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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是为何突然又来了。银月赶紧让大家把臻萃宫大殿检查了一下,还好,她们一直都把臻萃宫保持着原貌,除了王后娘娘不在,一切都在。
陇上云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兴趣缺缺的准备走,他身后跟的食蝉却仰头朝空吼了两声,迈着雄狮之步往殿内走去,陇上云不解地跟了上去,食蝉从床榻上咬下来一双夹脚木屐鞋,来到陇上云的跟前忽闪着一双睛明的眼睛看着陇上云。
陇上云微眯着眼问:“这奇怪的木屐,你给本王有何事?”被人穿过的木屐他才不要拿。
食蝉晃了晃狮头,把木屐放在地上,又嗅着鼻子往木制衣架那儿走去,从衣架上拖出一件夜井桃改良的裙,同样扔在陇上云的面前,陇上云不解地看着他,食蝉通人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食蝉扔完之后又奔到一旁的书桌边伸出爪子拉下一副摊开的画卷,叼着陇上云,这次没把画扔在地上,睁着圆眼看着陇上云,要他接。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食蝉,这头狮子把娘娘的东西全拖出来做什么?还全拖的有代表性的东西。
陇上云疑惑地微微弯身接过那画卷,仔细一看,脸色瞬间大变,画卷上的人有一双乌黑狡黠的眼,光彩异常,却又闪着一丝绝不妥协,陇上云感觉那眼神就在冲击着他的心房,让他不自觉地想投降。。
“这是谁?”陇上云紧张地问。
他这一问问得所有人都一头雾水,这明明就是王后娘娘的画像啊,请的天下第一画师画的,当时王后娘娘还特不乐意,大王软磨硬泡才让王后娘娘愿意呆坐在御花园一个时辰。
虽然不解,但银仍恭敬地回答:“回大王,这是前王后娘娘的画像。”
“妲姬的?”陇上云紧蹙着眉,赫然发现自己的记忆里竟然已经忘了妲姬的长相,为什么会这样,而自己也理所当然的觉得忘了就忘了,因为她的叛离,所以自己觉得应该忘掉吗?
可是这双眼,陇上云盯着夜井桃的画像出神地看了许久,那嘴那唇,那雪白的胸,越看陇上云呼吸就越急促,他赶紧慌忙地把画卷扔向墙角,不!他怎么会对一副画产生欲望,下体都有了反应。
“大王!!”顾西蝉担心地扶住他,感觉他脸色不对,慌忙地说:“大王,还是先回臻宫吧。”
陇上云伸手推开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银月她们:“这暴露的不知羞体的衣服也是妲姬的?”
“是的,大王。”银月心里暗忖着,难不成大王失忆了,也不对啊,明明他记得是有王后娘娘的,对于陇上云的反应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伤风败俗的衣服她用来做什么的?”
“反抗大王的,大王不记得了吗?就上次王后娘娘封闭臻宫时,穿过这衣裳。”银月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大王好像真的忘了和王后娘娘的许多事。
谁知陇上云妖瞳对着她冷寒一眼:“谁说本王不记得了,本王当然记得妲姬封闭臻宫这件事。”只是他记得有这么一件事,却完全忘了俱中细节。为什么会这样?以前好像从来也没想要去弄懂这件事。
陇上云突然痛苦地抱着脑袋,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有和这样一个女人的记忆,很难把画相的女人跟妲姬结合在一起,头像快暴了一样!不,他要想起来,他不能受乱心指的控制。
“你,穿上这些让本王看看,她是怎么反抗本王的。”陇上云指着银月命令道。他要看看那女人用这样的衣服和鞋子做了些什么事,他找了这么多的女人,却不及那画卷上女人的一双眼睛让他震撼。
烟凡尘说的,乱心指使他埋藏掉了许多情感,而这情感就是属于逃宫的王后娘娘的,他一直觉得不可能,也很没有兴趣,直到今天无意间经过这里,看到这副画卷,他才明白烟凡尘说的也许是真的。
银月看了看陇上云,又瞧了瞧夜井桃留下来的超短裙,把心一横,既然大王好像真的忘了,那她就要做最震憾的给大王看,也许会对他与王后娘娘有帮助。
事件重演,银月让春夜喜雨搬来一堆木材,自己拿着火把给点燃,站在六月的太阳底下,一手叉着腰,一脚踏在木材之学着夜井桃誓不妥协的气势大声喊道:“大王若再逼我,我就把这臻萃宫一把火给烧了!”
