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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方氏看到两个宫女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她才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她大喊着:“公主殿下,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你错了,那就以死谢罪吧。”她冷声吩咐道:“把酒给我灌下去。”
几个侍卫将楚方氏的嘴巴强硬的撬开了,然后将毒酒灌下去,只看到她嘴角冒出一丝血丝,然后眼睛里和耳朵里全部冒出黑色的血。
侍卫上前禀报道:“公主殿下,她已经死了。”
端宁公主冷笑了一声:“嗯,做的好,以后再有擅闯我公主府的人一律格杀勿论知道了吗?”
如今她的脾气越来越古怪,那侍卫惊慌的点头:“是,可是楚将军一定会追查这样事情的,楚国侯在皇上面前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公主殿下这要怎么办。”
端宁公主叹了一口气:“我去沐浴,你们把她脸上的血迹全部擦干净,然后在她身上在洒一些酒水。”她说完慢慢的转过身低头嫌弃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血腥味道。
半个时辰以后,端宁公主洗过澡以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她看一眼躺在地上好像睡着的楚方氏:“嗯,把她装进马车里吧,本宫去送送她吧。”
楚将军最近正在和自己二弟争侯爵的位置,所以最近一段日子根本没有太注意自己的妻子的行踪,今天他回来的早,回到自己的房里却没有看到自己的妻子,他皱着眉头问着丫鬟:“夫人哪里去了。”
“夫人去了长公主寿宴。”丫鬟毕恭毕敬的回答。
自己的妻子如今也正在为自己继承侯爵的事情四处奔波着,他对自己这个妻子虽然在女儿的事情上有些气恼,可是她对自己的仕途还是很有帮助的。
他躺在床上看了看外面的天空,眉头皱了起来,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怎么还不见她回来呢,难道长公主的寿宴是晚宴吗?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就听到门外的侍卫禀报道:“将军,端宁公主到我们府上了。”
他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脸上一阵的喜悦,前一阵子自己的夫人曾经和自己说过,她找到一个大靠山,能让皇上亲自下旨帮助他得到侯爵的位置,没有想到今天就办成了,难道自己夫人说的大靠山就是端宁公主吗,那样就太好了,如今端宁公主在皇上面前十分的受宠,她说一句话可是十分有用的。
他急忙整理自己的衣服大步的门口走去,他走到端宁公主的马车前急忙拱手说道:“端宁公主驾临,臣有失远迎,请公主见谅。”
端宁公主笑着说道:“哦,楚将军啊,本宫今日参加长公主寿宴,刚巧看到楚夫人喝多了,所以过来送一送楚夫人。”她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两个宫女扶着低着头好像喝醉的楚夫人下了马车。
楚将军闻到楚夫人身上浓重的酒气不觉有些气恼:“夫人,你去参加长公主的寿宴,如今怎么喝成了这样样子呢,你这样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吗?”
端宁公主笑着说道:“这也不怪楚夫人的,今天长公主府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然后本宫看到她和初夏起不小的冲突,可能生气多喝了几杯。”
楚将军眉头皱了起来低头嘟囔着:“又是初夏。”
他上前看着脸色绯红楚方氏:“夫人,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女儿的事情我们日后在解决,你不要在去找初夏的麻烦了。”
可是他说完这些话,楚方氏好像还是没有反应一样,他生气的推了一下她:“夫人,你听到没有。”
可是不推还好,一推楚方氏竟然轰然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惊讶的大喊着:“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他上前要拉起自己的夫人,可是碰到她手的时候,却感觉到异常的冰冷。
他急忙用手探了探她的脉搏大惊失色:“夫人,夫人,你怎么死了。”
“什么,楚夫人死了,不可能啊,刚才本宫还看到她嘴里念叨着要和初夏拼命呢,怎么会死呢?”楚将军回头看着端宁公主。
