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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袁谭狠狠的扇他一个耳光,回头对高干吩咐道:“剩下是你的了!报仇吧!”
“多谢兄长。”高干将宝剑换了一副剔骨刀
“啊!”惨叫声再度响起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逢纪再次昏死过去,只是这一次再也无法醒过来了。
见逢纪只剩半幅骨架的样子,袁谭吩咐道:“拎出去,喂狗!”
可怜一个逢纪,到老竟然落个尸骨无存!
袁尚早被逢纪的样子吓得站立不能,靠在袁熙的身上瑟瑟发抖。
轻轻揽着兄弟的肩膀,袁熙怒目而视。
看着他们一副亲兄热弟的样子,袁谭冷哼一声,喝道:“汝二人害死父亲,可否知罪?”
“父亲不是我们害死的!”袁尚忽然尖叫道。
袁谭眼睛通红的瞪着袁尚,厉声问道:“父亲的伤势本已好转,何故回到信都不久便身故而去?你等作何解释?”
“我?”袁尚被问到无言以对。
见袁尚无话可说,袁谭转脸看向袁熙:“你说父亲是如何被你们害死的?”
“父亲回到信都便卧床不起,我曾在父亲床前侍候,并未见到任何异常?!然,父亲的死因,我真的不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袁熙却没有做太多的争辩。
见问不出个理所当然,袁谭大怒,便欲施刑。
忽然外面来了一个少年。
“兄长且慢!同为手足,何苦杀戮?”
“买弟!”
“显雍?!”
袁谭不解的看着这个平日里提起袁尚就恨得咬牙根的幼弟,问道:“买弟何故阻止为兄?”
“弟有一言,不知大哥能否听来!?”
“说吧!”
“常言道:长兄为父。今父亲已故,而大兄在。试问大兄可对?”
“不错。”
“又言曰:虎毒不食子,何况人乎?大兄如父,二兄、三兄如子。大兄毒于虎耶?”
“这!”
“二兄、三兄受姨娘所惑,遂做错事!今为阶下囚,大兄何不善待之,以挽救耶?”
众人都没有想到,救下袁尚、袁熙的人竟然是平日经常遭受他们欺辱的袁买。
想起昔日袁尚对袁买的欺凌,袁谭心中便是怒火骤升,从一旁狱吏手中拿过皮鞭,“啪”的抽向袁尚,厉声喝道:“汝可想到今日否?汝心不愧耶?”
袁熙伸手替袁尚拦下,颤声言道:“大兄,我等知错耶!”
袁买跨步走到袁谭面前,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袁谭言道:“大哥,三思呀!”
“幺弟”十分疼爱的抚摸着袁买的头,袁谭有些不知所措。
就这样的看着,良久,两兄弟才分开。
袁谭说道:“将他们先收监吧!我想静静!”说完,带着袁买离去。
回到府衙,袁买对袁谭说道:“大哥,父亲之死又何必强加在二兄身上呢?”
“汝难道忘记他们是如何对待你的?”看来,袁谭还是无法释怀。
袁买一笑,言道:“遗表叔今天来见我了!”
“这便是你给他们说情的缘故吧!”
“是,也不是。”袁买倒了杯茶水,递给袁谭,接着说道,“大兄可还记得爷爷在世的时候,大爷爷所讲的那些话?”
“哪些?”
“豪门深似海,亲情薄如冰!”
“欧?似是有这样一句话!”
“其实,他是想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因为一时权势,而忘记了我们还有亲情所在呀!权极一时又如何?弃却了亲人,到后来权尽之时,只落一个众叛亲离!二叔如此,父亲如此,二兄、三兄又是如此!”
听袁买说完,袁谭脸色数变,惊讶的看着这个之前还靠自己保护的弟弟,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幺弟,这些话谁教你的?是遗表叔?”他不敢相信的问道。
袁买一笑,言道:“大哥,其实我早就想过这些事情,只是没有这么透彻。今日遗表叔前来,我方才想明白。”
“好吧!你说的这些很有道理,我再想想吧!”袁谭虽然继承了袁绍的狭隘心性,却与年轻时候的袁绍一样善纳。
良久,袁谭说道:“幺弟,非但是为兄心胸狭隘,而是他们所做之事,令为兄不得不防呀!祸起萧墙,背刺在芒,使得为兄如刺在哽呀!”
看到袁谭极度纠结,年少的袁买心中明白,自己的这位大哥还是继承了父亲那狭隘的心思,而要劝服他,必须将他心中的顾虑消除。
年轻人心中似乎早就有了对策,所以十分温馨的一笑,对袁谭说道:“弟焉不知大哥心中的顾虑??难道大哥没有发现是何人将他们押解过来的?”
