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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战场上犹如上千和尚诵经一般,梵文朗诵,妙音入耳!
豁然,木鹿大王身下的巨象一甩大鼻子,仰头长嘶。
那些虎豹豺狼闻声,其嚎。
接下来的事情,使得凉茂淬不及防,直接中招!
就见到那巨象忽然发疯径直扑向凉茂。
凉茂刚要拨马躲避,却被大象的长鼻子卷住,硬生生拍打在了地面上,一命呜呼
那些虎豹豺狼一只只都像是发了疯一样,径直冲向汉军阵中,横冲直撞,撕扯扑咬
汉军士兵虽然勇猛,又如何是这些野兽的对手?
营中观阵的姜维见状大惊,赶紧吩咐士兵:“速速将某带来的十辆柜车推来。”
不一会儿,士兵将后面辎重里的十辆红漆刷好的柜车推来。
姜维让人打开,里面皆是木刻彩画巨兽,俱用五色绒线为毛衣,钢铁为牙爪,一个可骑坐十人。
众人不解。
姜维解释道:“诸葛大人早知蛮荒有此一奇人,能够驱使虎豹豺狼,故作此神物!还有十辆暂作后备,今便用此物破敌即刻!”言毕,遂挑选了千名士兵登上了假兽。
平西将军颜悦纵马前来,言道:“某便带领这十只假兽,去会一会那些虎豹豺狼!”
言毕,他一马当先冲出营寨,直奔战场之上。
他身后百位亲兵近卫纵马紧紧跟随。
这百位亲兵正是当年他斩杀黄炳时的百名勇士,一个个都堪比千人将!
好是勇猛的一位战将,手中兵器或挑,或拨,获刺,无一不是枪枪见血,招招伤敌!
那百位亲兵形成锥形小阵,紧紧护在他的左右!
恰逢国渊被猛兽扑到,严颜一马飞驰而到,挑飞恶兽,救下了国渊。
就在此时,后面十只假兽出现,一只只身高丈许,体态庞大,口中喷火,眼中冒烟,烟,身摇铜铃,张牙舞爪而来,时而伴着尖锐的嘶鸣声!
那些虎豹豺狼见状大惊,皆不敢前行。
须臾间,前面的野虎胆寒而退,顿足向后面狂奔!
顿时,野兽们尽皆失去了控制,磨头便逃,经往自己阵中冲去。
后面的蛮兵躲闪不及,死伤于践踏之中者无数!
那头蛮象亦是被吓得不轻,奔逃之时竟然忘了背上还有主人木鹿大王!
颠簸之中,木鹿大王被摔落地上,好歹不待的是竟然被大象的后脚踩了一个正着!
这个死法,似乎木鹿大王从来没有想到过吧!
见敌军败退,颜悦带着百骑奋勇追杀,一直杀入木鹿大王的营寨,一举夺下了营寨,夺取了寨中的物资。
见颜悦大胜,姜维遂向颜良请示,欲引兵屯于营寨之中。
时,刘备大军将抵达南江城。
颜良遂使姜维统领大军前去屯扎,自与高干二人迎接天子。
听闻姜维、颜悦击溃了木鹿大王的野兽兵团,刘备大喜,降旨犒赏三军。
受到天子表彰,姜维、颜悦等人大喜,遂在营中设宴。
而木鹿大王惨败的消息传到了曹昂的耳中。
这位黄初大帝的心情可就不好了,抑郁寡欢,一筹莫展!
忽然侍卫禀报:“启禀陛下,乌突国国王兀突骨前来求见。”
“请了!”曹昂说道。
不多时,兀突骨进来。
见到曹昂一脸愁容,兀突骨言道:“你们汉人有句古话,叫做胜败乃兵家常事。那木鹿大王凭借旁门左道,败就败了!待本王前去,为陛下赚回一阵!”
“王兄可有把握?!”曹昂担心再次落败,军中士兵的士气搞不好可就彻底垮了!
兀突骨拍着胸脯说道:“陛下放心。本王麾下藤甲兵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莫说以一敌二,便是以一敌十也不在话下!””
闻听如此神奇,曹昂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说道:“若是王兄能够帮朕赢回一阵,朕赏赐王兄金银财宝十箱!”
“一言为定!”言毕,兀突骨告辞而去。
回到营寨之中,兀突骨手下的两名孚长迎了上来。
悉尼问道:“大王,那蜀国的皇帝怎么说?”