他浑身颤抖脸色十分的惨白:“公主殿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端宁公主叹了一口气:“今天有刺客刺杀长公主,那刺客自己都招了是初夏派人指使的,可是却让她给逃脱了,楚国夫人气不过就上前和初夏理论了几句,可是那个贱人如果的歹毒,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就看到楚国夫人脸色苍白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着闷酒,等到宴会结束了,我看夫人她已经醉倒在桌子上了,就把她送了回来了。“
楚将军看着自己夫人双眼紧闭的样子,他心里慢慢的往下沉,自己的夫人的性子还是很了解的,她不可能这样冲动的在外人面前和初夏吵架。
端宁公主冷冷的笑着:“将军,今天楚夫人还和我说将军继承侯爵的事情呢,既然楚夫人死了,那我就去和父皇美言几句,让将军来继承侯爵的位置吧。”
楚将军眉头扬了一下,自己不可能完全听这个端宁片面之词,他一定要调查清楚,可是如今端宁答应去皇上面漆给自己美言几句这也是绝佳的机会。
他伤心的说道:“如此多谢公主殿下了。”
端宁脸色露出淡淡的悲伤:“唉,只是楚夫人命运实在悲惨,先是死了自己心爱的女儿,现在又被初夏害死了,将军一定要为夫人报仇了,不然夫人死不瞑目啊。”
楚将军看了一眼端宁的面容,她说的这些话好像已经准备好的一下,丝毫不像才发现楚夫人刚死的一样,他突然明白了,这端宁公主才是杀死自己夫人的凶手,只是她想栽赃嫁祸给初夏而已。
他故意做出胆怯的模样:“公主殿下,臣知道一切都是初夏害的,可是我没有证据如何去皇上那里告状啊。”
端宁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一阵鄙夷的神色,心里暗骂这个人是饭桶,她淡淡的说道:“楚将军莫要难过了,楚夫人死了,如今先把她好好的安葬才是,以前我和楚夫人有一定的私交,那夫人的伤势就要我来操办吧。”她这样找一个借口就是要找她和楚方氏当年的信件。
楚将军眼中划过一丝精光,淡淡说道:“那多谢端宁公主了。”
端宁听到楚敬军竟然答应了,脸色流露出一丝得意:“那两个时辰以后,我就派人进府开始为夫人操办丧事了。”
初夏一大清早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阵阵泥土的芬芳,她推开门窗才发现刚才好像下了一场小雨将天空洗涤的十分清爽。
春梅端着一盆水走进屋子里:“王妃你醒了啊,洗洗脸吧,早膳我已经备下了。”
初夏活动一下发酸的腰然后洗了一下脸,坐在铜镜面前梳理自己的头发,春梅走到床边给她整理床铺看到一个小小的肚兜问道:“王妃,你这是给小王爷做的吗?”
“嗯,是啊,我不会做别的,就试着做一个小肚兜,要不等孩子长大了,他问我,娘,你怎么从来不给我做衣服呢,到时候我连个说词都没有,到时候等我老了,他不养活我这个老太婆就坏了。”初夏其实只是说着笑话而已。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轻轻抚摸着:“孩子,你将来会不会不养活我啊。”
“他要是不养活你,我就揍死他。”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一道沙哑的声音。
初夏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浑身颤抖不已,这个声音自己日盼夜盼,终于盼回来了,她慢慢的转身,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春梅也激动的捂住了嘴巴:“王爷,你回来了啊。”
古天翊大步走到初夏的面前,紧紧的抱住了她,他捧着她的小脸低下头狠狠的堵住她的小嘴厮磨起来,她的小嘴还和记忆中那样的香软。
初夏睁着眼睛感受着他炙热的吻,他的吻依然那样霸道,他下巴下的胡子扎的她好痛,可是她却舍不得让他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她的脑子里慢慢的运转过来,她的眼眶红了起来,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他回来了。
以前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不觉得什么是孤单,可是这几月他的离开,才知道孤单原来是这样的煎熬,她担心和忧虑只多不少,害怕每一天会从什么地方传来噩耗,还有长公主府那个白衣女子告诉他的受伤的消息的时候,她心里是怎么样的剜心一样的疼痛。
可是如今在他的怀抱里,那些伤心,惶恐,不安,竟然全部的消失了,可是却化成了颗颗泪水全部掉落下来。
她张开自己的手臂,因为自己肚子隆起了,所以不能全身的抱着他,可是她的手臂还是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他会和自己的梦境一样消失。
