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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乖乖回去复命吧!
当韩夜凝接到圣旨后,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把自己嫁出去了。
不日将举行婚礼?也就是她的婚礼已经在进行时了?
怪不得刚才一路走来,越王府上下一片张灯结彩的样子。
她怎么有种都要结婚了,还在夫家住着的感觉?
“完颜邪鲁…”。
“凝儿,我们终于要成亲了”,韩夜凝还没开口,完颜邪鲁已经将她拥入怀中。
第六十八章 师父的过去
他等他们成亲已经等好久了,现在好了,她终将属于他。
韩夜凝好像想到什么一样,她推开完颜邪鲁说:“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唉…”,连完颜邪鲁想要挽留她,让她跟他一起吃早餐都没机会开口。
看到韩夜凝急急忙忙出府,完颜邪鲁轻笑,他哪里会不知道她又害羞了,不好意思了。
呵呵,他还真是娶了一个容易害羞的小妻子呢。
“君翼,保护公主回去”。
“是”。
自从韩夜凝来到金国后,君翼几乎都成为她专有的侍卫了,动不动都是君翼随护在左右。
君翼跟着韩夜凝来到城外,无名夫妻俩居住的山下,看了看山上,韩夜凝想,既然师父和师母住在这种地方,想必就是不想人打扰他们清净吧!
便吩咐君翼,“君翼,你在这里等我就好,我去去就来”。
“是”。
韩夜凝上了山,第一时间找到无名,将自己忐忑的内心告诉他,无名淡淡一笑,“我的丫头马上就要嫁人了,为师还真是舍不得啊”。
他看着韩夜凝,眼里露出一丝伤心,她是他养大的,还真舍不得她出嫁。
以前的分别,他总认为她还是自己的,现在知道她要嫁人了,无名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抢走了一样。
“师父,我…”。
“傻丫头,师父知道你害怕什么,放心吧,一切有师父在呢”。
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更何况,女孩子在婚前不都是忐忑的吗!
“那…师父,你和师母能不能下山陪我住几天啊”,她就住在行宫。
这几天要是让她自己住在那么大的宫殿里,她肯定会胡思乱想的。
芍药虽然心细,却总不是师父,没有师父了解她。
无名闻言,和妻子相视一眼,两人露出为难的神色。
曾经,他们住在这山上的时候就说过,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下山。
可眼下他最爱的徒儿要求他和妻子在婚前陪伴她几天,他到底该怎么决定呢?
“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为难?”韩夜凝看出无名为难的神色。
她想,如果师父真的为难,她便不让师父下山了。
温敦思思来到韩夜凝身边拉着她的手说:“怎么会,凝儿要出嫁了,作为你的师父,又是你在这里唯一的亲人,怎么能不陪着你呢,好,我们下山,陪你住上一段时间,直到你出嫁,到时候把你交给阿鲁手上,你师父也便放心了”。
无名的心思,温敦思思很了解,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徒弟。
既然韩夜凝有此要求,他们夫妻俩还是下山陪伴吧!
反正只要不跟完颜雍碰面就行了。
“多谢师母”,汗液你跟笑道。
想着,未来的几天,不管怎么样,有师父陪伴她,她感觉就像回到小时候一样,他们还生活在谷底,无忧无虑的。
无名欣慰的抚摸着韩夜凝的头发,给妻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还是他的妻子了解他,知道他放心不下徒儿。
温敦思思笑笑,他们认识了几十年,分别了几十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她知他懂他,就像他懂她一样。
山下,君翼看到韩夜凝把温敦思思请来,惊讶不已。
“可…可敦?”
君翼还以为韩夜凝上山只是为了抒发一下自己激动的内心,他却没有想到山上住着的竟然是皇上还是大汗时候的可敦,这…
“君翼,我已经不是你的可敦了”,温敦思思非常温文儒雅的说道,不急不躁,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可…君翼想不通了,可敦没死?
皇上不是宣布可敦已死吗?怎么现在可敦又出现了?而且就生活在汴京城外,看样子在此地生活不是一天两天了。
为什么韩夜凝会认识可敦?还有,可敦身边那个男人是谁?
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君翼的脑海。
“君翼,完颜邪鲁是让你来保护我的,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看到了,当没看到就行”。
韩夜凝交代君翼,对于君翼她是放心的。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师母曾经是完颜雍的妻子!
师父跟师母之间究竟有着怎样一段故事啊?
她别样的眼神看着无名。
无名感受到来自她的目光,宠溺的一笑,“凝儿,师父和师母都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师父的过往,不重要”。
不重要吗?韩夜凝想,师父说的如此云淡风轻,想必当年他们也经历了不少风雨吧!
“是,师父”,师父不让问,她便不问,反正师父也说了,都过去了。
活在当下最重要。
三人走在前面,君翼跟在后面,一路上,君翼都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他决定将这件事深埋心底,毕竟可敦还活着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
到达行宫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芍药在大门口迎接,看到韩夜凝回来,迎上前,“凝儿,你终于回来了,昨天晚上你派人回来说不回来睡了,我都担心死了”。
纵使以前韩夜凝经常夜不归宿,芍药也没这么担心,现在他们毕竟是在金国的地界上,万事还是小心为好。
韩夜凝笑笑,为芍药介绍,“芍药姐,这是我的师父和师母”。
“师母?”芍药吃惊,她只听凝儿说过她有师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师母了?