“我誓死捍卫我的臻萃宫,如果这块地方都没我容身之处,我手中的火点燃这一切”一道声音在陇上云的耳边响起,陇上云害怕地突然声嘶力竭起来:“不,不要,你是本王了,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离开,死也不行!”
说着便飞身冲了过去,踢掉银月手中的火把,狠狠地抱住了她带着哽咽地请求说:“求你别这样,别这样。”
陇上云被他抱着喘不过气着急地说:“大王,奴婢是银月。”
陇上云从悲怆中抬起头来,呆滞地看着她,如墨的黑瞳里闪着泪光,半晌之后他呆呆地问:“妲姬呢?妲姬去哪了?快告诉本王妲姬去哪了!!!!”到后面他突然狂暴起来,抓着银月猛地摇晃怒吼道:“你们到底把本王的妲姬藏哪了!快还给本王!”
顾西蝉赶紧上去把他拉开:“大王,大王您冷静一下。王后娘娘已经离开很久了……”
“不!她答应过本王,永远也不会离开本王,她一定躲在了宫里的某个地方,她不会离开的,像上次一样也许躲在洞里,去,把那洞给本王挖平了!”陇上云甩开顾西蝉,朝他命令道……
大王失去理智了,顾西蝉安慰着他:“好好,奴才马上去办,大王你先冷静一下,奴才带你进去歇一下,这外面太晒了。”
“本王要你赶紧去找妲姬,谁要你管本王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飞了进来,看着狂躁不安的陇上云冷斥道:“陇大王,你这样闹是否就可以把妹子给闹出来?妹子早已不在皇城,她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你自己看下这封信!”
陇上云看了一下他手上的信:“不,本王不看,那封信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你说得对,这信不是妹子的,但是她确实留了一封信,她是真心地打算走了,她是真走了,你现在该弄清楚的是她留下的那封信到底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走,你要冷静下来,食蝉对妹子的味道很熟悉,也许它可以帮我们找到妹子的下落。”
陇上云狐疑地看着他:“你说食蝉?”见到自己被提起,食蝉傲骄地走到陇上云的身边,用身子蹭着他的大腿,陇上云弯下腰去摸了摸他的头,他一直知道食蝉通人性,他也把它当成他的朋友,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了解自己,也那么喜欢夜井桃,连她穿过的衣服鞋,它都记得一清二楚。
“对,虽然你身体会对妹子有自然的反应,但我们不可能对全国的女人都进行身体测试,不过我们可以让夜族找出妹子的感知方向,再让食蝉去嗅出来,一定可以找到人。”烟凡尘说着,其实自己也没把握,他早已找过夜南私下里让他试夜井桃的感知,可是都试不出来。
从她扮着雪脂跟白晋楼从宫里离开,到他找夜族不过四天的时间,她的感知就没了,他有时在想,是不是已经死了,可是又想跟着白晋楼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你别骗本王,如果夜族能测到,你早就有她的下落,你这招只是安慰本王罢了,妲姬一向善良,如果有人因为她而死,她一定会露陷,你找一群死囚犯弄成普通百姓,明天起挂城墙上,她一天不出来就杀一个。”陇上云站了起来淡淡地看着已经没了女主人的臻萃宫,痛苦地闭上眼睛,妲姬,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回来,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会原谅你,只要你回来。
命令一下,每天帝都西城门午时斩一个人,一连一个月,整整斩了三十个头颅也没有观测到任何夜井桃的动静,后来在各个郡洲开始斩人,也依然没有动静。
陇上云把银月她们关了起来,严行拷打要她们说出夜井桃的下落,可是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气,丫头们也不说,实在是她们没有可说的,这次娘娘瞒了她们所有的人。
昏暗的帝牢内,陇上云面如死灰地看着几个浑身是伤的丫头:“妲姬还真是养了几个衷心的丫头,本王倒要看看你们的家人和妲姬比,哪个在你们心中最重要。”
陇上云甩了甩衣袖往外走去,却在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一个踉跄跌了下去,烟凡尘动用了所有朝廷和武林的势力都无法找到妲姬,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妲姬是来自异世的,如果她回到了异世,那他永远也不可能再得到她。
