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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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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两年  十岁不到的孩子,要是两年间一点也没有改变,邻居会怎么想?
    我想了很多,单是要不要和白素商量一下,就考虑了很久,因为我那次经历,白素
完全知道,而且在事后,白素有她十分独特,值得深思的见解。
    但是白素为了女儿的事,全副心神都投了进去,我知道她必然在最短期间,就有苗
疆之行,所以还是决定这件事,由我单独来处理  当然不是完全不要助手,我把温宝
裕和胡说找了来,先不说甚么,只是把陶格夫妇的讯息给他们看。他们都熟悉我过往的
冒险经历,只要有普通程度的记忆力,就应该可以知道陶格夫妇是甚么人。
    果然,一看之下,三秒钟之内,两人就都有了反应。胡说吸了一口气,神色变得十
分凝重,温宝裕的反应,自然是一贯的紧张,他先发出了一下惊呼声,然后,伸手在自
己的额头上,“拍”地打了一下,再大声道:“他们那一双可爱的子女呢?名字是伊凡
和唐娜,对不对?他们……他们……”
    他说到这里,多半是想到了他们特殊的身分,所以也有点骇然,就略停了一停,用
十分疑惑的神情望向我。
    我摊了摊手:“从那次之后,我没有再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来找我干甚么,更
不知道他们甚么时候会来,所以要请你们暂时在我这里等候他们。”
    胡说和温宝裕对我的这个要求,并不拒绝,只是温宝裕反问:“你呢?你有甚么事
要做,以致不能在家里等候老朋友?”
    我叹了一声,确然,我另外有一些事,不能在没有确切时间的约定下,二十四小时
在屋子中等客人来,虽然这客人不但是旧相识,而且我十分渴望再见他们。
    那“另外有一些事”,当然十分重要,要我亲自去处理,但我并没有回答温宝裕,
也不打算在这里作任何透露,但当然,在整件事解决之后,当然会把全部经过披露出来
的。
    温宝裕究竟成熟了不少,他见我没有回答,虽然神情疑惑,但是也没有再问下去。
    我又告诉他们,白素到苗疆去了,我又怕老蔡得罪了来人,我再重申最后见到陶格
夫妇的情形,他们是一双无可药救的酒鬼,所以他们可能以十分潦倒的外观前来,绝不
可怠慢,而且,可以尽量用好酒欸待他们。我会尽可能多回来,同时,也会和他们保持
联络。
    胡说十分认真地点头,实实在在,接受了我的委托,温宝裕欣喜若狂。用他自己的
话说,这几天,他正无聊得“闷出鸟来”,又不能离开去探望蓝丝,所以有了这样的差
使,虽然也是闷差使,但总比完全无所事事的好。
    听他发表了这样的“谬论”,我不禁摇头:“红绫的事,还不够刺激、不够回味吗
?怎么那么快,就要追求新的刺激了?”
    温宝裕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人的一生历程,就是探险和继
续探险的历程,自然最好每天都有新的刺激,花样翻新,五时花,六时变,绝不雷同。

    我用力挥了一下手,不再和他胡扯下去,温宝裕随著我出了门口,大声叫:“要不
是我上山去探险,红绫还在山上做野人。”
    我摇头:“你提了多少次?要不要把这桩功劳,用刺青的方法,刺在你的大腿上?

    我这样说,当然是反话。可是温宝裕听了,却大是认真,低下了头,双手在自己的
大腿上抚摸著,像是还在考虑我的提议,是否可行。
    我当然知道,他这时的行动,是心中另有所属  他的小情人蓝丝,大腿上就有刺
青,左边是一只蝎子,右边是一条蜈蚣,十分大而鲜明,初见的人,会吓上一大跳,但
习惯了之后,会感到那就是蓝丝身上的一部分,像是她与生俱来的胎记。
    果然,温宝裕的心事被我料中了,他正在想念蓝丝,他喃喃地道:“连女野人的身
世,都有真相大白的机会,蓝丝究竟是甚么来历,是不是也会有水落石出的机会?她到
底是甚么来历?”
