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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个第三子就不得他的喜欢,整日跟着狐朋狗友的寻花问柳,但是也没有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国公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后来调戏榜眼的妹妹,气的镇国公狠狠打了一顿三公子,本来调戏什么花娘粉头也就算了,但是人家可是良家,清清白白的,哥哥又是榜眼,你调戏人家,人家的哥哥能够善罢甘休么?
后来,三公子把黄姑娘纳为小妾,国公爷活动了一下给黄博知调动了下地方,算是补偿了,之后对这个第三子更是不待见了,没成想再出来的事情更是让他没脸见人了。
一个诰命夫人笑着对太后道:“听说那个小妾当时就撞柱自杀了,血流了一地,让大夫救了好久才捡回来一条命。”要说,这名声没了的女人,活着也是痛苦,还不如死了干脆。
尤其这个小妾的哥哥还是榜眼,妹妹声名狼藉的,跟自己的相公玩双飞,被雷劈了,让让黄博知也脸上无光的很,他去了衙门,也觉得被人拿什么有色眼光看着,让仕途比谢宁唐元坎坷多的黄博知更为郁闷了,只能借酒消愁。
“据说,那个小妾的哥哥还是榜眼呢,怎么也算是能识文嚼字的,怎么就啧啧。”那个贵妇没有说下去。
虽说小妾都是玩物,但是那位黄姑娘可是正正经经的用粉色小轿带进去的良妾,如果还知道些羞耻,就应该在三公子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撞柱,还能说她有点血性,时候被发现撞柱,只能说做贼心虚。
太后听着这一出出的大戏,只觉得热血沸腾的很,每个人都有八卦的一面,不然为什么流言传的那么厉害呢?
太后眼睛放光的道:“那另一个人呢?”
贵妇一怔,笑着道:“另一个据说是从勾栏院赎出来的,不是什么好姑娘”在国公府里,连妾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个通房。
也就是这个女的活的最为坦然,黄姑娘撞柱半死不活的,三公子被国公爷上家法了,狠狠的打了一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身体刚好,就让国公爷撵到了南面自生自灭去了,国公爷现在看到三公子,就觉得气的慌,只恨自己当初怎么就生了他呢,现在让他在外面把脸都丢尽了。
而那个勾栏院里出来的姑娘,活的最滋润,被雷劈的时候都是衣衫不整的,看热闹的人更是黑压压的一大片,连素来没皮没脸的三公子都下意思的扯出被子来盖住身体的关键部位,而个姑娘大大方方的把扔的乱七八糟的衣裳穿起来,脸上的表情坦然的反而让其他人不好意思了。
按照国公爷的意思,那两个小妾打死了算了,劲勾得他儿子不学无术。
但是一个是正正经经的良妾,看样子还是儿子逼她的,其他一个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那个姑娘很是自在的说:“奴家虽然不是什么良家姑娘,但是奴家一不是国公府的家生子,二没有卖身为奴,身子不清白了,但是人却是自由的,三公子给钱,奴家给人,钱货两清,谁也不欠谁,国公爷这么打打杀杀的实在伤和气。”
这话说的让国公爷脸都臊了起来人家说的明白,她就是一个做皮肉生意的,人家给钱,她就出力,现在过程当中出了什么事情,总不能任你们打杀不是。
国公夫人让人查了她的出入登记,只是三公子当时就是随口说了是个端茶送水的丫鬟,不是扣了正头夫人的妾室,国公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姑娘出了国公府的门。
按照那个姑娘的说法就是:“奴家是低贱人家,比不得国公府的深宅大院,只是奴家现在也是平民了,如果奴家出了什么事情,奴家的情哥哥说不得做出什么事情来,国公爷要脸面,可是奴家为了这条命,可是什么都豁出的。”而且她的脸早就没了。
为了钱,她什么做不得。
国公爷被一个小小的粉头气的半死,回去收拾三公子的又加重了几分。
都是婊。子无情,戏子无意,这个姑娘绝对是其中翘楚,看着三公主倒霉,多看一眼都没有,拿起银子就出门了。
太后听的眼晕,道:“她现在还在京城么?”
