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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都把他的疹子都卯起来了。
“哥哥,你在冒虚汗。”房洛萝小朋友很淡定地递过一个手帕给房遗直,她若无其事地道:“不要害怕,以后我也会保护你的。”
“……还真是谢啦。”对于皮相继承自美人爹爹这一回事,房遗直一直都很抑郁,一个男子要那么妖颜惑众做什么?他又没有兴趣依仗皮相做事,更别提从小到大,他每天都能见到有不同皮相的女人尽往他爹爹身上撞,也不怕把他撞出人命出来。
女人啊,有时候还真是一种视觉生物。
“不用谢,我们是一家人。”房洛萝对着他微微一笑,缓声道:“哥哥以后一定会长的祸国殃民的,所以为了我们家庭的和睦,请继续保持低调的个性,不要学爹爹一样唯恐天下不乱。”
“……我会的。”房遗直面无表情地回望着她,淡声道:“也请你为了我们家庭的和睦,稍稍收敛点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毕竟家里有一个祸头就够了,再多一个,会家徒四壁的。”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不是很适合读书人吗?”房洛萝不愧是房玄龄的孩子,伶牙俐齿地不似一般的幼童。
房遗直脸上更加的呈现一种类似空缈的表情,他静默道:“会漏雨的,我只是个孩子,还需要呵护。”
“哥哥,你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这是房洛萝对房遗直最后的评价。
她家里的男子还都不是一般的男子,若是要惹起事情来,绝对都是国手类型的。
“谢谢夸奖,我会努力的。”房遗直不置可否地接道。
“……不要脸。”房洛萝默了。
而另一边——
吴容端着把菜刀,尽量温婉可人地笑着,她贤妻良母道:“需不需要我替你理顺脖子上的经脉。”一刀砍下去,绝对会理的干干净净。
汉子陡然一惊,他的步子随即往后一挪,抖着声道:“杀人可是犯法的。”
“我会尽量把你剁成一块、一块的,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吴容一步步的逼近他,她笑的一脸贤良淑德,只是刀背上映着她雪白的牙齿,实在有点儿骇人。
至少——那名高头大马的汉子就被吓得一脸惨白,就差被跪地喊姥姥了。
“来啊,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乖,把你的脑袋伸过来。”双手握住刀柄,吴容笑的越温柔,那汉子越觉得此命休矣的错觉顿时而生。
这个女人,怎么会有人敢娶啊。
这绝对是悍妇里的悍妇,彪悍里的极品。
“我家夫君大人一直都觉得我待人热情,为人贤良淑德,你这样拒绝,我会很难向他交代的,是不是啊,夫君大人。”吴容扭头对着一脸严肃点头的房玄龄道。
“娘子大人一直都是以贤良淑德而闻名的。”房玄龄之所以可以房玄龄,只因为他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面不改色心不跳。
房遗直和房洛萝默默地低下头,不言不语念真经。
佛主,请原谅他们的美人爹爹,在家庭暴力面前,他们可以做的只能是沉默,毕竟,他们不能小小年纪就失去爹爹,会很可怜的。
这对夫妻可以再无耻一点。那汉子简直欲哭无泪,这对夫妻的不要脸程度完全的超过他对寻常人的认知。
吴容一脸的懊恼,她漫不经心地举起菜刀,微笑道:“我怎么可以要客人来,不如我亲自过去才算有礼。”
“噗。”房玄龄见到吴容笑里藏刀的模样,他不以为忤的掩袖一笑。
还真是有趣的表情,有她在身边,人生一定不会无聊。
房遗直无力的扶额,娘亲大人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二皮脸,他实在比不上爹爹大人,无法吃得消啊。
有一种精神叫做坚持,房洛萝表示她会努力消化各种的不适应。
那汉子也知道自己惹到母老虎了,他瞪着吴容,结结巴巴地道:“你不要乱来,我会喊救命的——”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打断,只见一个妙龄少妇一脸铁青地从人群中跌跌撞撞的跑过来。
倏然,他的嘴型成了O型,他缩了缩脑袋,尽量往人群里藏匿。
“你赶紧和我回去!”少妇拎着裙角,连气都没喘均,就随手甩了个物件过去,只把那汉子给吓得不敢躲闪了。
几缕散落的发丝遮掩住房玄龄的半张脸,没有人看见他微扬的嘴角,还有复杂的眼神。
原来也是家有“贤妻”啊。
“呃?”吴容无法对着女人端起武器,她理了理鬓角,腼腆着对着那少妇笑了起来,“大妹子,你瞧,你家的男人怎么就那么不识好歹,他就算不相信我家的男人,至少也要相信大妹子你的贞洁,胡乱的冤枉人,这可是会令人伤心的。”