    蓝丝的来历神秘,十二天官认为她是“蛊神的女儿”,当然不会真的如此。
    温宝裕提起这个问题,不止一次了,每次,我总劝他,蓝丝的来历是不是弄得清楚
,根本无关紧要,绝不影响他和蓝丝之间的情意。
    但这一次,我却没有说甚么。因为有了最近的经历之后,我觉得世上简直没有不可
能的事  一个在苗疆满山乱窜,身上全是长毛的女野人,追查她的身世的结果,竟然
可以是我的女儿,那么,顺河飘流下来的蓝丝,自然也可以是任何身分了。
    我只是伸手在温宝裕的肩头上,轻拍了两下,表示对他的安慰:别心急,有机会,
或是机缘到了,你心中的疑问,总会有一天,能有答案的。
    温宝裕叹了一声,我已推开了门。外面风很强劲,从昨天起,天文台就有台风来袭
的警告,我还问白素是不是等台风过了再成行  当然是白问,白素连三分钟的时间都
不肯耽搁。
    我出门去办事,天气越来越坏,不但风势加强,而且大雨如注。
    我第一次打电话回去,是在离开七小时之后,当时,我身在一幢极高大厦的顶楼,
从宽大的玻璃窗看出去,风大雨大,手中的一杯酒,放在桌上,居然在不断地晃动  
大厦的“摇摆系数”相当大,整幢大厦都在强风的吹袭下摇摆,不习惯这种情形,或是
不明白高耸的建筑物必需有这种摇摆的人,会十分恐惧。
    接电话的是温宝裕,他道:“没有人来,我和胡说,在讨论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有关人生哲学。”
    我闷哼了一声,不表示意见,只是说:“你们慢慢讨论吧。”
    第二次打电话回去,是在凌晨时分,我在一架车子中,车子正行驶在一条十分空旷
的公路上,风势更强,雨势也更大,车子不像是行驶在路上,倒像是在大海的巨浪之中
颠簸一般。
    听电话的仍然是温宝裕,我本来想表示歉意,那么晚了又吵醒他。可是温宝裕的声
音,一点也没有睡意,反倒兴奋之极,叫著:“他们来了。陶格先生和陶格太太来了,
才到了不久。”
    我看著车外的风雨,想像著在这样的坏天气去探访老朋友的情景。
    我道:“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回来,你好好招待他们。”
    温宝裕在叫:“不。你最好立刻赶回来,因为情形……有点怪,有……你所意想不
到的事发生。”
    我吃了一惊,失声道:“那种小机械人又出现了?千万别和它们对抗。”
    温宝裕大声道:“不是,我说事情是你意想不到,那就真是你意想不到的。”
    我怒:“别卖弄了,快说是甚么。”
    温宝裕迟疑了一阵,我连连催促,电话中传来了胡说的声音:“真是要你来了,才
能明白。”
    胡说人很稳重,和温宝裕截然不同,说的话很实在,而且靠得住。
    连他也那么说,可知事情必有怪异之处。我停了一停:“我尽量在天亮之前赶回来
,我现在有事。”
    胡说道:“好,尽量等你来。”
    我放下了电话  在这样的大风雨中驾车,要集中精神才行,等到过了几分钟,我
才想起,胡说的那句话,大有问题。
    在刚才对话的情形下,胡说应该说:好,我等你来。或,我们等你来。
    可是他讲的却是:尽量等你来。
    那是甚么意思?是不是有甚么十分紧急的状况出现,非立刻处理不可,以致他们只
能“尽量”等我,若是等不到,就只好自行处理了?
