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于没人了,信王看着赵一桶恋恋不舍的关上了门,立刻扭头看向乐乐,怒气早已经不见了,英俊的脸上笑开了花儿,伸手就摸上乐乐的脸蛋,“娘子,乐乐娘子,你别生气,咱们一会儿就回家。”
顿时,乐乐像是被雷劈一般,傻眼了
这个男人还真就是阿信,虽然长得不怎么一样,可这语气骗不了人,这世上除了他和自己外,谁也不知道平时在外面不苟言笑的阿信,竟然那么的贫嘴。
原本,乐乐一直都像一只鸵鸟,把脑袋深深的埋的沙子里,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他和自己从没见过面,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这是一场误会,天大的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就算是他的下巴跟阿信长得一模一样,就算是他们的左耳垂上都有一颗红痣,就算他们的左手手背上都有一个刀疤,乐乐还是觉得这是巧合。
只是,现在……
乐乐的心里在流泪,想不到逃了那么久,都已经安全了,自己竟然又自投罗网,欲哭无泪的乐乐,反而清醒了,冷冷的看着手舞足蹈的阿信,淡淡的说道:“你放手。”
一把将乐乐搂进怀里,阿信无赖的说道:“不放,就是不放,一放手娘子就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娘子乖,乖,都是为夫不好,为夫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乐乐当场石化,这一年多不见,这个男人怎么脸皮变得更厚了,乐乐扭过头去,不看他,两只手忙碌起来,试图自救。
任由乐乐两只手对着自己的手是又掐又刷的,阿信只是将她固定在怀里,低声下气的哄着:“媳妇乖,气坏了不值当,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说完,也不管乐乐同意不同意,把被子一掀,很干脆的就将乐乐抱进自己的被窝里面,“来跟为夫说说,咱儿子长什么样儿?”
176。 王府前闹剧(需改)
176。 王府前闹剧
被迫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乐乐本来就有些不够用的脑子,这下更是彻底的歇菜,懵了!
信王,也就是阿信闭上眼睛,双臂将乐乐搂在怀里,脸贴在她的耳边,陶醉的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儿,享受着乐乐暂时的乖巧。
当然了,他并不知道这份乖巧是暂时的,还以为是自己千辛万苦哄过来的,还以为已经苦尽甘来了,正在幸福的享受着劳动成果呢。
渐渐的,乐乐回味过来,想起来他曾骗过自己,狠狠的骗过自己,想起来自己已经离开这个男人一年多,想起来自己已经将他开除于自己的生命蓝图中,想起来家中还有三个孩子,想起来刚才他是多么多么凶恶的对待自己……
软绵绵的面团一样的腰背慢慢的挺了起来,试了试,乐乐无法挣脱那双臂膀,便任由他搂抱着自己,却拒绝再将自己贴进他温暖的怀抱里。
肩膀端起来,整根脊柱挺得直直的像一根木头一般,小圆脸也绷起来,嘴唇抿得死死的。
皱起眉头,乐乐一开口就是极为冷淡的声音,“王爷,您认错人了,我不认识您·更不是你的媳妇、娘子什么的,我儿子跟你也没点关系都没有。”说着挣扎着就要起身下床,刚刚挣扎着坐正,紧接着就被阿信又搂回到他的怀里,乐乐立刻不满的说道:“看来您这脑子摔得挺严重·已经出现幻觉了,其他的病我能治,这脑子摔出问题的事情,很抱歉,我不会治,还请王爷别请高明。”
叹了口气,阿信认命的摇摇头,他早该想到·自己这个小娘子可是标准的小犟驴·她哪里能自己想明白·只能越想越钻牛角尖才对。
真是大意了,不过他也真是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连儿子都有了,还这么犟,不都是说当娘的为了孩子什么都能忍吗?
