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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转身打了过去,刚才还是歌舞生平,可是如今你已经是刀光剑影,今天来的都是京城了贵妇,哪里看到过这样的场面,全部惊慌的尖叫起来。
女子的剑法十分的狠毒,不一会就把侍卫刺杀大半,那满室的血腥味道让贵妇们全部尖叫的躲藏,一时之间大厅内乱成了一团。
初夏扶着太妃也躲到一个角落里,太妃刚才已经听到了白衣女子刚才的话,她的脸色十分的苍白,浑身颤抖不已,甚至牙齿都发颤:“初夏啊,刚才那个女子说的可以说的可是真话,翊儿他怎么样了?”
“祖母,现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慌了自己的阵脚,那个女子的话不足以相信的。”初夏安慰着太妃。
“不,不会的,那个女子武功那样高强,一定是前线下来的,不行,我要问清楚。”太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初夏的搀扶就朝着那白衣女子跑去,她已经死去一个挚爱的儿子了,再也经受不了失去孙子的痛苦了。
“祖母,你不要过去。”大厅里到处是惊慌失措的人,初夏突然看到几个女子手中的寒光,她心里一沉,急忙的像太妃跑过去,她如今完全可以断定这一场刺杀完全是长公主或者是端宁两个人设计的。
突然一把长剑朝着初夏刺了过去,她侧身躲闪,可是那混在人群中的宫女眼中满是冷冷的杀气,她招招狠毒,完全是要把初夏置于死地。
就在那长剑带着寒光要狠狠的劈下去的时候,只听到哐啷一声,流水用长剑挡在了初夏的面前,她低声询问着:“王妃你没有事情吧。”
初夏看了一眼前面还在乱跑的太妃,一个拿着长剑的女子就要刺中她的后心,她大声喊着:“祖母小心。“
她一把夺过流水的长剑朝着那宫女投射了过去,长剑准确无误的刺中了宫女的后心,一团血雾在空中挥洒,让大厅里的女子顿时惊叫起来。
初夏大步的走向太妃身边:“祖母你没事吗?”
太妃还在刚才的惊慌之中没有清醒过来,她脸色苍白的摇着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宫女:“我没事,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祖母现在还没有看清吗,而那个白衣女子根本不是翊哥派过来的,这是一个陷阱。”初夏指着前面依然打斗的女子。
太妃眼中闪过一阵狠厉的颜色:“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敢利用我孙子的生死。”
“祖母,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要到安全的地方去。”初夏拉着太妃到一个安全的角落里去,流水在旁边保护着。
初夏将太妃护在身后,上前小声和流水讲着一些话,流水听到以后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王妃,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
她看到刺杀白衣女子此刻杀了大半的侍卫又要上去杀长公主了,初夏冷冷一笑:“你放心吧,这场刺杀一会就会结束的,你放心去吧,我会安全的,你现在要赶快去我交代给你办理的事情。”
流水重重的点头,将手中的长剑交给初夏:“王妃,你要小心。”她说完转身飞身离开公主府。
那白衣女子就在要靠近长公主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两个侍卫朝着她的胸口狠狠的刺了过去。
她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翩然掉落在地上,一个护卫伸手一掌将那她打到初夏的方向,她眼神里满是绝望的颜色看着初夏,好像还有话没有交代给初夏一样,然后闭上了眼睛。
大厅里混乱异常,一个侍卫首领走到那白衣女子身边,仔细的翻找了一遍,从她腰间摸出一个腰牌,黑色的木质牌子上面刻着一个狼字。
他拿着那狼牌慢慢的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初夏然后转身走到长公主面前:“公主,这个牌子在那个白衣女子身上翻出来的,这狼字的牌子,属下看到过一回是镇南王狼队的护卫才能有的。”
端宁公主脸色苍白,她走到长公主身边:“长公主你没事吧。”
长公主虚弱的摇了摇头:“去看看太后怎么样了,本来今天是我来邀请她参加寿宴的,可是却让她受到这样的惊吓。”她一脸的歉意。
端宁公主安慰地说道:“太后,刚才已经去了后面的寝殿休息了,她没有什么事情,到是今天这个刺客真是莫名其妙,她怎么会口口声声说要给镇南王报仇呢?”