“哈哈,那个软蛋,现在愁容满面,抑郁寡欢!若不是本王出马,他说不定就要!哎,不说了!你们收整一下,集合兵马,准备前去攻打汉军的营寨。这一次若是胜了,我们可以得到十箱金银财宝!”兀突骨笑着说道。
一听到有十箱金银财宝,悉尼和土安大喜。
很快,他们便尽起营中两万藤甲兵,直奔姜维和颜悦的大营。
“报!启禀征南将军和平西将军知道,乌突国国王兀突骨带领两万藤甲兵攻来。相距这里还有五里之遥!”探马得到消息,前来禀报。
闻听此言,姜维脸上露出难以抉择的愁容。
颜悦问道:“伯约,何故如此为难?”
“汝有所不知,其国有藤生于山涧之中,盘于石壁之上;国人采取,浸于油中,半年方取出晒之;晒干复浸,凡十余遍,却才造成铠甲;穿在身上,渡江不沉,经水不湿,刀箭皆不能入:因此号为藤甲军。”姜维讲到。
“莫非此军无法可破?”
“非也!水不侵者,火燃之!然,水火皆无情之物!如此两万藤甲军,尽数烧死,岂不造孽?”姜维说道。
颜悦不喜,遂问道:“既然敌军已至,我等总不能不出战耶?”
姜维看着他说道:“恩师叮嘱,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以绝其生!但愿我军出兵三千,以使其知难而退!”
“敌军两万,我军三千?汝岂不是”颜悦不解的问道。
却被姜维打断:“蛮兵喜武好胜,我军出兵三千,其定会以两千人相对!汝且观之!”言毕,喊来副将高远,令其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好生交代一番。
高远领命而去。
姜维遂请颜悦等将一同登台观阵。
只见高远在营中点起三千精兵,推着十二辆铁车逐一出营。
这三千精兵一个个手握长枪,枪长一丈余,枪头三尺三,占了整个长枪的三分之一,枪头是一个稍稍粗的疙瘩,钝头很是奇怪。
那十辆铁车上面尽是稻草干木,不知其所用。
“报!”行至半路,兀突骨被探马拦住。
兀突骨问道:“何事?速速报来。”
探马言道:“启禀大王,前方二里之外有敌军三千余人,列队相迎拦住去路!”
“哼!真是不知死活!土安何在?”
“末将在!”
“汝带两千藤甲兵,前去扫清障碍!”
“诺!”土安领命而去。
好一个藤甲兵!
被阳光一照,油光闪闪!
远处望去,尽是一片油油黄色
他们一个个头戴藤条编制的罩盔,只露着两个眼睛,身上穿着罩甲腋下用藤条压扣相连,脚下也是藤甲编成的护腿连靴!
就像是被罩了起来一样!
他们手中拿着的都是山中狩猎用的钢叉,前面两股,上有倒刺!
看到对方果然只派出了两千人,高远待其相距不过五百步时,吩咐士兵:“点火!”
顿时,十辆小车尽数燃起烈火。
乍见烈火,对面的土安心中升起一股不安,吩咐麾下的藤甲蛮兵:“小心那些小车上的火!”
他们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这藤甲不怕别的,就怕烈火!
他身旁的小头目对他说道:“孚长大人,只不过是十余辆车而已,便是有兄弟染上火焰,又如何?我们冲过去,杀了他们不久行了!”
闻听此言,土安心中一动,甚觉有理,遂一挥手中的大刀,喊道:“冲!”
两千藤甲军顿时呼喝连天的叫唤着冲了起来。
见敌军冲锋,高远再次下令:“举枪燃火!”
只看见那些枪兵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枪,探入小车中,顿时枪头上的那个疙瘩上燃起烈火,火焰强劲,竟然不弱于小车上的火焰。
“列阵!”随着高远的指挥,三千长枪兵顿时形成了三个方阵,每个方阵前有四辆燃烧着的小车。
中间一个方阵缓缓前行,迎上了藤甲军。
两翼的两个方阵趁势包抄!
两军相遇,长枪并举。
虽然那藤甲刀枪不入,奈何人家的枪头是钝头,“啪”的一声竟然附着在了藤甲上,“腾”的一声将那藤甲点燃!
好嘛!
转眼间,近百名藤甲兵被点成了火人
那后面的土安等人见状,顿时大惊失色。
妈呀!
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满以为自己中藤甲兵天下无敌了呢?
奈何,人家早有对策?
这不就是天敌吗?
这就是藤甲军的天敌呀!
“快撤!快撤!”这个时候,土安也顾不得那十箱金银财宝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这些人可都是他们的族人呀!
若是折损了这两千人,他回去了怎么交代呀?
