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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真话说了出来。
许可心哭的厉害,心中纵然对任秋的不告而别充满了怨恨。但是此刻见到了,却无语凝咽。
“你快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怪丑的。”任秋好话不会说几句,想劝可心别哭。但一开口却是不讨喜的话。
许可心跺脚说:“丑死了最好,省的被关在这里活活憋死!”
任秋听了她的话心中一凛,再看许可心穿着王宫小姐所穿地缎制宫衣,便觉得大事不好,于是问:“你不是在江阴吗?现在怎么会在王府里?”
许可心被问到这个话,赶紧拉着任秋的衣袖说:“快救我出去,我本来是要进京找你的,却被宸王爷捉到这里来……”
他们还要细说,但任秋身旁地一个丫鬟冷冷的打断他们地话,说:“任少爷,王爷等你多时了,你还是快过去吧。”
任秋神色沉凝,他对许可心说:“你等着,我这就去求王爷放你走,我们稍后再说。”
许可心高兴地点点头,听他的语气,似乎跟宸亲王关系很好,那样应该就有救了吧?
和任秋告别之后,许可心神情恍惚地回到西苑,方才和任秋重逢的景象似是不真切一般,真让她难以相信。任秋为什么没有去京城,反而留在了宸王府呢?
许可心安静的坐在问心阁中等着任秋来救她,房门都不踏出一步,可是直到华灯初上时,外面都没有传来半点消息。她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直到脖子上传来一直冰凉的感觉……
她被脖子上的异样感觉惊醒,一睁眼便看见了宸亲王那张特别放大的脸!他……他竟然在亲吻她的脖子!
许可心惊骇的从椅子上站起,连连往一旁退去。宸亲王在桌边坐定,审视着许可心身上的长裙,而后很满意的点点头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你这样穿着很好看。”
许可心靠着窗站,紧张的拽着衣角不言语。宸亲王看了眼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将抚琴唤了进来。抚琴刚在他的面前跪下,他便大力将饭菜摔在她的面前,吼道:“你就给冷菜冷饭许姑娘吃吗?长时间没有提醒你一些规矩,你便忘了吗?”
抚琴匍匐在地上无声的磕头求饶,许可心着急的说:“不怪她,是我不愿意吃,她热过好几次了。”
“哦?是饭菜不可口吗?看来王府的厨子该换换了,竟然都做不出能够下咽的饭菜,留着还有什么用?”
许可心着急坏了,她不愿因为自己牵连到别人,连忙解释:“不是……饭菜很好吃,不是厨子不好!”
宸亲王阴仄仄的问:“既然可口为什么不吃?”
见许可心不回答,他又问:“你在想什么?想任秋为什么还不来救你吗?”
宸亲王一语中的,许可心的确在想任秋,她以为宸亲王今晚不会再为难她,会立即放了她,可是事实显然不如她所想。
“你不用等了,他不会来救你了。”
许可心心中一颤,问:“你将他怎样了?”
第四集【86】交易(二)
宸亲王笑了,他明明笑的很和煦,可是看在许可心眼里,只觉得阴冷恐怖。
“你很担心他?怕我杀了他?”
许可心紧咬着嘴唇,她的确这样担心着,而这样的担心不无可能,平民和王爷抢女人,能有几分胜算?
“来,乖,吃了饭,我就告诉你。”
宸亲王脸上有浮现出温柔的表情,柔声哄着许可心,但许可心知道,这只是假象!
抚琴已经迅速的换上了热喷喷的饭菜,在宸亲王的注视下,许可心僵硬的挪动着脚步,缓慢的走到桌边,机械的拿起碗筷,开始吃着她今天的第一餐饭。
宸亲王取过桌上的一壶酒,转身躺倒一旁的睡榻上,满脸闲适的说:“你知道任秋为什么会在我的王府里吗?因为我知道谁是杀任家满门的凶手,而且只有我才能帮他报仇,连他的这条命都是我救回来的,明白吗?我是他的恩人、救星,只有他求我的份。我若答应他,那是他的福气,我若不答应,他能奈我何?还想要本王的女人,他看来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许可心手上一颤,碗筷都险些拿不稳了。她着急的想,看来她又坏了任秋的事情,若王爷不愿帮任秋报仇,或是杀了任秋,那可该怎么办?
