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蛭匏荷噶兼沙錾肀拔ⅰ⒇范T本身也无大功禄,绝无可能立为太子……
如此决绝的断语,让八贝勒胤禩绝望又失望。和他站同一阵营的十阿哥、十四阿哥因当众帮八贝勒说了几句好话,也被康熙严厉又苛刻地狠削了一顿。
害得其他有意向的皇子阿哥此后都不敢再提立储之事。
因为这件事,后续的除夕宫宴和皇室家宴上,兄弟、妯娌间也多了丝诡异的气氛。
好在槿玺对谁当太子、谁任储君毫无意见,只要她和胤禛能平平顺顺地相携到老,胤禛坐不坐那个位,说实话,她真没想法。真要让她发表意见,她宁可胤禛不要去淌那趟浑水。
身在其位、得谋其政,那多有损身心健康啊!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做个闲适顾家的”公务员”多好!
于是,宫宴上,无论是被削了名号的太子妃和”夫唱妇随、妇唱夫和”的八福晋轮番对她丢眼刀子,还是大势已去、颓丧哀怨的大福晋对她倾吐家里的琐事,槿玺都微笑以对,耐心倾听。
换句不中听的,越对她恶颜相向、恶言以对的,说明对方越过得不顺,至少和她相比,不顺极了,这才会摆出那种晚娘脸孔。
然而,她又不欠他们什么,犯得着愧疚或是放在心上耿耿于怀嘛。于是,她乐得笑对。权当对方不存在。至于背后那些难听又恶毒的话,要么就当没听到,要么就左耳进右耳出。丝毫打击不了她。
至于和堂姐妹们同桌而食的女儿兰夜和兰月,槿玺观察着,好像没受什么委屈。这才彻底放心。
话说回来,小兰月年纪虽小。可因为自小被兄姐宠着,又被弘时护着,养成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霸道性格。遇上更霸道的,她也绝不退缩,不和对方理论出个子丑寅卯,就绝不低头。
反观大女儿兰夜,因为是长女,脾性上又沉静寡言,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说、她听,难得会出言对答几句。槿玺怕她这样的性子容易吃亏,不过,看现下的情形倒还好,至少女儿们所在的那一桌,看上去挺和乐融融的。
殊不知,皇家的子女都早熟,和兰夜、兰月同桌的几个格格。有废太子家的、也有八贝勒家的,因为自小受其阿玛、嫡母的言传身教,对雍郡王府出来的兰夜、兰月既嫉妒又怨恨。言语上自然犀利尖锐。
不过。无论她们怎么挑衅,兰夜一概是置之不理,兰月则是以牙还牙,不仅没让她们讨得了好,反而更加丢脸。其余几个来自五贝勒府、七贝勒府的堂姐妹,因为平素和兰夜、兰月还算交好,看到废太子家的、八贝勒家的几位没分没寸的格格吃鳖,自然偷笑不已。
这一幕落到槿玺眼里,自然就产生了误会。好在兰夜和兰月确实没受委屈,否则。格格桌的隔壁,即各府出来的小阿哥们所聚的团圆桌上的弘晖和弘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谁敢欺负雍郡王府出来的嫡格格?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同理,小阿哥所坐的桌上,弘暎被玉牒除名后,弘晖毫无疑问成了这群小阿哥们中的领头羊。事实上。许多堂兄弟素来都对他很信服。只是早先,碍于弘暎的身份和他的挑拨之辞,让不少懂得趋利避害的堂兄弟选择了站在弘暎一侧。
后来,因弘暎被玉牒除名,宽弘有度、聪明博学的弘晖渐渐掳获了他们的心,举手投足间皆是谦恭儒雅的弘晖,近几年来更是出类拔萃,连向来对小辈的成绩较为严苛的康熙也经常夸赞他。
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倘若雍郡王不止一个妻子,也不止一个嫡子,以他如今的能耐、以嫡子如今的才华,绝对能当得下任储君之席……只可惜……也或许正因如此,弘晖在众堂兄弟中的人缘很是不错。一来得益于他本身的品性,二来,就算是和雍郡王府过不去的长辈家出来的堂兄弟,心下也都各有小九九盘算着:一个被封死前路的雍郡王,就算其嫡子再得瑟,也就这样到顶了吧……
弘晖如是,弘时也差不多。上有弘晖罩着,即使有心想试试祈繁教会他的功夫、顺道和几个素来看他不顺眼的堂兄弟干上一架也没机会。
再加上开了春就要去上书房读书了,胤禛再三嘱咐过他不可生事,弘时也就乐得躲在弘晖身侧,乖乖地吃菜看戏。
