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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啊!”褒老夫人泪水簌簌下落。
同样的场景,三个月间竟重复演绎了2次……对老夫人来说,人世沧桑莫过如此。
“父亲怎么样了?”褒公子问道。
“还好。”母亲回答:“希望这次可以救出你父亲。”
母亲不敢提褒姒的名字,并且严禁褒家上下提到褒姒。
褒公子的记忆其实还在三个月前。
而这三个月对褒公子来说:恍若梦。
他在梦中确实遇见了一个绝色女人,似乎叫褒姒,但她总是和她有很大的距离——让他无法靠近……
这个美丽的梦,让他怅然若失。
但他又不好说什么。
他的类似失恋的状态,褒家上下都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不过最让他尴尬还是女巫师卫叶。
他似乎做个一个梦,和她有云雨之事。
这个梦让他看见卫叶就很不自然,而卫叶看见他似乎也不太自然。
好在她马上就要走了……
本来褒家上下都很喜欢卫叶,准备留她做褒城的女巫师。
她也答应考虑。
这是出自一个女人爱情的本能。
但是褒公子醒后的状态,让她清醒了:他只是一时把她做了一个替代品而已。
虽然她心里一直就这样认为,但看清楚事实,她还是感到很伤感。
她总是回忆起褒公子第二次把她揽入怀里时说的话“别乱猜,我喜欢的就是你。”
虽然聪明的她很知道,那也许只是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的随口胡说,但由此而来的及至的快乐……总使她不住的猜测:他是否真有一点喜欢她?
其实褒公子后来的表现,已经让她有了明确的否定的答案。
所以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
但她的余生,基本就纠缠于对这个场景的回忆和猜测中。
大多数时候,她都理智地承认褒公子只是一时把她错当成褒姒了。
但有时出于女人的本能直觉,她又感到褒公子当时的表现好象对她是真心的……
聪明如她,一生都没真正想明白,因为真相,总是潜伏在你想不通的地方。
离开褒府前,叶儿去和褒公子告别。
她如上次一样,微笑着走进他的房间,看见他也正在沉思,一模一样的感觉,她颤抖地叫道:“公子!”
褒公子抬头看见她,似乎楞了一下,然后问:“什么事?”
“我是来向你道别的。”叶儿垂下头,掩饰自己的失落和眼泪。
物是人非!
“其实,”褒公子本想问叶儿是怎么来到他家里的,但是想到梦中的尴尬,他又不愿意多和她说,所以改口道:“你准备去那里呢?”
“回卫城。”叶儿仍低着头。
“哦。一路走好。”公子无话了。
“我知道!”叶儿抬起头,坚定的眼神,对褒公子说:“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虽然我觉得不该现在说,但是我要走了,以后也可能就没机会说了。”
“什么事?”褒公子警觉问,生怕她说出让他尴尬的话来。
叶儿幽幽说:“褒姒姑娘临走时,托我一定要转告你一句话。她说:平生只为君开颜。”
“什么?褒姒姑娘?”那个梦中美女吗?难道她真的存在过,褒公子楞在那里。
叶儿看他半天没说话,知道他又在回忆褒姒了,默默地退了出来……
叶儿回到卫城不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153、
幽王这几天莫名其妙地烦躁不安,不安让他感到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什么事呢?他又琢磨不到。
烦躁的是,各地送来的美女都不合意。自己最心仪美女只能在梦中回忆。
此时,传报说:褒城使者要求觐见。
“不见!”幽王发脾气道,他已经好几天没去上朝了。
“这……”传令官犹豫一下还是说:“听说是要向大王觐现一美女。”
“哦?是吗?”幽王感到顺耳多了:“那就看看他们送来什么货色。不好立即把褒大夫斩了。”
幽王早就想杀了褒响,但是连自己的宠臣虢石父都说:“褒响罪不致死,根源还是赵叔带,应该杀他。”但从幽王的感情上来说,叔带毕竟是熟悉的人,杀之不忍,而褒响一年难得一见,杀了无所谓。何况褒响当时对他说的话,真是气人……正愁没借口——这下,只要美女不美,正好杀了。
幽王坐朝中,使者递上奏折,幽王懒得打开看,叫左右:“念!”
