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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莫愣住了,齐麟感觉心里咯噔一响,有些发呆的又问了一句。
“你爸爸平时都是怎么爱你的。”
齐麟承认,自己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的心扑扑通通的乱跳起来,满是邪恶的问题。
女孩听到齐麟的问题,没有回话。
而是对着齐麟,又露出了一个简单羞涩的笑容。
孩子最无辜,孩子最天真,孩子最美好。
在这一刻,齐麟忽的有点明白陆心甜为什么要带着女儿离开这里了,自己好像把问题看的简单了一点。
齐麟和提莫对视了一眼,久久无言,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这一刻能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三人的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话语,“你说什么?”
沙哑低沉的声音,吓了齐麟三人一跳。
回过头来,不知道陆心甜什么时候站在了三人的背后。
陆心甜的眸光和脸色无法用文字和言语来形容,那是一种恐怖的可怕,齐麟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情,那是从心底里表露的,同时是竭斯底里的,可怕。
“妈妈。”
“你说什么?”面瘫的陆心甜又问了一句。
女儿听到妈妈的话有些疑问。
“妈妈你怎么了。”
“我问你刚才说什么!”陆心甜陡然一声尖叫,这一声让齐麟都感觉毛骨悚然。
女儿似乎被妈妈有点吓坏了,一脸的茫然和委屈,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她只有十岁。
陆心甜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黄色的皮肤上,那一双眸子在眼眶里剧烈的颤抖和迅速发红。
“我说,我说我希望我长大点,那样爸爸就能更爱我了。”
“啪!”陆心甜狠狠的一个耳光就甩在了女儿的脸上。
女儿当下就哭了。
站起身来就想跑,被陆心甜紧紧的抱在身前。
“啪嗒。”
女孩的身上忽的掉落出了一个东西。
齐麟和提莫还有陆心甜都看到了,那是一个类似于胭脂盒的东西。
“这是什么?”陆心甜捡起这个东西颤抖着声音问道。
女儿的胸膛也在剧烈起伏着,“我想化妆,我想好看一点,这样就能得到爸爸更多的一点爱了,这有什么错吗!”
这有什么错吗!是啊,一个女儿希望得到爸爸更多的关爱,有什么错吗!
如果说,齐麟等人的出现是彻底让陆心甜心如死灰的导火索,那么,此时此刻,天真无辜简单女儿的话语,则是压垮陆心甜的最后一根稻草。
女儿跑开了,被妈妈吓坏了的她哭泣着就跑向了远方。
陆心甜则是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天空。
齐麟和提莫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是无以复加的震惊。
“那个,你没事吧,我想我们需要谈谈。”齐麟打破了可怕的安静,齐麟想要回过头来仔细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齐麟忽的有些怜悯,怜悯这个女人,齐麟已经在心里开始打算,可以的话,带陆心甜和她的女儿离开。
陆心甜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天空了许久。
回过头来,“去你吗的我们需要谈谈。”
齐麟和提莫皱了皱眉头,看着陆心甜的离开。
“大个,我怎么感觉要出事。”
“不知道,去看看。”
陆心甜加快了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陆心甜的脑袋里满是天旋地转,这个女人在这一刻不知道是崩溃了,还是爆发了。
走到院子里。
陆心甜忽的看到了一样让她双目血红的东西。
亚瑟晾在院子里的长裤口袋中,有一条内裤,那是女儿的内裤。
陆心甜走到了房间门口。
房间里面是亚瑟和女儿。
亚瑟正抱着女儿,女儿坐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静静的倒着。
亚瑟回过头来,看到了陆心甜。
“贱女人,女儿招你了?滚!”
