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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知道吴容在笑些什么。曹操已经不是第一次厌恶起自己的名字,其实姓曹不算什么,叫操也不算什么,可是他叫曹操!
尼玛的,他宁愿自己叫刘备,虽然会像那家伙一样没用,但总好过时时保持姿态,坚持不吐一句脏话吗?
好吧,他可以叫自己操吗?
答案是否。
不过如果有一天他老妈愿意改嫁,他一定会坚持跟从继父的姓氏,额,如果可以改名字那就更好了。
“他又在胡思乱想了。”孙策别开眼,他拉着苏木棉,好笑的摇头。
曹操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换一个名字,好摆脱这个令人难以消受的重口味。
苏木棉用头顶着孙策的后背,她抬手掩着嘴唇,眼神中满是戏弄的笑意。她总不能告诉曹操,就是因为他老欺负容容,所以她才会当众喊他的名字吧。
一定会被他掐死的。
“下次就不要这么做了。”孙策微微叹气,总不能真让曹操发火,毕竟这家伙的个性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好的。
“可是阿策看起来也很高兴。”她才不会错看孙策俊雅容颜下的捉弄,真是假仙的家伙,亏得学校里的女生还一味的推崇他。不过——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他,自己大概不会去注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甚至会比对方更了解他自己。
孙策微微偏头,他屈起手肘,撑着下颚,嘴角漫不经心的掠过一抹笑。
啊,阿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连他的心思都猜得这么通透,这可令人更舍得不放手了。
“曹操可是初吻啊,阿木记得叫你的朋友负责。”若无其事的斜眼睨向听到声音后而默了的曹操,孙策的语气依旧是温柔的像是三月的春雨,足以瑞泽万物。
他的一世清白被人玷污了,他——终于不纯洁了。曹操攥紧了拳头,他扭头朝着孙策漠然道:“总比你好,万年童子鸡。”
……
全场皆都默了。
世上有一种朋友叫做损友,而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互相拆台。
只是孙策是谁?他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在这种小小的攻击之下,他都会败北,那么他干脆就和曹操换个名字。当下见他歪着头,斜眼瞥向曹操,嘴角倏忽浮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轻声道:“因为我有洁癖,操!”
好吧,曹操可以要选择同归于尽这个按键,毕竟这个攻击令他失去了不少的血量。
苏木棉的肩膀顿时一抖一抖的,当她实在忍受不了的趴在孙策的肩上,握住他的手,嬉笑道:“怎么,有洁癖?我都不知道。”
孙策微笑着摇摇头,“那是遇到你之前。”
抖动着唇角,曹操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一脸温柔的死人是谁啊?他不认识。
恋爱绝对会令一个人连他(她)的爹妈都认不出,而且比起什么整形都要面目全非。
可是谁会知道孙策一谈起恋爱就会变得恶心巴拉,存心要让他倒尽胃口。
“好……”吴容低垂着头,双手环胸于前,顿了顿后,她才又接着道:“果然这种类型的不适合我,绝对的。”
深情款款的类型只适合苏苏这个假呆毛,如果是她的话,那么迟早会有一天会被冻死的。
现在,她的心情可以说是透心凉,心飞扬。
真不愧是飞一般的感觉。
曹操诧异的回头注视着吴容,他以为大多女生会喜欢孙策这种类型的。毕竟阿策会说好听的情话,会温柔的体贴对方,而且能力又好,但是吴容似乎很唯恐避之不及。
呃,阿策,终于遭到嫌弃了……
“你很有眼光,阿策确实不是东西。”无良的推好友下地狱,曹操用一种英雄所见略同的眼神注视着吴容。
“……不过很可惜,操,你还不如不是东西。”吴容面带微笑的对他可爱的眨眼,“明白了吗?我亲爱的操。”
历史往往能证明一件事情——女人一旦狠心起来,那么绝对会比男人狠毒的多。
PS:没有心思写文,做作业做到很想死,TUT我讨厌日更,讨厌两千字。
重做了N次作业,做到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写文了,而且还要去想什么细节。
好吧,这个文很抽,和上一篇绝对不一样。
第二卷天下第一妒☆、第3章毒妇(2064字)
古有曹操铜雀锁二乔,今有曹操茶厅恼泼妇。
结论是——女人永远令男人又爱又恨啊!
