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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的宠爱的把她搂着怀里,吻遍全身,给某人洗个口水澡,趁她愣困倦之际,悄悄按了那处,把白浊的液体挤了出来,还是先不要生好了,他不敢冒险。
☆、78、人意天意
78、人意天意
秋高气爽;草木枯黄,瓜果遍熟;大地丰收让一年劳作的百姓有了底;三年一度的秋闱落下帷幕;接下来的就是等消息。黄氏请人带来消息,道是谢长生身子不爽快。夫妻两人二话不说收拾了东西赶去三家村。只是谢长生红光满面,精气神十足,面上瞧不出问题;难道是有隐疾。肖大夫就要请脉,被谢长生打断,老实人期期艾艾了半天;没打个出闷屁;假作咳嗽几声;出门去也。
“你叔就是有些上火,递话的也真是的,话也说不清。”黄氏忙解围道,转身从橱柜里端出绿桔红枣招呼道:“这都是新摘的,不值钱,图个新鲜,你们吃吃。”
南风和融安面面相觑,交换眼神,想来是其他事,谢长生找借口让他们回来。既来之,则安之,先吃着再说。
大宝听见姐姐姐夫回来,一阵风回来,脸上全是沙泥,没一处干净地。许是怕娘骂,自个悄悄钻到隔壁水井边洗了猫脸。一头水一脸泥全蹭在南风怀里,“姐姐,你回来给大宝带糖葫芦没有。”
黄氏闻声苦笑不得,指着小宝打趣道:“家里一个混世魔王,一个是乖闺女,小宝身上比闺女还干净,一点也不让我操心,这小崽子,天天拿棍子在后面赶,也不见得听话。”小宝听了娘的话,居然害羞躲起来了,惹的众人一阵哄笑。
“我看你啊,不是想姐姐,是想糖葫芦了。”南风用手绢把大宝脸上擦干净,逗他道:“哎呦,没带糖葫芦呀。”
大宝甚是机灵,虽嘴巴翘的八丈高,奶声奶气道:“大宝想姐姐,这回没有带,下回把这回的份子多带回来好不好。”说罢还从盆里捡了个最大的桔子给南风。
看着弟弟求表扬的样子,南风很是高兴,虽说嫁了人,姐弟情分没有断。她素手把桔皮剥了,细细捡了白条儿,分成两半,一半给大宝,一半送到黄氏手里。
“这是做什么,我要吃自个还不会剥么,姑爷,你接着,家里种的,皮薄核小。”黄氏嗔怪着把桔子送给融安,回头又把大宝手里的桔子塞给南风,“你别给他吃了,每天都吃十多个,嘴里一串泡,还喊疼,我看活该!”
哎呦,可不是,连舌头上都起了几个,怕是上火了,融安笑眯眯道:“不妨事,吃点黄连吧。”
大宝不知黄连是啥东西,人小鬼大,单从大人忍俊不禁的模样上分出好歹,一溜烟跑的飞快,“我才不要吃黄连!”
哈哈哈哈哈哈!
黄氏假咳了两声,正色道:“今个请你们来,道也不是为了别的事,家里后山上种了不少栗子枣子桔子树,这些东西卖不起价,我和你叔也不想为几个钱去镇上抛头露面,便想着你们拿一些回去,当零嘴吃。给你们留了几颗树,自个摘去。再一件事呢,也请姑爷顺便帮帮手,你叔身子还算康健,他就是担心月娥生孩子出事,当年月娥娘也是因为生孩子落了病根。请姑爷去探探脉。”
原来是担心女儿,又不好意思开口。南风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二老有事。
融安笑的温文,带着关切道:“月娥是我表妹,我们早该过来探望,之前是不巧手误了事,二老放心,我现在就去登门拜访。”
他的手已经好了七七八八,预备不日就要去药堂坐诊,月娥也算走运,平日没功夫等她生产。南风一笑,跟着他起身,对黄氏道:“娘我们先去薛家看看,您放心。”
黄氏“嗯”了一声,也没挽留,感激道:“等你们回来吃饭罢,到底是亲戚家,不好麻烦。”
南风笑着点头,心想,他们家的饭,就是金子做的,也没胃口。转身一道出了堂屋。
老远就听见月娥中气十足的叫声,约是要什么东西。南风下意识看向融安,从他脸上找不到表情。在院子里玩泥巴的小姑娘直愣愣看着进来的陌生人,那妇人她认得,“娘,南风姑姑来了,还有个大个头,娘。”
肖大**循声出来,果真见院里立了一对人,她慌忙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左右扶钗环,扬起热情的笑意迎了上去,道:“南风妹子,姑爷,稀客,稀客,难怪早上喜鹊叽叽喳喳叫不停,原是应了这糟,快进来。”