“沮鹄?”
“对呀!沮鹄、审荣曾经都是三哥身前的红人,却也投靠了车骑将军。想来三哥已经众叛亲离,毫无威信可言!大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听到这里,袁谭脸色稍稍缓和下来,遂言道:“幺弟,真的不计较昔日之事了?父亲之死真的不追究了吗?”
“昔日之事,皆因年少无知,且有姨娘从中作梗,又如何能够怪他们呢?而父亲之死,罪责全在姨娘和逢纪、审配身上!大哥还是放过他们吧!”袁买劝说道。
“也罢。既然你如此讲来,为兄便听你所言。你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二人!”袁谭终不忍心拒绝袁买,而对袁熙、袁尚确实也不能真正的释怀。
袁买辞别了袁谭,便来到了牢房,将袁熙、袁尚两人提了出来。
“二哥,三哥,小弟已经说服了大哥,放你们一条生路。”袁买一边让人去给他们准备衣服,一边说道。
“显雍,还不快点给我准备酒菜,快饿死我了!”一旦被放了出来,袁尚立刻恢复了原样,对袁买指手画脚的吩咐道。
站在袁买身后的蒋延向来看不惯袁尚,见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冷冷的斥责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现在主公尚在气头上,若不是显雍公子,你们只有死路一条!现在还敢在公子面前指手画脚,若是主公得知,便是公子求情,怕是也要取你等性命!”
乍闻此言,袁尚顿时吓得闷在座上,不敢言语。
袁买亦是尴尬的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让下人去准备酒菜。
看到如此情景,袁熙试探的问道:“四弟,大哥真的无法原谅我们?”
“是呀!大哥的秉性,你我都知。你们做了如此悖逆之事,又如何能够让他释怀呢?他对我向来疼爱,见我苦苦劝说,方答应放你们离去!”袁买叹了口气说道。
“放我们离去?那我们去哪里呀?”
“你们会南阳老家吧!我给你们备些盘缠,再给车骑将军写封信。毕竟你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兵马,去做一个百姓,安稳的度过一生,未尝不是件好事!”袁买说到。
听他这么一说,袁尚竟然暴跳如雷,大声指责道:“袁显雍,早就知道你没有安好心?”
袁熙赶紧制止他,说道:“显甫且莫多言。”
“你”一向骄横惯了的袁尚就要斥骂袁熙,却不蒋延以剑柄抵着方才老实下来。
这时,袁熙又问袁买:“难道大哥真的容不下我们吗?”
“二哥,给大哥一点时间吧!”袁买实在不知道再怎么来劝他们。
袁熙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回南阳。”
就这样,袁买给了他们数百两白银,挑选了三十名护卫,护送他们回了南阳袁阀老家。
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晋阳城上的袁谭冷冷的看着,目无表情的问道:“显雍这么做对否?”
站在他身旁的高干回答道:“表弟自幼聪慧,颇讲情义,常常以德报怨,故众人皆欲结交。今日,他使兄长全了手足之情,亦使天下人传颂兄长之大义!”
“但愿如此吧!”
就在这个时间,许昌同样发生着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诸葛亮忽然出现在了许昌城外的军队中。
陈留、谯郡的两支大军如同疾风一般攻杀了许田的曹军守卫,直逼许昌城下。
两军合二为一,中军大帐之中,扬威将军魏延、振威将军华雄竟然册立两旁,当中帅案之后端坐的却是另有他人。
借助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那人端坐的身影约莫四尺以上,头戴娥观,手摇羽扇,不是诸葛亮更是何人?!
帐外跑进一名探马。
“启禀军师,拓跋将军大军已至许昌南门,是否攻城?请军师定夺!”探马禀报道。
诸葛亮摇着羽扇,说道:“暂且讨战,且莫急于攻城!”
“诺!”探马应声退下。
诸葛亮遂问华雄、魏延:“城内可有消息?”
“据城中刚刚送出的信报,许昌城中坐镇的是颇具智谋的程昱程仲德。据我们的人了解到,他在宫中安插了很多御林军,根本就无法靠近!”华雄答道。
“看来曹操早有准备呀!”诸葛亮感慨的说道。
“军师,若是能够联合城中百官,攻破许昌指日可待!”魏延建议性的说道。
诸葛亮摇摇头,说道:“城中百官要么已经被曹操牢笼,要么已经府中无兵,又怎能助我?倒是程仲德可能会帮我一个忙?你们立刻吩咐城中暗线,紧密盯住程昱!”
