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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宁笑眯眯的走近道:“难道杨少爷不是准备打劫水果摊?”
杨凌少年恶狠狠的瞪了向谢宁,又猛的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小厮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付钱!”
这些水果值不得多少钱,水果摊的主人早就吓傻了,根本没想着还能让这个纨绔子弟赔钱,等小厮拿出来几粒碎银子,连地上的水果也不要了,一溜烟跑了。
杨凌没在意水果摊主人,见谢宁说完就想走,想也不想的抬手挡住他,昂着下巴盛气凌人道:“本少年让你走了么?”
沈安也趁杨凌注意力转移拉着身后的小厮就想走人了,上次是他运气好,祖母进宫求宫里的贵妃娘娘才好,沈安出来后愧疚的要死,这次他都打算吃点亏也就算了,这会子看到杨凌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就想溜之大吉,但是看到谢宁俊美至极的样子,沈安犹豫了,这样的少年要是落到杨凌手里还好?何况这位公子还是为了他解围。
沈安当即义无反顾的留了下来在沈安心里,杨凌的形象已经差不多沦为采花贼了。
唐元在一听到谢宁说‘杨公子’就大概知道这个看起来纨绔至极的公子哥是谁了。
高官里姓杨的可不多,他也庆幸刚刚没有主动找麻烦。
谢宁笑眯眯的道:“你真的要拦我?”
杨凌不知道为什么一哆嗦,却硬撑不低头:“对!”
谢宁眼珠一转,道:“那就一块去坐坐吧,这两位公子一起吧。”
自然说的是沈安和唐元。
最后四个人一起坐在了雅间里,谢宁笑容满面的看向唐元道:“这位应该是唐元唐公子吧?”
唐元也是一脸笑容:“公子应该是会试第二名谢公子吧。”
谢宁和唐元笑眯眯的对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的,杨凌有种看到两个老狐狸的错觉,摇了摇头,看到的依然是两个是偏偏少年郎。
杨凌不知道他那一刻的直觉超准,此后几十年,这两位双贱合并,纵横朝堂,罕有敌手。
不过现在这两位还是因为会试名次被打击了一下的第二名和第三名。
*
而那边的齐安之终于想到了一个现阶段来说最好的办法。
私盐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了的,这么长时间几乎每任帝王都会为此做出点什么成绩,但是私盐还是一直泛滥到了现在,齐安之不认为自己比以前的帝王还要优秀能干,短短几年内出点什么成果。
就算是他的办法可以,一年两年之内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变,他等不了,他现在需要的是钱,大把大把让他可以养军队的钱。
齐安之发狠了,不是都说江南盐商富的流油么,齐安之决定敲诈了,这个敲诈的人选也要选好。
敲着桌子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让高升传旨让杨首辅进宫。
杨首辅在家里正在逗那只绿毛的鹦鹉,听到皇上居然让他进宫,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对着传旨的小太监道:“公公稍等,本官这就换衣服。”
给了管家一个眼色,然后去后面换上官服。
杨首辅的动作很快,跟着小太监就进宫了,路上不漏痕迹的套着小太监的话,但是小太监也是一脸的茫然的样子,杨首辅只能有些忐忑的去了勤政殿。
而齐安之明显在等他,不等杨首辅起来,齐安之就直接道:“朕欲整顿江南盐业。”
杨首辅起身的动作一僵,差点没又再次跪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等站起来看着齐安之认真的样子,杨首辅咳了一声,道:“皇上,这恐怕不妥。”
齐安之:“有何不妥?”
杨首辅差点骂出来,当然不妥了,盐业这种东西,在太平盛世还不好整治,一整就容易出问题,何况还是江南那块地方,皇上您不是想和突厥人打架么?那现在还想着江南乱起来?
杨首辅看着齐安之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心里咯噔一声,这不会是真的吧?
然后齐安之道:“朕想派一人去江南考察下,杨首辅可有什么人选?”
杨首辅看着齐安之势在必行的样子,正色道:“现在整顿盐业怕是不妥。”
齐安之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杨首辅,但是杨首辅几十年的养气功夫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根本没有什么变化,齐安之又伸出手敲了敲桌子,道:“如果朕势在必行呢?”