奏言是以褒响的名义写的:“……臣晌自知罪当万死。晌子洪德,痛父死者不可复生,特访求美人,名曰褒姒,进上以赎父罪。万望吾王赦宥!……”
幽王说:“好了好了,把那褒姒宣上来看看。”
使者拍拍掌,一阵悦耳的音乐响起,四了美女围着一个女人上来,跳起了拜舞——当时女人觐见诸侯国王特定的一种舞蹈。
拜舞毕。幽王叫褒姒抬头观看——天啊!是她!
幽王楞在那里呆住了……
使者见幽王没说话,有点着急——来之前,他去见褒大夫,大夫对他说:“有灵巫给他算过了,自己的命寄予此举。”为此他精心排演了褒姒的出场,希望引起幽王的注意。
“请问大王,可否满意。”使者问时心里直跳——虽然他对褒姒的美艳有信心,但是谁知道幽王的口味呢?
幽王还是没说话,其实是激动地说不出来了。
使者只好给褒姒使了个眼色。褒姒会意,轻轻站起来幽怨地对幽王说:“大王若不满意民女,民女愿以身殉大王。”
“不不!”幽王回过神来,失态地冲过来扶着褒姒说:“美人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四方虽贡献有人,不及你万分之一啊。”
使者轻轻吐了口气。
褒姒眼光流盼,撒娇地问:“那我们褒国的褒大夫呢?”
幽王大笑:“美人开口,还不好说吗?”
遂降旨赦褒晌出狱,复其官爵。
使者领命而去。
幽王拥着褒姒离开朝堂。
褒姒到门边,最后回头看了使者一眼——那个眼神非常幽怨深刻——似乎可以穿透他的身看到褒城的一切。
褒姒知道:迈过这道门,从此她必须把以前的自己埋葬。
可是一闭眼,褒公子温和的笑容就在眼前……
褒响还没到家,但报信的仆人已经把消息传到了,褒府上下一片欢腾。
报信的仆人还说道:褒大夫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巫师。据说是司徒郑伯推荐的,半年前他就算出褒城送一美女去就能救大夫。此次褒姒去,他还专门面授机宜,使褒姒能一举得到天子欢心……所以褒大夫把这个巫师带了回来。
大师听了,专门来请辞。
老夫人和褒公子都尽力挽留。说:“我们很乐意有2个巫师,何必走呢?”
大师说:“我其实早就打算走了,原来想留下卫叶接替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又想回卫城了。我本来想等大夫回来,再向他推荐别的巫师来接替我,既然大夫已经找到了,我就无牵挂了——这也是天意啊。”
大师简单收拾,就离开了。
他本来已经是附近几个城市巫师中水平最高的,但是他还是感到有很多问题没搞明白。
他早就想云游四方,寻找答案了。
褒大夫回来后,没见着大师,问儿子。
褒公子说明了情况。
“他没说到哪里去吗?”跟着褒大夫同来的巫师问。
“没说。他只说,有好多问题,他要去找寻答案。”褒公子说,他不太喜欢新来的巫师。觉得他长得虎背熊腰的,根本不象个有文化的人,倒象个打猎的。
“他应该等着我来,也许我们俩交流交流,也能找到答案呢。”
新来巫师的失望显而易见。
新巫师如果仔细看——哇!好象啊福啊!
154、
住持的行踪被找到了!
“他居然又回到华清寺去了,还一本正经做住持!”童飞给冯司汇报说:“当地国安人员已经进入监控,在等你的命令,要不要马上把他抓起来审讯?”
“审讯他什么呢?”冯司问。
“问题可多了?比如他干吗去了?还有他怎么会从楼上跳下去什么事也没有——这一点,我们都很想知道。”童飞说:“尤其是那天到医院的几个同事,可想抓住他好好问问啦。”
冯司说:“你认为把他抓起来,他就会做解释吗?”
