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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八卦吗?快说来听听。”
殷九九冷汗顿出,张了张嘴正欲说话,目光越过面前的几张兴致勃勃的脸,看到正杀气腾腾走过来的人,小脸一白,赶紧摇了摇头。
几个教众顿时不乐意了,义愤填膺地指责道:“五长老,有八卦怎么可以一个人独享呢?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分享啊。”
“就是啊,上次我们看到教主和左护法的八卦也有给你通风报信啊。”
“五长老你怎么过河拆桥啊!”
“……”
殷九九倒吸了口气,赶紧拼命地眨巴着大眼睛提醒。
“咦,五长老,你眼睛进沙子了吗?”
殷九九嘴角一抽,惊恐地盯着他们背后,忍不住出声提醒:“教教教、教主……”
“叫教主?你是说叫教主一起来听八卦?”众教众满目茫然。
“不是,我是说……”
“正好,我也想听听‘教主’的八卦。”
一个声音忽然阴森森地响起,众教众也连连点头:“就是,五长老你快说——咦?!”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啊?!
众教众浑身一颤,胆战心惊地回头,却见苏梨袂似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挂满刺的鞭子,对着他们露出一个看起来异常无害的微笑。
一时场面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不过片刻,忽有一个声音怯生生地响起:“教主、教主也是来听八卦的吗?”
众:“……”
苏梨袂手一抖,阴森森地扫向出声之人,皮笑肉不笑。
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颤巍巍地伸手去扯了扯出声之人的衣袖:“小八……你、你胡说什么?!”
这犹带着颤音的声线仿佛一个传递危险的信号一般,忽然引起了连锁的反应——
“不好了!教主要发飙了!”
“教主又要下毒了!”
“教主又要拿着鞭子乱挥了!”
……
不过眨眼之间的功夫,众人便发挥自己高超的轻功,从各个方向一溜烟地消失了。
苏梨袂周围,只留下殷九九一个人。
“想跑?”
听到这个阴恻恻的声音,殷九九小心肝不由一颤,赶紧收回脚,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讨好地笑道:“教主,我怎么会想跑呢?”
有着一对包包头的小姑娘,小脸圆圆像个面团,乌溜溜的眼睛弯成小月牙,看起来十分讨喜,可是——
“殷九九你活腻了吗?敢八卦本教主?!”苏梨袂把鞭子往腰间一缠,伸出魔爪无情地掐在殷九九白白嫩嫩的小脸上。
“疼疼疼……”殷九九的小脸顿时因痛而皱成一团,带着哭腔递上手中的东西——
“教主,我这次回来可是收获不小,足以将功补过了!”
“哦?”苏梨袂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把手中的蓝色小本子随便翻了几页,目光触及上面的内容那一刻,顿时转怒为喜,伸手在殷九九肩上一拍,神采飞扬地说道,“九九,干得好,下一篇报道有写的了!”
心情大好的苏梨袂和殷九九凑在一起,开始琢磨着下一篇报道该怎么写。
殷九九指着本子上的“摄政王新婚当场,有众女闯入,泪指邪王始乱终弃”一行字,兴奋地说道:“就写这个吧。”
苏梨袂不感兴趣地瞟了一眼:“没兴趣,你写吧。”
“咦,教主,可以吗?”殷九九闻言很兴奋,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问道,“那我是不是也要想个化名呀?”
“嗯,随意吧。”苏梨袂漫不经心地说道,目光落在了本子下面的内容上,顿时虎躯一震——
'邪王妃因爱慕云二小姐,不愿其嫁为人妇,因而雇佣采花贼来绑架云二小姐,企图生米煮成熟饭。'
“这个……看起来还不错,就是似乎缺了点噱头。”苏梨袂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摸出纸笔开始奋笔疾书。
正兴致勃勃地想着笔名的殷九九闻言凑过头,却被苏梨袂写下的东西惊到,她眨巴着眼睛困惑不解地问道:“咦,教主,采花贼明明不是邪王妃啊?怎么教主写的是‘邪王妃对云二小姐爱而不得,化身采花贼夜袭’呢?”
苏梨袂给了她一个爆栗,理直气壮:“这叫艺术加工!”