“当然了,师父找到师母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而且芍药姐,你不知道,师父就生活在我身边”,如果不是完颜邪鲁带她去见温敦思思,她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师父了呢。
“哦,师父,师母好”,芍药很有礼貌的向两位长辈鞠躬。
无名点头,“芍药是吧,很标致的一个姑娘,一路上听凝儿说,自她出谷之后,多亏了你帮助她,老夫还要感谢你呢”。
“哪有,师父过奖了,是凝儿帮了我不少才是”,无功不受禄,更何况芍药说的也不错,的确是韩夜凝帮她的多。
“呵呵”,无名欣慰一笑,这个芍药果然如凝儿所说,为人善良,不好大喜功,看来他的凝儿眼光还是不错的!
“师父,师母,我们进去吧”。
韩夜凝看到师父上下打量芍药,还不断和师母用眼神交流,她当然知道师父是在考察芍药。
只是师父这么做会让芍药不自在的。
“好,进去吧”。
无名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便咳嗽了一声,带着妻子,在韩夜凝的带领下走了进去。
越王大婚,必定是热闹不凡。
这几日,韩夜凝都没有闲下来过,先是内务府来给她量身定制喜服,后又是嬷嬷过来告知她该有的规矩。
总之,完颜邪鲁忙,韩夜凝更忙。
他们二人已经有三天没见面了。
“呼…”,好不容易忙里偷闲,韩夜凝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感觉自己这几天都快被分成两半了。
“累了吧,凝儿”。
温敦思思温柔的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
韩夜凝哪里敢劳烦师母啊,抢过秀怕自己擦了起来。
“谢谢师母”。
“傻丫头,谢什么”,跟她相处这几天下来,温敦思思发现自己更喜欢她了。
韩夜凝喝了一口水,也不再说谢谢的事情。
闲下来了,她就想起师父和师母的故事,“师母,你和师父究竟有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情啊?”
闻言,温敦思思笑笑,她以为这个小徒儿都不好奇她和她师父之间的事情呢。
无名说她心性淡薄,看来也并非如此,除非是她不感兴趣的事情,否则,她一定会惦记到底的。
“怎么?想知道?”
“嗯”,她拼命的点头,非常想知道。
温敦思思喝了一口茶,细水长流,慢慢道来。
“其实我跟你的情况很相似,我也是为了保护家人而嫁给阿鲁的父亲”。
什么?韩夜凝露出吃惊的表情,师母真的嫁给过完颜雍?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那副表情,温敦思思怎会不明白。
可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阿鲁的父王很尊重我,即使跟我成亲了,他也说,除非得到我的心,否则他不会碰我”。
呼…看来完颜雍还算是正人君子嘛,韩夜凝心里寻思着,她在心里为完颜雍打了不少的分数呢。
“就这样,我嫁给他,成了他的可敦,直到三年后,我认识了你的师父,被你师父的才气所折服,即使知道他是宋人,我也以为反顾的爱上他了,而他,也被我的风采所折服,我们彼此深深相爱了,直到后来,宋金两国开战,我们被迫分开,再后来,完颜雍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他曾经冲动过,说是不能得到我的心,也要得到我的人,那个晚上…”。
回想起那个晚上,温敦思思还心有余悸。
“师母…”,她们的经历何其相似。
只是看师母的样子,心理上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她…到现在她都不敢让除了完颜邪鲁和师父以外的男人靠近她。
温敦思思对韩夜凝同情的眼神回馈以温柔的笑容,“那天晚上,若不是你师父赶到,这世上,只怕不会有我的存在了”。
她想过,如果那天晚上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即使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在她看来,不能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相守一生,不能干干净净的跟心爱的男人过一辈子,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那天晚上过后,我生病了,从此一病不起,完颜雍叫了好多太医,都不能治好我的病,他们都说,我身体没病,是心理上生病了”。
她的师母…跟她竟然一样?
“后来,完颜雍把无名从天牢里放出来,让他照顾我,无名照顾了我一个月,我才会吃饭,眼睛才会闭上,直到那一刻,完颜雍知道,他可能这一生都得不到我了,便说,若是我康复了,就放我走”。
“师母,那太好了”,韩夜凝欣慰,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是啊,很好,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惊讶不已,心想,他会这么好心放我走吗?后来,无名安慰我,若是不好,又怎么离开呢,因为这句话,我便让自己尽量吃,尽量喝,让身体赶快好起来,果然,我身体康复后,完颜雍信守诺言,将我放了,对外宣称我已去世的消息”。
“那,师母,从那以后,你便生活在山上了吗?”
温敦思思点头,“完颜雍的可敦已死,我已经无家可归,便来到山上,那是我跟无名相识的地方,我们决定在山上度过余生,可是后来,无名回了一趟中原,再次回来后,说是要我等他十八年,十八年后,他给人的承诺完成了,便会回来找我,就这样,我痴痴傻等了十八年,苦心总算是没有白费,不久前,我总算是盼他回来,我们总算是弥补了幸福”。
十八年?正好是养育她的时间,“师母,师父是在送我离开后才过来找你的吗?”
温敦思思抚摸着她的头发,知道她很聪明,一点就透,“凝儿,这不管你的事情,你完全可以不必在意,再说,十八年来,我也不是无聊的,我跟阿鲁机缘巧合之下认识,十八年里,有阿鲁陪伴我,我并不孤单”。
“可是,师母却等了十八年”,韩夜凝委屈的说,都怪自己,若不是她,师母也不会苦等十八年啊!
“傻瓜,十八年的时间,我庆幸无名养育了你,不然,若是他在哪里游历,看上了别的女人,我这十八年不是白费了吗”。
知道她是在开玩笑,韩夜凝叹息,“师母明知道师父不是这样的人”。
师母是在安慰她罢了。
“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了,过几天就是你跟阿鲁的大婚了,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吗?”
韩夜凝摇头,“没有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她这几天忙的脚都不沾地,若是再有什么事,她都要疯了。
“那就好”,温敦思思心想,这几日都不见无名,他应该是去准备礼物,送给徒儿大婚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