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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知识,我都没听过,我以为我研究了它好几年,自然对它很是了解,但今日听了,才知道我不过是坐井观天了。”
说着,遗憾的摇了摇头。
掌柜对着齐安之笑道:“我姓张,如果公子不嫌弃,就叫我张兄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刷微博,看到说盗文的问题,一个作者已经发表申明,封笔了,感谢盗文党和看盗文的亲。真的,偶一直没说过这个问题,怕人说我掉到钱眼里了,这个问题很难解决,乃要看盗文偶也没办法,只是还是希望有能力的亲们,可以看原创支持下偶,毕竟偶写文也不容易,这目前是我唯一的收入来源,我怕我到时候也热情耗尽了······真的是看到那个感谢楼主就想吐血,而且那些看盗文的一边说喜欢作者,一边商量怎么看盗文,真的有口血闷在喉头的感觉,再一脸天真的问,怎么这个作者不写了,真的真的······
☆、第六十二章
齐安之:“张公子。”
张公子也不介意齐安之的称呼;把匣子放下;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厚厚的一卷画,旁边放着一些香料,应该是防腐的,乔叠锦的眼睛都钉在上面怎么都挪不下来了。
乔叠锦现在的头上的帷帽还没有摘下来,不过隔着一层纱看画实在是太扫兴了,问都没问一下齐安之就把帷帽拿了下来,张公子倒是君子,看帷帽下的夫人长的果然是美丽非凡;也没有多看,很克制的挪开视线。
齐安之:“······”
为什么从走到这里;他就有种被无视的感觉。
等张公子把画卷拿出来;把匣子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一点一点的把卷好的画打开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浓了,乔叠锦的眼睛就像是长在了画卷上,随着画卷的一点一点的打开越来越亮。
平日冷淡的声音带着一股子从来没有听到过的狂热,叹道:“果然不愧是南安居士的巅峰之作······。”
名画总是有股吸引人的魅力,就像陈酒,随着时间的沉淀,只会越来越美味,让人欲罢不能,而被称为经典的画更是被画者注入了灵魂,就像那副梵高的《向日葵》,那种勃发的生命力几乎让人看到就挪不开眼睛。
这就是画的魅力,而乔叠锦的目标就是生平有一次可以画得出这样的画,就算在里面注入大部分的生命力都在所不惜。
这是她的梦想。
张公子也看出来了,恐怕看画的是这位夫人,而不是这位公子,不过没有多言,不过体贴的把画往乔叠锦那里挪了挪。
整幅画很长,全部展开有两米长,整幅画恢弘大气不乏精致漂亮,这是一副山水画,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物,只有嶙峋的怪石,挺拔的松树,耸立的高峰,以及四处弥漫的云雾,齐安之等张开了之后发现确实很好看,虽然说不上来,但扑面而来就是一股说不出的气息,而且色彩饱满,形态逼真,似乎是工笔却又带着一股飘逸的气息。
不过,他对这种东西没有研究,沉迷也不过是一瞬间,而乔叠锦确实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想去碰碰她,不过她还是控制住了,忍耐的道:“我可以碰碰么?”
张公子笑道:“夫人尽管看。”
他没有说小心点,一看乔叠锦这种近乎狂热的态度,他也就一点也不担心了,多的是喜爱书画的人跑到这里花钱买一本孤本,就为了近距离欣赏一下《梦溪笔录》,他们比他还要害怕弄坏了画。
乔叠锦早就站了起来了,俯□细细的去看这幅画的每一个场景,《梦溪笔录》是南安居士在梦里所游之地,说是有共有三十三景,全都融入一幅画之中,成了一幅画,而到底是哪三十三景被历代书画家所争论。
而这幅画几经乱世,不知道流落了多少人之手,居然能够完全的保存了下来,她也没想到居然能看到这幅几乎要成为传奇的画了。
“这简直是神迹·····”
乔叠锦喃喃道。
齐安之看着乔叠锦有抱着画死活不肯撒手的趋势,嘴角抽了抽,对着张公子道:“张公子,既然内子喜欢,不知道张公子肯不可割爱?”