远远看着这一切的胤禛,见状,唇角微扬,借着饮酒的姿势敛去了泄露唇畔的笑意。老婆孩子都很安全,他自然跟着安心。
“四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哪?来,弟弟敬你。”不知何时,十四阿哥胤祯坐到了他身侧。
“十四弟今儿兴致很高?”胤禛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浅笑着和他对碰了酒盅。想必是德妃又给他洗过脑、加过油了吧。撇去几个年长却不受圣上重用的兄长,小的几个里,十四也确实算得上出挑的了。莫怪乎德妃一门心思想让他去争取太子之位,以期圣上百年之后继承大统……
只是,皇阿玛最厌烦的,就是后宫插手朝堂之事了。德妃……他的亲生额娘,迟早会尝到苦果……
想到这里,胤禛垂了眼睑,轻声提醒道:“十四弟,做哥哥的说句不好听的,有些事,千万别急着去做出头鸟。”
“弟弟省的!”十四阿哥咧嘴接道,速度快得让胤禛怀疑他根本就没听明白。暗自叹了一声,就没再对胤祯说什么。毕竟已是成年人了,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是。
“老四,大哥敬你一杯。上回在府上……还真是麻烦你了……”大阿哥也举着酒盅走到了胤禛身侧,两人一干而尽。
说实话,胤禛对这个大哥还是蛮有好感的。脾性虽然如康熙所说的有些急躁、冒失,却也很耿直、率性。无论他暗地里筹备了什么夺嫡准备,又做了哪些不正招数来对付废太子,可对他这个四弟,确是出自真心的结交。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早就断了竞争的后路吧……胤禛想到这里,哑然失笑。
似乎,只要知道他当年迎娶槿玺时立的誓、发的话,没一个人不将之延伸到朝堂政事上。也是,在爱新觉罗家,还没哪个帝王是只得一妻,再无二妾的……但凡痴情者,都没个好结局……所以,即使他能力再卓绝,势力再强悍,也难当皇族之大任……他倒也乐得让他们这么去想……至少,目前的生活是众兄弟间最平静安乐的……那就够了……
……………………
康熙四十八年,不出胤禛所料,康熙恢复了胤礽的太子之位。此举大跌众皇子、大臣的眼睛。
不到一年,太子被废、续又恢复……让底下那些争取个不停的兄弟如何是好?
不过,经此一事后的胤礽,倒是消沉了许多。也是,知道自己这个位子是谁给的,又是谁可以随意废的,自然要小心再小心,别有事没事又被废了……
对于这些,康熙看在眼里,并没说什么。横竖,他恢复胤礽东宫之主的席位,允许其搬回毓庆宫,并非真是因为过意不去对赫舍里皇后立下的誓言,而是,目前的朝堂缺少个名正言顺的太子……
选谁都很难服众,倒不如仍然让胤礽担当。横竖,胤礽有嫡子的头衔在,可以封住不少人歪歪唧唧的嘴。
故而,一开春,复太子的圣旨就下了。对此,京里各个皇子府就陷入了诡异无比的静默局面。
胤禛见朝堂无事,索性选了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带着家人上房山踏青了。当然了,不是那座有温泉的别院,那是他和槿玺独享二人世界的佳所,就算子女也没得分享。他们去的,是那座和萧驭的房山花墅仅隔数里地的大庄园。
康熙得知此讯后,失笑地摇摇头,对这个儿子,他是彻底没想法了。事实上,他和其他王公大臣一样的看法,如果他和其他皇子一样,妾室姨娘一房一房地纳,那么,胤礽被废后,承继东宫之主的,必定是他——胤禛。可惜……对女人太过专一的男子,日后在朝堂之上必定有所束缚……
康熙轻叹了一声,也或许,这个儿子是彻底没这个心吧,自始至终,他都没打算要争这个位子……
可越是如此,康熙却对他越发关注。特别是十八病疫、太子被废后,他对胤禛的关注只多不少。无论是朝堂、户部、商事、家庭……他都命人细致入微地观察着,并随时获知着他的动静和表情,想知道,这个儿子是否真如其表现的这般安乐而平静……
胤禛哪里会不知道。莫说槿玺提醒他,府邸好似有不输于他们雍郡王府的暗卫窥视着,就算槿玺不提醒,他也知道。粘杆处送来的消息,早就禀报了这一项……
既然老康想看他们一家子晒幸福,他就让他看得过瘾。先是上房山踏青,后是去香山小住,整个春天,别提过得有多开心……
