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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地方,干嘛用的?”
云景叹了一口气,说起了原因,却没告诉我孟街到底是什么地方:“上次和孟老头打赌,他输了我几百块钱,一直怀恨在心,估计是知道了季春夏和我有仇,故意接的。”
特么的,难怪孟老头走之前让我别看棺材里的“尸体”说的那么诡异来吓我,是怕我发现里面躺着的是季春夏的皮么?
而孟老之所以让我刷棺材漆,也是故意的,因为这整条孟街里,只有荫姑的关系和云景最好,手里的木牌一直没给过任何人,我恰好进了她的店门,求了她的木牌,孟老自然知道我是云景喊来的人,故意给我下的套……
想到这,我气的只感觉胸疼的就像有把火在上面燃烧,猛地开口问云景:“你特么的明知道孟老会故意整我,你还让我来这里?”
云景却委屈的不行,扭扭捏捏的和我撒了个娇,说是季春夏狡猾的很,他之前帮忙查了很多地方,只有孟街里,出现过她的踪迹,本来是想让我来孟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问道她的下落的。
我气的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火,正想撂挑子不干,楼下却忽然传来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在楼下喊道:“孟老,我的皮缝好了吗?”
一听到季春夏的声音,我吓的头皮都麻了,云景却在这时怂恿我,让我把孟老头给我的那桶油漆泼到季春夏的人皮上。让孟老头交不了差。
我一听云景这话,气的小声骂他是不是傻,我人现在还在孟街呢,要是坏了孟老头的事儿,第一个死的就是我!
云景听后没在说话。不过季春夏的人皮既然落在了我的面前,我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将目光一转,四处打量了番后,找到了孟老头粘花圈用的胶水,直接把胶水倒进了季春夏的人皮底下,心里不由得冷哼一句:“现在治不了你,我怎么的也得让你吃点苦头。”
可就在我刚把胶水倒进她人皮底下的刹那,季春夏的声音再次从楼底下响起:“孟老,你不在店里吗?”
没人回应季春夏又接连问了好几次,最后直接上前,一把推开了一楼的店门,吓的我连忙把云景的电话给挂了,猛地四处瞭望,想找个地方躲藏。却发现孟老这二楼的空间虽然很大,摆放的东西却也很多,却连个能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此时的季春夏,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那一阵阵脚步声,就像是催命符一样,拍打在我的心跳上,最后没辙,我瞧暗处放了件宽大无比的寿衣,狠狠一咬牙,直接钻了进去。
就在我钻进寿衣的刹那,一个浑身裹在大黑袍里的人,从楼底下走了上来,虽然没露出脸,可我要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季春夏了吧?
她上楼之后,四处望了几眼,随着又喊了几声孟老,瞧见没人,直接快步向前,走到了我刷漆刷一半的那副棺材前坐下,轻轻伸出一只手放进棺材中,抚摸自己人皮上的脸,还不由得感叹:“都说孟街孟老绣工一流,哪怕是被捅成马蜂窝的皮。都能焕然一新,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将自己身上的黑袍解下,露出了那没有一丁点人皮包裹着的躯体,恶心的就像怪物,看的我浑身都有些发麻。
这还不算完,她脱下宽大的黑袍后,还轻轻低下头,对着棺材里的人皮亲了亲,眼中猛地发出一道杀意:“苏珏和霍然都是瞎的吗?我哪点不如白琉璃了,凭什么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在他们面前都见不到,眼睛劲往白琉璃那瞟?”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脸上的嫉妒毫不遮掩,却在下一秒,猛地伸手想将这张人皮从棺材里拿出,却在拿出的瞬间,忽然传来“撕拉”一声……
之前被孟老缝制好的人皮,竟然被季春夏给扯裂了!
季春夏瞪着眼睛傻在了原地,久久都反应不过来,却在下一秒反应过来的刹那,气的对着空气发狂的大叫,猛地一脚,将眼前的棺材踹飞了数米。
我在一旁看的心里那叫一个暗爽,一阵细小的开门声,却在这时,从楼底下传出,孟老头的声音更是随之而来。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啊,让你刷油漆你就好好刷,刷不了踹我那宝贝棺材干嘛呢?”
