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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澜头疼,自己和越承骥的关系遂安还不知道,一起坐马车里,说开前给他看出来不好。
“你不怕父皇不高兴杀了你吗?”颜清澜吓唬他。
“不怕,父皇虽然冷着脸,但是我知道他对我比以前好多了。”越遂安摇头,又道:“姐姐,你自己说的,父皇是大好人,对我们兄妹仁尽义至了,父皇杀我们是应当的,不杀我们是仁慈,我才不怕呢。”
无双对遂安说过那样的话!颜清澜怔住。
遂安怕越承骥,却对他没有恨意,原来是无双的功劳。
“男儿家要强身健魄,骑马锻炼是个机会。”越承骥一句话解决了颜清澜头疼的问题,遂安乖乖地在外骑马随驾。
不能在马车里坐着,遂安也不安份,跟在马车周围半步不落,路面颠簸马车行得慢些时,他便撩车帘子一脸孺慕看越承骥,好几次差点给他撞见越承骥正在搞的小动作。
“不知怎么和遂安说我和他不是你的儿女。”颜清澜头痛不已。
“由他娘亲和他说去,不用愁。”越承骥笑道。
遂安的娘不就是自己的娘吗?颜清澜还不知曹皇后活着,整个人呆滞:“皇后娘娘还活着?那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她是你的皇后啊!”颜清澜差点尖叫起来。
“她早死了。”越承骥冷下脸,沉声道:“你把她往我身上扯,是怕我乌龟没当够?”
“这么简单?你没有对她旧情难忘?”颜清澜满脸郁闷。
“旧情难忘?”越承骥给颜清澜气笑了,反问道:“你从哪得出我对她有旧情的结论?”
他容忍无双和遂安活着,难道不是对曹皇后有旧情,还有,颜清澜恼怒地道:“你一直喊我颜颜,难道颜颜不是曹皇后的小名?”
“什么?你以为我喊颜颜是喊的她?”越承骥又好气又好笑,把颜清澜搂紧,狠咬了一下耳垂,问道:“你就不吃醋?”
是啊,若是以为他喊的是曹皇后,为何不吃醋,颜清澜强撑着死要面子小声嘀咕:“我的名字又没有颜字。”
“你的名字没有颜字?那为何咱们初见那日,你说你叫颜颜?”越承骥沉笑着反问,咬了耳垂咬脖颈。
颜清澜给咬得周身发热,模模糊糊想起来,那日撞上简崇明的豪华轿车后,她身上没钱,要报上自己名字住址说以后再还修车钱,因为惊怕,报名字时结结巴巴说了好几个颜字没有说出全名。
“想起来了?”越承骥笑问。
颜清澜羞涩地点头,问道:“你那时起就一直在心里喊我颜颜?”
越承骥嗯了一声,叹道:“上辈子只能独自一人悄悄地喊你,想不到还能有在你面前喊出的机会。颜颜,我离京时已诏告天下,礼部已在准备咱们的大婚事仪。”
两人名份定下来了,颜清澜心头喜悦无限,傻笑了一阵,问道:“我的母族还是套到相府头上?”
越承骥点头,压低声音道:“不是安到相府头上,我猜,你本来就是谢家女儿……”
谢弦给曹皇后安排的身份是谢谦的继室,他在安家倒垮后设宴认回继母,同是宣布清澜是继母所出的女儿。
秦氏是在谢谦去世后死的,这继室的名份经不起推敲,不过,皇帝送上贺礼率先表了态,百官也没哪个吃饱了撑的去管谢家家事,没过几日越承骥颁下圣旨册颜清澜为后,众人皆以为曹氏是谢谦外室,谢弦此举是给颜清澜抬高身份,更不会逆着皇帝挑刺了。
“皇后娘娘……我娘给夫人命妇们看到,还是能认出来的吧?”