见殷九九委屈地抱着头,依然一脸懵懂,苏梨袂咳了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你没看清那采花贼究竟是谁吧?真的是邪王妃吗?”
“当然是!”殷九九对苏梨袂质疑的话很不满,鼓着包子脸肯定地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道。
“真的?你确定没看错?”
“当然……”殷九九忽然有些动摇了。
“要知道,晚上看人是很容易看错的,你确定是邪王妃而不是一个和邪王妃很相似的……”
“咦,这么说来,好像……”被苏梨袂这么一说,殷九九也觉得有些不确定了。
“这就对了,那‘邪王妃’只是一个替身,真正的邪王妃其实是那个采花贼。”满意地点了点头,苏梨袂言之凿凿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说那晚邪王妃怎么看着有些像个女人呢!”殷九九恍然大悟。
洗脑成功的苏梨袂在心里偷偷比了个“V”,丢下殷九九继续苦思冥想她的笔名,继续开始从那小本子上找灵感。
'邪王妃苦练菊花神功。'
下一行字令她如见天雷滚滚,苏梨袂目瞪口呆地戳了戳殷九九,喃喃道:“九九,菊花神功……是什么?”
“菊花神功?”殷九九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鼓起包子脸不满地看向苏梨袂,“教主,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告诉你的?!”苏梨袂眼角一跳,无辜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下意识地重复。
“教主不是说过有一种武功,练了以后会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吗?”殷九九很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我我……”她的确说过,可是……那不是葵花吗?!苏梨袂顿感风中凌乱。
“我当时又不知道那邪王妃其实是假的,她那样子,明明是男人却像个女人,而我又正好看到菊花园,就想起教主说的‘菊花宝典’了!”而那边,殷九九依然喜滋滋地说道,对自己的好记性感到分外满意地点了点头。
被天雷劈得奄奄一息的苏梨袂抱着小本子躺尸状,半晌,才奄奄一息地吐出一句话:“九九……你可以出师了……”
☆、宽衣解带伤不起
宽衣解带伤不起
“真的吗?”完全没有感觉到苏梨袂的无力,殷九九很惊喜。
“真的……”迟缓地拿起手中的笔作淡定状继续写,苏梨袂不由自主地抬手扶额。
“呀,真好,正好我的化名也想好了,就叫——酒肉尼姑!”殷九九得意洋洋地扬起手中记着数个她辛苦想出的名字的纸,那一长串名字的末端,赫然是醒目的“酒肉尼姑”几字。
“噗……”
“咦,教主你没事吧?”殷九九凑过小脑袋关切地问道,苏梨袂默默地推开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扭过头无力地喃喃:“我好像头有点晕,一定是伤还没好完……我需要休息一下……”
“咦,教主你头疼吗?那赶紧休息一下,别耽误了写八卦。”殷九九一听,赶紧体贴地说道,“我先去写‘邪王喜当爹’去了。”
目送着殷九九欢快的背影,苏梨袂捂着胸口虚弱地倒在了床上。
教会徒弟吓死师傅啊救命!
'‘你还记得……当年河蟹湖畔捧着鸡翅的小女孩吗?’邪王妃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衣,宛如一个谪仙一般高贵出尘,此刻,他秋水一般的明眸闪动着脉脉波光,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面前正啃着鸡翅的少女,语气中充满了忐忑不安。
‘……鸡翅?’仿佛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一般,少女敏锐地抓住了其中一个关键词,充满期待地抬起头,用殷切地目光注视着邪王妃。
见到她‘直勾勾’的眼神,邪王妃喜极而泣,哭得梨花带雨,令人望之便心生怜惜:‘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
‘我还记得当年,你如同天神降临一般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送了我一个吃了一半的鸡翅,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冥冥中的救赎……’邪王妃陷入了回忆中,向来凝着冰霜的眼眸此刻柔情款款。
而少女——云二小姐仍在探头探脑地寻找鸡翅的踪影,对她的满腹深情充耳不闻。
‘和我走吧,如今,我终于有了保护你的能力,不会如当年一般,眼睁睁看着你被抢走而无能为力!’仿佛想起了什么不美好的记忆一般,邪王妃的眸中忽然寒意凝结,他目光移向云二小姐,又恢复了先前的柔和,‘为了你,我不惜嫁给邪王,只因他当年用鸡翅诱拐了你,害我失去了你……而摄政王,’说到这个人,邪王妃眼神转冷,射出万道利芒,‘他竟然敢娶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若不是我失忆现在才想起你,又怎么轮得上他?!’