阿信可怜巴巴的看着乐乐,委屈的喊道:“娘子······”
以往,看到阿信这个样子,乐乐都会笑得花枝乱颤·忍都忍不住,捂着肚子不是蹲到地上,就是跌进床上,哪成想,今天的乐乐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声音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像是冬日早上吹进人脖子里的小冰碴,“王爷您认错人了,家夫已经过世了。”
这时·阿信才发现乐乐身上穿着一身素服,耳后还别了一朵小小的白花儿,正是寡妇装扮,立刻,阿信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整根的冰柱子,从嗓子眼儿到心口窝都堵得满满的,更关键的是还是冰凉冰凉的那种,冻得心都不敢跳动,也不敢呼吸,似乎心脏每多跳一下,每多呼吸一次都会被那冰尖扎得吐血而亡,“你…···”
像是成心气人一般,明知道阿信被她的言行气得说不出话,乐乐还抬高下巴,眼皮微眯,面无表情,眼中却带着得意的看着他,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你能把我怎么着?
又叹了一口气,阿信苦笑一声,这段时间他喝的药也不少了,可再多的药也没有此时他心中的那份苦,可不是么,能把她怎么的了,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都是他有错在先。
转眼,他就想通了,有错就改,犯了错就哄,就不信他哄不回来。
喜欢耍小聪明的乐乐正在等着被激怒的阿信和她反脸,不过,让她失望了,阿信哄她都来不及哪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不但没有像乐乐想象的那样把她推到地上,反而更加用力的搂住她,紧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道:“娘子,为夫知道你在生为夫的气,怪为夫骗了你,其实为夫也是有苦难言的,乖,别生气了,好不好?”
感觉两条胳膊几乎都要被勒断了,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乐乐吃力的挤出一声,“王爷,请您自重。”
自重?
去他娘的自重!
重新将这软绵绵的小肉人儿抱进怀里,阿信才真正地知道自己的心,之前自己以为自己对她的思念其实是那么的少,那少的微不足道。
没有分离不知道思念的苦,而只有这一刻的再相聚,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思念。
只是想一想自己怀里再一次空荡荡的感觉,就让他发自内心的害怕,让他心疼到无法呼吸。
感受着怀里的温暖,鼻间的香甜,阿信知道除非他死了,否则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这个占据着他的心房的女人再次离开,那简直会要了他的命。
可是面对这头小犟驴,该怎么办呢?沉吟着,阿信为难的看着乐乐,“你······”
阿信的话刚刚说出一个字,门外传来部门声,还有欧阳怀瑾身边那个太监的公鸭嗓儿:“王爷,奴婢赵一桶求见。”
好机会!乐乐紧张的看了一眼门口,挣扎着就要下床,而阿信却对门外的声音充耳不闻,乐乐挣扎的厉害了,干脆伸胳膊一挑,将床帐放了下来。
侧耳听了半天,屋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想想皇上最后那殷切的眼神,赵一桶硬着头皮又敲敲门,声音大了一些,“王爷,奴婢赵一桶求见。”
他可是一个冷面王爷,就不像他能当着众人的面抱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黄脸婆,乐乐不断的挣扎着,想要下床,想要离他远远的。
尽管阿信已经完全控制了乐乐,可她还在不死心的挣扎着,正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声难听的公鸭嗓,“王爷·奴婢赵一桶求见。”阿信见状况干脆沉声怒道:“进来。”
果然,从门一打开的那个瞬间,乐乐就不再挣扎,老实的坐在阿信的怀里。
如果说,她已经脱离了八成·那么这个时候进来个人,乐乐觉得自己还是挺有胜算的,可惜,刚才她连一成都不成,胳膊、腿和躯干都被控制着,这个太监呀,乐乐郁闷的想,进来的太早了!
飞快的打量一圈屋内的情况·赵一桶低下头做出一副老实相·却在偷偷打量床前的四只鞋子·两只黑色锦缎的男便鞋,正是信王的,是他亲自派人从内务府领回来的,又服侍信王穿上的,不会有错。
一双青色的素面鞋,看样子不大,也就他一个手掌再大点有限,应该是那姚氏的吧。
鞋都脱了?还有床帐也放下了,赵一桶在心里偷偷的兴趣叫一声·有戏!绝对有戏!虽然这姚太太长得其貌不扬,实在配不上丰神俊朗的信王,可这两个人绝对绝对有戏。就是不知道那三个孩子有几个是王爷的,长得像不像,想到这里,赵一桶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必要跟在信王身后去一趟王府。
能在几千名太监中脱颖而出,成为皇上得用的贴身太监,除了运气、机缘外,最的就是能力强。
赵一桶也不例外·一边将自己在这屋里所见牢牢记在心里,一边恭敬的说道:“王爷,外面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皇上命人准备了八龙黄金辇直接将王爷送回到王府。”
按照太宗皇帝留下来的律法,皇帝出行乘坐的是九龙黄金辇,也就是九匹雪白的,没有一丝杂毛的白马拉着的黄金马车,现在八龙黄金辇应该就是少了一匹领头的白马王?
