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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们这些坏人,再骂邪王夫妇,我就不买江湖八卦了,我也不让我的好朋友和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买!'
'酒肉和尚,再侮辱老子心目中的女神邪王妃,就等着老子上门砍死你!'
'酒肉和尚你个老秃驴!'
……
老、老秃驴=口=
看到这个无比恶毒的字眼,苏梨袂无比忧伤,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心疼地发现果然掉了几根。
难道是这张纸片上附加的怨念太深了吗?
苏梨袂对着手心里那几根掉落的头发轻吹了口气,然后谨慎地把那张纸片用两根手指夹起来,对着烛光仔细看,果然看到纸片的背后画着一把看起来很有杀伤力的斧头,她又翻过纸片,只见上面画画一般写着几个奇丑无比的字——斧头帮帮主上。
字丑人傻,不好。
苏梨袂叹息着摇摇头,把那张纸片放在蜡烛上点燃了。
目光放空地看着纸上燃起的袅袅青烟,苏梨袂认真地开始思考。
看来下一篇的江湖八卦,该附赠点小礼品了。
原本以为这一整摞纸片都是这种脑残粉的指责,没想到压在最底下一张纸中的内容却十分出乎苏梨袂的意料。
这依然是一张来自脑残粉的纸片,但似乎是……她的脑残粉?!
[伟大的酒肉和尚爷爷,我真是太崇拜你了!]
这封字迹满满的信,开头的“爷爷”一称就把苏梨袂雷得外焦里嫩,但看在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封粉丝来信,她还是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看了下去。
[你写的报道都好好看啊!特别是连日春-色,虽然还没写完,可是我好喜欢啊~我觉得那个白莲花仙子真讨厌,她老是阻止邪魅公子和盟主王子在一起!我好喜欢邪魅公子和盟主王子,可是邪王也很喜欢……哎呀好为难,干脆让他们都在一起吧!和尚大人你觉得怎么样?
对了,听说丐帮是江湖中最大的帮派,门下子弟遍布江湖,处处是耳目,大人你消息这么灵通,一定和丐帮有关系吧?那么,在这封信的最后,我小小声问一句,酒肉和尚大人,你是丐帮帮主吗?]
丐、丐帮帮主?!
我去!
在无比艰难地看完这封信后,苏梨袂的脸变青变红变紫变白,有转化为变色龙的趋势,恰在此时,随着一道轻盈的身影窜进房中,一个关切的声音传入耳中:“教主,你的脸色好难看,是不是中毒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苏梨袂终于回过神。
循声望去,却见依然穿得鲜嫩嫩的殷九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旁边,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她。
苏梨袂扫了一眼门,这才想起自己进来时因觉身心疲惫所以忘了关门,暗自扶额,她强打起精神问道:“我没事……你有事吗?”
想起自己的目的,殷九九脸不由红了红,扭扭捏捏地埋下头,有些不开心嘟起了嘴:“教主,上次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连日春…色什么时候才能继续写啊?”
“呃……这个啊……”完全没有想到殷九九因这件事二度造访,苏梨袂不由一愣,待反应过来后,眼神开始有些心虚地游离。
因为断了这么久,灵感早就枯竭,她已经理所当然把那文地视为一个大坑,一如既往地打算坑掉了。
此时对上殷九九小姑娘热切的追问和殷切的目光,早就弃坑弃成习惯,已经毫无负罪感的苏梨袂难得地有些惭愧。
正当苏梨袂绞尽脑汁在思考着用什么理由可以搪塞过去时,殷九九似乎察觉到什么,忽然抬起头,一脸怀疑地看着她:“教主,你不会不打算继续写了吧?”
“……”对上她带着控诉和质疑的眼神,苏梨袂语噎,但还是硬着头皮死也不承认,“当然不会,我可是很……”她本想说自己是很有坑品的,奈何说来大概对方也听不懂,好在殷九九并不在意她未完的话,只拍了拍胸口放心地说:“那就好,我还担心教主怕被正派的人报复,因此放弃了呢。”
“报复?什么报复?”敏锐地听到了某个字眼,苏梨袂小心肝一颤,惊讶地问道。
“咦,教主你不知道吗?”殷九九睁着双乌溜溜的眼睛奇怪地看着她,“你刚一回来,正派的人就查到了你的身份发了通缉令了呀!”
