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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赵大梁挑起眼来说:“大嫂,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劝啊?不清楚事情的原尾,你就不要说话,这是一家人,要是换了别人,你这么说话,那可是要结怨的。”
赵小花也在一旁说:“可不是,大嫂,我也在这一旁呢,二哥二嫂劝咱娘了,我可看到了。再说了,我也在一旁,娘在这里生气,你是不是也说我没劝咱娘啊?”
赵大柱在后面拉了一下媳妇,说:“让你别乱说话,看,把二弟给惹恼了,娘生气肯定不关二弟的事情,二弟这肯定也劝了娘了。”
大柱媳妇回头瞪了一眼自家男人,然后回头又换了一副笑脸,说:“我这不是担心娘吗?我当然知道二弟和二弟妹最在意娘了。我只是顺口那么一说。二弟,你怎么当成真的了?你可不要和大嫂较真儿。还有妹妹你,你从小就看着大嫂,我什么脾气你还不清楚?”
大柱媳妇心里面想这二弟自从有了银钱。那对自已这个大嫂就敢这么呵斥了,想以前还不是来自家借过银子?现在出息了,就成了白眼狼了。啊呸!还不是抛弃了发妻,靠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发财了,有什么可得意的!
张庆娘见大柱媳妇吃了瘜,对她说:“大嫂,正好你来了,我们劝了娘半天,她这都不消气。你嘴巴甜,就劝劝娘吧。”
“这到底是什么事啊,你们和我说说。”
大柱媳妇立刻打听着,她对能让自家这个刁钻的婆婆动这么大气的事情可是好奇了,心里想着肯定和那东边两家有关系。
赵小花就开了口把这事从头到尾地说了。
铁蛋在一旁说:“阿婆。我要大园子!要大园子!月月家里有大园子,别人都笑话我,说我家没有,说月月不会喜欢我。阿婆,我也要大园子!那样我就能叫月月来玩了,她就会喜欢我了!”
铁蛋对月月是很喜欢的,月月长的玉雪可爱,像个粉团子一样,铁蛋从见到月月起。就喜欢跟着她后面跑,大人逗小娃总爱说娶媳妇娶媳妇的,他就想着将来一定要娶月月做他的媳妇,可是他这话一出口,就被所有人笑话了,都说月月才不会喜欢他。
月月也确实不喜欢铁蛋。这不是因为铁蛋的原因,而是因为铁蛋的家人,月月听别人说过铁蛋的家人对她的爹爹娘亲不好过,小娃娃的心里面很单纯,对自已好的人不好,那就是坏人,她自然不爱理铁蛋了。
而铁蛋听到的却是别人都说月月家有银子有大园子,这才不理会他,他自然也是想要个大园子的,这样他就能娶月月了。
李老婆子对铁蛋那是疼爱的,这是她唯一的一个孙子,在她心里,赵大柱就算是过继出去了,那也是她儿子,这孙子也是她孙子。
“好,好,我的宝贝孙孙,你要大园子,咱们就给大园子,等你长大了把那个月月娶回来,让她天天给你做饭吃!”
李老婆子想着那个月月长的挺水灵,她也是稀罕的,尤其是沈子安两口子疼月月好像疼亲闺女似的,她想着以后要是给嫁妆,也得给上不老少,到时候把月月弄进门来,还怕沈子安和苏芷不向着他们这边,看那李石和柳四娘还怎么借着沈子安两口子的帮助在那里显摆着气她!
李老婆子现在对李石和柳四娘那是怨念十足,一心一意地想着要让他们不好过了。
大柱媳妇也笑着说:“我们家铁蛋将来肯定有出息,那个月月指不定配的上配不上,那妮子一看就是个小骨架子,将来肯定屁 股小,说不定不好生养。不过不好生养也没事,只要她乖巧,给相公纳妾,那样也容的下她。”
赵大梁在一旁听着,看着赵大柱也在那里乐着听着,微微皱眉,想这大哥大嫂心也太野了,打的这主意可够好的,他们有几斤几两,他们自已也不清楚!
