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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她会病死的。
过过纯洁的生活不好吗?她在同样的日期想着相反的事情。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仔细想想,自己为了别人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却没有人肯认真的陪她听她喜欢的歌。没有人了解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心里想什么。没有人想要尝试着了解她,了解她想的,了解她的梦。
说话要有分寸,不然会要让谁伤心,让谁生气,让谁痛苦。别人叫你别哭的时候要回答“恩”,别人叫你坚强的时候要回答“我会的”,别人叫你加油的时候要回答“一定!”
可。。。她是怎么了?她真的发现。伪装好痛苦。朋友、亲人、爱,没有一个是她能控制。她甚至不能正确的表达她的感情。能无所畏惧的号啕大哭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她好害怕。喘不过气来。
不用上早朝的日子,她走在街道上,山坡上,皇宫里,国师府里。她的影子和她各怀心事。
“我好想家。我的梦都在那里。我的天堂。我的一切。我真的真的。厌倦掉眼泪了。真的。”季小柔对太子殿下微笑着说。
可,你的家究竟在哪里呢?太子殿下歪着头问。
“在。。。”季小柔用手轻轻地指向自己的头,“在记忆里。”
“那里吗?”太子殿下笑着点点头,转身对上季小柔红肿的眼睛,“如果问你一年的4个季节最喜欢哪个?春天,夏天。。。”
“诶?”
“如果少了一个季节你还会觉得有意思吗?”
“那个。。。”季小柔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生也是这样。可能你的心里正处于冰冷的寒冬,虽然很冷,但冬天始终会过去。我相信一个更加坚强的你会出现。以前的你光明,纯洁,可爱。。。可是短短的几天,你变了。你喜欢以前你,其实我也喜欢。但我可能会更尊敬将来的你,别让所有关心的人失望。好好爱惜自己吧。人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尽的福。新的一天,要活出新的自己,要好好的活,努力的活,爱自己的活。阴影算什么,打败它。如果吃力,至少我不会袖手旁观。成功,失败,快乐,悲伤,喜欢谁,讨厌谁。。。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成长的奖章。记住我的话,人可以被打败,但不能被征服!”
季小柔被太子殿下的话说呆了。她从来没想到眼前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在宫里娇生惯养地小祖宗能说出这样的话。他,难道也遇见过难过的事情吗?
“总之。。。”太子殿下突然一把抱住呆住的季小柔,温柔且坚定地说:“原来那个快乐的季小柔,请你回来吧。”————————————————————为什么要在不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在对的时间遇见了不对的人。她在做最后的努力。从小端这个坑上再站起来。这是真的最后一次,她会不顾一切的努力。奔跑,追逐,转身,微笑,错过,阳光。如果再失败。她真的不管了。真的好想了结自己的这种心情。期待着,有人的时候。
翌日,季小柔容光焕发地与太子殿下并肩走进了金銮殿。在众人诧异地目光下自信满满地走到了皇帝身边。
虽然惊讶,但更多地是欣赏。皇帝微笑着看着身边地人儿,他确实开始欣赏她了。只短短几天,季小柔不仅一改颓废,现在的她,甚至可以说比从前的她更耀眼夺目。是个好兆头。
但,此刻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皇帝向季小柔微微点头,“传锦安国使者。”
诶?锦安国这么快就来人了?季小柔侧头剽了一眼太子殿下,看见他回视她地目光是自豪的。看来,脓包太子出息了。季小柔对他的评价自然也提升了一格。
随着公公们地一次一次传话,一个身穿绿色锦袍的高大壮汉昂首挺胸地大步走进大殿。
“锦安国使节耶律容参见皇上。”
喝,连跪都不跪。何止是皇帝他老人家,就连季小柔都皱起了眉头。不就借个兵吗?拽什么拽?!
当然,求之于人理应低头。毕竟这是大唐的危机时刻,皇帝自然也就抛开心中地不满和烦琐地理解,换上一副笑脸:“原来是耶律大将军啊。素闻锦安国人丁兴旺,个个男子都是人中豪杰。今日朕见到耶律将军,便知这传闻非虚啊!”