有些人天生就有这本事,不管是喜欢讨厌,见面总能把你心里说的舒坦。南风只是笑,点点头,道:“**子就是客气,劳您心里还惦记我。方才在院子是秋桂吧,长的真水灵,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三人客客气气进了堂屋,南风不着痕迹打量一番,家具摆设都没有换,只是新上漆。明婶本坐在太师椅上,闻的人声站着起来,眼底浑浊,怕是看不清了。
“明婶,您老可好啊,我是南风,这是姑爷。”南风把手里糖包肉条放在桌上,笑眯眯给长辈行个半礼,怕她看不清,又把人介绍了一下。
精乖的秋桂悄悄趁大人不注意在糖包上扣了道口子,沾着糖吃。被亲娘狠狠一瞪,立马收回了手,蹦蹦跳跳走到奶奶跟前,扶着老人坐下。看来是做惯了的。
寒暄了几句,大家各做寻着凳子坐了,南风说明来意,道是许久不见姐姐,想为她把把脉。
明显说道把脉,屋里的薛家人脸色闪过奇怪的神色,就连小姑娘嘴巴也扒拉下来,还真是奇怪。
肖大**垂下眼帘,静了片刻才无奈道:“姑爷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产婆产房都预备好了,您恐怕也帮不上忙,劳您惦记。”
这是不打算让他们见人咯,既然来了,他们自然要见了人再走,南风顿了顿,才道:“我与姐姐从小一块长大,便是嫁人了,情分还在。终究是已经嫁出去的女儿,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心里还日日夜夜惦记姐姐的身子”
说着话,她抬手拭泪,虽说他们姐妹由来不合,打着牙齿合血,没得要她命的地步。在外人面前做出姐妹情深的样子,他们也不好拒绝。
见南风语含清泪,肖大**也不好再退却,连连作歉道:“是我的不是,没照顾好弟妹,让妹妹忧心了。弟妹身子不好,卧床歇息,都不是外人。我带你们去看她。”
月娥的屋子是薛家最大最亮敞的一间,一股混合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南风深吸一口气,跟着进屋去。
不过是隔了几个月,月娥已经胖成一坨肉球,她坐在床上,手里端着个盘子,脸上还留着糕点残渣,见有人进来,眼也不抬,吩咐道:“我要吃猪肘子。”
这做派,活脱脱把**子当下人用啊,显见肖大**面上闪过一丝尬尴,叫道:“弟妹,南风妹妹和姑爷来看你了。”说罢为他们在纷乱的屋子腾出两张凳子,请人坐下。
月娥一急,猛地起身来,却因为身子太过庞大,未能成功,南风赶紧起身去扶着她道:“我知道你惦记我,起慢点,别急。”
“可是夫君中了秀才的消息来了,你们早早过来道喜,我看是八成是真的,往日可不见登门。大**,去给倒茶来。”她兴奋的嚷道,回头使唤**子。
南风面上一热,不知怎么的,竟想钻到地底下,这个人还能再没皮没脸么,她朝肖大**报以歉意的微笑。
斜睨着南风泛红的面色,她自以为了解他们的来意,炮雨连珠,“表哥和鹿鸣书院的院长熟悉,你们是肯定得到消息。嘿嘿,我就知道夫君会中,待我生下儿子,薛家双喜临门”
融安也不搭腔,伸出两指搭在月娥肥硕的手腕上,眉头高高扬起,又重重放下,“表妹这身子,也就这几天。少食多寝。头胎要慢些。”最大可能是胖儿子头卡着娘出不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命啊。
“你们不是来报喜的吗。怎么摸我脉啊,没事,表哥,我吃的身子好,天天大鱼大肉伺候,定能生个胖小子。婆婆请了柳叶村的巫婆来跳大神,保佑我生个状元儿子。”就在说话间,月娥张着血盆大嘴已经把盆里的糕点消灭一半。
这情况瞧不太好,南风不是大夫,耳濡目染也知道,孕妇太胖,只怕孩子也壮实,倒是出来恐不容易。这些话当初也是有交待她的,看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这话现在说也晚了,又是要临盆的时候,说了反而让孕妇心情不好,真真只能听天由命。
南风斟酌着把话说圆乎,还是做出高兴的样子道:“姐夫的喜事还没下来呢,但也按往年算,也就这几日了。你呢,心情好就好,前头我二**生了个儿子,两个时辰都没有,下地了。那孩子可机灵了。”