古天翊能感到她身上的颤抖还有急促的呼吸,他笑着抱着她,像往常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细语:“好了,我的宝贝,我回来了。”可是他的眼眶却湿润了起来,这几个月来他恨不得每天能长双翅膀飞到她的身边,他知道初夏如今承担了太多的惶恐,他只有盼着那些书信,只要每天看一眼她娟秀的字迹,心里才会安心一些。
他还记得她那时候曾经抱怨自己的字好丑,他就握着她的小手两个人一起练字,后来初夏干脆就拿着他写过的书信练字,以至于她的字迹里有他的痕迹,他每天看着那些字迹想着他们两个人事情,他那时候才会安心一些,直到打了胜仗以后他不管军队自己一个人先行回京。
他日夜不休的骑马往回赶,就是希望能够早日能见到她一面,刚才听到她的声音,整个心都好像要飞出来一样。
初夏深吸了一口气,漆黑如星星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看着他的面容,古天翊也低着头看着她的面容,两双眼睛里都有着炙热的感情一般。
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和歉意:“丫头宝贝,我回来了,对不起,离开你这么长时间。”
初夏听到他的话,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颤抖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还有下巴下青色的胡子,他的眼睛里堆满了红血丝,那是他没有休息的结果。
她的声音十分的颤抖:“翊,你瘦了好多,也黑了。”
古天翊笑着看着她:“行军打仗的,哪里不瘦不黑的,过两日,我又变回白胖白胖的了。”他笑着看着她也开始打量着她。
“呵呵,我的初夏如今还是那么好看,如今我却变成一个糟老头了。”他笑着摇头。
“谁说你是老头了,你如今更加英俊潇洒了呢。”初夏破涕为笑的看着他。
他看着她的笑容,肌肤晶莹剔透,笑容恬静,眼眸如含水一样,他的眼神又开始热烈起来,他低下头开始吻住了初夏的小嘴。
“王爷,要不要沐浴,哎呀。”春梅本来以为两个人差不多已经腻歪完事了,想进来问问王爷沐浴却看到不该看的,她红着脸连忙转过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初夏一下子推开了古天翊,可是身子却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古天翊吩咐着:“嗯,你去准备水吧。”
春梅哎了一声连忙离开了屋子吩咐人准备热水,他一下子把初夏抱在自己的腿上,惊讶的看着她高高的肚子,他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肚子:“这样大了,乖乖,我的初夏还真有本事,只是几个月不见就把我的孩子养的这样大。”
初夏翻了一个白眼:“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当然会大了啊。”
古天翊看到她鼓鼓的小模样,真是觉得爱不够一样,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肚子:“初夏,等着孩子生出来,我一定打他一顿屁股,真是幸苦她娘了。”
初夏听到他的话,心里阵阵的泛着甜:“呵呵,我不辛苦,给你生孩子,我心甘情愿的。”
两个丫鬟端着热水走了进来,初夏不好意思的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你快点去沐浴,然后我在说话吧。”
古天翊点了点头可是他却发现初夏也跟着进来:“你跟着我进来干什么,快点出去。”
“不行,我要检查一下,看看你身上多没多伤痕啊。”初夏却固执的不肯离开。
“没有,没有,我走了几天几夜了,身上脏的很啊,莫要熏着你。”他推搡着初夏就是不肯让她留在这里。
“哎呀,你我是夫妻,我哪里会嫌弃你呢,你走了几天几夜,正好我给你按摩一下。”初夏笑着说道,突然她脸色沉了下来:“翊哥你有事情瞒着我,你最好交代清楚。”
古天翊干笑了两声:“哪里瞒着你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的神情越发的闪躲起来。
“脱衣服。”初夏的话里满是严肃,不可拒绝。
他摸了摸鼻子然后慢慢的脱下衣服,只看到他厚实的肩膀上有很多小的疤痕,好像炸弹的飞片炸出来的。这些伤口依然红肿着,有的结痂还没有脱落。
初夏看到这些伤痕声音颤抖起来:“不是说这次打仗伤亡很小吗,怎么你会受伤啊。”
“是我太心急了,带着一队先锋小队去勘察敌情,却没有想到踩中了他们的土雷,幸亏他们的土雷威力小,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