发达男听后压根就没把皇上的话当回事。如果不是要借兵,皇帝老子也不会对他阿谀奉承。此刻他无心理会殿上这群虚伪地人,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此行偷偷摸摸跟出来的锦安国皇帝。
哎,一想到皇帝,耶律容的头又开始大了。好端端的,扔下自己地江山不管,偏要跟他来这种战乱纷飞的地方。说什么为了亲自捉拿李无双,耶律容心里明白,还不是为了偷偷溜出来玩吗?
可季小柔却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如若知道她是李无双,定会不顾周遭之人——哪怕是皇上——就拿起刀把她劈死。如果她知道,就不会当着文武百官地面笑盈盈地看着耶律容,缓缓道:“耶律使节真是一代英雄豪杰啊!想必经常带军驰骋战场吧!”
耶律容刚才正想着心事呢,一时间没注意到皇帝身边还站着一位仙女般地女子。这女人什么来头?大唐地皇后?也不能这么年轻啊!大唐地公主?也不能参加早朝啊?且不想她是谁,这话虽听着如恭维,可总感觉有些不对呢?
耶律容下意识地一抱拳,道:“不错,耶律容确实经常带兵出战。不知姑娘。。。你是。。。”
疑问写在耶律容的脸上,皇帝虽不知季小柔此话何意,但还是笑着介绍道:“耶律将军见怪了,朕身边的女子叫季小柔,乃是本国国师。”
“哦!”耶律容先是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随即又在眼角晃过一丝轻蔑,心想:哼,怪不得这么大个国家连打仗都要借兵,原来是败在女人手上了。
即使别人看不出来,像季小柔这般聪明地人是看的出来的。这让她感觉很不满,却还是笑呵呵地说:“我说呢,原来耶律将军真的是经常上战场,想必腿伤过吧!”
诶?耶律容晕了。这是什么话?打仗和借兵跟腿伤没伤过有什么关系?摸了摸鼻子,耶律容回答道:“没有。”
“这就怪了!”季小柔假装迷惑地看了看耶律容,眨了眨大眼睛又道:“将军当真吗?本国师你从进门到现在,腿都没打过弯,还以为耶律将军在战场上落下了不能下跪的后遗症呢!”
好!
看着脸瞬间变绿地耶律容,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暗暗叫好。虽然平日里经常被季小柔这张破嘴欺负到不行,可关键时刻还真起作用呢!皇帝他老人家此时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本来就对他的傲慢不满,可身为一国之君又不能出言不逊。如今季小柔替他解了恨,怎能不高兴?
耶律容见众人都暗地里嘲笑自己,怒火冲天,狠狠地瞪了一眼季小柔又望向皇帝等待皇帝他老人家的解释和处罚。
当然,皇帝是不能不给耶律容面子的。佯装生气地训斥季小柔道:“季小柔!你身为本国国师怎能如此待客!你可知罪?”
季小柔也配合着皇帝他老人家,一副受惊地样子道:“臣知罪。还请皇上您处罚小柔。”
皇帝沉思片刻,沉声道:“那,既然你知罪,就赶紧出去罚站反省吧!”
在一旁等着看好戏的耶律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虾米?罚站?这算什么罚?!这不等于存心包庇且蔑视他这个使者吗?!牛眼一瞪,“皇上,耶律容还真不知道贵国是这么处罚对于外国使者出言不逊者啊!”
还没等皇帝开口,协理大臣已经走出来了。关键时刻,胳膊肘是不会往外拐地。“非也非也。老臣想耶律大将军还不知道本国国师为本国犯错之人所定的处罚是什么吧。”
耶律容一头雾水,就听见太子殿下笑着走出来道:“国师大人曾经说过,我们需要更多的爱心耐心;尤其面对犯了错误的人,我们需要更多的机智和理智。”
额?
“国师大人还说过,我们如果真心热爱人民,大家可以试一下,一旦要对犯错之人动怒;可以先冷静三十秒,三分钟,三小时,三天,你都会有不同的解决办法。可以在自己起居或工作的地方写警示语:不发怒;天会塌下来吗?”左相大人如是说。
额额?
“国师大人也说过,用真诚才会换取真诚,暴力只会培植暴力。教育别人之时,人格魅力比拳头更有力。”丞相大人如是说。
额额额?
