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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夏侯敦竟然硬生生拔下箭矢,生吞了带血的眼球,吓得一旁士兵纷纷后退。
成廉也被吓得拨马便逃。
那夏侯敦抬眼望去,却见不远处吕布麾下的健将曹性正欲引弓再射,勃然大怒,拍马而上,举矛便刺。
曹性摆刀相应,战不数合,竟然不敌。
幸亏一旁高顺赶到,迫退夏侯敦。
尽管众将在高顺的带领下进行反击,奈何曹军势众,非他们几员战将所能左右战局!高顺聚拢散兵,使郝荫、魏续、成廉相助吕布,遂引兵且战且退。
郝荫三人赶到吕布近前:“主公,时不与我,切莫恋战!”
“也罢!”吕布舍下典韦等人,与郝荫三人撤去。
撤出树林,吕布向四周观看,见成廉手中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柄长枪,侯成一只胳膊受了伤,其他诸将也都盔歪甲斜,好不狼狈。
兵马所剩不过三千余骑兵紧随。
高顺在一旁言道:“主公,速速退回兖州吧!曹操在此设伏,恐怕兖州危矣!”
闻言,吕布大惊,慌忙带着众人朝着兖州奔去。
再说陈宫一路。
仓促之间,陈宫引领一千马步军和三百名吕布府上的家兵,护卫着吕布的家眷逃出了兖州,往定陶而去。
定陶守将乃是当初从长安城中护送吕布家眷的城门校尉庞舒。吕布宫门除奸,曾经名扬朝野,使朝中无数热血将领拜服。这庞舒便是其中一位。
因其有护送家眷之功,吕布十分信任他,便让他引了五千兵马守在定陶。
得知兖州有变,庞舒立刻引兵马来援,恰遇陈宫。
“军师,因何如此匆忙?”庞舒问道。
陈宫匆匆言道:“曹操以瞒天过海之计攻城,为我识破,主公大败曹操,引兵马出城追杀。却不想薛兰、李丰二人投靠了敌人,将兖州献给曹操。我不得已只好护送主公家眷逃了出来!”
听陈宫说完,庞舒大怒,指责薛兰、李丰二人:“真是辜负了主公对他们的一片信任!军师,那我们快些回定陶吧!”
“也好!”陈宫答应一声,便与庞舒引兵朝着定陶而去。
行不多远,便有士兵来报:“启禀军师,薛兰、李丰引兵马追了上来!”
“来得正好!待某擒他二人!”庞舒提刀骤马,便欲前去擒拿二人。
“且慢!”陈宫拦住他,伏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听完,庞舒不由变色,问道:“军师,如此不大妥当吧?!”
“有何不妥?斩杀二人在此一举也!”陈宫神迷的笑着说道。
庞舒点点头,说道:“恭敬不如从命。军师,多有得罪了!”
言毕,竟吩咐士兵将陈宫捆了起来。
不多时,薛兰、李丰引兵马赶到。
庞舒使士兵押着陈宫,高声说道:“二位将军,吾见陈宫解了主公家眷,问他因由。这厮竟然说你二人投了曹公。然,某早慕曹公多时,故捆了他,来见二位!”
见庞舒捆了陈宫,薛兰不疑有诈,纵马上前,言道:“庞将军,吾等奉命前来捉拿这厮。不想被兄捷足先登了!”
眼看薛兰靠近,庞舒平举大刀,假作相辑行礼。
薛兰赶紧还礼。
说时迟,那时快。
庞舒猛挥大刀,以霹雳之势砍向薛兰。
突如其来的变故,薛兰哪里反应得过来?
一愣神的时间,大刀挥过,“唰”的一声,竟将他从头砍到左肩。
这家伙连吭都没吭一声,便滚鞍落马,趴到地上,鲜血很快漫开
李丰在后面看到,大叫一声:“大胆庞舒,纳命来!”
杀死薛兰,庞舒也没闲着,大刀一挥,高声喊道:“杀!”然后,纵马来战李丰。
要说这个李丰,武艺稀松平常。如果庞舒可以算的上是三流武将,那么他便是那部入流的武将了。说白了,也就是比普通的文官要强一点点的咯!
只是这厮武艺不咋地,咋呼倒挺厉害的!
就听见他唔哇乱叫着,挥刀便砍。
庞舒摆刀相迎,便与他战在一起。
战不过三五回合,这李丰自己清楚,也就这三两下的事,又见庞舒兵马比自己多了近一倍,心中可就黄毛了。
不过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忽然一指庞舒身后,叫道:“嗨!陈宫被马踩死了!”