“大王。”复觉风和顾西蝉赶紧跑过去要扶起他。“大王,请一定保重身体。”复觉风担心地说,烟凡尘又做错了事,与其大王这样,不如让大王被乱心指折磨,那样至少还有念想。
陇上云摇了摇头拒绝他们的搀扶,跪在地面上,低下头弯下身子:“你们都出去。”
“大王?”复觉风和顾西蝉不解地互看一眼。去起去地。
“都出去。不要让本王再说第三遍。”陇上云把头低到胸前,乌黑的发丝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
复觉风和顾西蝉不敢违抗,带着几个狱卒退出了帝牢。
陇上云跪坐在地上,牢房里安静得只剩下银月她们小声痛苦的呻吟,虽然痛苦不堪,但她们依害怕地看着大王,担心他又做出什么让她们受不了的惩罚来。
可是陇上云只是跪坐在那里沉默着,这使得银月她们内心越来越害怕,还不如给个死得痛快。
半晌之后传来陇上云低沉的声音:“本王从来没有求过人,这是本王第一次求你们,如若你们知道妲姬的下落,请告诉本王,没有她,本王不知该如何继续,我真的很需要她。”
“大王,请不要这样,这样奴婢们怎么受得起。”银月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其他丫头也跟着哽咽起来,高高在上的大王竟然在求她们,她们是感动的,可是她们真的不知道娘娘去了哪里。
“奴婢唯一能告诉大王的是,大王您要伤害皇子的事,娘娘早就知道,她演了一场戏把皇子给保护了下来,也许娘娘是怕皇子日渐长大会露陷,所以才要逃出宫。”凉月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要告诉大王,虽然不能对找到娘娘有帮助,但至少要解开娘娘和大王的误会。
两个明明深爱彼此的人,为何会弄成这样,凉月眼泪婆娑,她的娘娘还不知道在宫外受了多少苦。
陇上云赶紧抬起头来,眼睛里恢复了光彩:“你说什么?妲姬还保留着皇子?”没等凉月肯定地回答,陇上云迅速地出了帝牢。所有的孕妇都会要看大夫,这范围缩小了好多倍,陇上云似乎看到了希望。
然而把全国上下的孕妇都查遍,也没有丝毫夜井桃的线索,就连白晋楼也一起消失无踪,得知白晋楼极有可能与夜井桃在一起,陇上云没有大怒,反而高兴起来,这就代表妲姬还在这个世界,不管她和谁在一起,最后他都会抢过来,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上,他就可以凭着这个念想活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回到他身边。
陇上云不曾想,这一天最后会来得那么的晚。
就在瑾周国举国上下因为寻找逃宫的王后娘娘而动乱不安的时候,大海彼岸的夜井桃在离京都比较近的一个郡县艰难地生下了一个女婴。
第302章 夜上花开(4000字)
2012…7…9 13:44:07 本章字数:4439
夜井桃生下女婴早已精疲力竭昏死过去,所幸的是女婴身体完整无缺,预想的最坏结果没有发生,只是在脖子接近肩膀这一处有一块青色的铜钱大小的胎记,虽然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可是女婴从落地便开始号啕大哭,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大和国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但他们又都说没有多大关系,女娃能哭得这么响亮,代表身体没有大问题。偑芾觑晓
夜井桃真想一巴掌煽死他们,一个小女婴这么声嘶力竭的哭,他们居然说没多大关系,哭得她心都揪着,又只能干着急,白晋楼又不敢用内功替初生的婴儿疗伤,孩子的青胎一会明一会暗的,让夜井桃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心里是做好了一切最坏的准备,但着实面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心脏不够强大,看着一团大的小人儿哭得那么无助,夜井桃也只能跟着默默流泪。
白晋楼决定把她送回瑾周国让北神医治疗,就在白晋楼准备出发的前天晚上,女儿似乎是哭得没了力气,突然止住了哭声,闭上了眼,一动不动,吓得夜井桃和白晋楼脸色苍白。
颤抖的去触碰她的时候,小娃儿竟然缓缓睁开了眼,对着他俩微微一笑。
夜井桃跌在地上大声地哭泣,白晋楼把小娃儿抱了起来:“你可真是淘气,看把你娘吓成啥样了。”
像是三天来把所有的哭都哭完了,小娃儿从此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