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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甲和柳叶见事情已经平复,便从柳树上跳到梁晓乐身边,齐声说道。柳叶还伸出干瘦细长的手,模仿梁晓乐做了个剑指。
“嗯,你们既然知道了,以后再遇见类似的事情,一定要给我说哦。尤其在我租赁的范围内。”梁晓乐笑笑说
“嘿嘿,”柳甲了自己的绿毛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们也不是不想帮你·只是……”
“人树殊途,我不怪你们。能以给我提供信息,我已经很感激了。”
“哎,梁晓乐,你是不是会隐身术啊?怎么你一进大门,我们就看不见你了?”柳甲问道。
“也不对,隐身术只是不让人看见,我们能看得见呀?你用的什么法术啊?”柳叶也惊奇地问。
梁晓乐一惊。心道:这两个柳鬼还是鬼机灵,自己避开它们的视线进空间,它们却因看不到自己的身影而引起怀疑。可空间的事是不能对它们说的。
还好·它们提到了隐身术,这让梁晓乐受到很大启发,想了想·便回道:“我用的就是隐身术啊!你们想,我一个小孩子,又不是这村里的,深更半夜地到人家家里,怎么跟人解释?怎么,你们没有看见我?”
“嗯,没有。可能你这隐身术法力高吧?”柳叶说。
“我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教我,我就怎么学。”梁晓乐说这方面的瞎话已经很顺溜·一点儿也不结巴顿嗑·还有点儿牛bi烘烘的样子。
不过,经两个柳鬼这么一提醒·“隐身术”之说给梁晓乐今后当着柳甲柳叶的面进空间,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还有·”柳叶又问:“你的那个装魂瓶能装多少鬼魂呀?它们两个在里头会不会打架呀?”
“这么小,打架倒是不可能,只是,正像那个女吊死鬼所担心的那样,里头是不是很闷?”柳甲也说。
对于这个问题,梁晓乐还真没有问过小玉麒麟。装路新铭魂魄的时候,他只是一魂一魄,不成人形,自是考虑不到闷与不闷。装厉鬼是第二次使用,它没问,梁晓乐也没往这上面想。先时回答女吊死鬼的话,也是凭着自己的想象。但要回答这两个树鬼朋友,就不能信口开河了。
“这个‘装魂瓶,是师傅才送给我的(为了掩盖空间,梁晓乐只能将小玉麒麟称作师傅),里面究竟怎样,我也不太很清楚。等我问明了,再告诉你们,好吗?”
“这是你的法宝,告诉我们不告诉我们无所谓。只是女吊死鬼提了出来,我们觉得好奇罢了。梁晓乐,你不要放在心上。押叶宽宏地说。
梁晓乐感激地点点头。
这时,庭院里响起脚步声。
原来吕张氏已经平静,邻居们正陆续地撤离。
梁晓乐怕被发现了,忙两手抱拳做作揖状,对柳甲柳叶说:“谢谢二位今晚帮了我的大忙,耽误二位休息了,晓乐日后必抱此恩,今夜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说完施展轻功,飞快地逃离了吕张氏的门口。
梁晓乐飞奔出吕木村后,看看确实离开了柳鬼的视线,闪身又进了空间,立马唤出小玉麒麟。
今晚见了四个鬼,收伏了两个,却有三个对“装魂瓶”提出质疑。梁晓乐必须弄清“装魂瓶”的性质。
经柳甲柳叶提醒,她还真担心厉鬼和女吊死鬼在里面打起架来。那样的话,自己对女吊死鬼的许诺也就落空了。梁晓乐还真不想做一个不诚实的人,即使是对一个鬼魂!
小玉麒麟听了梁晓乐的叙说,笑的摇头摆尾:
“你也太低估我的能力了吧?!”小玉麒麟笑罢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何不亲自到里面看看去?!”
“我去?能行吗?”梁晓乐举着“装魂瓶”,吃惊地说。
“怎么不行?!既然是‘装魂瓶,,就什么灵魂都可以装。不论生魂还是鬼魂,都可以进去。”小玉麒麟回答。
“那,你呢?”
“我也可以。”
“咱俩一块儿进去,如何?”