张公子大概是听多了,很是淡定,微笑道:“这幅画是非卖品,如果公子喜欢,可以去看看其他的画。”
齐安之不恼,他虽然没有自大到什么都随着他转的地步,但是一幅画,他如果真的想要还是可以得得到的。
齐安之正想在说话,乔叠锦终于肯把注意力微微转移一下了,道:“算了,我能看看就好。”
如果可能的话,她真的想买下来在书房里天天欣赏,但是她真的不好夺人所爱,她知道这样一幅画对于同道中人来说是无价之宝,千金不换。
齐安之倒是能猜出乔叠锦的几分心思,只是有些嗤之以鼻,这样买孤本才能观摩《梦溪笔录》的条件可不是就在做生意么,这样的人怎么会像个真正的爱画之人。
能在天子脚下开店,且能做的风生水起的,背后都有门路,张公子也不例外,不然光凭着他手执《梦溪笔录》就不知道被弄死多少回了。
所以,知道齐安之定是权贵人家,也能开口拒绝的了。
等再次从梦溪斋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齐安之看了眼兴奋感还没有完全消失的乔叠锦,有些郁闷的道:“还不要去逛逛?”
乔叠锦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道:“嗯呢。”
走了好一段路,乔叠锦终于回过神来,也记起刚刚自己把齐安之干干的晾了两个时辰,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的太过入迷了,张嘴本来想说一些话解释,结果一开口就变成了:“我想回去尝试下临摹下《梦溪笔录》······”所以才看的那么仔细。
只不过这个解释又让齐安之郁闷的想要吐口小血,今天花那么长时间看一幅画还不够,还想要去临摹?真的有那么好么?
齐安之:“这件事回宫再说。”
乔叠锦想着也是,能把那幅画临摹完最起码要十天左右,这是个大事,自然需要好好商量,不过她还是努力回想看到的每一个细节,唯恐忘了哪里,这才是大遗憾。
古玩街上现在人少了不少,本来正中央的太阳逐渐靠西偏移,子啊身后一直当隐形人的高升瞅了瞅天色,想着该吩咐人准备马车了,皇上今天的折子还没批,肯定不能回去太晚。
乔叠锦却是走走停停,街上摆摊的人还有好多,触目所及,琳琅满目,乔叠锦自然想起了‘淘宝’的豪言壮语,又觉得今天一天的时间都让自己给用了,齐安之只是陪着自己到处走,难得的,多了些愧疚,转过头对着齐安之道:“我们去看看那边的东西吧。”随手指了指一个几乎没有人的摊子,然后,我买件东西当做谢礼。
乔叠锦想着今日出宫前拿出来的一张一百两银票,不知道够不够,送给皇上的东西最起码要别致一点吧。
齐安之没有意义的跟了上去,摆摊的是个老妇人,身材佝偻,摊上摆放着几只瓷器,还有一些簪子,玉佩之类的小东西,只是成色不是很好,不过擦拭的很干净,摆的也是整整齐齐的,老妇人见有客人来,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大了些,笑道:“夫人想要什么?”
乔叠锦蹲了下来,仔细看了一圈,口中答道:“我随便看一下。”
略过瓷器,玉器,待看到一个木头雕刻的簪子在眼前一亮,对着老妇人道:“把那个簪子给我拿过来。”
老妇人看到乔叠锦想要东西之后,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失望,不过还是很小心把簪子递给乔叠锦。
摊上的那些成色的玉器,几乎都不会摆在乔叠锦面前,她自然看不上眼,相比之下,这个雕工不凡的簪子才是她的心头好,站起来对着齐安之比划了一下,又低头去看簪子的花纹,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些字符,簪子整个朴素简单的很,只有簪头像是个鸟的形状,不过看起来倒是古朴大气,乔叠锦的眼睛在帷帽后面眨着眼睛道:“喜不喜欢?”
齐安之看了眼乔叠锦手里的木头簪子,又扫了其他的东西,咳了一下,道:“喜欢。”
高升:“·····”这种勉为其难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很容易听得出来呀。
乔叠锦却是眼睛一亮,道:“那我送给你好不好?”
