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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起用大黑蜂蛰宏胜的场面,要是有条蛇咬他的大腿根部,阻止他的恶性,还让他言不的语不的。
可是,大黑蜂和宏胜当时都是自己眼睛能看到的实体,这里没有蛇不说,也看不见赖子本人,异能能管用吗?
试试看,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梁晓乐主意拿定,头脑里想象着,意念一动……
“啊,蛇!蛇!蛇……咬我……”屋里传来赖子的尖叫声。随之屋门一阵响,赖子捂着裤裆一溜歪斜地跑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发现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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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赶紧冲进屋里,只见宏远娘挡在东里间门口,手里的剪刀对着心脏部位,眼冒凶光,身子直挺挺僵在那里。
“娘,娘,放下剪刀!”梁晓乐跑过去,保住她的双腿。
宏远娘浑身僵直,仿佛木偶一般,毫无反应。
“必须把剪刀夺下来,万一她向前用力……”
梁晓乐不敢往下想。
可是,她人太小太矮,根本够不着宏远娘的胳膊。
心急火燎地在堂屋里瞅了瞅,一眼看到了自己常坐的四条腿小板凳。双手搬过来,站上去,还好,举着胳膊刚能拽住衣袖。
梁晓乐拽着衣袖打了个摽骨碌,宏远娘有了反应,弯腰用一只胳膊把她抱起来。另一只胳膊上的手里仍持着剪刀,任梁晓乐怎么夺,怎么掰手指头,就是不放松。
“灵魂对接!”晓乐忽然想到。
她用小手指捏住宏远娘的耳垂儿,意念试着进入她的脑海,指挥她的行动。
“放下剪刀。”晓乐用意念指挥。
宏远娘果然把剪刀放回到针线笸箩里。
“坐到炕上歇会儿吧。”
宏远娘老老实实坐在炕沿上。
发现宏远娘身子僵硬,知道是气道攻的,又用意念和蔼地说:“哭吧,哭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宏远娘左胳膊抱着晓乐,右手扶住脑门,低着头“呜呜”地哭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到后来竟成了嚎啕大哭。
梁晓乐也陪着掉眼泪儿。
宏远娘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了些,慢慢止住哭泣。
“娘,心里不憋得慌了吧?”
“嗯,我的好闺女,只有你了解娘!”这回是宏远娘自己说的,因为晓乐的小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耳垂儿。
“娘,咱不怕。乐乐给你报仇。”
“我的好闺女,娘就盼着这一天呢!”宏远娘眼里又“哗哗”地流下泪来。
发泄了一陈子,宏远娘身子活软了,表情虽然还是木木的,说话口气听起来轻松很多。
灵魂对接成功,晓乐心里说不出地高兴。又寻思刚才的事情对宏远娘刺激太大了,心灵一定受了重创,要是能以抚平她的伤口该多好哇!
抚平心灵伤痛的唯一办法就是抹去造成伤痛的记忆。灵魂对接只是能让晓乐的意念进入宏远娘的意识领域,指挥她的思维。能不能抹去以前记忆,她没问,小玉麒麟也没告诉她。
“不管能不能抹去,先试试再说。”
晓乐心里想着,小手摸住宏远娘耳垂,意念闪入识海,心里默默念着“抹去刚才记忆,抹去刚才记忆……”
她连默念了三遍,见宏远娘毫无反应,又不知这项功能有何表现,只好住手,一观后效。
晚饭依然是宏远娘做的,吃饭时也没有异样。梁晓乐不提,宏远娘不说,那父子俩谁也不知道下午家里出了事。欢欢喜喜吃完晚饭,略微坐了一会儿,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至于宏远娘后来有没有给宏远爹说,梁晓乐就不清楚了。反正这事在家里再没涌起一丝儿涟漪。
后来倒是听说,赖子一开始没好意思看郎中,引起感染并发症。后来又看郎中又抓药,在炕上躺了半月,还差点儿要了小命儿。
让梁晓乐高兴的是她和宏远娘的灵魂对接成功了。虽然浅尝辄止,证明了就是收获。
再一个就是她的异能能隔墙驭物,看不见实体也能发挥作用。如果这样的话,再有谁欺负到家里来,就用意念报复到他家里去。一报还一报,谁让你不仁在先呢?!