“当然,国师大人也告戒过我们一个人可以犯错误,但一旦认识到,再不下决心改正,那只会在错误得到路上越走越远。放弃体罚或是仗责是一种理念,是一种追求,是一种约束,是一种自信。放弃体罚和仗责需要高素质,需要高水平,需要有实力。”安灵则大宰相如是说。
一种被耍地感觉遍布耶律容全身。当他黑着脸满头大汗地听完满朝文武噼里啪啦地讲完“国师大人曾经说”之理论以后,哪还能找到季小柔的身影?!
而更要命的是,皇帝死老鬼此时竟然一脸无辜地对耶律容说:“罚站,已经是目前本国最严厉地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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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国师也疯狂:『第十二回』 锦安楚公子]
自从那次面圣后,耶律容每次回想起当时地情景就越发地咬牙切齿。季小柔,咱俩这粱子算是结定了!
那日从金銮殿回到特使府中,耶律容怒火冲天。一进门就气忽忽地往凳子上一坐便不再吭声。下人们吓坏了,他们可知道这耶律大将军一发起火来,屋子不塌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这耶律大将军正在气头上,哪个人敢支声,那你下半辈子就毁了。可是,就在这时,还真地跑出来一个不知死活地家伙上前打趣道:“怎么?吃火药了还是钻炭堆里了?脸咋这么黑呢?”
耶律容心中地怒火正欲爆发,猛地一抬头,就见眼前多了一张特写地俊脸。这脸,是标准的长方脸,他的眉是阳刚的,典型的剑眉,狭长深邃的眼睛加上微挑的眼角中和了眉的阳刚,本该显现的两份柔媚,却被他那高挑笔直的鼻梁化去,他的嘴不大,上下唇都偏薄,使他的面容既不过分张显阳刚,又不流于柔媚的脸。
耶律容大惊,慌忙下跪道:“皇、皇上!”
那人见状哈哈一笑,背对着阳光,使他身上如镶了一道金边。“耶律容,今天进宫去,被什么人给秒了?”
耶律容虽不愿再提及此事,但面对自己地皇上,还是要坦白:“是他大唐的国师。”
“哦?”那人一听倒来了兴致,一个转身潇洒地坐在正位上挥动着扇子笑眯眯地问道:“可是那名叫天机子的死老鬼?”
耶律容摇了摇头,一脸挫败地回答道:“不是。。。大概是新上任的。。。一个女娃。”
“女娃?”那人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女子怎么能当官?”
“皇上您有所不知啊!那女子刁蛮的厉害!满口都是一些歪理邪说,我看她能当上国师根本没什么实质上的能耐,肯定全都是凭那张嘴的!”
那人疑惑地望着耶律容等待他地解释。无奈之下,耶律容只好把今日在金銮殿内发生地一切都告诉了他。只听得那人两眼放光。“这季小柔,还真是一个胆大地女子啊!能把我们耶律大将军气成这样也不能是一般人咯。照你这么一说,她在朝中还颇有分量。不如今晚,我们就会上她一会!”
“皇上万万不可啊!”耶律容一听脸色大变,“皇上您这次是偷偷地微服出巡,切不可暴露身份!万一被他人知道了,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人一脸不耐烦地用扇子敲了一下耶律容地头,皱着眉头说:“第一,那新上任的国师连你都不认识,也必定不会认识我了,不用害怕暴露身份;第二,我此行由你和拜月神教的三大护法陪同,还怕糟人暗算不成?”
“可是皇上——”
还没等耶律容蘑菇完,那人已经起身向门口走去,临走前还不忘甩出一句:“京城里耳目繁杂,以后不必叫我皇上。要叫,就叫楚公子。”————————————————————话说那季小柔下了早朝后,便被皇上和诸位大臣大加赞赏。可对于他们地赞许,季小柔坏坏地一笑,道:“今日也多亏诸位大臣们的合作呢。看来,小柔给诸位大臣写的报纸算是没白看哦!”
众人一脸黑线。又被这丫头给耍了。
回到国师府,季小柔整理了心情便决定差人去请端王爷晚间来府中一聚。待亚轩离开后,季小柔便坐力不安,使劲儿摆弄着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