齐安之:“·····好。”虽然他看不上地上的那些玉,但是也不至于只送支木头簪子吧,而且还不是什么名贵的木头。齐安之觉得自己苦逼的不得了,陪吃陪喝陪玩了一整天,最后只得了一个木头簪子,不过该点头的时候还是要点头的,不然连个木头簪子都没了。
正欲叫高升上去付钱,就听乔叠锦:“多少钱?我买了。”顺手去摸自己腰上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张薄薄的银票来。
老妇人:“这位夫人,您不再看看别的?这个木头簪子值不了几个钱?这上面还有好几对玉佩,要不夫人再看看?”
这个簪子着实不值钱,她摆了好几年也没有卖出去。
乔叠锦眨了眨眼睛:“一百两你找不找的开?”
老妇人顿时有些凌乱了:“·····这个簪子只要十文钱。”她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数额呀。
乔叠锦迟疑道:“我没带碎银子。”她觉得如果她的上眼的一百两可能不够,没想到会有这种状况。
就是上一世,她要是出国,会有专门的助理给她定好机票,房间,还有专门介绍景点的资料,零钱全部准备好,她只要拎着行礼去入住就行,这一世更没有出门买东西的经验。
准确的说,这是乔姑娘这辈子第一次自己亲自买一件东西。
齐安之听到那句十文之后,脸就有些臭,这让他怎么好意思带出门?
乔叠锦:“那我多买几件?”
老妇人喜出望外,道:“夫人,您再看看。”
高升: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买东西的。
齐安之终于忍不住的道:“我让高升付钱。”
乔叠锦头也不回的接着蹲下,认真道:“这是我送给你的东西,自然是我出钱。”
一百两实在是太多了,就算乔叠锦又看中一对玉佩和一个小瓷枕,也用不了那么多钱,最后还是高升掏出碎银子付的钱,乔叠锦认真道:“回去后,我让绿意还你钱。”
高升忙不迭的道:“奴才哪里能要您的钱。”
乔叠锦却道:“这是我送人的东西,让你出钱就不对了,诚意也不够了。”
高升僵硬着脸应了下来,乔叠锦才后知后觉的问道:“你不会儿觉得太便宜了吧?”
齐安之:“不会。”
乔叠锦松了口气,道:“艺术品有时候是不能够用金钱估价的,就像这个簪子,虽然不是精雕细琢的类型,但是大智若愚,返璞归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你看,这几个线条,是不是特别有韵味。”
说着,那簪子凑到齐安之眼前,让他仔细的看一下。
乔叠锦真的是这样认为,这个簪子雕刻的真的很不错,在她看来,最起码是大师级别的,就像是那些籍籍无名的画家,在成名之前都是穷困潦倒,几乎养不活自己,那些画也不值一文,但有了名气,简直就是千金不卖了,这并不是说他们成名之前的作品画的不好。
齐安之:“·······”
他相信乔叠锦的眼光,但是真的用不着让他把一根木头说出一个一二三来,齐安之今日把久违的那种土鳖感终于又体会了一遍。
乔叠锦又兴冲冲的开始摆弄那对玉佩,玉色只能算是中等,但是这个雕刻师明显用心去雕琢了,摸上去,似乎连细细的鱼鳞都感觉得到。
齐安之为了防止乔叠锦又要说一些他不待听的话,率先开口道:“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
乔叠锦觉得今天淘到宝了,心情更好了,兴致也上来了,不过也知道不能错过宫门下钥的时间。
有些遗憾的道:“那就回去吧。”
她也该回去先把草图画下来才好。
*
按照齐安之的想法是,他都愿意带头违反宫规带着乔叠锦出宫转了一圈,乔叠锦最起码有点感觉才是,他不要一蹴而就,也至少有点进展吧,比方说…
来点浓情蜜意什么的。
但是现实是乔叠锦回了宫就闭关了,整日泡在了书房里,齐安之中间去看了几回,可是陷入走火入魔状态的乔叠锦眼里根本没有他,随意的几个“嗯”“啊”“知道了”,就打发了他了。
满心郁闷的齐安之把气都发在了朝堂上。
这几日他下了几个让朝臣莫名其妙的决定,第一个是他要在御林军之外再建立一个近卫军,只招收权贵子弟,名额有限,快来报名。
这让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在皇上眼前混个眼熟,以后的仕途还能不顺利?
只是那句名额有限让所有人挤破了脑袋。
第二条是让刚刚凯旋归来的北威候去北疆驻守。
因为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