着说。她也笑,笑容十分动人,颊旁绽起笑涡儿,无邪中有矜持,有一种超脱的神韵流露在外。 


  “以姑娘的实力,击溃走狗为世除害,必可获得天下武林朋友的无比尊敬。目下江湖形势是道消魔长,正邪不两立,双方作殊死斗实力互有消长。在下不才,忝为武林侠义门人,为了阻止祸国殃民的狗官继续残民以逞,仗正义之剑,赴汤蹈火义无反顾。姑娘既然已经惩罚那群助纣为虐的走狗,半途而废岂不可惜?在下以至诚恳请姑娘拔刀相助,惩奸官诛走狗……” 


  他说得慷慨激昂,义正词严,流露出凛凛英雄气概,人又生得英俊,正是少女们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很难拒绝他的请求。 


  但卓姑娘却无动于衷,淡淡一笑,打断了他的话:“公孙少堡主,你说的话十分感人,十分动听。可惜的是,本姑娘没那份心情,更没有行侠仗义的胃口,能概略了解正邪双方的情势实力,足矣够矣。公孙少堡主,能听得进忠告吗?” 


  “姑娘有话请说。” 


  “阁下的真才实学,昨晚没有机会一窥全貌,深感遗憾。不过,依本姑娘估计,阁下在五十招之内,勉强可以击败快活刀。” 


  “快活刀才是深不可测,姑娘抬举在下了。” 


  “而昨晚那些走狗中,比阁下高明的人,恐怕为数相当可观。以你们侠义道方面来说,阁下已可算是代表性的重要人物,以你们的实力挺身与他们周旋,结果将是可悲的。你能与他们周旋数年,而且经常占些少上风,除了用幸运两字解释之外,实在找不出其他理由。今后,阁下必须千万小心,幸运之神不会永远照顾你的。言尽于此,你可以走了。” 


  公孙云长眼神一动,欲言又止。 


  “不要心存侥幸,阁下。” 


  卓姑娘笑容又现:“我从你的眼神中,可洞悉你大半心中的奥秘。明白的告诉你,你很难禁得起我全力一击,想制住我以达到你的目的,你毫无机会。走吧,不要三心两意。小秋,送客。” 


  公孙云长的确有突袭的念头,这一来,不得不放弃擒人的念头,讪讪一笑,抱拳告辞:“姑娘囚禁三日的盛情,在下不敢或忘。山与山不会碰头,人与人总会见面的;山长水远,后会有期。” 


  “对,日后江湖上见,不送了。” 


  船距岸不足三丈,公孙云长与高嫣兰一跃登岸,站在岸上回身打量这艘外表平凡,内部华丽危机四伏的怪船,许久许久。 


  小秋已回身入舱,舱门拉上了。 


  船在水面微微随水浮沉,看不见人影,听不到声息,回复初见时的神秘阴森。 


  “云长,这些人到底是何来路,可看出些少端倪?”高嫣兰低声问。 


  “严格的说,我们只知道一把刀:七星快活刀。”公孙云长咬牙说。 


  “和一位姓卓的小姑娘。” 


  “谁知道她是不是姓卓?奇怪,我闯荡江湖多年,不敢说见多识广,见闻广博,至少不下于老江湖。可是,就没听说过这些人物。穿虎纹鬼怪衣,彩绘腿部,用火箭,有不知其数的快活刀……那天与我交手的快活刀,不是昨晚一刀斩了剑无情那一个,功力比与我交手那一个强得多。嫣兰,我得费些工夫查他们的底细。” 


  “云长,我们的烦恼已经够多了。” 


  “不,我要查,囚禁三日之恨,誓在必报。” 


  “他们帮助你袭击走狗……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谁知道他们到底怀着些什么可怕阴谋?我绝不和他们善了。” 


  “云长,我们走吧!” 


  高嫣兰几乎是在恳求了:“无人迹的湖滨、死寂的树林、诡异的神秘之舟……我真的感到害怕。” 


  公孙云长心里明白,树林虽是死寂的,但其中必定隐伏着不可测的人,像快活刀一类武功奇高的人。 


  一阵急走,总算找到一条小径,再找到一处三家村,一问之下,方知身在南津港东北的郊野山区。 


  他们走后不久,三个男女跃登神秘之舟。 


  四人坐在华丽的中舱内,两侍女在一旁奉茶。 


  卓姑娘神色不安,小嘴撅得高高地。 


  登舟的三个人:白莲花、丰神绝世的中年儒士、风华绝代的中年美妇。 


  “三妹,你怎么带着他们胡来?” 


  “娘,不关三姨的事嘛!” 


  卓姑娘扭着小腰肢替白莲花分辨:“是女儿要摸清那些人的底细,所以才利用机会前往探实力的。 


  “你还说,你是愈来愈大胆了。” 


  中年美妇沉下脸:“娘临行一再告诫你们:闲事少管。这可好,竟然出动大批人手,明火执仗,胡作胡为,你……”中年美妇向白莲花不悦地埋怨。 


  “玉卿,事情已经过了,责备她也嫌晚啦!” 