赵小花在一旁也是乐着,只是她就当个笑话在听。
而张庆娘却不认为这是笑话,她现在肚子里面一团火,脸上却没带怒容,就好像没听到这些话似的。
张庆娘心里想好啊,这铁蛋张口闭口他要大园子,这是小娃不懂事,可是这李老婆子还不懂事吗?居然说什么铁蛋要大园子,就给他大园子,她这话说出来,不就是想把这份家业给了铁蛋了吗?!这话就算是哄小娃子的,可是说出了口,以后也是会上心的!她花银子置办起来的家业,那是要给她以后的娃的,不是给别人的!
张庆娘的心里十分的不满,本来对扩园子就不是多么热心,现在更是铁了心不想扩这个园子了,她可不想把家业给了别人!
大柱媳妇也是个有些脑子的,听着李老婆子的话,心里面也打开了小算盘,想着要是真能把这大房子弄到手里就好了,不过这得让大梁两口子离开这个村子,到时候房子弄不走,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时候不就归了他们了?大柱媳妇越想越觉的是这么回事了,心里就想着怎么才能把房子搞到手,却不知道张庆娘已经开始提防他们了。
大柱媳妇因为对这房子产生了想法,自然是希望这园子能扩成了,所以她把说服前面人家把房子地卖给他们家里的任务拉到自已身上,说一定把这事办的妥妥的。
张庆娘看着大柱媳妇那笑的快歪了的嘴,心里面冷笑了一声。
李石知道了赵家也想买地的事情后,不用说,心里面也是极为的舒爽,看着柳四娘,想这也算是给柳四娘出了口气了。
正在两口子为了这事高兴的时候,就有人来给他们报信了。
来报信的是喜气。
喜气对他们说了赵家人想要给他们前面那家人家加银子,让他们不把地卖给李家了,让他们早做打算。
喜气说她只是被李老婆子打,所以这才跑来送信的,就是不想让李老婆子如愿了。还求着他们不要对别人说是她来送信的,并且话里话外的说了赵大梁和张庆娘是不太想扩地的,这只是李老婆子闹腾着要这样,要不就上吊,才不得已这么做的。
等喜气走了,李石和柳四娘说这事,他觉的喜气不像是有那么大胆子的人,而且她给赵大梁和张庆娘说的好话太多了。
“我怎么觉的倒好像这是有人让她来送信的啊,我不是为他们说话,只是这么觉的。”
柳四娘最终还是说出了口,她看了一眼李石,有些担心他为认为她是给赵大梁说话,毕竟那人之前和她的关系太尴尬。
李石拍拍她的手,说:“我也是这么觉的,你不要多想,你现在是我的媳妇,你记的这就行了。我是不在意你以前的身份的,要是在意,哪还有咱们现在的日子?”
柳四娘心里一松,想是自已多想了,李石和她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她还是赵家媳妇的时候,他们就认识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她是真不该再对他的心怀疑了,那可真是糟蹋了他对自已的心意了。
柳四娘算是真的把自已从从前的阴影里面解放了出来。
“我觉的这事不是赵大梁让来的,是那个张庆娘。想来这妇人是不想在这村子里费太多的银钱,又不想阻止破坏了她和李老婆子的关系,这才想出这么一招来。这妇人心机也是不浅,以后防着她点儿。”
李石以前在大户人家做过事情,虽然只在外院当差,可是也是听过内宅那些女人勾心斗角的事情的,张庆娘这种小把戏在他看来只是最拙劣的,不过显然用在这件事情上面也已经足够了。
柳四娘说:“那是自然,那人就是菩萨转世,我也是不会和她走的近。”
李石握着她的手,说:“是让你和弟妹说一声,虽然弟妹可能看的比咱们还透,不过也是提醒一声。”
赵家到底没有买到前面人家的房子地,因为李石已经给了银钱,而且连契约都签了,他们现在住着不搬走,也只是因为李石不急着用这地,就让他们先再住着。
除了赵大梁和张庆娘,赵家别的人都是失望极了,不过也没法子了。
光阴如水,转眼就过了半个月,沈子安家里的园子已经完全整理好了,连花草都种上了,那湖里也是已经水波闪闪。
而这时候,这春天以来的第一场雨,却是迟迟不掉下一滴来。
第二三二章 惦记上池塘了,花婆子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可是这天上还是没有下一滴雨,水田里越来越需要水了,可是这河水的水位却是越来越低了,再这样下去,很快就要不够用了,村子里的人都开始有些焦急了。
自古以来,春天来了就会下雨,一般在清明前后就会下雨了,到了谷雨时节,那雨就更该下的多了。
俗话说‘谷雨前后,种瓜种豆’,讲的就是这时候温度和水份是最好的时节了,只是这一年,不管是清明还是谷雨,天上一滴水都没有掉下来。
河边上今天依然有着一群女人在洗衣服,都在说这下雨的事情,个个都是担忧的,不要说她们都是庄户人家,要靠种地为生,就是不种地,这不下雨,到时候粮食欠收,去买东西那花费的银钱也要比平日多了,她们怎么能不担心?