邪王妃的脸色随着回忆变了又变,变了又变。
而云二小姐,还在很认真地找他口中的鸡翅。
‘对不起对不起,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直到记忆恢复,我才明白你之前不是故意针对我,你只是气愤我忘记了你,还忘记了我们当年在河蟹湖畔的约定对吗?’
遍寻鸡翅而不得,云二小姐抬起头,用茫然地眼睛看着邪王妃。
邪王妃见此摇头,宠溺一笑,无奈地轻声喃喃:“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伸出充满力量的手牢牢握住了云二小姐的双肩,激动不已地摇晃着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把我们分开!你是我生命中最温暖的阳光,我绝对不会放手的!’
‘说好的鸡翅呢?’云二小姐被摇得头晕眼花,不满地抗议道。
‘鸡翅?’邪王妃咀嚼着这两个字,黑眸变得阴冷异常,‘你还在想着他,还在想着那个用鸡翅把你拐走的邪王对不对?’
‘鸡翅……’云二小姐只听到了这个词。
‘哼,我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的,’邪王妃咬牙切齿地说道,‘就算生米煮成熟饭,我也要得到你!’
……
就这样,爱而不得的邪王妃因爱生恨,下定决心生米煮成熟饭,却没想到,一个不速之客打乱了邪王妃的计划——只见他忽然浑身一僵后软软地倒下,随即便在眨眼之间消失在屋中,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新娘。
原来是爱慕邪王妃已久的杀手在关键时刻及时赶到,不顾邪王妃的意愿强行带走了他,于是邪王妃盛怒之下,把他当作了泄火的工具,与其连续“大战”了七天七夜……
事实上,虽然当时的情景究竟如何不得而知,但这个故事在笔者看来已经接近真相。
知情人爆料,摄政王大婚之夜,的确有采花贼闯入喜房却无所获,而同夜,有人听到邪王妃在菊花园和神秘人‘大战’数回合,疑似泄愤。
本刊曾经报道过,邪王夫妇、云二小姐和烤鸡翅之间的关系,如今看来,邪王夫妇之间,不仅仅是邪王一方出了问题,就连邪王妃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爱的人究竟是谁?是曾经与其形影不离的怜华仙子,是日久生情的邪王,还是……相爱相杀的云二小姐?
没错,云二小姐。曾经,为了一只烤鸡翅,邪王夫妇与云二小姐之间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如今看来,这不过是为了迷惑我们的眼睛,所谓的矛盾,不过是邪王夫妇之间的罢了,原因正如上面那则故事所说——邪王用烤鸡翅诱拐了邪王妃心爱的云二小姐引得邪王妃心生愤恨。
既然如此,为何邪王妃还要忍辱负重地嫁给邪王呢?自然是为了报复!
从之前所知道的,众多女子在摄政王大婚之时出现,指控邪王负心的信息来看,这并非空穴来风。邪王妃暗地里使很多女子怀孕,以给邪王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子以报复他抢走自己心爱的人的行为,至于为何那些女子是指控邪王而非邪王妃,自然是邪王妃的障眼法——邪王有苦说不出,因而才怒而离席。
而摄政王,之所以遭到邪王妃的频频报复,正是因为他竟敢接近邪王妃心爱的人!'
又一篇精彩绝伦的报道新鲜出炉了。
苏梨袂默默捡起自己掉落了一地的节操,然后兴高采烈地去交稿。
苏尔接过稿子粗粗地审阅一番后,很满意地夸奖道:“教主近来很是努力,想来教中金库不日便可装满。”
“真的吗?”苏梨袂顿时双目灼灼,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那是自然,”苏尔捋着胡子笑呵呵地给予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抬头看向苏梨袂,“对了,教主,那粒‘脑残丸’我已经追回来了,好在还没有人用过。”
“那就好,”苏梨袂露出不感兴趣的神色,兴味索然地摆摆手,随口问道,“你把它放哪里了?”
“我把它装回之前的药瓶了,”苏尔也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