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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该过得幸福美满,可不知为何。槿柔却终日郁郁寡欢,一直不满意这桩婚事。到后来,竟长期卧病在床,拖了几年,连子嗣都没留下一个就过世了……
两相比较后,她得出一个结论,乌喇那拉府邸风水好。
连隔壁几户员外也都说,他们家的风水旺得很。于是,费扬古这么多年也没打算置换宅邸,连四个儿子到现在也还住在一起。根本没打算分出去**门户。只是趁着周边的邻居搬迁,吃下了他们的宅子,将宅邸面积扩大了。
一家人四世同堂这么住着都和和乐乐,健健康康的。羡煞了旁人的眼。特别是嫡女登上皇后之位后,上门拉关系的就越发多了。她年纪大了,无心管这些。好在四个媳妇都很能干。也都很团结,将府邸打理地井井有条。这才是她梦想中的家庭、家人、幸福……
探望过女儿,知女儿过得无比幸福,敏容牵着曾孙从宫里出来,满脸的释然和安心。是啊,女儿自小就是个聪明的,绝不会将自己陷于困境。如今这样,才是合乎常理的不是吗?
而送走了敏容的槿玺,也在感慨,当年如若不是她在娘家设置了几处小型养身阵,如今说不定……
啊呸呸呸!她怎么可以这么想呢。阿玛额娘能过得如此健康又惬意,也是他们自己的心态好。
想当年,阿玛被老康半逼半迫地从高位上退下来后,不仅没有情绪低落过,反而和额娘越过越恩爱。连二哥都说,阿玛额娘的恩爱劲,比他们这些年富力壮的年轻人都高……
其实,那时,槿玺就有点猜到,老康是想把皇位留给胤禛继承了。否则,何须急着让她阿玛退下来呢。虽然赐予他的宅邸没有收回,也没有赶他离开京城,美其名曰“告老还乡”……
事实证明,她当年的预感丝毫不错。
因为胤禛没有其他妾室,所有的子嗣皆是槿玺所出。就连不是她亲生的弘时,也是安在她名下。如此一来,胤禛一旦登基,而费扬古又继续身在高位,下任储君若是年幼,掌握实权的就成了乌喇那拉家族,日后的储君之位,也难保不被乌喇那拉家族窃去……毕竟,谁不希望自己所在的家族名扬千秋万代?……
唉,这纷扰难断的皇家纷争啊……
……………………
安胎的日子也没让她有多安耽。五月下旬时,德妃忽然间就卧病不起,槿玺去探望她,却发现她的印堂已经乌黑一片,太医诊不出原因,只说是身老体衰,而即使病重,德妃也依然一心惦记着远在皇陵的十四,只字不提胤禛……
槿玺听了是又气又疼。不过,病人最大,当是大风吹过。
不料,次日凌晨,德妃合眼就走了。被胤禛特赦回宫探望病母的十四依然没能来得及送终。
当下,就指着胤禛大吼大骂,还说是他逼死生母的……
这一指责,让槿玺委实听不下去了。当下拨开指着胤禛嘶吼的十四冷冷地喝道:“皇额娘刚走,你是想让她走得不安心吗?竟然说皇上逼死皇额娘,这话真真大不敬!皇额娘是你的亲额娘。难道不是皇上的吗?她病重,皇上也心疼的紧。你可知皇额娘为何病重,为何病前一直郁郁寡欢?聪明如你会不知道?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要皇额娘出头替你撑腰。真当自己还小吗?你不敬不忠为先,皇上念你是他亲弟,也没多加为难你,只罚你看守皇陵,你却执意让皇额娘出面将你调回朝堂,若皇上真听了皇额娘的话,将你调回朝堂。传出去成何体统?先帝在世时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后宫不得干政。你倒好!处处让皇额娘替你出头,这不是在为难皇额娘吗?若真要追究原因,说’逼死’这两个字,罪魁祸首就是你——爱新觉罗。允禵!”
她从来没发过飙,也没想过发飙之后该如何收场。不过,头七过后,十四就默不作声地回皇陵守孝去了。
胤禛则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好几天,直至德妃的七七一过。她就被胤禛狠狠地爱了一场,也逼出了他从不明说的爱语……这算是额外的收获吗?