闻听此言,庞舒信以为真,虚晃一招,拨马便去寻找陈宫。
等看到陈宫骑马过来,他才知道上当,再找李丰,早已不见了踪影
陈宫听他一说,不由得笑道:“李丰此人鬼灵精怪的很!若是单以武力相较,十个李丰也非公的对手;若是相较这些,十个汝也非李丰的对手!今李丰遁去,主公怕也为曹操所图,若是回归兖州,势必为曹贼所获!汝立刻派人前往兖州附近相侯,引主公来定陶。”
“诺!”庞舒立刻派人前往兖州附近,等待吕布。
第132章 守定陶商议东投,战荆州讨论结盟
第132章守定陶商议东投,战荆州讨论结盟
庞舒部下急匆匆赶往兖州城外。
刚到城下,他便看到一队兵马赶到。
为首者正是温侯、飞将军吕布吕奉先。
看那一身狼狈样!百花战袍成布缕,狮蛮甲胄使光彩,面带倦容腰不直,英豪雄气已不见
再看那一众骑兵战将,一个个盔歪甲斜,疲倦不堪!
尤其是那黎明的红光乍见,照在他们身上,映衬出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吕布来到城前,正欲叫门,却被那城上飘着的旌旗所惊呆了!
原来的“吕”字大旗不知何时换成了“曹”字!
“啊!”他猛然大声叫了起来,“薛兰、李丰、陈宫何在?”
高顺等诸将也被城上的旌旗搞懵了。
却在此时,那庞舒部下纵马赶来:“主公,主公,薛兰、李丰将兖州献给了曹操。陈军师已经掩护夫人和小姐退守定陶。属下遵从庞将军之令,特来寻找主公。”
“薛兰、李丰!?”吕布勃然大怒,挂起画戟,摘弓搭箭,竟射向兖州城上的曹操帅旗。那一箭疾若流星一般,百码之外,竟然正穿挂旗索,将那曹旗射落下来。
城上的许褚知道吕布厉害,只得让士兵重新挂了,据守不出。
不多时,曹操与诸将引了大军追来。
高顺急忙劝谏:“主公,敌军势大,还是先回定陶在做打算罢!”
数万兵马尽丧此役,又丢了兖州,吕布心知再难回天,只得听从高顺之言,率部投定陶而去。
定陶小城,岂是吕布久居之地?
且不说曹操复得兖州,休整数日,并没有立刻向定陶派兵。
饶是如此,吕布的日子也过得诚惶诚恐的。
定陶城中居民不过三两万,乃是名副其实的小城。
庞舒本来驻军便有四五千之多,又加上吕布归来的三千骑兵,合在一起尽万余兵马的消耗,怎么能得到满足呢?
尚不说时日久远,单单过了月余,城中粮草便初显不余。
自战败之后,吕布便整日待在貂蝉的房间,饮酒作乐,不思发展。
陈宫、高顺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中。
若不是考虑当初跟错了曹操,才改投吕布,陈宫欲再次离去,又恐为人耻笑,随寻了高顺,细说个中利弊。
高顺言道:“某也心急。然,主公竟躲在二夫人房中不出,当如何?”
“不知汝可敢与吾同请主公?”陈宫问道。
“这有何不敢?”
“只需汝与吾同去,吾自有办法使主公再振雄风,领吾等战场争雄!”
“好!”
二人商议妥当,又请了侯成、魏续、郝荫、曹性、成廉、宋宪、庞舒和张邈。
吕布正在貂蝉房中作乐,见陈宫和诸将前来,问道:“公台,你等怎有兴致前来?”
“主公,可否借一步说话?”陈宫弯腰鞠躬,低头说道。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诸将,吕布似笑非笑:“何事却要如此?”
观其面色似有不虞,貂蝉乃是精明人儿,便起身言道:“诸位大人定是有要事与相公细谈,妾身待事了再陪相公便是!”
言毕,带着一旁的丫鬟侍从退了下去。
见旁人退去,陈宫也不顾吕布神色,径直言道:“主公,胜败乃兵家常事。吾与孟卓兄之所以追随主公,皆感主公青琐门前救驾之神武,故崇为天人。殊不知,今日乍败,主公便一蹶不振,真是令人心寒!”
本来被打扰了兴致,便有些不悦的吕布一听此言更是如同火上浇油,厉声斥责道:“汝以为某不敢杀汝否?”
张邈、高顺等人急忙上前劝谏:“公台一心为主公所想,言语过激,还望主公见谅!”
其实,吕布对陈宫一直比较信任,又见诸将为他求情,遂言道:“兖州一战,我军精锐尽失,近十万兵马损失其九。若是曹操再至,某当以何迎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曹操,枭雄也!主公若是想重振虎威,自当寻以良援。不然,危矣!”陈宫言道。
吕布问道:“良援?何处寻找?”