孟老头声音响起的刹那,我吓的头皮顿时一麻,整个人更是直接缩进了这件宽大的寿衣里面,下意识的就握紧藏在手里的白玉簪,浑身有些发抖……
季春夏闻声。更是猛地扫过一道狠色,看向了楼梯口的位置:“刷油漆,谁?”
就在这时,孟老头已经从楼梯底下走了上来,一见来人竟然是季春夏。顿时一愣,随后猛地转头,四处打量了一遍,眼中满是疑惑,估计在找我躲到哪儿去了……
季春夏一见孟老头四处打量,顿时也跟着他的目光四处看了好几眼,却没看出什么,随后猛地将自己手中那被撕扯的已经裂成两半的人皮拿起,瞪着孟老头似乎想发飙,又一直将这口怒气狠狠的忍在胸口。趾高气扬的问道。
“你不是说,能保证我的皮和新的一样吗?这是怎么回事?”
孟老头一见这张人皮竟然被季春夏给拿了出来,气的胡子都歪了,指着季春夏浑身发抖了好久都说不出话来,良久。这才骂出一句:“我给你缝皮已经是给你脸了,皮还没缝好你就擅自把人皮从棺材里取出,你不知道这人皮是要放在棺材里养阴的吗?你走走走走走,你快走,以后别来孟街,另请高明。”
孟老头这话刚一响起,季春夏顿时傻了眼,趾高气扬的气焰顿时消失不见,脸上猛地带上一抹掐笑,那叫一个能屈能伸。
“孟老,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这皮被某些贱人制成了?,您能复原到这地步已经无人能敌了,我就算是想另请高明,也没人可以请教了不是吗?不过这人皮放在棺材里的时候还栩栩如生,我才轻轻一拿起来,却只拿下一半,剩下一半,您自己去看。”
季春夏的话音刚落,孟老头连忙跑到棺材一旁,弯下了身子。
就在孟老头弯下身子的一刹那,我心底不由得“咯噔”一声……
完了!
第八十九章 意外收获
果然,就在孟老头弯下身子的刹那,竟然从棺材里面,抠出了一块块白色胶水,直接愣在了原地。
季春夏见了,眼中猛地闪着几分杀意,问他:“这是什么?”
孟老头没说话,脸却俨然已经青了,正想说些什么,季春夏猛地恍然大悟。直接走到了一旁的花圈堆里,开始翻了起来。
“妈的,白琉璃,是不是你干的?肯定是你,除了你还会有谁!”
季春夏一边翻着一边大骂,站在一旁的孟老头脸色更是一沉,开口怒斥一句:“你在干嘛?”
“肯定有人知道我把皮给了你,偷偷溜进孟街来害我,一定是白琉璃,绝对是她,我要把她找出来!”
季春夏咬牙切齿的回到,俨然已经被气疯了,要不是有孟老头在这,她估计真能把二楼给砸了!
眼瞧着季春夏的动作越来越大,孟老头站在原地露出一副想上前拉劝。却又犹豫的神色,我的呼吸顿时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害怕的躲在寿衣里莫名的开始发起抖来……
眼瞧着季春夏已经将二楼里摆着的东西翻了一半,一步步朝着我的方向走来,孟老头还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我那叫一个又气又急,握着苏珏给我的白玉簪的手更紧了几分,想着季春夏只要敢过来,我就拿这玉簪子戳她,大不了和她同归于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瞧着季春夏距离我越来越近,空气里却在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道铃声……
铃声响起的刹那,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差点就从寿衣里冲了出去,却发现响起来的不是我的,这才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孟老头刚把电话接起,云景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响了起来,声音有些大,让我和季春夏都听的一清二楚。
“孟老啊,啥时候有空我们出来吃个饭呗,上次赢你的那几百块钱我一直放在口袋里想还你呢……”
这句话的尾音,云景拉的很长,孟老头的眼睛顿时一亮,问云景:“你真的一直想把钱还我?”
