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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就知道公主大人最大方了!”夏西镜抱着龙天影吧唧亲了几口,龙天影嫌弃地抹着脸上的口水。但没多久之后,当夏西镜得知王爷本来是要送她一幢大宅子的时候,她对龙天影的爱瞬间发生了化学反应,转变到了对立面……
傍晚,夏西镜随星夜回到别苑中。她匆匆刨了几口晚饭,便借口散步消食撇了众人溜去了观星台。龙天影正叼着根草百无聊赖地等着她。两人蹲在草丛里悉悉索索商议好了计划,夏西镜就推开观星台的大门,穿过重重的书堆上了屋顶。
冬日的风刮在脸上很是彻骨,夏西镜顶着风上了楼。心下深深后悔拒绝了星夜为她准备好的狐裘。她哆哆嗦嗦取出了笛子,回头瞧了瞧龙天影藏身的地方,她对她做了个准备好的手势。
夏西镜便取出笛子放心大胆地吹了起来。龙天影原本是吸附在墙壁上,夏西镜这一吹笛子,她差点手脚不稳掉了下来。这真是魔音催命!
这笛子在夏西镜手中比在那个操控尸蛊的人手中杀伤力要大多了!龙天影听着这类似指甲挠墙壁的声音,恨不得一头把自己撞死。这个决定真是太不明智了!
过了好半天,就在龙天影几乎要放弃自己重生的宝贵生命之时,夏西镜终于停止了魔音的摧残。她听到风吹起猎猎长袍的声音。
夏西镜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果然是那日操纵尸蛊的人。那人一见到她劈手就夺过了自己的笛子,一边抚摸着玉笛一边道,“真是苦了你了,我的小笛子。主人我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
“大叔,你还真来啦。”
“怎么?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你教我吹笛子。”
“我只会控蛊的曲子,这你也要学?”
“有没有那种可以把自己喜欢的人操控起来的蛊?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他不喜欢我,还骗我利用我。我想给他下蛊,让他以后永远都听我的不离开我。”夏西镜眨巴着眼睛认真道。
黑衣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姑娘果然有前途。不过我不能教你。”
“为何?”
“因为你的心上人是咱们紫曦国的王爷。”
“你…你怎么知道?呸呸呸,不是,才不是他!”夏西镜慌忙改口道。
黑衣人转了转手中的笛子,“你撒谎,若你不喜欢他,为何又要为他挡那尸蛊?”
“我——我当时紧张跑错方向了。既然你不教我,那就算了。我找别人学去!”夏西镜说罢作势要走。黑衣人冷笑,“你若能在这世上找出第二个,便放心大胆地去吧。”
夏西镜停下了脚步,撇了撇嘴道,“那你又不教我,我留下来做什么。”
“谁说我不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何事?”
黑衣人勾了勾手,让夏西镜附耳来。龙天影在不远处听得并不清楚,但随后便听到夏西镜犹豫地回道,“这…这能行么?不会伤害到他吧?”
“不会。他以后是你的,我当然不会拿他怎么样。”黑衣人保证道。
“那…那好吧。”夏西镜爽快地答应了。
龙天影不知道夏西镜答应了什么,但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以她那智商,莫不是被这黑衣人给诓了吧?
耳边传来清远的笛声,龙天影蹙着眉头听着。但笛声入耳,渐渐地,她竟觉得心情无比地舒畅,好似整个人连灵魂都要飞出身体。这笛声像是轻柔的海浪将她托起,起起伏伏逍遥自在。
“吹得真好。我也来试试!”夏西镜的声音将龙天影拉回了现实。还没等她做好准备,瞬间灵魂就从天堂落进了地狱。指甲刮桌面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龙天影几乎要口吐白沫。
于是一整个晚上,她都在这天堂和地狱之间打转。直到半夜三更,那黑衣人这才离去。原本定好的夏西镜一发令,她就冲出的计划根本就被她丢到了脑后。
待得黑衣人走后,夏西镜这才想起墙上还挂着个人。她走过去俯身看下,只见龙天影已经面颊凹陷,一副快要咽气的模样。她连忙将她拉了上来。
龙天影捏着夏西镜耳朵道,“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寻免费的教习先生么?!老子都快被风吹成傻×了!”