首领户外一下子单腿跪在地上:“公主殿下,是臣的罪过,让这个刺客混进了公主府,请长公主责罚。”
长公主虚弱的摇了摇头:“这不怪你,这样的人要想混进来,是怎么都能进来的,只是她为什么要杀我这个老太婆呢,我已经八十岁了,还能活几天啊。”她的话语里满是悲哀。
端宁公主睁大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狼牌说道:“这狼牌是镇南王的,自然要问问镇南王了,只是他如今远在南疆,如何派人刺杀我们呢,我记得那女子口口声声说什么王妃,我要给王爷报仇,镇南王妃,这话什么意思,你要好好的给我们解释一下了。”她的话让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初夏。
太妃听到这样的话,突然明白了这是一个假局,她如今明白了今天这刺客根本就是长公主安排的。
长公主冷冷的看着初夏:“镇南王妃,我虽然与你平日有些过节,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杀我呢,你到底是有多恨我。”
所有人都看着初夏和太妃两个人,眼神里满是责怪,初夏冷冷的看着长公主,看来今天这宴会是为她准备的,她慢慢的走出来说道:“长公主殿下,如果是我指使这个刺客刺杀你的话,我就不会在这个女子身上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了,还有刚才也有人也刺杀了我,难道我如此的蠢笨,留下这么多线索不说,还找人来刺杀我吗?”
端宁公主冷冷的说道:“你不要在这里狡辩,那刺客刺杀你,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你一个有了身孕的人如何能抵挡那些武功高强的刺客呢。”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点头同意端宁的话,眼神里满是愤怒的表情,好像要把她们两个人凌迟一样。
初夏冷声的看着桌子上那数十个飞镖:“公主说那些刺客是做样子,我还到说刺杀长公主的人也是做做样子呢,这数十枚飞镖竟然齐齐的落在你们的桌子前面,一个也都没有伤到你们啊。”她的话让端宁和长公主两个人神情惊慌起来,没有先到初夏竟然能观察的如此细微。
大厅里的人也开始觉得初夏的话说的很有道理,让大家不知道谁的话才可以相信。
端宁公主看到这场景好像那天姜容涵死的那一天,到最后就是初夏掌控了局面,她笑着说道:“哼,初夏早就知道你诡计多端了,那刺客身上的腰牌还有她刺杀长公主时说的话,你又怎么解释呢。”这次人证物证俱在,她倒要看看初夏该如何的辩解。
太妃生气的走上前:“我们镇南王府狼牌都是黑木做的,火烧不坏,这块木牌是假的。”她走到一个蜡烛的面前,木牌只是轻轻碰触到火,就燃烧起来,她大声的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吗,这木牌是假的。”
初夏慢慢的说道:“既然长公主说我刺杀你的,这件事还真是难办呢,再说太后如今也受到了惊吓,不如现在去请刑部大人来看看,搜查一下这个公主府还有什么蛛丝马迹,不然我们镇南王府还真是经受不了这样的不白之冤。”
长公主的脸色一白,她的公主府可不是能搜查的,她使了一个眼色给端宁公主,让她阻止初夏的计策。
端宁公主冷笑着:“初夏你不用在拖延时间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分明是你记恨长公主,才请人过来刺杀长公主的,这还要什么刑部的人来调查呢,傻子也能看出来是你派人刺杀的。”
初夏冷冷看着端宁:“物证,就是那块假的破木牌子吗,可是那个木牌子如今已经证明是假的了,物证是假的,那人证还有什么可信的呢,这刺杀疑点太多了,我们镇南王府行的端站的直,我们不怕刑部的人来调查,难道长公主怕调查吗?”
端宁瞪着她:“镇南王妃,本宫一直知道你是一个巧舌如簧的人,这些天本宫也调查了你一下,你五岁那年痴傻,可是却在某一天竟然清醒过来,而且饱读诗书精通医术,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根本不是丞相府的初夏,说你到底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你混入镇南王府到底是什么居心呢,难道你是和这个白衣女子是同伙吗?”