………………
第二天清晨,宏远爹首先发现了家里的异样:原先长的只有半芯、有的还没长芯的白菜,齐刷刷都抱着白白胖胖的娃娃,瓷实的摁都摁不动。比原来还高出两、三寸;菠菜油菜密匝匝一尺多高;萝卜也粗了不少,成人胳膊似的,水灵灵十分喜人。
“慧敏(没孩子在跟前他们就互相称呼名字),你快过来,看看这菜。”宏远爹招呼道。
宏远娘木木地走过来,看了看,“嗯,比昨天长高了不少。”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里知道呀?”
“咱上屋里说去。”宏远爹说着,牵着宏远娘的手一拐一瘸走到堂屋里,搬个杌墩坐下,也示意宏远娘坐下。然后说:
“我总觉得昨天的河水有问题。你想,那鱼怎么好好地都‘噼里啪啦’赶着往河沿儿上蹦,它们就不知道离了水没命了呀?白菜和青菜,浇了水一夜之间都变了样。还有,昨天我记得最西边那畦白菜只浇了两桶水,你就说浇透了。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自己记错了呢。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
“最奇怪的是,那两畦萝卜本没打算浇,我把盛鱼的剩水泼在里面,湿了也就盖帘儿大一片儿,今天早上两个畦儿都湿漉漉的,连畦背儿都是湿的,可见浇透了。昨天的水就好像能暴涨一样,沾一点儿就能达到效果。”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一件事。”宏远娘说:“咱水缸里的水,昨天我见下半缸了,够着不得劲儿,就让你往里倒了一桶。傍黑儿做饭时就感觉有多半缸了,还甜丝丝的,比过去好喝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昨晚的棒子白粥你没吃出好吃来?”
“是吗?我倒没注意。我尝尝。”宏远爹说着,用水瓢舀了半瓢,喝一口,在嘴里巴咋巴咋滋味,“嘿,还真变甜了呢,跟放了糖似的。”说完把那半瓢凉水“咕咚咕咚”都喝下去了。
“奇了怪了哎,凡是沾了昨天推来的水的,都变样了!”宏远爹惊奇地说。
“是不是西河里的水出了问题?”
“不可能?!这水咱吃了好几年了,村里人也有的吃,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儿!”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是不是老天爷看咱过日子不容易,使出法儿来帮助咱哩?!”宏远爹美美地笑着说。
“小声点儿,别让孩子们听到了?乐乐还小不知道么儿,小心宏远外头说去。”宏远娘郁郁地说。
“嗯,这事就咱俩知道。谁也不告诉。看出来了就说新追了肥。小孩子,好糊弄。”
……………………
第二十九章 去西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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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远爹娘的对话,让偷听的梁晓乐也很震惊。空间里的水品质好,口味甜,她知道。对蔬菜有催生作用却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只寻思偷偷把菜畦浇透,让菜们长得好一些,旺一些,没想到还是弄出异端。
还好,他们把这事归结到老天爷头上,虽说让老天爷捡了个大便宜,却为自己找了个很大的保护伞,以后再弄出异事来,有的推脱了。
梁晓乐对宏远爹娘的态度也十分满意。最起码,这是两个处事谨慎的人,面对异象,不但不大惊小怪,还知道保密。虽说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这就足够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这个家如此穷!
知道了这些,梁晓乐心里有了底。反倒为不能往外拿更多的东西烦愁起来——那可是个“万有”空间啊!一万个品种,只能利用水和玉米面,万分之二,太悲催了吧!!!!!
鱼的事件让人很不愉快!不但没卖了钱,还生了一肚子气。再利用就说不过去了——天下的巧事哪能全该着你家里呀?!!
再想什么办法能弄到钱呢?
钱!钱!钱!
只有有了钱,才能买东西。只有有了那样东西,自己才能细水长流源源不断地从空间里往外拿这样东西,在宏远爹娘接受的范围内慢慢增加!
没有钱买,找、拾、捡都可以。可惜她这具小身板儿太小,无法躲开宏远爹娘的视线。要不然,自己跑到田野里去寻,总有掉落的晚秋庄稼吧!拾几穗儿回来就能发挥作用。
要不跟着宏远爹去地里?想想也不行:自己腿太短跑不动,宏远爹一拐一瘸的自己走路都不方便,再要抱着她,路长没轻重,还不要了他的命!
