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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牺牲以后都会入住卫陵园里。
欧阳夏丹的事情两个人心里都很痛,古天翊对古家军旧部的将士怀着一种特殊的情感,他本来想给自己的父亲翻案,给古家军十万弟兄一个说法,可是为什么事情调查的越深越是扑朔迷离呢。
古天翊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这叹气的声音让初夏心里阵阵发酸,她知道他心里藏着太多的遗憾,可是十年前的案子牵扯的太多了,她不喜欢这样的叹气声。
她慢慢的说道:“翊哥,那个地牢你要如何的处理啊?”
“既然那里有着那么多的冤魂,我就让那些冤魂出来申冤,我会让八王还有长公主也尝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古天翊慢慢的捏着拳头发出咯吱吱的响声。
“嗯,翊哥我帮你。”初夏慢慢的抬头头看着他。
“如今你只要把你的身子养好,你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如果有不舒服的要和我说知道了。”古天翊想着自己如今只有她这样一个亲人了,他可不想失去她。
“翊哥还记得你在我们结婚之前说的吗,你说你不知道你的生命什么时候是终点,可是你愿意为了努力的活着,我也是,我现在会努力的为你和孩子努力的活着,翊哥未来的道路上,我不愿意你自己一个人背负着那么多的痛苦活着,我要和你并肩在一起,还有我们的孩子。”初夏将他的大手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古天翊听到初夏的话,鼻子竟有些微微的酸涩,莫名的眼角有一处湿润,她惊诧的看着他眼睛如钻石一样的泪水抬起头轻轻的吻去,她俏皮的襟起鼻子:“还说我爱哭着,你也哭了。”
她吧唧吧唧着嘴巴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相公的眼泪是咸的。”
古天翊听到她打趣,笑着翻着狠狠吻着她:“好,你这个小坏蛋,竟敢取笑为夫,看我怎么惩罚你。”说完不管不顾的吻起了她。
屋子内的温度一下子热络了起来,这一阵子两个人都在忙事情,所以很多时间都没有在一起了。
有时候古天翊晚上想她浑身都热的不行,可是看到她疲倦的样子,又不忍心打扰她休息,他只好泡冷水澡,好不容易那股热消退了,初夏又赖着他,翻身又抱住了他。
自己好不容易克制住的燥热在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又开始蠢蠢欲动,所以经常有时候一晚上自己在床上和冷水澡里折腾。
今天难得碰到初夏精神好,自己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两个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突然外面有声音通报着:“王爷,你吩咐的围炉准备好了。”这声音好像一盆冰水将刚刚燃烧起来的火焰一下子扑灭了。
古天翊眼中变换着各种情绪,然后泄气的趴在她的肩膀处,只听见初夏闷闷的笑声,他抬起头在她的耳边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引来她轻叫的声音。
他佯装生气的瞪着她:“小没良心的,等着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我才不管你累不累呢,起来,吃饭了。”他的话引来初夏脸上一片绯红,她怎么不知道他的隐忍呢。
第二天初夏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古天翊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翊哥,什么时辰了啊?”她的喉咙沙哑的厉害,她想到了两个人昨晚的缠绵。
“时辰还早呢,你多睡一会,昨晚是我鲁莽了。”古天翊说完低头看着她,眼神又热了起来。
初夏这才发现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她白了他一眼,啐了一声:“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我不管你了,我睡觉了。”她害羞的窝在被子里。
古天翊看着她隆起的肚子上:“还好吗?”