我我我……我去!
“没关系,反正我们和正教中人本就势不两立,只是以后教主行走江湖需作些伪装罢了。”殷九九却毫不在意地随口安慰了一句,依然一心只关注一直心心念念着的《连日春…色》后文,期盼地问道:“教主,那你什么时候开始继续写呢?”
从这个坏消息的打击中回过神的苏梨袂终于想到了拖延时间的借口,义正言辞地说道:“正派中人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肯定不会再信我写的东西,武林人会知道是我们借江湖八卦来故意破坏武林秩序,再写一定会给魔教的声誉带来影响。”
一席话说完,苏梨袂自认为是极有说服力,能轻而易举地说服殷九九。
谁知殷九九一点也不在意,弯起眼眸笑得很欢快:“教主不必担心,大长老们打探过了,没有人知道酒肉和尚就是教主,也没有人知道江湖百晓生就是苏尔长老。”
“……”苏梨袂默默内牛满面,想了半天终于又想出个借口,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不是我不想继续写啊,可是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我的文有一日能有漫画、呃,我是指连环画,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总是没有动力……”
“连环画?”话还未说完,殷九九眼睛一亮,欢呼雀跃地毛遂自荐,“我来画好了!”
“你?”没想到殷九九还会画画,苏梨袂心里暗暗叫苦,忽然灵光一闪,连忙用一种欲言又止的口吻拒绝道“可是……我想找有经验些的,你……”
“有经验……”
看到殷九九状似沮丧地垂下头,苏梨袂如释重负地露出一丝笑意,孰料未等笑意加深,下一刻殷九九就双眼亮晶晶地抬起头:“给江湖八卦画过轩辕景和闻佑的图算不算?!”
☆、定情信物伤不起
苏梨袂顿时震惊了!
原来……原来那幅活色生香的“盟主与闻佑基情四射图”就是殷九九的作品?!
有了一个热爱八卦、一手创建了《江湖八卦》的长老江湖百晓生不够,有了一个不务正业一心八卦的教主还不够,如今这里连专职画手都有了,魔教你还能更堕落些么?!(#‵′)凸
而那边,殷九九可不在意苏梨袂的想法,只睁着装满期待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连连问道:“教主教主,你看我画得怎么样?”
“很好……”苏梨袂默默垂头看了看喜滋滋的殷九九,又想想魔教在他们这群人不靠谱的领导下暗无天日的未来,不由悲从中来,梦游一般恍恍惚惚地回答。
“很好!”殷九九也兴高采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么说教主是同意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开始画!”
咦咦咦?她有同意什么吗?
听到这句话,苏梨袂忽然回过神,下意识地赶紧伸手阻拦,却却徒劳地连片衣角都没来得及抓住,眼睁睁地看着那抹欢快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只余悲催的尾音袅袅,在屋子里回荡、回荡……
“等等……”
眼见拦不住殷九九,苏梨袂伤感地叹了口气,开始研究那个坑的可填性,不过在此之前,得把最新的《江湖八卦》稿子搞定。
这期的爆料很奇怪,不是以往的小字条,而是标注了日期,类似日记的样子。
苏梨袂随意地翻了翻,惊悚地发现里面记载了不少皇宫的小事。
难不成烤鸡的魅力大到让苏尔连皇室都有眼线了?!=口=
前面的一些日记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苏梨袂只是不感兴趣地匆匆掠过,不过很快,她的目光就被最后一张纸上记载的内容吸引住了。
那张纸上一开始也是絮絮叨叨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后半篇却用凌乱的字迹记载了一段对话,显然,记载的人也受到了极大的震惊。
这段对话发生在邪王妃和邪王之间,邪王深情脉脉地告诉邪王妃一段自己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大意是邪王之母之所以会死,是因为爱情被背叛了因而郁郁而终,而邪王真正的生父是——
摄政王凤渊辰?!
啥啥啥?!
苏梨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反反复复看了数遍,才终于诧异地肯定上面的的确确写的就是“摄政王凤渊辰“几个字。
可是,如果自己没记错,好像摄政王和邪王年龄差不多吧?这这这邪王,难道是脑子进水了吗?!