宸亲王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着仰头喝了一口酒,而后用极其诱惑的声音说:“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仅不会杀他,还会帮他报仇,你说这样好不好?”
你说这样好不好?
许可心能说不好吗?不行。所以这根本就是个不平等的交易,她能走的只有一条路……做个乖巧不知反抗地玩偶……
桌上的饭菜她再也咽不下一口,宸亲王一口气将玉壶中的酒喝完。从睡榻上坐起,问:“吃饱了吗?”
许可心沉默地点点头。宸亲王吐着酒气。伸出炙热的双手攀上许可心地肩膀,再到她的脖子,他洁净修长的手捧着她的脸,似是捧着珍宝一般。不知是不是酒气的原因,宸亲王地眼神迷离。目光虽然落在许可心的脸上,可是许可心却觉得他透过自己在看另外一个人……
“叫我的名字……”宸亲王忽然命令道。
许可心不明所以,颤声喊道:“王爷?”
宸亲王突然震了一下,猛的松开许可心,大声说道:“不对、不对,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要叫我王爷!叫我的名字、名字!”
许可心被他几乎发狂的样子吓到,她不明白他叫喊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叫她怎么喊?
宸亲王无力的靠着床边坐下,垂头喃喃自语地说着:“怜儿……怜儿,你还是这么狠心。至今都不肯喊一声我的名字吗?”
许可心望着反复无常的他,心想。他这是喝醉了吗?
宸亲王仰面横躺在床上。逼上眼睛久久不语,渐渐地似乎是睡着了一般。发出了匀长的呼吸声。
许可心坐在桌边,撑着脑袋看着床上这个让她捉摸不透地人,心中想着他刚刚低声呼喊地那个名字怜儿,怜儿是谁?是他深爱的女人吗?难道他在感情上受过伤?
许可心无奈地笑了一下,心道,原来像他这般的皇族贵胄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宸王府的大门之外,同样有人彻夜难眠。任秋站在王府对面的大街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王府的铜钉朱门。
自从任家遭遇大难之后,任秋的心神便没有安宁过,他当初离开江阴,日夜兼程的赶向京城时,还未到达京城,他便得到了叔父被革职流放的消息!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他本以为可以从叔父那里打探到杀任家凶手的消息,没想到叔父自己也已出了意外!
饶是再蠢笨的人,在此刻也该明白,他任家接二连三的灾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看来有人根本不打算放过任家上上下下任何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贸然前行了,于是停住脚步留在了昌天府,但令他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当朝四皇子,宸亲王竟然派人找到了他,并客气的将他请入了王府之中!
那日任秋被宸亲王请入王府,宸亲王满脸悲戚的说着他是怎样为他家人的去世和他叔父被人陷害流放的事情感到悲伤,并说他要帮他查明凶手,为大都朝除去一个祸害!
任秋早已察觉到任家的仇人是个背景不简单的人,难得有个亲王主动要帮他,他怎么会拒绝?
今天他和许可心在王府意外相逢,听到她的一番哭诉之后,任秋自然想到去求宸亲王放了许可心,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时,宸亲王竟然一改往日和煦的脸色,阴骘的笑着问他:“你可知你求本王放走的人是谁吗?”
任秋皱眉不解的说:“自然知道,在下与许可心是好友,怎么会不知道呢。”
“哼!好友?”宸亲王逼近他,阴仄仄的说:“她马上就要成为我的王妃了,纵然是你的好友,你又有何资格带走我的王妃?”
他这一句话对任秋来说莫过于晴天霹雳!许可心即将成为宸亲王的王妃?这怎么可能?他想笑,可是宸亲王的表情告诉他,这不是在开玩笑!
“任秋,本王怜你身世孤苦,又是忠良之后,所以好心想帮你,没想到你却要破坏本王与未婚妻之间的关系,本王真是太过寒心,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回想到白天的情形,再对比着与宸亲王初次见面的回忆,任秋冷笑道:“好个虚伪假意的四王爷!”