………………
日子不留情面地行进着,高龄产妇的待产日子也到头了。
等她千辛万苦娩下一对龙凤胎。刚过满月,就听说当年被除名于玉牒的弘暎回来了,还纠集了一大群江湖人士,时不时偷袭胤禛。
害得槿玺忧心不已。日夜担心他的安危。毕竟,他的身手再高,也难免有疏漏的时候。可受到性命威胁的胤禛,却依然佯若无事地上他的朝、办他的公。
于是,槿玺喂养龙凤胎同时,时不时用意念和皇宫内外的花草树木“沟通”,好让它们将感应到的陌生又邪恶的气息于第一时间告知自己。
相信只要胤禛不出宫。她能第一时间将危险告知他。
岂料,马有失蹄。
这日,她将儿子丢给奶嬷嬷照顾,自己则喂饱了女儿躺在床上打了个盹,那厢就出事了。
根据凤一的说辞,刺客混在侍卫中入侵了养心殿。至于皇上有没有伤着,她也没探到。
槿玺一听,罩上外衫,就往养心殿跑。
气喘吁吁地来到养心殿,发现殿外已经侍卫云集,防守严密,殿内却安静无息。
“皇后娘娘请随老奴来。”苏培盛听侍卫来报说是皇后娘娘来了,立即出来迎接。
槿玺点点头,跟着苏培盛疾步行到了内室。
“胤禛!”槿玺刚进内室,就急急唤道:“你没事吧?”
此刻,胤禛正和怡亲王胤祥专心地商议着什么,一听槿玺的声音,愣了愣,再看她身上衣着不整、发髻歪斜,知她一听消息就匆匆赶来了,连梳妆都没顾上,莫说打扮了,完全是素颜朝天就跑出来了。恐怕连她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吧。
胤禛的心“咚”地一下,就被眼前的槿玺撞地心疼极了。没空去责备自作主张把她迎进来的苏培盛,因为猜到苏培盛很有可能也是不想让她在外头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多等。
没理会一旁微张着嘴,有些瞠目结舌的胤祥,胤禛起身走到她跟前,将她一把揽在怀里,柔声安抚道:“我没事。别紧张,我一点都没事。反倒是弘暎一伙人,已经被暗卫拿下了。我布置了这么长时间,就等他自投罗网呢。”
胤祥从没见过如此柔情的四哥,瞬间就石化了。真的很难想象将眼前这样一个柔情似水的四哥和朝堂上那个冷面峻容的雍正帝联系起来。
“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快吓死我了,我……”槿玺原本想说,就因为一时睡得沉,没感应到周边的花草传递给她的危险信息,若是他真出点什么事,她非悔死不可。可余光扫到一旁正看好戏的十三,就生生忍住了。
“我知道。”胤禛轻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回头对胤祥说:“十三弟,今天就到这里吧,时辰不早了,你回去吧,免得家里担心。”
胤祥一听,暗道了声”可惜”,他可是想多看会儿和平素大不同样的四哥呢。不过,既然四哥发话了,他也只得乖乖遵旨。
胤祥刚退出,胤禛就将她拦腰横抱,进了里头的寝室。
“就这么跑出来了?嗯?”他的大掌抚过槿玺未施一丝脂粉的容颜,轻笑着问道。
槿玺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这般跑出了皇后寝宫,跑到了皇上寝殿,赧了赧神色,不由得笑道:“当时还真没意识到在大清了……今后历史上,如此衣冠不整、半夜奔跑的皇后是不是也就独我一个了?”
“不管是不是,我这里,永远就你一人……”胤禛举起她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允诺道。
听着他胸膛内强劲有力的心跳,槿玺突然就释然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就算日后你真要选秀、我也不会阻拦你……”
“傻瓜!”胤禛倾身吻住她的唇瓣,将她未尽的言语吞入腹内,彼此深吮了好半晌,才笑道:“就算你有这么大度,我也不会纳妾。”
如今,弘暎既已落网,也算了却了他心头一桩心事。据暗卫来报,老八虽然和弘暎有联系,却并没有参与此次叛逆活动。那是最好。不然,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向弘时交待。毕竟是允了他的。他并不希望食言。
接下来,就是给弘历和弘昼两个死小子选嫡福晋了。嫡妻选定,他和槿玺的重担也就落了大半,若是弘历各方面无虞,他随时都可卸任。
虽然没听槿玺日夜唠叨,可他知道,她心里一直都是担心他的劫的。他才不会傻傻地坐等雍正十三年的到来,验证他是安然无恙又或劫难往生……在这之前,他必定要带着她远离皇家纷争,去过属于他们真正属意的生活……
激情过后,槿玺就陷入了沉睡。被胤禛拥着一直睡到他起身准备上早朝。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养心殿过夜。也才知道他不去坤宁宫、不出京巡畿的生活作息是这般紧凑。
每晚前半夜不是批奏折、就是和臣子议事,后半夜才歇下小睡,寅时又要起来,早朝、议事、谈话……早、午、晚三餐几乎都是在养心殿解决的……
这就是一介帝王的生活规律,羡慕吗?才怪!
