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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的坐在椅子上,仔细听,倒是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急促的呼吸声。
坐了很长时间,直到姚云龙觉得已经没有希望得到乐乐的回复时,才听到乐乐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幽幽的说道:“到现在也没有跟我说一句实话,没有一句解释,没有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要那么做,太让人寒心了。道歉赔不是道歉有用的话要银针干什么?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扎个生活不能自理,然后再跟他赔不是,能行吗?不行我是医生,我有我的职业操守,他有吗?他什么都没有,只是个骗子,一个没有操守的无良骗子。”
乐乐很气愤,说话都带着浓浓的哭腔儿,姚云龙真心的后悔了,早知道乐乐会这么难过,他就不问了,慌忙安慰道:“你别伤心,也许他真的为难呢。”
“才不是”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乐乐大声否定道:“你知道镇海候三少爷是怎么跟我说的吗?他说他觉得好玩儿,那个烂人觉得我这样的人很好玩儿,他从来都没见过我这样的女人,所以想要试探试探一下,看我能坚持多长时间。”
姚云龙不了解乐乐和阿信之间的事情,以前的事情他完全不了解,所知道也只是最近这些日子里他所见到的,所以听到乐乐的话,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觉得阿信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又觉得不应该,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还是那么了不起的大英雄,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来。
拿过帕子一边擦眼睛,乐乐一边哭着说道:“他最开始就没有真心想要跟我过日子,现在为什么要原谅他,凭什么就因为他说一句他错了,我就得跟那种烂人在一起,凭什么。”
眼见乐乐一声比一声高,姚云龙吓得直摆手,“小点声儿,小点声儿。”
真是不讲究
人家正在伤心呢,安慰一下不行吗?小点声儿,有什么可小的,碰到就碰到,谁怕谁
瞪气冲冲的瞪着姚云龙,把个小少爷瞪得毛骨悚然,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看着姚云龙惊恐的样子,乐乐才觉得心情舒畅,摆摆手,起身说道:“行了,你走吧,我要去睡觉了。”
姚云龙不知道自己怎么溜出正房,又溜回自己的厢房的,这边的乐乐也重新洗了把脸,一边揉鼻子一边上床睡下了。
就在一切都归于平静时,突然有一个身影从乐乐的房顶飞身跳下,接着房梁上也有一个黑影挑了下来,两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转身几个纵身跳出了嘉卉院,直奔阿信的正房而去。
阿信坐在炕上,手里拿了一本书,眼睛却落在炕桌上的一只小木苹果,这只木苹果是乐乐离家出走前跟阿信念叨过的,当时他没放在心上,随后又因为各种事情也没顾得上,现在有时间了,又在乐乐的眼皮子底下,阿信就一刀一刀的刻起来。
木苹果是中空的,里面就是一个干果盒子,装满了各种坚果,都是按照乐乐的要求准备的,与其说里面都是对阿信身体有益的东西,不如说都是乐乐爱吃的。
房门推开,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进了屋来,黑衣裳的正是忠心耿耿的大有,而白衣裳的则是盛公公,两人再发次的互相看一眼,看得出来,对方都很为难,最后盛公公抢先一步,来到阿信面前,将他们听到的一切娓娓道来。
姚云龙觉得自己隐蔽得很好,却不知道从最开始他潜到乐乐的房间里,就已经被人发现,接着通知了阿信,而阿信则派出了大有来偷听,盛公公嘛,是赶来给姚云龙收拾乱摊子的,将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叫到一起,安排方嬷嬷训话。
听完盛公公的话,阿信颓然的靠到炕柜上,拿在手上,本来就完全没有看进去的书,此时也被他扔到了一边。
阿信的心里悔呀,真的恨不能给自己来上几刀,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的贱,怎么就那么的无聊,看上人家小丫鬟了,那就按规矩来呀,该怎么办怎么办不就行了吗?哪里有现在这些乱事儿真是活该活该