杨首辅保持着狐狸脸:“怕是内阁通不过。”内阁通不过,这条命令也行不下去。
齐安之敲桌子的手一顿,道:“杨首辅这是在胁迫朕?”
杨首辅叹了口气道:“微臣不敢。”
齐安之冷哼道:“那就照着朕说的办。”
杨首辅难得坦诚的很的跟齐安之打开天窗说亮话,道:“皇上,恕微臣直言,整顿盐业可以,但是不是现在,皇上春秋鼎盛,何必急于一时。”
齐安之脸上的怒气却突然散了去,微笑道:“朕确实不急于一时,只不过突厥人恐怕不等不及。”
杨首辅是何等聪明人,一听齐安之这话,就知道了齐安之恐怕是对盐业出手是假,另有目的是真。
江南盐商最有名的是什么?
有钱。
皇上现在最缺什么?
钱。
杨首辅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一个个这么八卦做什么?偶可以告诉乃,如果可以,偶想离前男友远远的,再也不联系,偶不相信还可以做朋友,但是我们的关系很复杂,免不了见面,恋情很狗血,基友说比琼瑶还琼瑶,昨天的狗血剧主要原因是他的现任女人有五分像我,但是个性和我南辕北辙,她是小辣椒,说是对决,但是实际上·······给我点根蜡
☆、第七十二章
这边齐安之和杨首辅难得的狼狈为奸的想要坑一把江南的那些富商;这边宫里也不平静。
前段时间安阳公主还有兴致和乐阳公主等人一起进宫,这段日子就该乐阳公主等人安慰安阳公主了。
乐阳公主是独子没了;但是如果以后努力想要还是可以有的,但是安阳公主是老公没了,最关键的是她还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
安阳公主当时就受不住晕了过去。
她丈夫没了;她就是身份再高贵,也免不了一个事实…她要守寡了。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寡妇了,虽然大雍没有限制寡妇从新嫁娶;但是寡妇要为丈夫守孝的。
安阳公主的丈夫是京城平阳侯,平阳侯平日虽然没有什么才华;但是为人安分守己,也没什么让人瞧不上的陋习,安阳公主的日子过得也舒心,唯一不顺心的也就是他没有儿子了,平阳侯年过三十,不可能膝下无子,就提了一个怀孕的通房,做姨娘,这个姨娘也算争气,第一胎就生了一个男孩子,平阳侯喜不自禁,但是还是顾忌着安阳公主,也没什么出格的。
安阳公主心高气傲,可不信她生不出儿子,也不屑不一个姨娘的儿子养在膝下,所以这个儿子就养在了姨娘身边。
现在平阳侯死了,唯一的儿子自然要继承平阳侯的爵位。
安阳公主想到以后平阳侯这样偌大基业就要交到一个庶子手中,整个人都在哆嗦,虽然就算是庶子继承了爵位,也不会对她不孝,她既是皇家的公主,又是正经的嫡妻,这个庶子只要没脑抽就会好好的侍奉安阳公主。
可是安阳公主不这样想,她从来都是认准以后爵位家业都是她儿子的,现在什么都没了,这样的心里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个庶子已经四五岁大了,早就已经记事了,现在再想把他笼络过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这个庶子被那个姨娘教育的一股子小家子气,安阳公主根本看不上眼。
可看不上眼又能怎么样,女人注定要依附于男人的,丈夫死后,就是要依附于儿女,安阳公主醒了之后,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这种局面了,就想着以后怎么笼络这个庶子。
安阳公主到底是皇家的血脉,在皇宫里长大的,权衡利弊,已经成为本能了。
安阳公主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除掉那个姨娘。
她不能把庶子一块害了,现在这个庶子就是平阳侯的宝贝疙瘩,没了他袭爵,这个爵位皇上是可以收回去的呀!