可为何还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想不明白啊……
槿玺起身后,胤禛早就去主持早朝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索性就洗漱妥当回坤宁宫了。
幸好莲芯将她的衣物妆品都送来养心殿了,要不然,大白天的,再顶着一张素颜出来,非得吓坏更多的人不可。
☆、228 终章(上)
雍正四年末,施行了整四年的一系列利民政令渐至完善。没有海禁,没有锁国,如今的大清,较之康熙末年,发展了不止一大步。
毋庸置疑,这是胤禛的功劳。在位四年间,他几乎没有一日不在为江山社稷考虑。
就这样,继位四年,他将所有要务、权控皆统一到了手上。且逐渐让弘历参与其中。免得皇位移交时出现差错。
雍正四年腊月十八,十六岁的弘历大婚了。嫡福晋是富察家族的嫡格格——米思翰之孙女、李荣保之女,富察。傅恒的嫡姐。
至此,四个儿子的婚事总算都有了着落。
不过,其中最让人大跌眼球的,不是弘历,不是弘昼,而是弘时。
弘昼的福晋是他自己选的,不是王公大臣之女,也不是名门八旗之后,而是江南某户普通商户的长女。两年前,刚过十四岁生辰的弘昼,带着胤禛给他的任务,下江南总部和秦朗月商议商行事宜。恰巧遇上了代父前来应惜总部洽谈商贸的孙净怡,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从此就缠上了人家。
两人的情路虽然纠葛,大结局总算圆满。
弘昼那小子手脚又快,不等槿玺想出法子帮他,就已经把人家清白姑娘给吃了,还一发即中地让人家怀上了他的子嗣。
这下,槿玺连想都不必想了,直接将前因后果告诉了胤禛,与其隐着瞒着,让人家姑娘吃苦伤心。倒不如让弘昼挨顿训。相信胤禛和她一样,绝不会因为对方的家世而瞧不起她,继而棒打鸳鸯、拆散他们。
然而,不等胤禛带着槿玺下江南见亲家。被弘昼欺负地够呛的孙净怡,留书出走了,说是高攀不上弘昼。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弘昼知晓,当即丢下一堆商行事务,追了出去。好在弘昼这孩子平时不着调归不着调,关键时刻脑袋瓜子也不是装假的。动用江南所有暗部力量,不出三日,就找到了躲在一所偏僻的四合院准备独自将腹中的孩子养大的孙净怡。
当今天家之皇四子弘昼,竟然取了个普通商户之女为嫡妻。且立下终生不纳妾之誓言,一时轰动了京城内外。
雍正三年十月初八,皇四子大婚,京里挤满了来自各地、前来看热闹的百姓。
弘昼索性席开百里,流水招待前来道贺的百姓。第一次。老百姓觉得自己和皇家这般贴近。
也间接推动了胤禛继续推出的各项新政令的顺利实施。也算是一桩意想不到的大收获。
弘昼的婚事,着实被京城内外八卦了好久,还以为这是皇家最贴近民间的一桩婚事了。
孰料,二皇子弘时给他们带来的冲击更大。
雍正元年末,胤禛正式发文,任命弘时为抚远大将军,驻守西北两处疆域,并由工部派人分别在京城和西宁两处建造了大将军府和大将军行宫。正式承大将军爵位,享受大将军食俸。
此时的弘时已经二十岁了。要谈婚论嫁也正是当时。
可无论胤禛和槿玺怎么劝他,他都执意不娶,不是不想成家,而是不要千金小姐、名门珍珠。
槿玺为此伤透了脑筋。和胤禛想了诸多办法,也说不动弘时那孩子。
一晃就是三年,弘时二十三岁生辰之日。槿玺特地让同在北疆的兰月去趟西宁。姐弟俩自小相处融洽,相信弘时会听进兰月的劝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她和胤禛也没打算要拿他和诸位王公大臣联姻,只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