云景“嗯”了声,道:“我哪好意思赢你的钱啊,都这么熟的朋友了对吧,你要有啥事,不是我吹牛,一个电话,就是天涯海角我都得赶来帮你。”
话音刚落,孟老头那张黑沉黑沉的脸上,这才缓和了不少,没想到,一直板着脸的这老头不但爱钱。还喜欢被人拍马屁。
而云景就跟个人精儿似的,三言两语,把孟老头哄的那叫一个开心,电话刚挂,便直接开口让季春夏先回去。说这人皮他会想办法帮忙复原,让她别担心。
可季春夏在一旁听完云景和孟老头那么熟络的打完电话,哪听得进孟老头这话?脸色阴沉的可怕,问孟老头:“你和云景很熟?”
孟老头刚想点头,却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一顿,没在说话,季春夏见后,脸色更是一黑,却也明白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对着孟老头礼貌的打了声招呼道了个别,转身就朝着楼梯走去。
我一见季春夏朝着楼梯走去的刹那,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身上一凉,直接被人从寿衣里拽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白琉璃,我就知道是你!”
拽起的瞬间,季春夏狠狠的瞪着我,纤长的指甲更是嵌进了我的肉里。吓的我头皮一麻,正想拿着白玉簪刺她,她却早有预料,猛地将我手中的簪子拍下,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一脸狰狞的问我。
“说,是不是你?竟敢在我的人皮里放胶水,我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孟老头一见情况不对,猛地冲上前将我从季春夏的手里拽出,骂道:“能进孟街的人,都是我们孟街的客人,你要在孟街里闹事,就给我滚出这里!”
孟老头说这话时气焰十足,把我吓了一跳。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季春夏更是生生将这口气咽下,狠狠的瞪着我。
“行,这儿是孟街,我给孟老面子,不过——白琉璃,你这狐媚本事还真是厉害,迷了苏珏,又迷了云景,现在好像连霍然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吧?”
她这话说完。见我没理她,顿时气的不行,接着又骂道:“听说你床上功夫挺好的,该不会和苏珏上完就马不停蹄的去勾引云景和霍然了吧?”
我长这么大,根本没被人这么骂过,此时被季春夏这么一骂,气的一口血差点都喷了出来,猛地就想冲上前和她理论:“你他妈嘴里吃了屎吗?嘴怎么那么臭?”
却在话音落下的刹那,被孟老头一把拉住,对我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色自然落入了季春夏的眼中,她不由得冷哼道:“你今天有贵人相助,我暂且不动你,不过,你有本事就别出这条孟街!”
“呵,你有本事就站在孟街门口蹲我一辈子都别走!”
我狠狠的压下藏在心口的怒气,对着她嘲讽道,她听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在说话,转身直接离开了这里。
季春夏一走,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正想掏出给苏珏打个电话,却猛地被一股凌厉的目光瞪的打了一个冷颤,抬起头一看,发现这骨目光,竟是孟老头在盯着我,我吓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怎……怎么了?”
孟老头没说话,眼中的锐利却丝毫不减,深深望了我许久后,这才意味深长的开口:“你就是白琉璃?”
我一听孟老头这话,顿时傻了眼,问他:“你……你认识我啊?”
“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你爷爷。”
孟老头将目光收回,不紧不慢的回道。转身走到了那具被季春夏踢得老远的棺材,一脸的心疼:“连我的宝贝都敢踹,看我不把你缝成丑八怪!”
一边说着,他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棺材上的脚印擦去,随后饶有耐心的将油桶里的漆。一遍一遍的刷上棺材,眼瞧着将整具棺材都刷好了,他这才将季春夏先前扯下的那张人皮放回了棺材之中。
这期间,我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孟老头的所有动静,没说一句话,弄的孟老头似乎有些不自在了,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问道:“现在这棺材不用你刷了,云景让你来找我应该是有要事的吧?说吧。什么事情。”
孟老头的话音刚落,我轻轻摇摇头,没说话,他愣了愣,不可思议的问我:“没有?”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要来找你问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但是我现在有一个其他的问题更想问你。”
孟老头一听,眼中满是玩味:“哦?其他问题?你说说看看。”
我听后,轻轻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这才开口问道:“你刚才说认识我爷爷,是怎么认识的?你和我爷爷是什么关系?”
此时的我,最想知道的,便是关于爷爷的一切和我的身世。
而孟老头听完我这话,没拒绝,也没回答,而是让我想清楚,孟街的木牌不是那么容易能拿,每间店铺的主人都只有两枚,天底下无数人哪怕丧尽家财,都不一定能求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