月娥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根本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去,一个劲的说自己的所谓的“受虐”生活,憧憬未来的幸福生活。看的二人直摇头,算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迎头遇上端茶来的肖大**,融安拦着她道:“**子,表妹这胎恐怖不好,孕妇吃的太胖,又没劳动过,头胎本来就难,加上她的骨架也不算壮实。你们要有准备,若是好,**平安,皆大欢喜,若不好,孩子的命先不说,大人保不保的住,难说。”
肖大**转目瞥了眼焦急的南风,拿着帕子拭泪,心里信了一半,她手中的茶水全洒了出来,被这个消息吓的不轻,哭丧着脸道:“神医,你可要救救月娥,这可是一条命。”
这人啊,还是有善的!被欺负成这样,想的还是救人。融安是大夫,不是神仙,这救不救的了,看天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感谢每章留言的软妹子啊,一朵花戴的也开心。
☆、79、野趣野事
79、野趣野事
因无出嫁女长期住在娘家的道理;且南风又嫁的近。他们的意思是在三家村歇一宿,若月娥还不发动;且先回去;有消息再遣人送消息了。
翌日清晨;日头未照头顶,三家村依山伴水,白水河冲出一望无际的原野,原野尽头是起伏连绵的矮山;不过三四层屋子高,青瓦茅檐坐落其下。矮山上不过依稀几棵常青的松柏槐树,其余多为果树;黄的酸枣;褐的野栗;钵子大的柚子和婴儿拳的桔子,这些有年头的果木,家家户户都分的几棵。谢家的果树就在屋后山上,也就是抬腿能到。南风带着融安大宝小宝去后山上打果子。
这活南风是做惯了的,她很有经验,寻了黄氏的粗布衣衫把身上遮的严严实实,头上加顶黄蔑斗笠,既能防止被砸,也能防蚊虫。便是大宝小宝也往身上套了粗布衣。融安来岳父家做客,自然没带旧衣衫,央着黄氏找出谢长生干活的粗布短褐给他套上。
这简直就是破麻袋上身么,上衣还好,勉强合身,裤子下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几根粗黑的腿毛在风中摇曳,真是说不出的搞笑!南风憋着笑找布给他绑住小腿,振振有词笑道:“你啊,就是穿这身也不像干活的,人人种地天天日晒雨淋黑不溜秋,可不像你。”
肖大夫看着身上的短褐,哀怨无比道:“我还想做个种地,春日播种,夏日施肥,秋天有收成,到了冬日能猫冬。做大夫,哪管暑天腊月,时时刻刻脑子这弦要绷紧了,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也就是今年,因祸得福歇了一阵。不过师傅发话了,要我月底前是清和堂坐诊。”
这么快,南风脸上的笑意淡了几份,他左手背已经痊愈,留下碗口大的花型疤,远看像朵大牡丹。而右手臂肘骨已经接好,皮肤上只挂了几道浅印记,骨头相接处一碰就痛,费不得力。有心留他在家休息,却也知道关不住,鸟儿总要在天空翱翔。
“瞧瞧,嘴上又挂油瓶了。”肖大夫拧了娘子肥嫩的颊笑道:“我的手已经全好”
“羞羞羞,挂油瓶。”门后头有个小家伙捂着小脸怪模怪样学话呢,圆溜溜的眼睛从指缝里漏出光来。
南风脸上冒烟儿,佯装发怒道:“大宝,你再说,不带你去了。”
小肥手放下来,露出一张肉呼呼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小嘴撅老高,简直就是翻版的南风。
南风脸上挂不住,转过身子回头瞥见肖大夫一口白牙,更是忍不住,肩膀笑的风中乱抖,突的一个小肉包巴上了大腿,只见小宝奶声奶气道:“姐姐别生气,小宝给哥哥赔罪,姐姐哥哥带大宝小宝去山上摘栗子。”
真是个惹人疼的小精怪!她笑眯眯蹲□子,把小宝抱着怀里,另一只手牵起大宝,融安挑着扁担箩筐走在后头,几人说说笑笑到了后山果林里头。
红枫黄叶褐松针,把山林染成五彩斑斓,倒映在山下的沟渠里又是一景。一路行来,分叶拨花,脚下是松软的落木,头顶是纷飞的蜂虫。他们经过低矮的茶林,终于到达果木的聚集地。人声脚步惊起林间的鸟儿震翅惊空远去,留下一道发白的鸟屎。
“鸟鸟”大宝掏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