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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单纯,连梦都这么无限制级画面,反而吃苦耐劳,连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想的还是请大夫的银两这个问题。
“也许我该佩服自己这么持家有道。”她话是那么说,可是尾音的失落,连她自己都无法忽视。
房玄龄,还有那两熊孩子……
然道就只是梦?!
可是她分明还清晰记着房玄龄每一次温柔低沉着唤着自己为“娘子”。
她记得自己没有任何不适地留在他们的身边,当好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角色。
“这就是入梦太深吗?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么难以割舍的一天。”她双手撑着梳洗台,嘴角的弧度一顿一顿,似乎再也支撑不住的苦笑开来,“喜欢一个人还真是痛苦啊。”
而她更自讨苦吃,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梦中人,一个早已作古的伟人。
“这下可怎么办?”她反问自己,却无法给自己一个完美的答案。
喜欢这回事,一旦当真了,可是会透骨的。
而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对那个老是假装文弱的家伙动了心。
这下可真的糟糕了,她不能告诉苏苏,她终于也有了喜欢的人,只不过那个人早就在几百年就死的干干净净了,估计连骨灰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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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第二卷抽颠的小剧场
某竹再一次吃坏肚子的抱着棉被当粽子中——
某泼妇无良地嘿笑着把某竹吊起来了。
容:告诉我,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当泼妇。
竹:……因为你适合。(o(≧v≦)o~~)
容:我不是在夸奖你。
竹:房玄龄的老婆就是泼妇,你不知道吗?
容:我好歹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你用得着这么糟蹋我吗?苏苏一穿越就是大美女,我玩穿越就是黄脸婆!((‵o′)凸)
竹:那个是不能比的,个人属性不同。你要想想苏苏世代家传,有文化的堆积,装一个大家闺秀是不成问题的,而你什么都不会,我不能写你上山当土匪,然后等着某天把相公扛回去。
容:你还不如写我当土匪了。
竹:……你真的不喜欢当泼妇。(Σ(°△°|||)︴)
容:……我不想遗臭万年。
竹:那我写你先回现代正常下,现在大家都当你鬼上身。
容:那也是你害的,混蛋!(…_…#)
竹:当请说你最爱的那句话作为结尾。(/(ㄒoㄒ)/~~)
容:……卧槽。
PS:T^T这一卷好想完结,估计还有十几个章节,虽然我一直当自己是二货,没脸没皮的,但好歹我也是一个弱女子,有一颗透明的玻璃心,是啊,玻璃心。再一次哀悼我吃坏的肚子,这个月的第三次了,都是因为吃撑了。推封又不能不更,我要去切腹。
第二卷天下第一妒☆、第12章失神(2027字)
如果喜欢上一个人,那么会不会每天都在担忧对方的思绪。
吴容猜想如果还能担忧那也不错,可惜她这种情况到底算什么?
翻阅着古籍,她的指尖滑到右侧那一部字上,呼吸倏忽一顿。
男女相恋时有第三者介入,往往发生争风吃醋现象。
相传吃醋的缘来是来自盛唐。
唐太宗李世民赐给房玄龄几名美妾,房不敢受,李世民料到是房的夫人是个悍妇,不肯答应。