房玄龄对于那句“我家的男人”表示十分的满意,至于其他的话,请原谅他过滤掉,免得影响家庭和睦。
第二卷天下第一妒☆、第10章驭夫(2017字)
那少妇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女子,她紧锁着眉梢,四处察望了下,就见众人不敢苟同地往四处散去,就没一人出来说明实况。
想来也是她当家的不对,再怎么样也不能对一个读书人出手啊,要知道文弱书生可禁不起拳打脚踢,一个弄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
“大妹子啊,不是姐姐劝你,就算当家的不对,也不能就一个不快就跑回娘家,唉,看我当家的连手都被砍成那样了,你说要我们怎么活啊?!”吴容扮猪吃老虎,那口气听起来怎么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真是够了。房遗直背过身去,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家的娘亲大人,她一向说起来话来,偏向长安口音,又怎么会一口一个大妹子,装吧,她就接着装吧。
“哥,娘亲大人又中邪了吗?”房洛萝只能想到这个方面的问题。
他们家还有余钱请道士来收妖吗?前天刚吃完猪肉,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只能各种的清苦了吗?
这就是家徒四壁的可悲之处,她前天就该多吃点。
“应该不是,我记得她昨天晚上还刚刚数过铜钱,巴不得一身的铜臭味,妖怪应该没那么市侩。”在房遗直的心中,妖怪的形象要好于自家的娘亲大人。
毕竟她是远近驰名的——泼妇。
“那我今晚还是可以吃到肉的对不?”相较于自家的娘亲大人有没有出事,她比较在乎今晚的菜色够不够丰盛。
房遗直面无表情的扭头睨向房洛萝,他不动声色地道:“如果你把这话说给娘亲大人听,大概今晚可以吃竹笋炒肉。”
他有时候也很佩服自家的女人,各个彪悍的不像一般的女人,也不知道以后谁娶了洛萝可就身家不保了。
他会代表全天下的人替他默念——阿弥陀佛。
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现今已经很少人会有了。
“哥,你不要在心里腹诽我,我的耳根子会很痒的。”房洛萝漠然地抬眸直视着他,缓道:“百年修得同爹娘,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可爱。”
在他的心中,她就从来都没跟可爱沾上边。房遗直直接默了。
房玄龄当然也注意到这两个熊孩子的对话,他果断的笑了。
遗直果然还是太正经了,根本就不是有着七拐八弯内心的洛萝的对手。
要不要努力教导他,免得以后被洛萝吃定,他就看不到更有趣的戏码了。想到这,他掩袖而笑,眼眸底下尽是一片的诡谲莫测。
洛萝太聪明可不是一件事情,锋芒毕露的下场就是被人卸去锐角,他也许该教导她何为退居幕后,看那前台风起云涌,而不损自身分毫。
好吧,有房玄龄这样的爹爹,他的孩子想要单纯那就是下辈子的事情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汉子彪悍不复返。
他弱弱地耸拉着头,不敢应话,更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娘子大人。
他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难以控制怒火啊。
“大妹子啊,我和你说,这个男人虽然要管,但要看怎么管,有些男人可不能惯着,就像我家那位,那个无端惹得我讨厌啊,各种的桃花都往家里带,也不晓得我们女人的心其实也是很小的。”吴容很乡村的咧着嘴笑,那笑啊,看的那两熊孩子集体惊悚。
无端捎上的桃花某人——房玄龄表示无压力的继续当他的文弱小书生,他弱弱的竖起手解释道:“娘子大人,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死心塌地,更要相信我没有拈花惹草,我是忠贞不二的主儿。”
那是因为你家有悍妻。众人嘴角抽搐集体扫向房玄龄,如果他家的娘子不是那么彪悍,泼妇吗,想必他早就纳妾逍遥去了,又何必日日对着一个母老虎。
其实众人真的很不了解房玄龄,他是有多么的重口味。
就在那汉子绝对后悔还没来得及遁走的时候,他家的娘子大人发话了,顿时他惊恐的摆手直视着她。
拜托,给他留点面子,回家以后,他一定会乖乖地跪洗衣板的。
少妇托袖撑着婉约的下巴,梨涡浅笑道:“姐姐说的那是,我一直以为自家当家的虽然蠢笨了点,但还不至于败坏我的名节,哪知他今日闹的如此之大,不如姐姐教我该如何是好,我定会回去好生教导他的。”
见状,一旁的众人开始起哄道:“房家的媳妇可是驭夫有方,远近驰名,妹子你跟她学,那就对了。”
汉子当下面呈死灰,有啥好学,就那泼妇!