不过,转念一想,阿信又觉得正是因为自己当初那种很便宜很便宜的行为,才让他认识到了乐乐的好,捡到了宝,不然他上哪里认识乐乐去,就算认识了,凭她那头小犟驴也不会好好的跟自己过日子。
而且,阿信突然想到,如果当时真的看好了,就带回王府,恐怕乐乐的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到时候还得吃苦受罪,这样想想,又觉得自己当初做得很对很对。
5043字。
203。 阿信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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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阿信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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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越想越觉得理直气壮,阿信觉得如果自己不骗乐乐,他们这两个有命中注定的小夫妻见都见不到面,更不用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抛开乐乐的气愤,和他的欺骗不说,可以说,这是他下得最英明的一步棋了,这叫什么?这叫善意的谎言这叫佳偶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只是,想是这么想的,要说出口,他可没脸往外说。
怎么说?跟乐乐说骗你是为了咱俩儿好?就是为了让咱俩儿结为夫妻?说故意把家弄得一穷二白的,然后自己还特别能花钱也是为了咱俩儿好?好让自己发现乐乐的闪光点。
如果他敢这么说,阿信也敢百分百肯定,只要这话他说得出口,乐乐绝对就像她说的气话那样,拿针扎自己个生活不能自理。
唉,难呀
该怎么解释呢?阿信靠在炕柜上,两手不停的捏着自己的鼻梁,真是愁死人了,他是发誓再也不骗乐乐的,可是怎么在不骗她的前题下,取得乐乐的谅解呢?
盛公公将他们所听到的一切完完整整的复述给阿信后,始终保持最初的站姿,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静静的等着阿信下面的吩咐。
等了很长时间,却不见下文,抬头一看,正瞧见阿信万分为难的的样子,这是愁什么?肯定不是愁自己出现子个情敌呗
叹了口气,瞅着阿信为难的样子,盛公公也一脑门子困惑。
他是太监,虽然是十几岁的时候练习功夫误伤的,可他毕竟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孤儿,一直都很少接触女人,完全不明白女人有什么好的,就为了哄她开心,竟然什么是轻,什么是重都分辨不出来了。
就他看,那乐乐也没什么两样的,除了做饭好吃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他们家的王爷为难成这样,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咳嗽一声,盛公公轻声问道:“王爷,您知道姚云龙师父的情况吗?”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阿信懊恼的直拍脑门儿,怎么把正事儿给忘了。
开始,他刚刚听盛公公提到姚云龙还有个师父,并且那个不知道从哪个老鼠洞里钻出来的时候竟然还看上自己的媳妇儿了,想要撬他的墙角,心里那叫一个火大呀,要不是听盛公公说乐乐根本就没看上那人,估计都能气出脑出血。
自己的媳妇好不好,他当然知道,那是天下最好的媳妇儿了,可是,不能因为自己的媳妇太好了,就被别人惦记上,还想撬走,那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还拉皮条?
单凭这一点,这个小子就欠收拾
可是,这些怒火在后来听到乐乐那些气愤的话后就消失了,阿信心疼乐乐,以前隐隐知道乐乐是因为什么不肯原谅他,可是他还是心存侥幸,觉得万一不是呢,那自己上杆子的坦白,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嘛
谁知道,竟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孔箫那小子不地道,竟然把什么都给招了,就算是那个老毒妇逼的怎么了?一个老毒妇还能要了他的命吗?他就这么给自己背后捅刀子?好小子,回头不揭他一层皮,他就不配做太宗皇帝的子孙。
紧接着,阿信一心都放在怎么坦白的问题上了,到底该怎么说才能取得乐乐的谅解呢?该怎么有技巧的讲才不会让乐乐更生气呢?
想着想着,阿信竟然就把那小子给忘了,真是天大的失误。
拍拍脑袋,阿信看向盛公公,“我记得那小子天天出门是吧?有尾巴吗?”