于是唐太宗派太监持一壶“毒酒”传旨房夫人,如不接受这几名美妾,即赐饮毒酒。
夫人面无惧色,接过“毒酒”一饮而尽。
结果并未丧命,原来壶中装的是醋,皇帝以此来考验她,开了一个玩笑。于是“吃醋”的故事传为千古趣谈。
“又是妒妇?”翻来翻去,吴容发现在历史古籍中一谈及房玄龄的妻子,大多只是给个姓氏,更多的,他们比较热衷于房玄龄惧内的原因,甚至是卢氏如何的彪悍凶狠。
“这本书,你看了一个早上了,容容。”苏木棉一早就被吴容从寝室里挖出来,两人已经呆在市中心的读书馆一个上午了,她也不知道吴容为什么硬要观看有关于唐朝历史的资料书。
这不是奇怪吗?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从来都不知道她原来也对这方面感兴趣。
“苏苏,历史中有名的妒妇有几个?”吴容突然非常正经地转身面对着苏木棉。
苏木棉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正经给吓到了,她讶异地掀了掀嘴角,许久才道:“也许四大美女无人不知,但历史上最有名的有四个妒妇,之首应独孤皇后莫属,她虽没让杨坚不纳妾,但成功的阻止了任何女子靠近杨坚。”
“排名第二的是常遇春的妻子,常遇春是明太祖朱元璋手下的一名猛将,东挡西杀,但是在家里连个婢女的手都不敢捏了一下。”
“排名第三的是桓温的妻子,桓温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野心家,他大权在握,但很惧内。”
“排名第四的是沈括的妻子,沈括就是《梦溪笔谈》的作者。沈括的妻子可以说不仅仅是前面说的吃醋那样简单,而是经常打骂侮辱沈括。以至沈括的朋友称其为河东狮吼。”
“没有房玄龄的老婆?”吴容似乎有点儿松了口气。
“有啊,我记得在《太平广记》卷第二百七十二开了两个栏目,前一个是“美妇人”,后一个就是“妒妇”。顾名思义,前一个汇集的是史上的漂亮妇人,后一个汇集的就是如车武子妻、段氏、王导妻、房玄龄夫人等一批妒妇界的名流。”
“你问这个做什么呢?容容,我记得你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的。”苏木棉活用脑子里的海量知识库,打算给吴容上一堂有关于妒妇的历史课。
果然还是有她的份。吴容欲哭无泪,她不是妒妇,绝对不是!这是历史的错误,这一定对是历史的错误,像她这样的弱女子,又怎么会是妒妇。
这是红果果的诽谤,她要控诉!
“我像妒妇吗?苏苏。”
苏木棉面无表情的绷着脸,然后她捧着吴容的脸,上下观察了后,才定声道:“不像。”
“我就知道我怎么会是——”吴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苏木棉面瘫地接道:“你是悍妇。”
“……”原本还开心的吴容默默地扭脸。
她可以再直接点。
各种的泪流啊。
“在《妒非女人恶德论》中,言夫买妾而妻不妒,是恝也,恝则家道坏矣,明代律例民年四十以上无子者方听娶妾,违者笞四十,此使妇女无可妒,法之最善者。容容,其实当妒妇也不是一件坏事。”苏木棉开始安慰吴容。
“……请翻译,我没有自带文言文翻译功能。”
“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苏木棉默了。
她就不该去安慰她,没必要。
这个家伙根本就没听懂。
“苏苏,你可不可以多和我说说关于房玄龄和他老婆的事情。”
“好啊,在《新唐书·列女传》里似乎有写到,房玄龄夫妻俩十分恩爱。早年房得过重病,说,“我怕是好不了了,你还年轻,以后另组家庭吧!”卢氏哭着一咬牙把一只眼弄瞎,借以表达从一而终的决心。不久房玄龄病好了,最终两人白头偕老。”苏木棉撑着脑袋,她努力回想着,但眸光一扫就看见吴容的脸色“哗啦”一下变得阳光灿烂。
有必要吗?不过就是HAPPY大结局。
倏然,苏木棉僵硬着颈项,脑海里蓦然掠过一个念头,但又倏忽而逝,快的几乎让人抓不住。
吴容该不是中邪了吧?!