亚瑟一脸的愤怒一声大吼,陆心甜在这一刻,看到亚瑟那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爱护的眼神,忽的心头又松了一口气。
说不定自己之前听到的事情是自己听错了,是我们都想多了。
陆心甜傻站在院子里,看着房间里的两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陆心甜的心开始竭斯底里的咆哮。
亚瑟抱着怀里的女儿,忽的那一双手,那一双有着老茧的大手,开始抱着女儿还很纤细的腰肢,缓缓的往上滑,抚摸着。
亚瑟的脑袋侧过来看着怀里的女儿,眼睛里有一抹遮掩不住的邪。
陆心甜的心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眼眶里满是血丝的眸子更是在颤抖。
她忽的走到了一边,缓缓的捡起了耕地用的镰刀。
漆黑的镰刀,早已磨得的发亮。
紧紧的握在手心,走到了房间的门口。
亚瑟那看起来就像是抚摸亲吻情人一般的动作,让陆心甜恨不得仰天长啸。
陆心甜向前走了一步,她决定用镰刀结束面前这个男人的生命。
就在这一刻,忽然父亲怀里的女儿出生说道:“爸爸,以后不要打妈妈了,我们都要好好的,我爱你们。”
也就是这一句话,让握着镰刀站在两人身后几步开外的陆心甜,暴躁的心灵忽的在这一刻平静了下来。
孩子最无辜,孩子最天真,孩子最美好。
陆心甜忽的想到,自己现在杀了亚瑟,女儿怎么办,自己怎么该怎么说,自己要去哪里?自己该怎么面对!
在这一刻,陆心甜思考了许久,她扔下手中的镰刀。
忽的笔直的向前走去。
直接打断父女两人的怀抱,就开始拉扯女儿。
陆心甜想要把女儿拉到自己的身后,想要保护她,然后跟面前这个男人当面把话说清楚:以后不要对女儿有动作和任何其他的想法,尽管她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骨肉。
但是陆心甜还没有说出话,还在拉扯女儿的时候,亚瑟就被胆敢忤逆的陆心甜激怒了。
站起身来直钻心窝的一脚,直接将陆心甜踢翻。
女儿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了起来。
“爸爸,不要打妈妈。”
暴跳如雷的亚瑟开始打着陆心甜,陆心甜还手了,在这个岛上多少年了,从来不敢还手的陆心甜还手了!
亚瑟被激怒了,开始狠狠的击打着陆心甜,幼小的女儿则是父母争吵打骂中最大的受害者。
她像是每一个孩子一般,都害怕的哭泣,瑟瑟发抖。
她开始冲上去拉扯着父亲,哭嚷着停手。
易怒且愤怒的亚瑟却早已失去理智,随手一推。
这个幼小的生命,倒在一边的地上。
脑袋正好****了台阶前斜靠着掉落的镰刀尖。
“噗。”
很轻小的声音,很红的鲜血,很残忍的一幕。
她的眼睛还睁着,她的脸上还有泪痕,她的人生还没走到一半。
亚瑟看着自己的手,看着面前倒在血泊里的女儿,呆住了。
“咚咚。”陆心甜的心脏猛地一跳。
“不!”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陆心甜抓着自己的头发,血红着泪眼,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女儿的身前。
缓缓的摸着她的脸。
赶来的齐麟和提莫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就在这一天,那个叫陆心甜的女人,那艘船的希望已灭,心已死,最后一根稻草也在今天压垮了她,这一刻,女儿的死。
“砰!”炸弹开始爆发。
第448章 :陆心甜杀人事件始末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十多个人围在了房子前。
齐麟,提莫,崔丝塔娜,卢锡安,还有村子里的人们。
所有人无一例外的都是一脸震惊,看着面前这一幕。
陆心甜抱着女儿在这一刻嚎啕大哭,泪流满面,竭斯底里的呐喊声让人为她感受到无比的悲恸和心酸。
婆婆和其他的女人试图走向前去。
但是不管是谁接近田思源想要摸摸她,她都会推开或是一声咆哮吼开身边的人。
伍德里博的风景依旧秀丽,那骄阳依旧如火,这里的氛围,却开始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悲痛。
齐麟和提莫等人叹了一口气,想要走上前去,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帮忙,能够帮上什么忙。