“这!”童飞顿一下说:“难道放任他?小张至今还在医院呢!”
冯司问:“小张现在怎么样了?”
“只能说脱离危险期了,但是还是时而昏迷时而腥,有时还拌有高烧。”
冯司继续:“医生化验出来他中的是什么毒吗?成分如何?”
童飞:“最奇怪的就在这里了:化学成分分析,毒素成分其实比较简单,只是混合了部分真菌类物质,这种真菌是原来主持身上带的,医生说:一般人类身上都有,和人类共生,一般在角质层,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的都深入到了肌肉组织以下,小张在血液中也发现了部分——医生说从没见过这种先列:这种菌进入角质层以下是很难的——因为人类本身有保护膜……目前医生估计,主要是这种真菌捣乱,而不是毒素的原因。”
“有杀菌措施或者药物吗?”
“有药物,可是在血液里不好杀。它的成分和人体细胞很接近,用量大的话,可能连带正常细胞都被杀,所以只能小剂量用,但好象拿血液中的没有办法。”
“查清楚:和上次那个公安小王中的毒一样吗?”冯司问。
“查了。”童飞说:“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小王当时检查,主要是毒,当时没有注意他体内是否有真菌的问题……这次你让比较后,我让小王去做了一次特别检查,医生发现他肌肉组织里有少量真菌,但是在正常量以内。不过有几个专家对此很感兴趣,想研究小王的面部神经性麻痹是否和这些真菌有关。”
“什么叫正常量呢?”冯司严谨地问。
“恩,他们解释说:是按角质层的量做的估计。比如在角质层有不超过2个单位(可能是2个单位)的量算正常范围,不影响人体任何情况。超过2个单位就会有影响——对了,好象是会引起角质化——皮肤容易裂,层层掉皮,还有的人会出现灰色或者黑色的指甲——都和这种菌过量有关。”童飞看冯司听得认真,只好继续解释这些他也是刚知道的知识:“所以,医生就是按2个单位量来估计肌肉组织的——不过他们认为到肌肉组织或者以下,这个量肯定应该减小才对——只是没有相关标准,所以还是采用2个单位量。”
“小王呢?”
“小王只1个单位左右。”
冯司顿了一下又问:“上次庄瑞好象也被方友辉伤过一下,当时他做过检查了吗?”
说到庄瑞,童飞也沉默了一下才说:“很遗憾,当时庄处太忙,没去医院做任何检查。”
冯司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象是对童飞说又象自言自语:“不知道他体内是不是也有这种奇怪的真菌……”
长长的沉默……
退出冯司房间前,童飞突然说:“我总有个感觉:某一天庄处会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
冯司挥挥手表示知道了,但没有转身看他。
因为,这句话勾起了冯司最柔软的部分,他发现自己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庄瑞他们活着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冯司留在断肠村继续搜索的安全人员已经撤回。
那个神秘的地方,目前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发现。
失去庄瑞,冯司才发现这个部下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发现他们的感情其实深入骨髓。
冯司已经不止一次从梦见庄瑞的梦中痛醒……
似乎他不是他的部下,而是他的儿子一样。
当然这样的感觉他是不会轻易表露的……
因为毕竟他习惯了坚强和理性。
只有他老婆知道他,有一次忍不住说他:“恐怕你自己孩子死了,你都不至于如此吧?”
冯司有一个女儿,刚读大学。
大师离开褒姒家后,第一站,是到了卫城,找他的师妹卫叶。
但是,传报说:卫叶已经请辞了!
不知去向。
“果然!”大师谢过,转身走了。
一边找她一边求真道吧!
他这样想着。
与此同时,褒大夫带来的巫师,名叫宜服的,也向褒大夫请辞。
“为什么啊?”褒大夫对这个帮自己拣回命来的巫师十分喜欢。
“我师傅找我有急事,我必须去。” 宜服说。
“那办完事你再回来吧!我不请别的巫师。”褒响动情地说。
宜服也感动说:“有合适的巫师你还是请吧,我不能肯定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定回来吧!” 褒响恳求说。
“争取吧!”
宜服离开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