“苏苏,我爱你。”吴容抱住苏木棉的颈项,她乐滋滋地咧开嘴笑。
她就知道房玄龄不敢纳妾,更不敢对不起她。
她挑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此刻,吴容得瑟到不行。
PS:让我去死吧,去死吧。┭┮﹏┭┮今天《独吞》两个章节,《知卿心》一个章节,哈哈,将近于七千字,哈哈,我要疯了,疯了。
哈哈,你们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就像我现在一样。此刻,某竹像个阿飘叔一样,飘啊、飘啊,各种飘魂状。
(~o~)Y看我的眼神,都成一条线了。
第二卷天下第一妒☆、第13章三国杀(2074字)
一大早的时间就在读书馆耗掉了,苏木棉表示很憋屈,尤其是某人还得寸进尺地想要跟去一起约会。
“你最近很奇怪?”苏木棉可没忘记吴容对孙策也不怎么待见,怎么突然之间想要去见他。
吴容合上书,她耸耸肩,面对着苏木棉调侃道:“放心,朋友夫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木棉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吴容,她缓道:“你有事情没告诉我,容容。”
她可没有那么容易被她拐走。
吴容仿佛被戳破心事的左顾右盼中,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犀利,一点儿也不好拐了。
苏木棉单肘横放在桌上,另一只手竖起,她手指屈起撑着下巴,挑眉用眼神示意吴容。
快说吧,别磨蹭了,你这点小伎俩,在我面前还不够瞧。
这孩子都学坏了,看吧,交什么男朋友,吴容默默地垂泪。
“容容,别把什么表情都摆上脸上,上一次,你调戏曹操的事情就算了。虽然他是个不错的人,但和你配对还真是不适合,下一次,我把刘备介绍给你。”苏木棉话刚说完,就发觉吴容用一种绿油油的幽光眼神直视着她,她陡然一惊,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啊。
她一直都觉得孙策朋友的名字很有特色,曹操,刘备,别告诉她,他还有个叫孙权的弟弟。想到这,她忍住喷笑的冲动,对着苏木棉道:“你别告诉我,他弟弟叫孙权,妹妹叫孙尚香。”
苏木棉皱着眉头,她戳着吴容的额头,无奈道:“你在偷笑什么,阿策没一个叫孙权的弟弟,只不过他有一个叫——黄月英的表妹。”
“噗。”吴容已经无语问天了
这些爹妈是怎么想的,黄月英,为三国时期沔阳名士黄承彦之女,身体壮硕,人如其名,黄头发,黑皮肤,是有名的丑女。
只不过诸葛亮一生行事谨慎,稳扎稳打,从无失算,而他毅然决然地娶了个丑媳妇,看来黄月英一定有内秀,不然诸葛亮又怎么会沉缅在她温柔的照顾中,从未有过婚姻之外的艳闻。
只是孙策一家人实在太搞笑了。
“他们一家人都玩过三国杀吗?”只要一想到他们一家人带入三国角色,她就有一种想要嚎叫的冲动,角色什么的最有爱了。
“……你想多了。”苏木棉拉起吴容的身体,她歪着头看着她,微笑道:“阿策在你的背后,容容,这个问题,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僵硬着颈项,吴容缓缓的转过头,当她一抬头,看清眼前孙策面带微笑地偏头望着她,缓道:“我的家人除了我和月英就没人玩过三国杀,而且几乎月英每次都很早阵亡,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迟缓的点头中,吴容欲哭无泪。
这个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别告诉她,他在苏苏身上安装了全球定位系统。
这个世界实在太癫狂了。
“我和曹操习惯每天过来找资料,这里的资料比学校的读书馆要来的齐全和先进。”明显的看出吴容脸上的表情,孙策笑的别有深意。
他可没在阿木的身上安装了全球定位系统。
只不过——阿木每天都习惯在出门的时候给他发信息。
这才看到孙策身后面沉如水的曹操,吴容笑的好生尴尬。
请不要拿捉奸在床的眼神看着她,她和那个叫做刘备的家伙还没见过面。
呃,这似乎不是重点啊!
她又没红杏出墙,呃?!不对,她出墙又关他底事?
“卧槽,你这是什么眼神?”
“为朋友哀悼的眼神,刘备一家祖孙三代单脉相传,也不容易,请劳烦你替他留个全尸,不要挫骨扬灰令老人家连个念想都没有。”曹操一本正经的回道。
她嘞个去,她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吴容双手握拳,嘴角一掀,温柔地笑道:“放心,我最近忌口,凡是重口味的,例如某位姓曹为操的家伙就不要担心贞操为题,我都不喜欢。”
曹操又何苦再去招惹容容,明知道双方对上,无论输赢,吃亏的总是他自己,他又何必来这么一遭。苏木棉无力的扶额,无语当中。
这两个人是有缘?还是有缘呢?
这种时候,还能照面,接着互相吐槽。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