“你别急嘛。”夏西镜连忙脱下外套给龙天影披上,“你听我讲。我觉得这人对我是另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我觉得他可能是看上我了。”夏西镜认真道,“嗷——好痛——会打笨的。”夏西镜抱着头眼泪汪汪地瞧着龙天影。
龙天影对这个脑回路不正常的女人已经无话可说,转身便要离去。夏西镜一把抱住龙天影的大腿道,“你听人家说嘛。这个人想要对源夕無不利,说不定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我们不如来一个
将计就计,好引蛇出洞,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你说这计谋是不是妙不可言?”
龙天影这才停下了脚步,抱着胳膊点了点头,“有点道理。你继续说。”
“没了。诶哟,你尥什么蹶子!”夏西镜翻滚到一旁,再抬头只能看到龙天影消失在月光下的背影。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观星台的另一面,一人抱着胳膊立在一处凸起处。长风吹起他的发,一双寒眸清冽而冰冷。
第68章 老子去勾搭野男人
夏西镜跟着那黑衣人学了几天笛子;龙天影不堪忍受折磨,去了两次便放弃了。吹了几天,笛子没学会;黑衣人已经快吐血了。
他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姑娘。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手指按在这里。用丹田之力来吹!”黑衣人指导完夏西镜;沮丧地抱着头蹲在一旁数蚂蚁。
夏西镜练习了半天;最后自暴自弃道;“这个东西一定要吹好听才行吗?吹不好听是不是就不管用了?”
“那倒也不是。”黑衣人站了起来;“你这调子对了就行了。至于好不好听是锦上添花。当然有
格调如我,自然是要吹出风采来的。当然;你若是不嫌丢人,现在这大略也是能用的。”
“你瞧我就不是那讲究的人是吧。行吧,我这就算出师了?”
“那是自然。”
“可怎么下蛊呢?”
黑衣人从袖中取出一只小药瓶来;“拿着这个,外敷内服都管用。能不能下上药就看你的本事了。”
夏西镜接过药来,犹豫了一会儿又道,“可是之前我一直看到是下在死人身上的,如果要给他下药,岂不是要他死?”
“我这药可没那么简单,不但死人能用,活人也能用。只要你给他服了之后按时让他吃喝拉撒,保管死不了,还什么都听你的。而且操纵活人还可以想让他清醒就让他清醒。”黑衣人得意道。
“这么智能!那你教我的笛子有没有什么定时功能?不如我不在现场也能操控的那种?”
“那还没这么高端。”
“都不能遥控还说自己的效用好,啧啧啧。”夏西镜一边摇着头一边将药塞进了袖子里,转身正要离去,黑衣人一把拉住了她。
“诶,咱们说好了。控制了王爷之后一定要做那件事情。否则我这厢也是可以操控他的。”
“你就放心吧。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等我把王爷搞定了就来办你的事儿。”夏西镜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罢噔噔噔跑了出去。
夏西镜走后,观星台上又多了一人。黑衣人躬身对那人施礼,冰冷的声音传来,“事情办妥了?”
“回楼主,办好了。”
“好,这几日只要她一与源夕無接触,你便紧盯着她的行动。”
“是!”黑衣人恭谨地应了,他顿了顿,忍不住道,“只是楼主,她真的会对源夕無下手么?”
“此事我只有分数,你只管监视好她。”
“是!”黑衣人话音刚落,身形已经消散。观星台上只剩一人临风而立,头顶是疏朗的星空。
羽林军的营地之内,两道不让人不忍直视的身影在你侬我侬耳鬓厮磨,惹得众将士纷纷侧目。
龙天影拨弄了一下夏西镜手中的药瓶,“这药不会是假的吧?”
“管他真假,反正又不是我们吃。”
“你真要那么做么?这事儿风险很大啊。”龙天影担忧道。
“我这不是要洗清冤屈么,不然那达摩克利斯之剑老悬在头顶我心慌慌啊。”夏西镜将小药瓶收入了袖口,“这事儿咱们既然做了就要一不做二不休,而且此事除了必要的人谁都不可以透露。
”
“星夜也不说?”