回想着邪王夫妇曾经来赈灾时做过的那些极品事,她又果断地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这对夫妇不是脑子进水,压根就是没长脑子嘛!
不过,这么说来,当初她写出这对哔——夫妇的基友也……
咳咳,默默在心里对先前腹诽基友的行为小小地内疚了一下,苏梨袂心里忽然生出万分豪情——
就让自己来代替拯救一下这对脑残夫妇的智商吧!
担心写得若是太露骨被朝廷和谐掉,苏梨袂难得得用了化名。
邪王就叫王邪好了,换汤不换药,明眼人照样一看就知道究竟是谁。
'他叫做王邪,他有一个白莲花一般的母亲,那如莲花一般高贵圣洁的母亲一直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然而他没有想到,他心目中那般高高在上的女神也会在一个男人,不,男孩的面前摇尾乞怜。
‘尘郎……’他不敢置信地远远看着自己的母亲卑微地抓住那个男孩的衣摆,却被无情的挣脱开,他慌忙上前扶住母亲,对着那道无情的背影怒目而视,母亲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幽幽响起,柔柔的声线却宛如一道惊雷,震得他呆愣当场——
‘没想到他会这么无情!事到如今,我也不愿再瞒着你了……其实,他就是你的亲身父亲!’
那一刻,邪王在感到震惊至极的同时,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父亲?原来,这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男孩,就是自己的父亲?!
然而那道冷漠的背影,却彻底击溃了他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丝柔情!
这样的人,他绝对不承认是自己的父亲。……'
忍下吐血的欲…望,终于艰难写下了最后一个字,苏梨袂如释重负,扑到了桌子上开始狂笑了起来。
用这个小故事来小小地挖苦了一下邪王后,苏梨袂分析了一下这个故事的合理性,吐槽了一下邪王的脑补能力,再顺带揣测了一下邪王的母亲是否患有恋/童/癖,最后的最后,再附上了这篇报道最精华的部分——
鉴于近来本刊受到骚扰实多,不胜烦恼,特随刊附赠笔者精心研制的'脑残丸',吃了以后,如王邪一样患臆想症的可以缓解,若是没有可以提早防治,多吃脑残丸,远离臆想症!购买地址:同爆料地址,前一百位购买者可买三盒送一盒!
没错,这就是苏梨袂深思熟虑后决定在《江湖八卦》上登出的第一则广告!
至于什么脑残丸……
苏梨袂笑眯眯地走到自己的药材前,这段时间自己炼制的这些难吃到没人愿意尝试的解毒丸,终于有了去处!
上次苏风觉的种种行为,小心眼的苏梨袂一直耿耿于怀,前几日一直没空琢磨如何去报复,交了稿子闲下来后,无所事事的苏梨袂终于想到了一个报复的办法!
这办法很简单,就是利用那条她刚回魔教时吓到她的蛇!
当初写这篇文时,由于苏风觉本来就是酱油党,因而戏份不多,只是苏梨袂不小心把实力弄强了些,导致犯了难,不知道以后云晚歌二人该如何对付他,后来心一横,给这个强大的酱油党安了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怕蛇!因而云晚歌他们解决他时也很简单,只用把他放到囚…禁到魔教的蛇窟里,任他自生自灭。
当然,这个计划尚未来得及实施,这文就……坑掉了,咳咳。
一想到这点,苏梨袂就热血沸腾,当即小心翼翼地用一块布包起被她迷昏的蛇——这条蛇已经被她用一种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药剂染成了黑色,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怕——兴致勃勃地去敲苏风觉的门。
即将报复回来的喜悦充斥了全身,让她完全对魔教中人那些鬼鬼祟祟、若有所思的诡异目光视若无睹。
苏梨袂将耳朵附在门上,听见有脚步声渐渐接近,连忙放下蛇跑到角落藏了起来,只探出头偷偷瞄着动静。
很快,门就打开了。
苏风觉依旧穿着鲜艳的红衣,面无表情,看到门口根本没有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目光很自然地下垂,落到了抱着蛇的那团布上,然后,凝住。
不过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他意味不明地微勾起唇,抬起头,用冰冷的目光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