就算是少了一匹白马王,可御辇还是御辇,信王感觉有些头疼,伸手挠挠眉毛闭上了眼睛,往事历历在目,从他拒绝皇位,立志要做一个率性随意的王爷那一天起,就已经没有资格登上那架黄金马车,现在皇兄这是何意?
阿信皱起眉头,仲手就将床帐掀开,沉声道:“赵一桶。”
“奴婢在。”赵一桶往前跪爬了半步,规规矩矩的跪在床前,等着阿信下一步的吩咐。
干一行爱一行,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做了皇上的贴身太监就要有间谍一样神的眼力,仅仅是阿信喊他,他抬头,再低头这一瞬间,赵一桶就从床帐缝里将床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原来他们都穿着衣裳呢,真是好可惜。
阿信不知道赵一桶心里的想法,皱着眉头想着欧阳怀瑾此举的目的,琢磨一番说道:“赵一桶,你回去代本王叩谢皇兄的好意,八龙黄金辇请皇上收回,此事于制不合,本王身上皇上亲封的信王爷更要束身自重,准备一架青油小车让本王出宫就可,到了宫门外面,自有本王的车架。”
“王爷······”赵一桶一脸的为难,似乎是想再劝一劝,哪知道阿信根本就没有跟他耽误工夫的打算,冷冷的直接就吩咐道:“出去!”
请示过欧阳怀瑾,赵一桶才敢真的安排一架青油小车。
知道自己今天这趟入宫之行会折腾很长时间,可是因为规矩限制乐乐穿得衣裳还是很单薄,尽管已经被阿信捂的缓了过来,可是现在再让她就这么单薄着出门,阿信肯定不能干,欧阳怀瑾干脆好人做到底,也不用阿信开口要,直接就赐下了一件银灰色的貂皮斗篷。
坐在出宫的车上,乐乐的脸一直都红得能滴血,真是太丢人了,就那么在众人的目光下,自己被这个臭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然后又被四五个太监们抬着,送上了小车。
众目睽睽呀!
就算是在她的上辈子,也没有做过这么丢人的事情,那倒也是那时候的她连男朋友都没有机会交,又哪里能当众被一个男人抱着。
真是太丢人了,越想越气,本来对阿信就没有好脸色,这把就更糟糕了,瞅都不瞅一眼,脸始终转向车外,透过车帘看着京城中的风景。
乐乐不理人是她的事情,阿信可没打算就这么退回去,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漆小盒,献宝似的递到乐乐面前:“媳妇儿·肚子饿不饿?一大早上就起了吧,可把为夫心疼坏了,吃块杏仁饼吧,还想吃什么,跟为夫说·为夫给你弄······”
挪了挪身子,乐乐瞅了眼面前黄灿灿的小圆饼,不动声色的咽下口水,扭头看向窗外,不理勾引着她,让她服软的任何人和食物。
本就没想着能一下子就成功,阿信拈了一块杏仁饼放到嘴里,又搁下手中的黑漆小盒·往乐乐这边挪了挪‘“媳妇儿你放心·为夫现在的手艺可不比你差,回头为夫给乖媳妇做炖鱼,焖肉,拌凉粉······”
阿信说的这些正是她最爱吃的东西,闭上眼睛,乐乐靠到车厢上假寐,试图用这种方法赶跑脑海中那个讨厌的小人偶。
只是这样也很痛苦,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阿信嘴里一边嚼着杏仁饼·一边跟乐乐说话,杏仁饼似乎是还加了花生、核桃还有牛奶,两人离得那么近,浓浓的香味儿一点都没客气,全都被乐乐闻到鼻子里了。
本来就饿,现在肚子更是开始咕噜咕噜叫了。
“唉,这么长时间了,这脚还没暖和出来,媳妇儿你真不乖·要是早一点跟那些侍卫们说是为夫的好娘子,他们哪敢让你挨这么长时间的冻,现在规矩在那里摆着,为夫连给你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