“谢弦在府里布置了一个庵堂,听说她以后要茹素吃斋不问俗事。”
曹皇后也不过三十来岁,以后就青灯古佛过一生了吗?颜清澜叹了口气,有些同情地道:“好可怜。”
可怜什么?越承骥不以为然,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他把颜清澜按倒,不满地道:“我更可怜,颜颜,它疼的难受。”
难受也只能憋着,这是在马车上,遂安在外面,随时会撩开车帘子找他的父皇说话,给他发现他父皇和姐姐搅在一起怎么好。颜清澜伸欲推越承骥,绵软无力的小手却敌不过越承骥的强悍霸道。
越承骥漾着浓浓情…欲的深眸,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结实胸肌,还有衣料掩映下劲健的身体蓄势待发的力量,无一不使她迷失。
“颜颜……”越承骥甚是矫健利落,只几下工夫,颜清澜已给他摸得脸泛红霞,连颈脖都晕开水润的粉色。
“外面……外面……”眼见他要扯衣裳了,颜清澜急起来,指着车窗处喃喃地低叫。
管外面做什么,越承骥刚得了人,像刚尝到鲜味的狗狗,哪忍得住。
“崇明,你别这样……”虽然昨晚已给得了人,可眼下情势不对,颜清澜被强横的进犯狎侮整弄得怒火欲…火一起烧开,拼命地抱臂夹腿躲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上裳裙子抹胸一件一件被扒掉,连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裤也给越承骥扯掉扔到一边去。
障碍物全部褪掉了,越承骥不和颜清澜捉迷藏了,惩罚似直接捧住颜清澜敏…感滑腻的两团揉…搓…玩…弄,咂得唧唧有声。
滚烫的唇舌连番刮擦舔…舐,整弄出难以忍受的骚…痒酥…麻,颜清澜被摸得死去活来,咬唇死命忍下吟哦,忍得眼前发黑,越承骥硬物抵上花芯时,颜清澜吓得嘤咛着小声哭泣求饶:“崇明……别……停下来……啊……不要……”
她颤颤惊惊说着不要,泛着水珠的迷眸波光流波,勾人魂魄,声音緾緾绵绵甜腻如水柔情无限,越承骥这时要止得住,就得羽化成仙了。
越承骥喉结滚动,覆身压了下去,热涨得几欲使人发狂的巨柱重重沉入细嫩美妙的所在。
颜清澜短促地啊了一声,随着硬…物的塞入,她清幽的眉眼如昨晚一般,又变得妩媚多情,身体没骨头似的绵软,白净如玉的肌肤粉嫩剔透,从眉眼脖颈到双峰曲线,无一处不荡漾着摄人心魄的诱惑,身段风流秀美到极致,清艳媚魅惹得人心醉。
更妙的是底下那处緾绞挤压出快活的同时,热力源源不绝涌动,烫炙得硬物更坚更粗。
越承骥觉得自己被送上天堂,他通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颜清澜启合的神奇花芯,退出进去不断将胯…下的肿…胀送进销yun夺…魄之地……
这一番激战,没有几千上万下冲…刺自然停不下来,颜清澜神迷魂失,越承骥鸣金收兵停下来时,她臊着眼去瞥车窗,发现外面风声呼呼,车窗帘却动也不动,原来让越承骥用木条施内力紧压进车厢板壁了。
这么着,越遂安在外面是无法掀开的,颜清澜嗔怨地瞥越承骥,早不说出来,害得人一直担心。
颜清澜一瞥之下,眼睛移不开,口水流了下来。
越承骥身上不着寸缕,宽肩窄腰,腰线紧致匀称坚韧有力,双腿健美修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炫耀着力的美感。
颜清澜嘴唇动了动,奖语差点脱口而出,越承骥看她,突然垂眸羞涩地一笑,慢慢地,慢慢地蹭近颜清澜,腼腆地小声探问道:“颜颜,我的身体好看吗?你喜欢吗?”
好看!很喜欢!颜清澜脸红了,说不出话,眼神却是嘉奖的。
越承骥唇角上扬,幸福地道:“颜颜若是喜欢,我就不穿回衣裳了,你看吧,看多久都没有关系。”
☆、42禁忌慎订
颜清澜扑哧一声笑了:“我很喜欢;你以后都别穿衣裳了,君无戏言,不准赖帐。”
啊?越承骥睁大了眼,傻愣愣看颜清澜。
颜清澜偷笑,拿过衣裙慢条斯理穿上。
穿得严整,发髻也不能轻忽;颜清澜拿出梳子,梳了精致的垂云髻;插上簪环,侧头看越承骥;娇笑着问道:“皇上,臣妾好看吗?”
“好看。”越承骥眼神痴迷。
颜清澜故意穿得整整齐齐,是要臊他的;越承骥初时确是有些难堪羞臊,及至见颜清澜簪花微颤,粉面桃腮,出水芙蓉般楚楚有致,心头蠢蠢欲动起来。
有想法就要付诸行动,越承骥一招饿狼扑羊按倒颜清澜。
颜清澜作茧自缚,不止没臊到越承骥,反给他颠来倒去整弄得身体抽筋似颤个不停,两腿虚软得摊开合不拢,住宿时怎么下马车的都不知道。
翌日醒来,脑子还迷怔着,马车驶出许久方记起,今日怎么没见到越遂安。
“遂安呢?”