明明盛公公的身体一动都没有动,可是,莫名其妙的,就让人感觉他突然间矮了那么一截,顿了一下,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姚云龙每天都出门,这事儿谁都知道。
风雨无阻,每次的理由都是要给乐乐和凤儿买零食,每次出去之前有报备,用的时间也都不长,来回用的时间算一算,也跟他报备的地点差不多,而且他回府的时候也确实没有空着手,每天买的东西也都不一样,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跟在姚云龙的身后。
这种情况阿信也能想得到,所以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盛公公一眼,觉得他不应该犯这种错误而已。
阿信转过头,看向大有,毕竟他们俩每天早上都在一起习武,大有也算得上他半个师父了,“大有知道具体情况吗?”
大有的脸一红,似乎很不习惯成为阿信和盛公公目光的焦点,挠挠脑袋,说道:“我倒是问过一句,那小子只说是西月国的一个无名小卒,再什么也没说,当时我也不知道是这个事儿,所以没往下问。”
琢磨了一下,阿信看着大有问道:“你指点他武功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觉得他的武功是哪一派的?”
为难的摇摇头,大有不好意思的抬头看着乐乐,“看不出来,那小子学过内家功,而且童子功打得很扎实,拳脚上的招势很普通,都是大路货,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来,不过,有时候看着感觉很熟悉。”
内家功的童子功打得好,外家拳脚很普通,但是给大有的感觉是熟悉,西月国的无名小卒?阿信和盛公公的心里同时咯噔一下,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人,阿信看了一眼盛公公,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慎重这两个字。
想了想,阿信吩咐道:“明天大有就跟那小子在院子里练功好了。”他要亲自看看那小子的路数,再做判断。
说完大有,阿信顿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说一下,便又道:“大盛,安排人手跟紧那小子,能查出来最好,查不出来那人是谁,至少也要知道他们打算哪天走,往哪儿走。”
盛公公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认真的双手一抱拳,坚定的答应道:“是。”
“还有孔箫那小子,大盛给孔箫一封信,问问他判徒应该有什么样的下场。”提到孔箫,阿信恨得牙根痒痒,如果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他早让人打上门,把这小子给废了,还写信?做梦去吧
204。 坦白能从宽?
收费章节(20点)
204。 坦白能从宽?
204。坦白能从宽?
【昨天发了两千字,今天应该发五千的,豆腐现在只码了四千,还差一千,时间来不及了,先发个需要修改的,不好意思了。】
虽然担心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阿信还是早早儿的就起了床,依旧热情洋溢的等着乐乐过来吃早饭。
一个习惯的养成需要二十一天,乐乐这个普通人绝对没法子跑出这个圈,每天起床洗过脸,涮完牙,穿上衣裳顺腿儿就走到了阿信这里,已经不需要有人催促,成为了自动自发的惯例,而且她还没感觉。
远远儿,阿信就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咳嗽声,这是怎么了?
这是哪里?王府
敢在这里大声咳嗽,一点顾及都没有,既使是被阿信听到了,也不在乎的是谁?除了乐乐还能是谁
阿信急了,一通忙活两条腿已经下了炕,两眼急切的看向门口,伸手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这两条破腿,怎么还没好
进了门,乐乐刚刚一坐下,阿信就急忙问道:“怎么咳嗽了?”
姚云龙怀里抱着小家宝就跟在乐乐的身后,听了阿信的话,好奇的瞅了一眼阿信,到现在为止,可以说他已经跟阿信共同生活了很长时间,可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还没有他跟乐乐一天说的多,更不要说情绪和语气了,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他就不明白了,怎么一个人的变化能如此之大,如此之快呢?莫非这就是他师父失败的原因?
而乐乐呢,眨着大大的眼睛,呆呆的看向阿信,表情有些发懵,她一早上是咳嗽了,可是那是在嘉卉院的时候,还有路上,等到她进了阿信住的骏德院,基本上就没怎么咳嗽了,他怎么知道的?莫非有内奸?
却不想想,她现在住在阿信的王府上,用的是王府的丫鬟,哪里有内奸这一说。
当然了,她要是能想明白,那也不叫胡乐乐了。
一心想着内奸这一事儿,乐乐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心说,她不计前嫌好心来给他看病治腿,他倒好,竟然玩起无间道了,真是人渣烂到骨子里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