“这天儿可是真热了,却一滴雨要下来的意思也没有,难道今年是个旱年?那我们这庄稼可怎么办?”
一个媳妇说着,她用沾着水的手在脸上扑了扑,让脸凉快了一些,不过眉头还是皱着,显然还是着急的。
另一个婆子接口说:“可不是,这天也太热了,往年这个时候可是没有这么热过,还一场雨也没下过,看这河水都低下去了。”
众人都看着眼前的河水,这条河是她们常常要看到的,那水位高低只要细细地看,都能看出来。
“唉呀!这河水真是低了太多了,连那边那块石头都露出来了。去年可是没露出来!”
又一个妇人指着旁边的一块石头说,那块石头离河边远些,是最近刚从水面下露出来的,上面还铺满了灰绿色的东西。一看就是在水里长年呆出来的。别人一看,也都纷纷点头,她们都总在这里洗衣服。自然知道这块石头是新露出来的。
树根嫂子李嫂子几人也在一旁洗着衣服,听到她们的话,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叹了口气,她们心里也急,可是也知道再急也没用,这是赵说这事儿。心里越急,现在已经到了听着这事儿心都火烧火燎的了。
汪花枝今天也在这里洗衣服,她有些担心地问:“这天不会真的一直这么不下雨吧?我家里可就指着那两亩地呢。”
汪花枝就一个女人带着个儿子过日子,孤儿寡母的,家里只有两亩地。而且那地也在河东边,本来产量就少的可怜,如果再不浇水,肯定是没有多少收成了。别人家里有男人还可以去打短工,她家里却是走不了这条路,自然是更着急。
李嫂子说:“你不要急,你家里那田是麦子,总算不是水稻,要是水稻。那才真叫可怜了。哎,我家里有三亩水稻呢,现在正发愁呢。”
“可不是,我家里也有三亩水稻,咱们村里这种水稻的人家可是不少,要是一直不下雨。这河水再少下去,肯定不够咱们所有人家的水田用水。”
树根嫂子在一旁用力地用棒子打着衣服,好像是想把心里的火气给打出去。
汪花枝被她们一说,心里想也是,自家是麦子,只要再坚持一个多月,那怎么都能打上些粮食来,总比那种上去了却找不到水而长不大的稻子要好多了。
她们这边一说水田的事情,旁边那些妇人也说了起来。
树根嫂子看她们越说越急,虽然自已心里也急,还是说:“大伙儿都不要急了,这才什么时候?往年连着天地下雨的时候还没来呢,咱们可不能着急了。说不定过几天就下雨了,那时候一场雨顶了三场雨。”
不少人因为树根嫂子的话心里面松了一些,不过还是有人没那么乐观,刚来的花婆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一场雨顶三场雨?哪有那么容易?我看今年说不定就是要大旱了,你们看这河水都少了,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多年,从嫁到这河边村来,就见过一次这河水这么低过。那一年可就是个大旱的年头,那一年,村子里面可是饿死了人,不少人卖儿卖女呐。”
花婆子这话一出口,一些年纪大一些的妇人就脸上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来,显然她们也是记的那一年的事情的。
像李嫂子这些年纪的媳妇,虽然当时年纪不是太大,可是也是有记忆的,听了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想着要真是那样的大旱,可就坏了。
花婆子看自已的话吓住了这些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就喜欢别人因为她的话变了脸色,好像那样就显的她多重要似的。
“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了,我看今年也未必像那年一样。你们看前些日子沈家老四那园子里面还挖出了水眼,说明咱们这里的水还是挺足的,还怕没有水用吗?”
花婆子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