诰命夫人道:“听说是回老家了。”
就算出了国公府的大门,国公府想要她的命,还不是动一动手指头的事情,她在京城里呆着,就是提醒着国公府的丑事,三公子和黄姑娘都让国公爷赶出去了,现在会让一个妓、女在这里呆着?
要说那个姑娘确实聪明的厉害,出了国公府的大门,当晚就收拾东西回家去了,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太后:“那那个黄姑娘呢?”
诰命夫人脸上不显,嘴角却带着嘲讽,道:“跟着去了南方。”
连带着黄博知也让人疏通了关系,外放了,黄博知传统,读书人最在乎面子,现在他觉得自己实在无法面对别人一样的目光,就去了外任。
因为他申请的是南疆,倒是没多少人愿意去那里任职,在他们看来,那里是蛮夷,又是战后,缺人缺的紧,倒是很快批复了下来。
诰命夫人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太后,见太后听的还算开心,眼睛都迷成了月牙,就试探性的道:“说起来,另一桩事情就是安阳公主了。”
太后一听到这个名字脸就拉了下来,就因为她们母子,她的孙女差点没生下来,这多大的仇恨啊,让她心里自责了那么久,太后总算把安阳公主记牢了,只是印象不太好。
太后看了那个赔笑的诰命夫人一眼,道:“怎么说起这个了?”
不冷不热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按照太后的性子,这算是不高兴了,诰命夫人高高叫苦,没想到这件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棘手,只是她乘了安阳公主的情,想推诿怕是不妥。
只能硬着头皮撑下来,看了太后一眼,笑道:“还不是前段日子,京城里传的都是,臣妇听的多了,就想拿出来给太后娘娘说说,解解闷也是好的。”
太后道:“哦,什么事情?”
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诰命夫人得了这个话却是要说下去的,顺着话题道:“安阳公主前段日子思虑过重,病了,平阳侯府的姑娘也真的不是一般的孝顺,亲自爬了几百层阶梯去给安阳公主祈福,都说平阳侯府的大姑娘真的是纯孝。”
太后上次说话的时候太不留情面了,安阳公主的面子里子全都没了,而且最让安阳公主生气的是她女儿的名声差点毁了。
虽然是无心之过,但是差点导致贵妃娘娘出了大事,怎么都会让名声上多上一点瑕疵,安阳虽然恼怒女儿不小心,但是更是担忧她的婚事。
有了这件事,她的婚事更为艰难了几分。
有了前段日子平阳侯府的姑娘为母亲奋不顾身的事情,她的名声才算好上一些。
太后冷淡了的应了声,其他的几位诰命夫人见她惹了太后不高兴,忙说些别的转移话题,太后很快又重新高兴了起来,那个诰命夫人一脸尴尬的看着其他人对她若有若无的冷落。
等几位诰命夫人走了之后,太后就一脸不高兴的对容嬷嬷的道:“谁知道是不是安阳装病,安阳从小就主意多,哀家就吃过她的亏,现在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见太后警惕的很了,容嬷嬷忙劝慰了几句,就算是安阳公主有什么算计,也是讨好太后,怎么不可能像以前那样阴太后。
太后还在唠唠叨叨的:“你不知道,以前安阳哪个丫头养了一只猫,那只猫可娇贵了,养的肥溜的不行,还脾气大的要命,别人碰上一下,能挠上几个血印子,有一天她的猫被人吊死了,安阳哭着找她的母妃,话里话外是哀家弄死一样。”
太后冤枉死了,她只会把这只猫煮了弄顿肉吃,怎么会就这么吊死,只是当时她人微言轻的,让安阳母妃罚跪了几个时辰。
太后事后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哪里得罪了安阳公主。
她跟安阳公主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太后见了她也是躲的慌,怎么会得罪她?
太后白白跪了好几个时辰,膝盖都青肿了好几天,连药膏都没有,当时齐安之年纪还小,坐在一边看着太后青肿的膝盖,也不说话。
太后想起当时的日子都心酸的很。
太后:“哀家这个没文化的都知道孕妇闻不得麝香,安阳也不知道怎么教导她姑娘的,差点出了大事”
太后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说完安阳公主,又说乐阳公主的,安阳公主是笑里藏刀,乐阳公主就是明目张胆的开始找麻烦了,让太后说起来,她也说不得最讨厌谁。
说完乐阳公主又要开始说艳阳公主的时候,太后突然想起来,好久没有看到乐阳公主了,以乐阳公主的性子而言,不是应该不放弃的么,太后道:“乐阳公主去哪了?”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的,而且人家一个公主,去哪里都是自由的很,哪里用得着报备,只是容嬷嬷决定是一个万能的贴身秘书,立刻道:“乐阳公主回江南去了。”
也不知道乐阳公主怎么想的,离家这么长时间了,一点想回湖南的念头都没有。
太后惊悚的问道:“她又回江南做什么?”