“我从来都没想到我可以有一天为曹操开苞。”吴容一脸羞涩的扭脸。
“噗!”苏木棉一听到吴容说到“开苞”就忍不住笑着背过气去。
如果曹操真的愿意给吴容开苞那会是什么光景?该会不是2012年马上就要来,而残留在这个世界的除了吴容就是外星人。呃,她想曹操会宁愿献身给外星人,也不愿意留给吴容糟蹋。
扭什么脸,卖萌可耻。曹操抽搐着脸皮,是的,他整个脸皮都在极度扭曲中,而且是非一般人类所能“媲美”的扭曲。
她以为她还二八年华?她以为三八妇女节就没她的份?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学习小姑娘卖萌,这可比本拉登爱上老布什可怕的多。
如果吴容此刻有看穿人心的本事,那么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曹操给操办了。
反正要坐实鸡摸女人心,那么她就会好好地、从里到外地、吃光抹尽这个极品男。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如果我会看上你,那么我诅咒我这辈子会死在一个毒妇的手里。”曹操肃然的摆正自己的态度,当场发下毒誓。
如果有一天他会看上这个死女人,那么他宁愿会像武大郎一样死在绿帽子上。
“妒妇?还是毒妇?!”吴容冷笑地耸耸肩,她撩起裙角,一脚踩在椅子上,伸直手臂,按住桌面,王霸气势乍现。
“如果我会和你在一起,那么洒家这辈子绝对会趴在墙头等着红杏,免得你中看不中用,让我寂寞如雪。”
绿帽啊,绝对绿油油的。人生啊,一定是寂寞的。
但有关于男人尊严这一点,曹操只想表示一句,“卧槽。”
好吧,其实曹操也不是那么蛋定的主儿。
只不过如果有人对于男人某处器官的可否能用性进行攻击,那么只要是个男人,就绝对会因此激凸。
这不过是证明了一件事情——曹操也是个普通的男人。
“……口味真重。”孙策扯着苏木棉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低头见她偷笑不定后,于是向服务员要了两杯饮料后,打算继续看他们“相虐相杀”。
这一次真是可惜了,如果刘备有来,那么情况一定会更加的热闹。
呃,大概是如此的。
孙策不敢确定的扶额,好吧,他承认情况会更加的混乱。
可是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毕竟这种热闹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他一径的微笑。
最后果然还是不欢而散。
对此,曹操用了一句话作为结尾。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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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的,死男人,你以为我会真的看上你。老娘风华正茂,绝对青春,卧槽,你还敢挑剔!”吴容面带微笑的对着众人挥手告别后,突然在开门的瞬间脸色骤变,口出恶言。
好吧,吴容——她绝对是伊人,只不过是双面的那种。
在换鞋子的厅口,她踢掉鞋子,没有任何形象的趴在地板上匍匐前进。真是有够难看的样子,大概是个女人都不会像她这样。
“不过——他长的真好看。”舔了舔嘴角,她回味着曹操的味道,一想到这是他的初吻,就忍不住偷笑。
这年头,还有比女人还要纯情的男人,可真是稀奇。
只是他的味道很清新,有点儿薄荷的感觉。
但——
顿时,她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淑女的迈着小猫步,打算进厨房烧水泡茶。她看着电磁炉上的水壶,妩媚地拂了下长发,自言自语地道:“苏苏果然是我的好阿娜达,这么好的货色头一个想到就是我。”
好姐妹,肝胆相照,她会记得她对她的大恩大德。