夏西镜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事儿就别告诉他了,我怕他担心。我感觉咱们这次要钓出条大鱼。”
龙天影笑了笑,“说起来真是可惜,要是星夜不是公公,倒是比源夕無更适合你。”
夏西镜托着下巴叹了口气,“是啊,星夜人确实不错。不像师父那么变态,也不像王爷那么阴晴不定。而且还会做一手好菜,论起相貌来——妈蛋,就是相貌跟师父长一模一样很膈应人!!”夏西镜一掌拍在桌上愤愤道。
“我倒是觉得若是男子能长成星夜那样,就是变态些也是可以接受的。”龙天影摇着头道。
夏西镜起身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不懂。你没跟过师父不知道他有多变态,总之我这辈子哪天要是能摆脱他,我一定十里长街放鞭炮庆祝!”说着话已经走到了门口,“那我就先回去了,迟了星夜要担心的。”
“去吧。”龙天影也挥了挥手,伸了个懒腰就往里屋走。
回到别苑,门还留着。夏西镜推开院门,赫然便见星夜提着一盏灯笼正往外走,胳膊上还搭了一件大氅。
“你要出门?”
星夜摇了摇头,大步上前将大氅披在她身上。在外面冻了一天,乍披上这大氅只觉得周身都暖和了起来。夏西镜咧嘴对着星夜笑了笑。他扶着她进了屋,热乎乎的汤已经在炉子上热着等着她。
夏西镜心下感慨,龙天影说的不错,若是星夜不是公公,她还真愿意跟他在一块儿。撇开相貌不说,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轻松,他待她又好,还时常做许多让她感动的事情。
尤其是那一日他举着皇榜,骑着白马踏着满地的枯叶冲到刑场救她的时候。其实那一刻她感觉,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她,至少还有这么一个人会来救她。
星夜拨着火炉,夏西镜捧着鸡汤看着他的侧脸。真是越看越耐看,她喝了一口鸡汤,然后忍不住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的脸。什么叫吹弹可破,说的就是这手感。星夜转过头温和地看着她,然后握住了她的手拉到炉火旁细细的烘着。
“小星星,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宫里当了太监呢?”夏西镜耐不住问了出来。
星夜笑了笑没有回答。夏西镜叹了口气道,“要你不是公公就好了。”
他偏过头,不解地看着她,她放下鸡汤捏着他的手道,“要是你不是公公,我一定娶了你回家天天给我做好吃的!唉,好可惜,我们现在只能做闺蜜了。”
星夜愣了愣,目光里闪过一丝阴翳,面色沉了下去。夏西镜也自觉说错了话,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在一个公公面前说什么婚嫁的话,她这不是戳人家伤口么。
她连忙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像小星星你这么好的公公,早晚有一日能找到和你对食的小宫女的!”她拉着星夜的手诚恳道。
星夜绽开笑颜,伸手揉了揉夏西镜的头发,低头将炉火封了起来。夏西镜知道他要走了,便脱了鞋袜钻进了被子。星夜将灌好的汤婆子放在她脚下又掖好了被子,这才准备离去。
夏西镜探出半颗脑袋看着他,“小星星,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他摇了摇头。夏西镜顿时觉得更加愧疚了,便道,“其实我是想说,我很喜欢你。你是这宫里对我最好的人了。”
星夜身形微顿,忽然走过去掀开她的被子。夏西镜只觉一阵凉气灌了进来,随后一个暖暖的身子也跟着钻进了被子。星夜伸手将她揽住,头抵在她的脖子上。
夏西镜挣扎了几下,星夜却收紧了胳膊。她本想抗议几句,但偏过头看到他安心又满足的模样,便不忍心说出口。反正抱着又不会少块肉,抱就抱吧。想想自己以后的命运还是漂泊未定,这短暂的相处也是弥足珍贵的。
星夜就这样抱着夏西镜睡了一夜,入夜只听到他平稳安逸的呼吸声。夏西镜将头埋进他怀里,安安稳稳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去办宫里的事务了。
夏西镜吃完他准备好的早点便开始拾掇自己,不多时便化好了妆,夏西镜满意地对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