“嗯,还好。”初夏害羞的点着头,他笑着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一口,笑容灿烂的如初生的太阳一般:“你好好在家等我回来啊。”他抬头又亲吻了她一下樱桃红的小嘴。
初夏害羞的推着他:“快点走吧,上朝不要迟到了。”古天翊却低声的笑着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就是爱看你这害羞的小模样,这回我可真走了。”两个人腻歪了好一阵子,直到晋辉在外面催促着,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初夏睡到快中午了才起来,今天天气很好想着在院子里散散心却看到形色匆匆的流水,她的脸色也不是十分的好,她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流水是一个军人所以她很好露出这样焦虑的模样。
“流水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这样着急啊?”初夏好奇的看着她。
她脸上带着一丝犹豫,低着头声音有些结巴:“没,没什么的。”她不擅长说谎所以不敢直视初夏的眼睛。
“流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虽然我是你的王妃,可是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不是吗?”初夏的语气十分的坦诚。
她咬了咬牙看着初夏:“王妃,楚国陛下不让我告诉你的,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担忧啊。”
“俊熙怎么了?”初夏听到流水的话一下子担心起来。
“那晚皇上被一个黑衣人救了出来,陛下就跟了过去,可是那个黑衣人却伤了他,如今他的伤势很严重。燕王和他的女儿对他又别有用心,我又不敢找宫里的大夫,所以我只能用我的金创药给他治疗,可是今天早上却发现陛下发起烧来。
“他在什么地方呢,带我过去。”初夏转身吩咐夏梅把自己的药箱提了过来。
“在他的行宫里,可是陛下说不让我告诉你的。”流水有着为难的看着她。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听他的,我们快走。”初夏拉着流水向前走去。
初夏和流水走到华俊熙的院子里,这个院子里平日里有四个护卫守护着,一般人是不能放进去的,可是看到初夏来了全部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
护卫们知道如今华俊熙的伤势,可是这里相信的人实在太少了,如今看到了初夏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模样:“王妃,你来了啊。”他们都是粗人高兴的时候只是来回的搓着手不知道该往下说什么。
初夏看了几个人眼中复杂的情绪慢慢的说道:“我进去看看你们陛下。”
几个护卫脸上露出高兴的模样,可是突然他们又挡在初夏的面前:“王妃不是我们不欢迎你,实在是陛下有令,不见其他人的。”
流水着急的跑了上前:“你们真是榆木脑袋,如今陛下病的那样厉害,你们还有闲心管这些吗,快点让开,难道你们让隔壁那对父女称心如意了吗?”她的话让这四个护卫皱起了眉头,然后开始咳嗽起来转过了身子。
初夏看到几个人让行了才急忙走了进去,屋子里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她皱着眉头:“这里怎么不通风啊,快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流水连忙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初夏这才看到华俊熙一脸的汗水,脸色白的不行,他嘴里痛哼着捂着胸口,紧紧的闭着眼睛。
初夏急忙走上前轻声的喊着:“俊熙,俊熙。”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已经滚烫了,她低头看着他手捂着的胸口,她慢慢的拉开他的大手,手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初夏嘴里低声的骂着:“你这个笨蛋,伤的这样重好不去看大夫?”
华俊熙感觉自己在大火中挣扎浑身又热又疼,突然他感觉到一阵冰凉让他的身上舒服了很多,他不知不觉的靠在那处冰凉的方向。
初夏正在给他清洗上伤口,却看到华俊熙的大脑袋趴在了她的腿上,她本来想把他放到床上,可是看到他因为疼痛苍白的脸颊,也就没有推开。
他胸口上的伤口很深,她需要给他缝针,她的小手轻轻的给他涂上麻沸散免得他一会疼的受不到。
可是那样轻柔的感觉让昏迷的华俊熙想到了初夏第一给他包扎伤口的事情,他嘴上淡淡的扬了起来念叨着:“初夏。”声音里有着太多的依恋。
初夏一怔看到他闭着的眼睛知道他现在还在昏迷中,她试图抽开手俊熙却用了更大的力气:“初夏不要走,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他的话让在一旁打下手的流水愣了一下,她侧头看了一眼初夏。
“你受伤了,乖,你让我给你包扎好伤口好不好。”初夏诱惑着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不,我放开,你会离开我的。”华俊熙好像一个大孩子一样,执拗的不肯松开。