孩子没了亲娘还好,有了亲娘,这个庶子以后还会对她这个嫡母有多好,不过是阳奉阴违罢了,就算庶子孝顺,安阳公主也不能冒这个险。
安阳公主当即命令心腹给那个姨娘下毒。
但是活该安阳公主倒霉,她的小女儿自小刁蛮的很,见到是端给姨娘的补品,就旁若无人的扣了下来,自己喝了。
安阳公主得了消息就差点魂飞魄散,带上人就来了小女儿那里,但是她心太狠,下的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她的小女儿才九岁,当即香消玉殒了。
安阳公主看着小女儿犹带体温的身体,当即傻了,不过好歹还没傻到家,一个皇家公主狠起来绝对比男人还厉害。
安阳公主心想,既然小女儿已经死了,那那个姨娘也不用活了,她女儿死,正好拉着几个垫背的。
痛哭一顿之后就让人去把姨娘抓起来,说是谋害嫡女。
那姨娘也不是傻的,从安阳公主的行事上看出了一点端倪,悚然一惊,这是不给她留活路了,等安阳公主还在不可置信的时候,就趁乱抱着儿子出了平阳侯府。
直奔京兆尹。
姨娘自知她和安阳公主拼什么都拼不过,只能那这一条命去拼,姨娘到底单纯的很,她不知道她去了京兆尹告状,上告公主这样的大事京兆尹可做不了主。
而且这样的事情就算罪名确凿,只要皇上金口玉言,照样能翻供。
而且这姨娘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她裹着一双小脚,平日里走起来,摇曳生姿,但是走起路来就不那么好了,而且她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男童,走了没一段路就气喘吁吁了。
说来也巧,正好碰到了喝完茶回来的谢宁唐元杨凌三人组,沈安早就告辞而去了。
谢宁眼睛最尖,看到了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妇人过来了,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身后还有十几个忙不迭追出来的家丁丫鬟,回头看了眼唐元。
这种事情管不管?
安阳公主一听姨娘已经悄悄的买通了后门的婆子溜出府了,连她儿子都抱走啦,安阳公主顿时觉得不好,一边让人去追姨娘,一边顾不得打扮就匆匆的进宫了。
乔叠锦正在含寿宫陪着老太太听戏,没了一些人在耳边说来说去,看起来更容易入迷了。
乔叠锦看的正津津有味的时候,含寿宫外面传来说是安阳公主求见。
因为上次不娱乐的见面,导致乔叠锦对这些公主的印象不佳,这次又来了?乔叠锦看着戏台子上正唱到j□j的地方,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而老太后也很烦,她几乎什么事情都管,为什么一个个都来找她主持公道,要找也该找皇后呀,再不济她的母妃还在宫里住着呢。
老太后硬着头皮让安阳公主进来,安阳公主简直就是乐阳公主前段时间的翻版,见到太后就哭。
老太后一看到这样子就傻眼了。
安阳公主哭起来梨花带雨,不是很难看,但是这样一直嘤嘤的声音让听戏的乔叠锦不悦的看向她。
在乔叠锦看来,这就跟在歌剧院看歌剧一个样子,看的入迷的时候,突然就被人打扰了,偏偏出于礼教还不能说重话。
乔叠锦就求助的看向太后。
意思是,太后,您快点解决呀,等解决完问题,赶紧让她走。
老太后被乔叠锦这样看过来,顿时压力倍增,还有种莫名的自豪感,太后下意识的挺了挺腰杆,道:“出了什么事?”
安阳公主的声音顿时又提高了几个度数,哭哭啼啼的道:“太后,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呀,儿臣的女儿没了。”
太后悚然一惊,眼睛瞪得老大,心想,最近是怎么回事,一个死儿子,一个死女儿的,老太后道:“前些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就没了?”
安阳公主:“太后,平阳侯也没了。”
太后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来平阳侯是谁,这不是安阳公主的丈夫么?太后看着安阳公主的‘慈爱’眼神顿时多了几分真心,这比乐阳公主还可怜。
太后后知后觉的道:“你不在家里准备丧事么?”
守寡了还往宫里跑?
安阳公主:“儿臣求太后做主呀。”
太后莫名其妙,乔叠锦听着安阳公主这一声比一声悲戚的哭声,早就看不下去了,戏台子上看着这乱成一团,早就停了下来,站在台子上不知所措。
乔叠锦看着安阳公主说了半天没说在点子上,就问了句:“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乔叠锦看起来,事情发生了,现在就想办法解决吧,你想着求助,最起码要把事情说清楚吧。
乔叠锦听到现在也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一直听安阳公主哭了,安阳公主不全是装的,那个到底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