    一想到这一点,我自然又取起电话来,可是却打不通,几次之后,我焦躁起来,向
电话公司询问,说是由于狂风暴雨,我住的那一区的电话,全部发生故障。
    温宝裕有一具极小巧精致的无线电话,是现代尖端科学的杰作,由科学怪才戈壁沙
漠所制造,可是这具电话却无人接听,想是他留在家里,没有带在身上。
    我和他们,竟然失去了联络。
    只不过是一场风雨,就会有这样的结果,这真叫人啼笑皆非。当然,那绝不能归咎
于“人类的实用科学太落后”  事实上,人类的科学确然十分落后,但是通讯科学的
发展,却突出于其他类别的科学。
    像这种在风雨中通讯断绝的情形,只出现在有线通讯的情形下(光导纤维的通讯方
法,也是有线通讯的一种)。利用无线电波的通讯方法,就只受太阳黑子过量爆炸,或
其他天体的异常变化之中,才受到影响,比起人类的其他科学领域来,进步得多。
    这时,我无法和温宝裕、胡说取得联络,只是由于温宝裕没有把他的那具精巧的无
线电话带在身边。
    我也正是利用无线电话  只要我愿意,可以利用这具小小的通讯工具,和地球的
另一边通话。
    人类在通讯工具上的科学先进程度,如果要比拟,那随便可以举出两个例子来:在
医学上,要等于早已叫以克服种种致命的疾病。在交通上,也至少要有比现在快上三五
倍而更安全的长途交通工具。
    我忽然在风雨交加之中,想到了这一些,完全是没来由的一种联想,并没有甚么特
别的意义。我也只是略想了一想,就集中精神驾驶  我要去做的事,自然也十分重要
,不然,不会在这样的天气去进行,也不会不在家中等陶格夫妇。
    但既然那件事和这个故事无关,提过就算,以后再也不会啰嗦。
    那次风雨,一直到清晨时分,才稍稍小了一些,雨点打在车子的顶上,仍发出爆豆
也似的声响,我把车子停在门口,离开了车子,一下子就冲到了门口,还没有伸手去推
门,门就一下子打开,显然早已有人在门后等我回来。
    我伸手抹去了脸上的雨水  虽然只是两步路,也已经一头一脸是雨水了。我看到
开门的是温宝裕,神情焦急,看来像是等了很久。
    我一面向屋子中走去,一面道:“客人呢?你怎么不把那具电话带在身边?你可知
道这一区的电话全坏了?”
    我一口气问了不少问题,同时,也看到胡说背负双手,正由踱步中停了下来。
    胡说有点“少年老成”,像背负双手,慢慢踱步的习惯,就古老得很,现代人不会
有这种行为。
    胡说一看到了我,就是一副“你终于来了”的神气,向我作了一个手势,神情怪异

    我一看,别无他人在  陶格夫妇是那么瞩目的一对男女,有他们在场的话,我决
无见不到他们之理。
    不等我再发问,温宝裕就一跃向前,大声道:“事情十分古怪。”
    我又抹了抹头发上的雨水:“怎么,他们没有来?”
    胡说的神情犹豫:“我……我们不能肯定。”
    我一瞪眼:“这是甚么话,在电话里,你不是告诉我他们已经来了吗?还说要我来
了才能明白。”
    温宝裕迟迟疑疑:“那时候,门铃才响,胡说去开门,门外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天
气那么恶劣,谁会来找你?当然是你所说的陶格先生夫妇了  ”
    温宝裕的推测自然有理,所以他一放下电话,就转向门口,张开双臂,大声道:“
欢迎,欢迎。最是难得,风雨故人来,欢迎  ”
    他还想继续他的欢迎词,可是这时,他已看清了在门口的那两个人,胡说正在连连
后退。那时,风大雨大,门一打开,风势挟著雨水,直扑了进来,地上立时湿了一大片
,站在门口的人,处境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温宝裕住了口,胡说到这时,才道出了一句话来:“请进。”他说著,和温宝裕一
起来到电话前,和我对话,那时,他们已经知道事情不寻常了,所以才有那一番对话。
    在门口的一男一女,走了进来,胡说还是又呆了三五秒,这才过去,用力顶著风,
把门关上。
    关上门之后,风雨被阻隔在外,可是风声和雨声,还是十分惊人,一时之间,屋子
中的几个人,你望我,我望你,谁也不出声。
    我听胡说和温宝裕,交替地叙述,说到这里时,就已经知道,来人一定是外形上十
分特别,所以才令得他们举止失措。
    我皱著眉:“我早已说过,他们长期的酗酒,十分潦倒,是一身酒臭、衣服破烂的
流浪汉!”
    想起了在印度见到陶格夫妇的情形,我又不禁叹了一口气。谁知道温宝裕和胡说的
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们先互望了一眼,接著一起摇了摇头,胡说道:“不,
他们一点也不像流浪汉!”
    有了我对陶格夫妇描述的先入之主,温宝裕和胡说,都有一个主观的印象  陶格
先生身形高大英俊,陶格太太一头美发,艳丽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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