不是在江南吃了亏让她做主的么?怎么又一声不响的回江南去了?
太后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对她这个太后,乐阳都缠人的紧,现在在身份不如她的人身上吃了亏,乐阳公主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太后突然对容嬷嬷道:“乐阳以后回京,千万要说哀家身体不适。”
凭着太后对乐阳公主的了解,以后要说再上京,这件事怕是更加的棘手了。
☆、第130章
时间总在不紧不慢的过着;对有的人来说时间过得很是漫长;对有的人来说时间不过是一瞬,等皇后康复了之后;乔叠锦干脆利落的把宫务都交还了回去;一心一意的陪着三公主玩,等到了年底的时候,前线终于传来了消息。
老突厥王病逝,十个皇子分为七个派别;各自打的不可开交;再也没有心来攻击边疆,当然对齐安之来说,他还有更大的收获。
最妃嫔来说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皇上终于班师回朝了,约莫到了二月就要回皇宫了;本来因为少了齐安之而变得很是简洁的除夕夜也气氛也好了些。
乔叠锦坐在皇后身边,看着底下言笑晏晏,不漏痕迹间就是一番唇枪舌战的妃嫔,微微皱了下眉头,陈嫔前段时间已经无声无息的去了,对外的原因是病逝,皇后不咸不淡的让人葬了去。
皇后说过,陈嫔八成以上的可能是被陷害的,而陷害她的人肯定是下面的某一个人,乔叠锦一眼看过去,全是珠玉满眼,脸上的笑容能把一个人的眼睛给晃花了。
各种的美人,皇宫总是不缺的。
乔叠锦默默的叹了口气,破天荒的拿起了眼前的杯盏,放在唇边,微微抿了下,淡淡的果酒,唇齿留香,等放了下来,就看到皇后站了起来,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就让各位妃嫔散了去。
大过年的,没必要整夜对着一张讨厌的脸。
乔叠锦扶着绿意慢慢的往长乐宫走,她穿的厚实,身上披着厚厚的斗篷,手上也带着护套,捂的结结实实,只露出了一点小脸,等走了断路,乔叠锦觉得脸一凉,抬头看过去,黑漆漆的天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下来了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到地上,很快落了一个白色。
乔叠锦看着地上的雪,还是慢慢的走着,在地上走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路,再不复原先的纯洁无暇,叹了一口气,对着绿意道:“还是上撵吧,本宫累了。”
这个宫里看多了听多了,只觉得累的慌,想想那日陈嫔的惨状,乔叠锦就觉得这座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既然这样,她还是不听不看了罢。
贵妃的轿撵宽敞的很,做到上面之后,就觉得暖和的很了,再没有了寒风吹在脸上刺刺的感觉,底下抬轿的人也稳当很,只是走了一段之后,就停了下来,绿意不小的声音被风吹的七零八落的,乔叠锦听不真切,就问了句:“怎么了?”
红绸道:“是郑容华和二公主,这条路窄了些,她们在前面,轿子没法过去,绿意正在和她们说话。”
乔叠锦蹙了下眉头,这么冷的天气,抱着一个孩子在外面····
因为是大年夜,除了齐安之明令不能外出的康常在之外,其他人全都到齐了,一直闭门谢客的郑容华也出来了,还抱着面有瑕疵的二公主,对着皇后恭敬有礼,对其他人的看笑话的眼神不动声色,乔叠锦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话,本来就不说太熟悉的人,后面更是渐行渐远了,现在更是说不上话了。
只是乔叠锦想着还小的二公主,就对着红绸道:“外面冷的很,本宫也乏了,让她们快一点,如果没有办法,咱们走过来的路也不长,就退回去,选另一条路走好了。”
红绸顿了下,低低的应了声,外面传来细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