很多事情只要有了一个突破口,便能渐渐窥视全部。
任秋在王府对面的大街上一直站到深夜,理清了所有的思绪,待他再抬起头时,他的眼中已是一片沉静。还有什么能比他现在的情况更糟糕的吗?他所有珍视的东西都被人夺走,他已失无可失了!迫他至此,他还有什么好怕?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他便取出胸襟里的一封信,按照信中地址找到一处不起眼的四合小院,轻轻叩响了干裂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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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87】灯盟(一)
冷月高悬于中天,清亮的月光照着任秋的伶仃背影,将他的影子映在灰色的木门上,真正的形单影只。
他敲了几下木门,隔了好一会,木门才缓慢的打开半边,一位形如枯槁的老者探出头来,昏黄的眼珠定定的看着他,用沙哑的声音问:“找谁?”
任秋退后一步,向附近张望了一会,难道他找错地方了吗?他又掏出信来,仔细核对了地址,没有错,于是他按照信上所引导的,试探性的对老者说了一句:“桃李春风一杯酒。”
老者听了这半句诗后神情严肃,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忽地将佝偻的背挺直了,对任秋抱拳说道:“江湖夜雨十年灯!”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这是灯盟教众的对接暗号,暗号对上了,老者侧过身子,请任秋走进四合院,而后迅速的关上院门。
“不知少侠是哪一路,到这里找谁?”
任秋惊讶的看着改头换面的老者,虽然他衣装什么都没有换,但是精神状态一改,完全像是两个人!
“老先生,是有位朋友让我到这里来找一个叫十三的人。”
老者带着任秋到一间简陋的房中坐下,对他说:“十三办事去了,过两个时辰才能回来,你先在这里等等吧。”
说完,老者就留下任秋一人在屋里出去了。
任秋在房中转着,他没想到灯盟在昌天府的分堂竟然是如此普通的一套四合院,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而且除了老者。他也没有见到任何人,难道灯盟已经如此不济了吗?
说道任秋手中的信,他也觉得十分蹊跷。一天早晨。他在王府中醒来,枕边就多了一封信。任秋将信拆开来看吓了一跳。竟然是灯盟叛党给他的信,信中说唯有灯盟可助他复仇,希望他到四合院去找一个叫十三地人,那人会告诉他更详细的事。
任秋对灯盟的认识,仅限于官府口中所喊地那个“叛党”、“乱贼”。他不知道灯盟为何对任家的惨案那样了解,更不知道这信是怎么送到他枕边地,更不知道灯盟有意拉拢他是为了什么!
他有太多太多的未知,当时的他甚至怀疑这是宸亲王为了试探他所设的圈套,不然灯盟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将暗号和地址写在信中告诉他呢?他接到信后没有立即来找灯盟的人,却也没有将信毁去,而是小心的收了起来。
事到如今,他已别无它法,哪怕是加入叛党。成为乱贼,只要能够为家人报仇,能将可心救出来。他也就豁出去了!
接近晨晓的时候,四合院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任秋心想肯定是灯盟出去办事的人回来了。没一会。老者便带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看来他就是那个“十三”了。
黑衣人见到任秋。眉眼都弯了起来,他摘下脸上的黑布,笑着说:“哈,原来你已经来了,害我好找!”
任秋瞪圆了眼睛,他万万没想到,他会在灯盟之中见到故人!
朋友之间多年未见,他们疾步走近,互相拍打着肩膀,任秋脸上难得有了喜色!
“占渊!真的是你吗?你不是出去拜师学艺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吴占渊拉着任秋坐下说:“此事说来话长,我六年前离开江阴,就是加入了灯盟,为了掩人耳目,才说是出门拜师学艺了。”
任秋感叹的说:“真没想到我们已经六年没见了,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二人谈笑了一阵,任秋拿出信来问:“是你写信叫我来地吗?你就是这个十三?”
吴占渊点了点头说:“是的。当灯盟接到任家被满门血洗的消息后,立即派我回乡调查情况,我得知你尚存人间地消息后,便一路追赶你到这里。”
任秋不明白的问:“灯盟……灯盟到底是个什么组织?为何对我家之事如此在意?”
吴占渊反问道:“你当真一点也不知道见任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