初夏不禁冷笑,这个端宁公主看来今天是做足了功课,连她的往事也能翻找出来:“我是不是初夏,无需向你证明什么,如果要怀疑的话,倒要问问长公主,我在丞相府装疯卖傻是谁逼迫的,要是翻旧帐,我可是一笔一笔的给长公主记着呢。”
长公主脸色沉了下来:“端宁,今天不是谈论往事的时候,今天是说刺客的事情。”
“说道刺客的事情,我到是有些奇怪,连我这个最大的嫌疑人都不怕刑部来调查呢,怎么端宁公主却三番几次的阻止我找刑部的人呢,难道这些刺客都是端宁公主你找的吗,长公主殿下,我觉得还是请刑部的人过来说一下吧,要把这件事情彻底彻查一遍,不然谁敌谁是友,您老人家可是要分的清清楚楚啊。”
大厅里的人听到初夏的话也不约而同的纷纷点头:“是啊,长公主,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还是请刑部的人过来查一下,要是冤枉了谁也不好啊。”
长公主尴尬的点头:“好吧,今天的宴会真是少了大家的兴致,我现在就去请刑部的人来检查一遍,大家也受到了惊吓,请大家到后院休息吧。”
太妃脸上的表情满是冰霜小声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今天长公主要如何收场啊。”
初夏只是起初听到古天翊重伤的事情有一阵子的伤心和惊慌,如今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心里已经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由,她心里不禁气愤难当,她这一辈子只有两个软肋碰不到,一个是自己的孩子,一个就是自己的丈夫古天翊了。
这个长公主如今完全踩到了她的底线,那就不要怪她,手下无情了。
她淡淡的笑了笑:“祖母不要生气了,和那种人生气不值得,只是祖母刚才有没有受伤啊。”
太妃摇了摇头,低头看着她隆起的肚子:“我没有事,只是你还好吧,我真是老糊涂了,明知道长公主那人对你居心叵测,怎么还有让你过来参加她的宴会呢。”她眼中一阵愧疚。
初夏叹了一口气:“祖母,不要担心我,就算是我今天不来她的寿宴,她也会在别处找我麻烦的,祖母不要担心我,她像这样陷害我,只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已。”
太妃狐疑的看了一眼初夏:“砸自己的脚,这话怎么说?”
她还要说什么就看到太后已经坐在后院里喊着太妃,她抬头看着太后:“我过去看一看,你去旁边休息一下吧。”
初夏点了点头走到一个座位上端起一碗茶水浅浅的喝了一口,却感觉到道道眼神朝她投了过来,可是当她抬头看过去的时候,那眼神却又转到别处。
她如今怎么不明白呢,所谓树倒猢狲散,今天的刺客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刑部的人过来估计她也要带到刑部去问话,谁都知道去了刑部就算是无罪,那里的恐怖估计也不是什么人能承受的了的,所有的人有的带着鄙夷的神情,而更多的是带着同情的眼神。
太后拉着太妃的手担心的说道:“听说那个刺客是初夏派来里的,这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居心呢,即使对长公主有过节也无论如何不能杀长公主啊。”
太妃心中冷笑,但是表情没有任何的波动:“太后这是冤枉的,初夏从来没有派什么刺客来刺杀长公主。”
“唉,你也不用如此袒护初夏,她如今虽然是镇南王妃,可是如果查出来是她做的事情,我也会向长公主求情的,不让她牵连与你的,要治罪也是初夏一个人的。”太后觉得太妃如今是偏袒初夏而已,她给了她一个宽心丸吃。
太妃听到太后的话只是淡淡的一笑:“太后的话,我记下了,可是我的孙媳妇,我自然明白,身正不怕影子邪,那木牌根本就不是我们镇南王府的,刑部的人过来一看就知道这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们的,只有不明事理的人才会固执的说是我们镇南王府的人安排的刺杀,如果我们要安排刺杀,就不会留下这样蹩脚的证据,还留下一块假的狼牌,我们镇南王府的狼牌都是黑木做成的,那是我儿胤儿在边境的时候发现的黑木,这京城里根本没有人可以复制的。”她的目光冰冷,因为气愤胸腹上下起伏这。”
太后听到她的话,被噎的面红耳赤,她的笑容十分尴尬:“哀家也就是说一说,你又何必生气呢,不是就不是,你怎么还是年轻的脾气呢。”
“哼,这件事情就算是刑部查不出来,我也要上告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