那就磨着宏远娘一起去!加上宏远,全家组团出发!
怎么这个办法这么熟悉?好像有谁说过似的!
对!想起来了,那夜宏远娘被噩梦惊醒,两个人说夜话时提到过。宏远爹说过些日子去西山坡寻野果子,宏远娘要跟着,曾经提到全家都去。
这话说了好长时间了,宏远爹怎么还不去呢?
要不要用灵魂对接法让宏远娘促成这件事?
西山坡上一定有野果子,捡多捡少不要紧,只要有就行!自己再用异能悄悄变出几种来,让宏远爹娘亲眼看到,以后家里就有吃不完的果品了。自己穿越过来以后,只在空间里吃过一个香蕉,在这个家里还没吃过一口水果呢。小兄妹俩身板儿长得此处瘦弱,跟这个不无关系。
对,就这样定了!找个机会促成此行!
梁晓乐美滋滋地想着,咽了几口口水。
……………………
吃过早饭,梁晓乐爬到宏远娘怀里,摸着耳垂儿撒娇。
“乐乐,娘去洗碗去,你自己坐坐。”宏远娘拍着梁晓乐后背说。
“叫哥哥去洗。”梁晓乐说着偷偷看了宏远一眼。
宏远纵着鼻子“哼”了一声作为回击。
“要不,你跟爹爹去。”
“就不。”
宏远爹笑笑说:“这些日子,乐乐和你最亲了。”
宏远娘嘴角弯了弯,没有笑出来。却没再催梁晓乐,
梁晓乐见大家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小手摸着宏远娘耳垂儿,意念一动,灵识便于宏远娘的对接起来。
宏远娘(梁晓乐)用手拍着梁晓乐小屁股,对宏远爹说:“你不是说去西山坡寻野果子去吗?什么时候去呀?”
“恐怕不好寻了。比往年晚了十多天了。”宏远爹淡淡地说。
“你不去,怎么知道不好寻?也许今年去的人少呢?!”宏远娘(梁晓乐)说。
宏远爹沉思了一下,“要不,豁着去看看!!”
“去就早些去,越等越不好寻。”
“明天就去,怎么样?”宏远爹望着宏远娘说,见宏远娘点头,又道:“今天你做几个干粮(窝头、饼子、馒头的总称,这里指的是玉米面做的窝头或饼子),明天早晨早些吃饭,早些动身。”
宏远一见定下来了,高兴地拍着手喊道:“噢,去西山坡了,这回有果子吃了。这回有果子吃了。”
晓乐看了看他,想说句什么,却没说出来。
普通的水果在这个家庭里成了奢侈品!
………………
第二天早饭比平常提前了将近一个小时。
宏远爹把红车上一边拴了一个荆条编的方篓子,让梁晓乐和宏远一人坐一个。拿了两根带钩子的长木杆,两葫芦水,一兜玉米面饼子。宏远爹拿了一条布口袋(相当于现代装五十斤的面粉袋),宏远娘说有备无患,又找出一条同样大小带补丁的布口袋放红车上。宏远爹笑她说你当咱上果树林装果子去呀!
到了以后,晓乐才知道自己这个主意多么荒唐!
西山坡距梁家屯十几里路,虽然夫妻俩倒替着推红车,由于是上坡路,走一段路就得停下来歇歇。走了大约三个多钟头才走到,宏远爹一拐一瘸走的满头大汗。
山坡上尽是杂树。野果树不少。有山楂、小面梨、海棠果、无花果、酸枣、野枸杞,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深秋季节,树上的叶子快落光了,野果子几乎被人摘净,剩下的几个干巴巴挂在高高的树枝上面。
看来来寻野果子的人不少,不用长杆子勾根本摘不到。
宏远爹举着长杆子,看见一个勾一个,宏远和梁晓乐在下面抢着拾。宏远娘则摘灌木丛上的野枸杞、酸枣。
无论宏远爹还是宏远娘,都不是一个接一个地摘,要找好半天才能看见一棵树的树尖上稀稀拉拉挂着几个。估计一天也摘不了几斤。
梁晓乐抢不过宏远,干脆不抢了,一个人到处看,到处玩儿。就像久未出门被憋坏了的小疯丫头,到处乱跑。吓得宏远爹一个劲儿地瞅着她,不住气儿地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