“昨晚跟朕说,想念谢弦了想先行回京,朕同意了,派人护送他快马回京了。”
想是昨日听到自己和越承骥在马车里的动静,心里难过。颜清澜责道:“你怎么能给他先走?”
“你怕遂安想不开?”越承骥摇头,反问道:“他不是雏鸟,你想把他护得羽翼下护到多大?”
“他不知我和他的身世,见我和你胡混……”颜清澜话没说完,给越承骥截住了,“他就算不能肯定,隐隐约约应该也知道的,他是男孩子,有些事得他挑起而不是你来挑。”
他说的没错,但颜清澜就是不放心,余下的路途,也没了与越承骥寻欢作乐的兴致。
越遂安打马走着走着,要掀车帘看他敬重的父皇,车帘掀不开,却听到颜清澜与越承骥亲密的微细声响。
越承骥不是姐弟俩的亲生父亲,隐约猜到的,听一响动后,没想着姐姐与父皇不伦,心里想的是,谢弦怎么办?
越遂安快马急驰,进了京城吩咐卫队散去,自己便往相府冲。
越承骥不在京中,国事处理交给谢弦,谢弦这日在朝房理事没在相府。越遂安在相府等待的时间里,听下人说谢弦认回来一个继母,自己的姐姐公开身份成了谢弦的妹妹,登时怔住了。
谢弦主动给姐姐新的身份,这么说,他是已放弃自己的姐姐了。
越遂安怔坐着,自己也说不清是喜是悲。
来来回回踱步许久等不到谢弦回来,越遂安出了大厅到处走动,不知不觉便走到曹淑仪清修的佛堂前。
听得外面丫鬟口称怀王爷时,曹淑仪敲木鱼的手一颤。
怀王爷!不正是自己的儿子吗?
曹淑仪按捺不住想见儿子的心。
只是见一见,不说开不相认,应该无妨的,曹淑仪放下木槌走了出去。
越遂安正想问里面敲木鱼的是谁,忽见走出来个中年妇人,猜是谢弦那个继母,便依晚辈之礼行了一礼,笑着喊了一句谢夫人。
儿子唤自己夫人!母子相见不能相认,曹淑仪悲从中来,风度仪态荡然无存,望着遂安涕泪交流。
精致繁丽的相府中,却隐着幻灭的颓败的一处佛堂,想来应是来路不明的女人,却用他姐姐看着他时的关爱眼光看着他,甚至,比他姐姐看着他的目光还温情。
越遂安愣站着,手足无措地看着曹淑仪,许久后,突地一转身,朝外面狂奔。
遂安一走两个月,莫贵妃这两个月过得颇焦心。
安家被查抄,满门抄斩,安昭仪姐妹俩被赐死,莫贵妃在宫里连个斗智的对象都没有,心情更加烦躁。
“娘娘,那位颜侍诏进宫做了皇后,应该不会为难娘娘吧,娘娘愁什么?”琉珠和琉月见主子皱着眉终日呆坐,微有不解。
颜清澜会为难自己吗?莫贵妃心头很乱,她这几日压根没考虑过这事。
“殿下离京多少天了?”莫贵妃喃喃问道。
“八十二天。”琉月小声应道,莫贵妃每天都要问上几次,她们想不记住都难。
“殿下以前在京中,每日都要到咱们昭阳宫中走几趟,这一不来了,好像怪冷清。”琉珠笑道。
“天天见着的,这猛一下不见了,就像割了娘的心头肉。”莫贵妃惆怅地叹了口气。
她才比越遂安大了五岁,怎地就以娘亲自居了?两个宫女对视了一眼,识趣地闭嘴,莫贵妃那神色,跟害了相思病似的,她们隐隐有所觉悟。
外面太监通报越遂安到来时,莫贵妃一下子从面如死灰到容光焕发,挽起裙裾就往外奔,走得几步,猛想起自己只系着一件抹胸,外面随意披了一件曲裾长裙,忙止住步,高声吩咐道:“给殿下上茶,请殿下……”
莫贵妃一语未了,遂安已奔进内殿,扑进她怀里呜呜呜喊着姨妈哭起来。
“殿下,你……”莫贵妃整个人颤抖,想推开遂安却没能推开。遂安虽喊着姨妈像个孩子,个头比她高出许多,力气也不小。
莫贵妃推了几下没推开,倒教越遂安抱得更紧了。
琉珠和琉月悄悄往外退,还把半挽半悬的帷幔放下。
殿内霎时暗了下来,莫贵妃面孔胀得通红,有种心事教人看去的羞臊,随之,又浮起破罐子乱摔的某种龌龊想法。
“告诉姨妈,出什么事了?”莫贵妃不推了,温柔地搂住遂安。
“姨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越遂安一边哭,一边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