但是那家伙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正眼看她了,因为这一次她留给他的印象有够深刻了。想到这,吴容的嘴角浮起一抹诡谲的微笑,如果他做不成她的男友,那么她绝对会令他这辈子连做(防和谐)爱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她,就立刻丢盔卸甲,咬牙切齿。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而且还是年年单身度过三八妇女节的女人。
“哗啦啦,呼啦啦,曹操哭了,想吴容,想清白~~”她心态极其扭曲的哼着小调,就着烧开的热气,顿时迷离的她眸底的绿光。
不过,如果可以娶到这个上等男人,那也不错啊。
因为她不喜欢二手货的,一点也不,那些都已经经过千锤百炼的男人哪有曹操可爱。
而且自己的男人,还是自己亲自来调(防和谐)教的比较好。
也许孙策真的没有想错,吴容真的很适合曹操,一个重口味,一个口味重。
一般人是绝对消受不起这两个极品的。
PS:好吧,这一章,我流氓了,我已经说过了,这一卷很抽的,接受不来,我也没办法。纯情版的是楼上,楼下是流氓版,也许下一卷我要文艺版,不过,我也说了也许是文艺版,如果是虐心版,那么也没办法。
因为我已经像蝴蝶一样的成长了,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防和谐)态。
第二卷天下第一妒☆、第4章熊孩子(2025字)
有种器具叫做茶几,而摆在上面的杯具叫做人生。
吴容一直猜想自己摆上在茶几上的杯具要有多昂贵,才会如此异于常人的悲剧。
为什么她只是在厨房里跌了一跤,当她起来后,就立马多了两个熊孩子。
这是在太坑爹了。
“……不要叫我娘亲。”用手捂住脸,吴容欲哭无泪的趴在坑上装死尸。
“娘亲,午膳时间到了。”房遗直拉着房洛萝的手,努力催促着躺在坑上的吴容进厨房烧火做饭。
吴容可怜兮兮地朝他所在的方向一瞥,而后更加悲愤的捶着土坑,她真的还是黄花大闺女,真的没两熊孩子。
“娘亲,我还要尽早去上早课。”房遗直蹙着眉梢,眯着一双漂亮至极的的桃花眼,他不解的凝视着吴容。一般这种时候,娘亲早就在厨房里忙活了,怎么会日上三更了。还在坑上起不了。
吴容僵硬的肩膀终于无力的垂落一边,她顿时悲愤万分地抬起手肘,横指向房遗直,怒火攻心道:“把镜子给我。”
房遗直怔怔地看着她狰狞的面容,而后浑身一抖,娘亲终于还是中邪了,他以为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是绝对没胆去招惹自家的娘亲大人。
只不过此刻陷入恐慌绝望中的吴容可没空去理会他,她捧着他小心翼翼递过来的铜镜,不过当她看清镜中那个陌生到平凡无趣的脸蛋时,于是了无生趣的甩开镜子,继续躺在坑上当死人。
卧槽,如果她一个穿越就变成这个死模样,那么不如叫她赶紧再去死,说不定还能穿越一把。
这待遇实在是太差劲了,她要控诉售后服务!
“娘亲?”房遗直看到从吴容脸上所呈现的求死信息时,一滴冷汗不由得顺着额头落下,他旋即打了个寒颤。
看来这个中邪还不轻,有必要叫爹爹赶紧请个道士来受惊了。
蓦然,屋外的帘子被人抬手捞起,悄然间从帘后走出个削瘦的身影。
“娘子可是还怪为夫昨日出手搀扶了下玉娘?”来人嘴角微翘,他的唇瓣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令人不禁泛起想要一亲芳泽的贪欲。
哦,是美人音。吴容微眯着眼眸贪婪的睨向眼前的人影,不过当她的视线从他的唇瓣转移到他的面容时,于是倏然一惊。
这……这还是男人吗?
蓝颜祸水啊!
赶紧把他拉出去浸猪笼,免得祸害苍生。
等等,他叫她什么?吴容因他的话语而陡然僵住,她迟疑地对上他的视线,指着自己道:“娘子?我是你的娘子?!”
他一瞬也不瞬地与她对望着,不过他脸上的神色倏地一变,目光顿时飘离至她的身后,似乎从她的身后看到了什么。
“娘子是还在责怪为夫吗?”许久,他才低笑出声。
吴容硬是压下心头突生的不安,她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打转了几圈后,迟疑地道:“你能不能相信,刚才我脑袋因为睡觉,所以撞到墙,任何就失忆了,一点儿也不记得自己生过孩子,有过夫君。”
他低垂着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