  中年儒士从旁劝解。 


  “文俊,都是你宠坏了她。”中年美妇狠狠地白了中年儒士一眼。 


  “玉卿,不是宠她,她已经长大了,应该自己留意历练历练,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应该给她磨练的机会,你说是不是?每件事都要她做得对,她又不是圣人;有一个圣人女儿,那才烦恼多多呢。” 


  “姐,你就不要责备丫头了,她在这件事里,倒是真的吃了苦头,得到了教训。” 


  白莲花也在一旁劝解。 


  男孩子,怕爹,女孩怕娘。 


  卓姑娘有了两个人撑腰,胆子可就大啦! 


  “娘,那些人好可恶,可恨。” 


  姑娘的小嘴撅得更高:“根本不理会庄院男女的死活,不顾一切一拥而上,果真是铁石心肠,说狠真狠。” 


  “你还说呢!你摆出那种强盗姿态,却又没有强盗心肠,下乘得很,比他们又高明多少了?你还不是让带去的人冒被人歼灭的危险?丫头,伤势怎样了?” 


  中年美妇的语气,充满了关切、爱怜:“让娘看看。” 


  “不要紧了,他的金创药很灵光。” 


  卓姑娘欣然说,但粉颊泛起一抹羞红:“那种鬼钻留在体内,自己会钻动,动起来痛得人冒汗,厉害。” 


  “救你的人真是庄怡平?” 


  “是他,没错。” 


  卓姑娘不住点头:“他通了名。娘,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难怪把岳州闹得天翻地覆。他成功不是偶然的,大敌当前,他镇静风趣得很呢!” 


  “女儿,他的确了不起。” 


  中年儒士拈须微笑:“爹和你娘在城里潜伏多日,对他有相当了解。不过,他再这样闹下去,恐怕会影响我们的事,与咱们有了利害冲突。” 


  “爹,怎么会呢?” 


  “会的,警卫必定加强,咱们的机会不多。” 


  “爹,女儿去找他谈谈。” 


  “废话!谈什么?说他碍事?赶他走?不许你胡闹,你给我乖乖在船上养伤。你把公孙云长放走,这里已经不安全,船立即驶离,到湖心再改变船的外貌。二妹!” 


  “姐夫有何吩咐?” 


  “船上还得劳驾你照顾,我和你姐姐还得回城留意动静。各方来的人正陆续到达,咱们的机会很快就会来的。好好看住丫头,别让她再胡闹。” 


  公孙云长偕同高嫣兰取道奔向府城。 


  一路上,高嫣兰显得忧心忡忡,心神不定,多次设法逃离岳州,不但次次失败,而且饱受惊吓,到头来仍然难脱险地,难怪她忧心如焚。 


  “我们还要入城吗?”她忍不住发问。 


  “是的,我的人一定赶到了。逃,不是办法。”公孙云长咬牙说。 


  “我们应该转回南津港找船,即使回府城,乘船的风险要比走陆路少得多,船靠上码头,他们怎敢在码头人群拥挤的地方行凶?” 


  “南津港必定有高手封锁,走不了的。” 


  公孙云长似有先见之明:“到达府城就不怕他们了。” 


  “但在路上……” 


  “哼!我不怕他们,他们来吧!” 


  公孙云长愤然地说,眼中涌起浓浓的杀机。 


  一阵急走,小径在山脚的树林中向北伸展,视界不能及远,地势偏僻,小径上罕见人迹。 


  刚穿越树林,前面,小径绕过前面的小山冈,同下有两栋茅屋,附近全是整齐的菜圃。 


  没有人在菜圃工作,事不寻常。 


  公孙云长一阵急走,没留意附近的变化。 


  晨间,菜圃中不可能没有人照料,菜农们是很勤快的。 


  距茅屋尚有五六十步,第一栋茅屋柴门开处,奔出七个青衣人。领先那人天生一张三角脸,一双不带表情的山羊眼。腰带上,扣了一根三节棍。 


  七个人拦住去路,冷然迎客。 


  “过来,想不到你真在这条路上现身,詹某有幸,深感荣幸。” 


  为首的人冷冷地说:“公孙小狗!你做得好事,你真该死!” 


  公孙云长脸色一变,脚下一慢,接着一挺胸膛,重新举步。 


  高嫣兰花容变色,心中叫苦,这时想走,已没有机会了。 


  她拉拉公孙云长的衣袂,惶然问:“云长,这姓詹的是何来路?” 


  公孙云长深深吸人一口气,说:“黑道的风云人物,招魂使者詹宏。” 


  高嫣兰大吃一惊,心中发冷:“这恶贼练了八九成火候的金钟罩,只有宝刀宝剑才能对付得了他,快退!” 


  “退不了,他们会追得我们上天无路。”公孙云长沉静地说。 


  “可是……” 


  “置之死地而后生,嫣兰,不要怕。” 


  “他们有七个人,仅招魂使者一个人就够我们……” 


  “生死关头,存心决死的人将有如神助。” 


  “像你斗快活刀?” 


  “对。记住,交手时要抢上风。” 


  “这……” 


  “这恶贼的招魂香十分恶毒,无色无臭,防不胜防。他功臻化境,依然恶性不改,经常用这种下五门毒香来计算人。” 


  谈话间,双方面面相对,七双怪眼杀气腾腾,气氛一紧。相距两丈,已可感到了杀气逼人。 


  “小狗!昨晚你带领的那些人是何来路?”招魂使者詹宏傲然地喝问:“你给我从实招来。” 


  “不知道,在下是被他们逼迫而去的。” 


  公孙云长居然沉得住气,朗声回答。 


  “你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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