第254章 陈兰奋力战曹仁,陈纪假意诱曹彰
第254章陈兰奋力战曹仁,陈纪假意诱曹彰
且说刘备使汝南、谯郡、陈留三郡兵马尽出,打着清君侧、救天子的旗号,直逼许昌。军师中郎将诸葛亮暗藏在军中,运筹帷幄,已经整合了陈留太守、扬威将军魏延和谯郡太守、振威将军华雄两人的兵马近七万余人。
而汝南太守、宣威将军拓跋坤从汝南一路直逼,大军直逼许昌南门。
大军安营扎寨之后,拓跋坤没有立刻来见诸葛亮,而是派遣使者前来请示。
诸葛亮吩咐其只准讨战,不得攻城。
得到了诸葛亮的指示,拓跋坤这才派出副将陈兰、陈纪兄弟往城前讨战,遂引梁刚、梁茂二人来见诸葛亮。
见到诸葛亮、魏延、华雄,拓跋坤与三人见过礼,遂问诸葛亮:“军师,何故还不攻城?”
诸葛亮笑着说道:“曹操大军北征,岂会不再城中留下足够大兵力驻守?难道将军以为曹操麾下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之辈?”
拓跋坤不解地问道:“军师如此一讲,末将倒是有些糊涂了!”
“今城中主持大局的是程昱程仲德。此人与荀彧被称为曹操的左膀右臂,足见其能!汝一来便起兵攻城,他必定以为我主救驾之急!如此一来,唯恐陛下受难!故,吾不让汝等攻城!”诸葛亮摇着羽扇说道。
听诸葛亮讲完,拓跋坤这才明白,遂言道:“原来是这样。末将已经派遣陈兰、陈纪兄弟引兵讨敌骂阵,试探城中战力!”
“元野,城中有shang将夏侯渊和曹仁,汝可要小心呀!”魏延在一旁出言提醒。
乍闻此言,拓跋坤大惊,急忙对诸葛亮言道:“军师”
不待他说完,诸葛亮点点头,言道:“汝可速速前去,若是曹仁、夏侯渊迎战,可引其往东边那片树林中!”
“好!”拓跋坤答应一声,转身带着梁刚、梁茂兄弟离去。
待拓跋坤走后,诸葛亮对华雄说道:“汝速去派遣一将引兵马五千前往树林中埋伏!”
“诺!”华雄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见他们两人都有了任务,魏延问道:“军师,我该如何?”
“汝有要事,莫急!”说完,诸葛亮遂闭嘴不言。
再说陈兰、陈纪兄弟点起兵马五千,直奔许昌城南。
列开阵势,陈兰对陈纪言道:“二弟,汝在此为某压阵,待我讨此头阵!”言毕,纵马而出,提枪点指城上,指名道姓的要曹仁前来对战。
城上曹仁、夏侯渊、夏侯尚还有曹操的四子曹彰望着城下。
“子孝,此二人乃是袁术麾下的降将,陈兰陈圆方和他的弟弟陈纪陈季方。”夏侯渊对曹仁说道。
曹仁微微一笑,言道:“我识得他们!当日张翼德攻打汝南之时,我曾与他一战,未曾分出胜负!今日前来,怕是要再续前战。汝等在此为某观阵,待某与他一战!”
曹彰见状言道:“叔父,某与你同去如何?”
对于曹操这个儿子,曹仁十分喜欢,也知道他甚有勇力,遂答应带他前去。
忽然城门大开,曹仁从城中冲出,列开阵势,来到陈兰面前。
“陈圆方,没想到你还活着!”曹仁讥讽道。
陈兰冷笑一声,反击道:“你没有死,我怎会放心而去呢?速速献出你的狗命,省得爷爷动手!”
“大言不惭!鹿死谁手尚未得知!”曹仁把大枪在掌中垫了垫,一副挑衅的样子瞅着陈兰。
“找打!”陈兰厉声大喝,拧枪便刺。
“来得好!”曹仁大叫一声,大枪向外一挑,磕开陈兰大枪,二马错蹬,让过陈兰。
拨马回头,曹仁便与陈兰战在一起。
果然如此,两人枪来枪往,战马连环,那是难分难解。
转眼七八十回合过去,两人都汗如雨下,出枪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许昌城上的夏侯渊对身旁的夏侯尚说道:“子孝想要赢下此战,恐非易事呀!真没想到陈圆方竟然如此厉害!”
“记得父亲曾对我说过关于他们的父亲陈缇对他们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