“我不离开,你受伤了,你让我给你包扎好伤口好不好。”初夏的话让华俊熙的眉头松了开来,然后嘴里还念叨着:“初夏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初夏看到他又睡了过去抬头看着流水:“快点把针线给我。”她的眼中一阵的清明,她快速的给华俊熙清理伤口。
可是他的高烧还是不退,初夏知道他的伤口有些感染了,因为高烧他的脸颊十分的红,浑身发着抖,他不停的在床上翻滚着嘴里念叨着:“冷,我好冷。”
初夏害怕他的这样翻滚把伤口挣开,她用棉被盖住然后吩咐流水去熬药:“俊熙你忍忍啊,喝了药就好了。”
华俊熙突然睁开眼睛,他因为高烧眼睛也猩红了起来,他的眼中满是依恋伸出大手爱恋的摸着她的小脸:“初夏啊,你真的好狠心啊。”说完扑通一下又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棚:“不,不是初夏,那是幻觉,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她呢。”
他说完狠狠的给自己两个耳光:“你听到没有,你不许想初夏。她是你的妹妹啊。就算是再疼也不要想她。”他对自己自言自语着,眼神里满是痛苦。
初夏没有想到在华俊熙里竟然有这样的挣扎,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拍着他:“俊熙睡吧,等你喝了药就不会这样痛了。”
“王妃,药来了。”初夏这才注意到流水端着药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
初夏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平静的端着药一点一点的喂给俊熙。
吃了药,华俊熙的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额头也没有那么烫了。
“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初夏没有看流水,但是她知道她一肚子的问题。
“王妃你是陛下的妹妹?”流水的语气里满是诧异。
“嗯,是啊,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所以我和他是清白的。”初夏淡淡的回答着,她看到华俊熙睡的安稳下来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可是突然一道力量又把她拉了回来:“初夏,别走,不要离开我。”华俊熙皱眉执拗的不肯松开她的手。
初夏看了一眼旁边眼中更多惊讶的流水,太多的事情解释不轻,她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我不走,我陪着你。
好像听到了她的许诺,华俊熙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不走,初夏不走。“
初夏看到他的语气莫名的有些心疼,每个人做梦都想当皇上,可是看到这样的华俊熙,她才觉得皇上真心不是人干的。
他紧紧的握着初夏的手,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外想起了吵杂的声音,那声音尖利的好像刀刮碗边的声音让人刺耳的不行:“你们几个人给我等着,等我当上的皇后,我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对不起,燕郡主,陛下命令不让任何人来他的房间。”护卫一脸冰冷的看着燕郡主。
燕郡主生气的大喊着:“我就要进去,我父亲的伤还没有好,他如果发脾气了,他就会把华俊熙拉下皇帝的宝座。”她的话让四个护卫脸色完全冰封了起来,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换成谁都会砍头的,可是眼前的这个郡主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
初夏听到屋子外的声音眉头也皱了起来,流水生气的骂着:“这个疯女人,我去教训教训她。”说完她拿起旁边的佩剑要走出去。
“流水不可以鲁莽。”初夏叫住了她:“她是楚国的郡主,等她回国以后就是皇后了,你要怎么教训她呢。”她的话让流水眉头皱的更紧了。
“王妃你真的让这个女人当什么皇后吗,你看陛下如今这样子,难道还让她娶那个疯子吗。”流水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华俊熙:“陛下好可怜。”她眼中的心疼不是伪装的。
“让我进去,不然我现在就砍断你们的脑袋。”屋外们想起了皮鞭抽打的声音,这些护卫都是华俊熙的心腹,没有华俊熙的命令他们就算是死也不能让燕郡主进去。
几个护卫好像城墙一样挡在华俊熙的门前任由着燕郡主疯狂的抽打着:“你们这几个笨狗,今天你们不让我进去,我就抽死你们。”
“陛下口谕,练功期间不见外人。”几个护卫身上到处是鞭打的痕迹,不断的重复着华俊熙昏迷前的话。
“放屁,我是其他人吗,我是你们的皇后。”燕郡主生气的大喊着,她狠狠的扔下鞭子从腰中抽出一把匕首:“你们不让开是不是,我就一刀一刀杀了你们。”她的眼中露出了狰狞的模样。
初夏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华俊熙,因为出汗他的长发贴在他的脸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