折损了数百人,土安带着剩下的藤甲军连滚带爬的逃回了兀突骨的面前。
“大大大王!打不得呀!打不得呀!”土安急促的跟兀突骨说道。
兀突骨见土安去了不过一个时辰,便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回来了还胡言乱语,顿时大怒,一拍桌案,厉声喝道:“汝胆小怕死,半路逃回,还在此胡言乱语,扰乱本王的军心!来人,给本王拉出去斩了!”
“大王切莫。”悉尼在旁拦住。
“你有何话说?”兀突骨愠怒未消。
悉尼言道:“大王,土安跟随你多年,何时胆小怕死,临阵脱逃过?属下以为,他定是与敌军交锋,战败而回!虽然我藤甲军所向战无不胜,却也非无敌之军!大王,难不成不知道藤甲军惧怕火烛之事耶?观土安所部尽是漆黑,定是被敌军以火攻之!”
闻听此言,兀突骨这才消了怒气,问道:“土安,敌军用了火攻?”
“是!敌军早有准备”土安遂将以往经过讲述一遍。
第399章 姜维遣使退藤甲,关公连克西路关
第399章姜维遣使退藤甲,关公连克西路关
上文书中讲到土安被高远用火攻击退,死伤了数百名士兵,逃回兀突骨的营中,向兀突骨细讲了全情。
得知战斗全况,兀突骨闻之大惊。
悉尼,兀突骨身边的两位孚长之一,多谋善断。
他上前一步,对兀突骨言道:“大王,此战得不偿失,不可言战也!”
“为何?”兀突骨还有些惦记那些金银财宝,不解的问道。
悉尼解释道:“我军怕火,而敌军已知!于敌军面前,我军已经毫无优势可言!敌军前三千火枪兵相候,其实只是警示于大王!他们就是想要告知大王,他们已经有了对付大王麾下藤甲军的策略,若是大王不听,那么接下来面对大王的将是无法承受的后果!”
“难道他们三千火枪兵能够将我两万藤甲兵尽歼不成?如此退兵,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我乌突国不成?”兀突骨不甘心的色厉内荏的叫道。
“大王息怒。难道我乌突国勇士真的是傻到了明知前方有陷阱,也要替他人跳下去不成吗?”悉尼反问道。
正在他们君臣争论的当口,一名藤甲兵跑进来禀报:“启禀大王,营外有汉将求见。”
“汉将?他们来干什么?”兀突骨十分纳闷。
悉尼说道:“当时前来游说大王的。”
“我当如何应对?”
“此乃一条康庄大道,大王尽管坦诚相待,所得之物远甚于曹昂所赐!”悉尼神秘的一笑。
兀突骨赶紧站起身来,便欲出迎。
悉尼急忙拦住,扶着兀突骨坐下。
兀突骨十分不解,问道:“你刚刚”
“大王只需正常接待,坦诚对之即刻。此时降低姿态,或者强作威势都是白费心机,反而失了先手。”悉尼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兀突骨遂从其言。
不多时,外面走进一员汉朝大将,正是庞宏庞巨师。
庞宏来到兀突骨面前,双手抱拳,微微一躬,言道:“大汉天子驾前横冲将军庞宏见过乌突国国主兀突骨大王。”
“偶!原来是横冲将军,久闻汝父士元公大名,本王慕名已久,奈何天人相隔,真是可惜呀!来人,给将军赐座!”兀突骨在悉尼的授意下,安排到。
庞宏坐下,对兀突骨说道:“今日你我两军一战,胜负瞬息便定。不知大王对此如何看待?”
“哼?将军莫非来揭本王短处不成?贵军大胜又如何?莫非要逼本王破釜沉舟耶?”闻听此言,兀突骨勃然大怒,言毕,不忘扫向悉尼,见悉尼面露笑容,方才放下心来。
见兀突骨表演的如此入戏,悉尼暗自称赞。
倒是庞宏见兀突骨竟然这样讲来,心中顿时明白,遂起身告罪:“大王息怒。天子扫荡叛逆,本与大王无关。奈何大王收受曹昂好处,替叛逆出头,实乃助纣为虐!难不成大王真的想与大汉为敌不成?”
前半句本是示弱告罪,后半段却话锋一转,言语中带了些威胁。
一听此言,兀突骨没有对词了,只好看向悉尼。
悉尼上前一拱手笑着说道:“横冲将军言重了。我家大王本乃蛮荒霸主,因受蛮王孟获相邀,又得蜀主厚礼。将军当知我偏远小国,不知大国利益,站位有误,亦是情有可原!”
“不知这位是”见悉尼说话,庞宏问道。
兀突骨这才介绍:“此乃本王麾下的孚长悉尼将军。他之言便是本王所想,将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