千万别告诉他是学拿着菜刀吓唬人,那样的女人绝对不是女人了!
众人依旧七嘴八舌的议论,被论及的主角之一——房玄龄只是低垂着眼眸,不动声色地抿唇莞尔。
娘子当然是自家的好,野花再香也是路边的,怎么比得上家花娇贵可人,而且还有名有姓,分外动人。
PS:Σ(°△°|||)︴我都不知道被推封,还准备好了隔日就偷懒的,哪里知道早上一起来就被吓到了,各种泪流啊。
灵灵姐太给力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哈哈,各种崩溃啊,每天四千,一定会死在键盘上的,哈哈,替我收尸吧。接下来房玄龄就该离家出走了,呃,是那种的离家出走,不是你们心中的离家出走。我苦逼的告诉你们,我没有存稿的。
第二卷天下第一妒☆、第11章事故(2116字)
方圆百里之内,可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房玄龄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模样,迎娶了镇上最为彪悍妒忌的泼妇。
前两年也还好,毕竟还在浓情蜜意的新婚期,可是当房遗直出生后,那情况就转了一弯,卢颜(吴容)泼妇模式猛然打开,只要发觉谁对她当家的心有不舍,就立即敲门讨教,是啊,讨教,顺便是拿着菜刀去的。
所以请不要在意当那汉子听到自家的娘子大人要像这有名的泼妇讨教时,他的内心会有多么的混乱。
甚至——起了不该有的杀机。
只见他迅速地跑上前,就在众人还没来得回神的时候,他重重地把吴容推向她身后的牌坊柱子上,一声闷重的物体相撞声顿时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果然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如斯泼妇也有人敢对她动手,这是报应?还是报应?!
“娘子!”房玄龄当下就变了脸色,他慌张了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只能恰好扶住吴容瘫软的身子,他着急地道:“娘子,我马上就带你找大夫去,你要撑着点。”
吴容挣扎着扶住他的肩膀起来,只听到她颤颤悠悠地道:“看大夫要……要多少银子?超过……过三两……不要……”
“……”原本担忧的两熊孩子默默的扭脸。
她真的可以了,可以了。
“……”房玄龄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吴容就在他的怀里晕厥过去了。
能不能不要这样死要钱啊,娘子大人。
他默默地垂泪了。
那汉子已经手足无措地呆立在原地,他额头上的冷汗刷拉一下不停地往下流淌。
这一回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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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那后脑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痛!
她一定要那混蛋付出代价。
“唔……痛……”哀嚎了半天,吴容这才忍着痛睁开眼眸,当映入她眼前的是熟悉的厨房时,她顿时一惊。
她回来了?
还是……那只是一场梦?!
电磁炉“噗嗤”地正冒着热气。
她扶着墙面挣扎着站起,脸色极其不好看地拔掉电源,呐呐道:“这就是所谓的黄粱一梦?”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单纯,连梦都这么无限制级画面,反而吃苦耐劳,连昏迷前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