陆心甜抱起了倒在血泊里的女儿,弓着身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冲着亚瑟不断的咆哮。
亚瑟则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看着这一幕。
半天过去了。
没有人敢去打扰陆心甜,陆心甜在院子里搭建了一座坟墓,整个上午,开始人们还想给她帮忙掘地,但是却被她推开,这个女人在这一刻,似乎是不愿意任何人接近她的。
搭建完了坟墓,陆心甜忽的走到了田地里。
开始像一头牛一般耕地,开始用镰刀挖土豆。
婆婆和村子里的其他几个女人本来在干活,但是忽的停下了,因为陆心甜的模样让她们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明明是大中午,却有点冷。
像是发了疯一般埋头苦干,连身边的人看都不看一眼。
一个人把一片地的土豆都挖好了,装进一个个麻袋。
一个女人对婆婆说道:“陆心甜没事吧,你看她那样子,像是疯了。”
婆婆看了一眼正在远处工作的陆心甜,“不要打扰她,我们休息我们的吧。”
好辣的太阳,刺眼的阳光。
婆婆和其他的女人在树下的席子上歇息了起来。
那个痴呆的老人依旧日复一日的坐在那里看着远方。
忽的一行人开始提议,“没事干,我们来唱歌吧。”
陆心甜此刻一个人干完了所有人的活,让其他的婶婶婆婆们有些无聊。
“好的,我去给大家弄一点西瓜。”婆婆说罢便走开了。
人们开始唱歌,而远处的陆心甜依旧干着活。
忽的,活干完了。
陆心甜擦了一把汗,抓着镰刀,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中的太阳。
满是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止不住的泪水,这一刻,这个眼神,被齐麟等人正好看到,那个眼神齐麟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无法用文字和言语描述的神态。
下一刻,陆心甜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远处高高兴兴唱歌的那几个女人。
“还有什么活么?”
被打断的人们都是一愣,听到了陆心甜的话,其中一个婶婶宛然一笑,“没有了,陆心甜你歇歇吧。”
她永远不知道,她这一句话带来的后果,就是死亡。
濒临崩溃和已经开始酝酿爆发的陆心甜,还在想要找点活干,以这种方式来发泄一下,但是这个婶婶却说没有活了。
接着下一秒,那个常年老年痴呆的老头转过了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陆心甜提着那把乌黑发亮的镰刀走了过来。
站到了几人的身前,抓起一瓶水扬起脑袋咕咚咕咚的就喝了起来。
喝完水,擦了擦嘴角。
“谢谢这些年来你们对我的照顾和横眉冷眼。”
说完这句话,“噗。”的一声。
陆心甜手中的镰刀挥舞,狠狠的扎进了一个女人的脖子里,镰刀的铁钩在划破皮的那一刻,鲜血便开始喷薄。
鲜血溅了痴呆的老头一脸,让老头的身体一颤,让周围其他几个女人魂惊当场,心脏一颤。
“啊!”一个女人在巨大惊吓中发出刺耳的尖叫。
扎进喉咙的镰刀陆心甜由于用力过猛,于是踩着那个刻薄女人的脑袋,抽了出来,血肉模糊,筋骨断裂。
这些天性凉薄的女人,在陆心甜丧女之后连句关怀都没有,还能高高兴兴唱歌玩耍的女人,这些在伍德里博常年对陆心甜苛刻的女人,在这一刻,开始发自灵魂的恐惧。
“噗!”
又是一刀。
这一刀,直接横刺进一个女人的太阳穴,被吓傻的她根本没有预料到陆心甜突然的暴走。
“嘶拉!”
扎进太阳穴,横拉过来,直到嘴角,那个女人的眼睛还在眨,身子还在抖动,血却永远都止不住了。
其他的女人开始四散奔逃,或是在浑身颤抖的在地上攀爬。
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心甜,更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陆心甜。
陆心甜几步就冲上去,举起镰刀,砍向一个女人的脊背,袭击倒她。
不等那个女人说话,陆心甜的镰刀似乎早已饥渴难耐,急需鲜血的灌溉。
“噗!”“噗!”“噗!”
连续三刀,陆心甜的灵魂都在轻鸣,心在宣泄。
齐麟站在山岗上,看到了这一幕,齐麟承认,这个女人在这一刻比自己要看到任何魑魅魍魉都让人心寒,齐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