'正文 208 封'
太子复立后没几日,诸位皇子阿哥的封号也接二连三地下来了。
皇三子胤祉由诚郡王升为诚亲王,皇四子胤禛由雍郡王升为雍亲王,皇五子胤祺由贝勒升为恒亲王,皇七子胤祐由贝勒升为淳郡王,皇九子胤禟封为贝子,皇十子胤誐封为敦郡王,皇十二子胤祹封贝子,皇十四子胤祯封贝子。
至于大皇子胤眩突拾俗迂范T,因为在太子被废之后,夺嫡活动积极,遭到了康熙的反感和忌讳,与被打入“冷宫”无异。这次大封自然没有他们的名。
对于这点,文武百官早有预料,故而,也没什么讶然的。倒是皇十三子胤祥,平素无错无咎的,却也没受到相应封号,诸臣子百官觉得颇为奇怪,私底下更是议论纷纷。
事实上,除了当事人胤祥自己知道原因外,恐怕也就老康和胤禛知晓了。
“你说,是十三弟自己跑去乾清宫跪请的?”听闻封分消息后的槿玺,不解地问刚下朝的胤禛。
“嗯。”胤禛点点头,“十三弟想外出历练。他觉得待在京城,难免受到束缚。”
“那他的福晋,我是说眉馨,她怎么办?还有已给他诞下子嗣的瓜儿佳氏?总不能都丢在京里不管了吧?”
槿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皇子出京历练,原本是好事,至少可以拓宽他们的眼界,可胤祥已经不小了,有妻妾有子女,这样抛家弃子地离开,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呵,胤祥都不急,你急什么?!”胤禛见状,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尖,“他生性外向正直,却在近两年见多了太子、大哥、八弟几人的所作所为。难免心里难受。皇阿玛已经准了他的请求,许是过了端午就要启程离京了。”
“那……眉馨跟他去吗?其实,我是觉得眉馨对十三弟是真的好,倘若两人就这么天南地北地分居着。难免影响日后的感情……”槿玺轻叹了一声,她是越发不明白这些古人的所思所想了。似乎家室、妻妾、子女这些,于他们而言都不算什么,真正值得他们放在心上的,只有政治抱负……
“只是去历练,又不是不打算回来了。再说,肯定会带女眷随行。毕竟,一路上也需要人打理日常起居……”胤禛说到这里,瞥见槿玺越发难看的表情,知道这小女人已经开始唾弃起这个时代的男权主义了,不由好笑地搂过她,抱她坐在自己膝上,头搁在她的肩窝,柔声说道:“放心。日后爷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你。”
“少开空头支票了。”槿玺闻言,睨了他一眼。“巡塞的名单下来了,这回有你,却没我!”
也不知老康是怎么安排的,竟然隔离了他们夫妻俩。莫非,是想给胤禛找个蒙古姑娘做妾室不成?竟然敢单独撇开她……哼哼……好在她也有不少事要处理,真要让她跟着胤禛随驾塞外,怕是也有心无力呢。女儿的事,可比避暑重要多了不是?!
“呵……”胤禛见她轻嘟着小嘴,不由得轻笑,顺势在她娇俏的红唇上偷了个吻。安抚道:“今年许是要召见不少外蒙各部的首领,带着女眷去怕是不甚方便。”
“是哦,反正要伺候的话,外蒙格格也热情的很!”槿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挥开他逐渐不老实起来的双掌。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吗?”胤禛愉悦地逸出一串低笑,随即将她一把横抱,来到了设在书房里的床榻上。
“喂。光天化日的……”槿玺不由得晕红了双颊,捶了捶他的胸膛,娇羞地抗议道。
胤禛以食指点住她的唇,“不想把我榨干吗?嗯?要知道,下个月随驾赴塞后,我可是要起码两个月后才能回来哦……”他说着,一路以牙解开她衣衫的纽襻,随后轻轻地覆身上前,贴上她柔软暖馨的娇躯,“你是我的……老婆!”
槿玺听他如此富含蛊惑性地一说,想想也是,若是不满足他,到了塞上,看到是个姑娘就……吃亏的岂不还是自己?
于是,她抛开平素的矜持和羞涩,热情地响应胤禛在她身上制造的一**热浪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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