“今天下纷争,李、郭盘踞长安,猥亵天子;诸侯者,如曹操、袁绍、袁术、公孙瓒、刘备、刘表、孙坚、韩遂、马腾、刘繇、士燮等各具兵马,盘踞一方。主公本夺兖州,与他们共享天下。奈何,又为曹操所败,此乃天意。主公可寻其中一人,暂且投靠,再待良机!”陈宫献计道。
“先前某投奔袁绍、袁术,奈何二人皆不肯收留!”吕布说道。
高顺在旁言道:“昔日北伐鲜卑之时,主公不是与刘备有旧么?某闻刘玄德仁厚有加,德布天下。若是投他,定可相与!”
说到刘备,吕布言道:“刘备处的确是一个去所。昔日,漠北一战,某救了他们。不过,虎牢一战,某却败在了他们兄弟手上。今日去投,却生尴尬!”
“主公,与其在此战败身亡,不如暂时投靠刘备,再谋时机!”陈宫进言道。
“也罢!”吕布思索半天,遂答应了下来。
张邈见他们要投奔刘备,遂引了部下,投袁绍去了。
次日,吕布与诸将点起兵马,正欲出城,才发现少了张邈和两千兵马。
陈宫见吕布说道:“孟卓见主公投刘备,因路太远,转投袁绍去了。”
“也罢,随他去吧!”吕布无奈的说道,遂与诸将引兵东去。
曹操得知吕布舍了定陶,引兵东去,遂使健将毛阶引兵入驻定陶。自此,兖州复归曹操。
与此同时,江南一带也是战火连天。
为报当日被拦之仇,孙坚修养一年之后重整兵马进犯襄阳,攻打刘表。
刘表派麾下战将黄祖引兵相据。
黄祖深谙水战,败孙坚于江上。孙坚引兵退回。
失败而归,孙坚听从黄盖的建议,遣弟弟孙静前往南阳见袁术。
见到袁术,孙静言道:“吾兄听闻汝兄意欲伙同刘表共谋汝之南阳。今吾兄欲报昔日被拦之仇,愿与公结为同盟。”
然,袁术刚刚被袁绍所拒,心中正是不爽。
听完孙静所说,他便问道:“吾遣兵马前去,可又何好处?”
“吾兄引兵牵制刘景升兵马,而公以兵马攻其北部。荆州北部数城皆唾手可得矣!”孙静言道。
仔细思量,袁术感觉有利可图,遂答应下来:“如此甚好!你可回去告诉汝兄,吾静候佳音,届时定然驱兵相助!”
见袁术答应下来,孙静遂起身告辞。
荆州城中,蒯越、蒯良兄弟得知这个消息,立刻来见刘表。
“主公,大事不好了!”蒯良高声喊道。
见蒯氏兄弟匆忙而来、行走慌张,刘表赶紧问道:“子柔,何事如此慌张?”
蒯良急忙说道:“主公,我们得到信报。说是孙文台派遣其弟孙静前往袁术处,与袁术结为同盟,准备合击荆州。”
“啊!”刘表大惊,急忙问道,“异度,汝可又应对之策?”
蒯越手捋须髯,出了一个主意:“我军若是只与孙文台一战,倒是不难取胜!若是同时南北开战,恐怕首尾难以呼应,将会出现两头难顾的情形!”
“是呀!”刘表十分为难的说道。
“不过,主公切莫灰心。”蒯越劝慰他说道,“袁术比邻徐州,若是能够说服徐州牧刘备,倒是可解燃眉之急。”
听闻此言,刘表大喜,言道:“刘玄德?!吾倒是听说此人,据说也是皇室宗亲,原本是中山靖王之后,后投安平王一脉,算来倒是与我同辈。听说此人急公好义,宅心仁厚,乃是一位仁人君子。想必看在同为宗亲的份上,他会帮我一把。事不宜迟,我便寄书一封与他。”
说完,他便安排人去来文房四宝,快速的写了一封书信。
见书信写好,蒯良上前言道:“主公,某愿携书信前往徐州!”
将书信交给蒯良,刘表嘱托道:“汝前往府库,带些珠宝为礼,即刻启程。”
蒯良答应一声,便急匆匆而去。
一路上快马加鞭,蒯良用了四五天的时间赶到了徐州。
徐州府衙。
见刘表使者前来,刘备大喜,引关羽、张飞、陈登、乐隐等人来见。
场面十分庞大,显得颇为隆重。
蒯良拜见刘备之后,说道:“使君大人,久闻公宅心仁厚,贤名远播。我家主公又与公同宗,皆为皇亲。今荆州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