“可以。”
“可是,如何进去呢?”梁晓乐望着“装魂瓶”发愁道。现在她是实体,顾名思义,“装魂瓶”只能允许魂魄进到里面。
“还是和过阴一样,心里想着魂魄离体,然后钻进‘装魂瓶,里。”
“咱俩都进去,谁来给我们保护身体呀?”梁晓乐不无担心地说。
“你还害怕这空间里来第三者啊?”小玉麒麟揶揄地笑着说。
梁晓乐想想也是。发觉自己问了一个十分幼稚的问题,不由臊了个大红脸。
“好吧,开始。”小玉麒麟催促道:“再耽搁天就亮了。”
梁晓乐收拾起自己的尴尬,把“装魂瓶”放在床头上,自己则在在小床上躺好,闭上眼睛,心里想象着灵魂出窍。
嘿,也就是一闪念的功夫,梁晓乐感觉身上一轻松,便飘飘摇摇地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飞了起来。睁眼一看,自己已经漂浮在小床的上面,而肉身的自己,却毫无声息地仍然在小床上躺着。
啊呵,原来灵魂出窍也能越练越熟,越练越快呀?!
再看小玉麒麟,已经趴在地上“睡”着了。
梁晓乐正不知所措,忽见小玉麒麟在“装魂瓶”瓶口露出半截身子,在向她招手。
梁晓乐赶紧飘飞过去,身形就如同雾气一般,变幻着飘进“装魂瓶”。
一进“装魂瓶”,梁晓乐身体又恢复了原来的形状。展目一看,自己就仿佛置身在一个十分优美的田野里。目光所及,幽雅旷远,大异人间,亦不同于地府。
哇塞!
原来这里面大有乾坤呀!
梁晓乐顿时高兴起来。
小玉麒麟也不等梁晓乐,撩开四蹄,飞快地向前跑去。
梁晓乐赶紧运用轻功,紧紧跟上。
当一人一兽跑上一个高坡时,梁晓乐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这里居高临下,前面的景色一收眼底。梁晓乐看到,这里原来是一个很大的湖泊,湖岸绿树掩映,湖中水波粼粼,数条蓬船荡漾在上面,但看不到一个人影——啊,不——鬼影。
“这个湖名叫‘幻醒湖,,既是预备给鬼魂们娱乐游玩儿的场所,也是教化它们的课堂。”小玉麒麟解释道。率先蹦上安放在高坡上的一个靠背椅。
靠背椅是三人坐,木质结构,和梁晓乐前世的公园里,供游人休息的靠背椅十分相似。梁晓乐抬眼往周围看了看,发现高坡上按了三个这样的椅子。而湖岸边上却到处都是。
为了询问方便,梁晓乐挨着小玉麒麟,也坐在了靠背椅上。
“为什么要做成蓬船呢?光板小船不是更能领略湖上风光吗?反正它们都是鬼魂,翻了船也淹不死。”梁晓乐依着椅背好奇地问道。
“你仔细地盯着一条蓬船看看,看能看到什么?”小玉麒麟说。
梁晓乐真的不错眼珠儿地盯着一条蓬船看起来。
这一注目不要紧,还真看出故事来了······
正文 第309章 装魂瓶里有乾坤(二)
只见那条蓬船在她的视线中无限扩大。 随着船身的扩大刁棚逐渐变得稀薄通明起来。而蓬船的船舱里,也渐渐灌入湖水。就在梁晓乐一眨眼的功夫,无限扩大的蓬船竟然化成了一湖清水。顶棚化成了蓝天白云,船身化成了优美的湖岸。
再望湖中,在蓝天白云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飘荡着一条条二人游船。每条游船上都是一男一女,双双对对,且年龄参差不齐,有青年,有中年,也有老年。他们有的打逗,有的说笑,有的把手伸进水里,撩水嬉戏。无论年龄差别多大,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奇怪的是,满湖游船如织,却没有一点儿嘈杂的声音。坐在岸边观看的他们,仿佛在观看关掉音频的静音荧屏。
很快,梁晓乐在这个幸福和谐的环境里,发现了一丝不尽人如意的倪端:满湖的游船,有的随波荡漾,有的横冲直闯。无论慢的或快的,都表现得随心所欲,仿佛整个湖里就他一只游船,丝毫不顾及同湖的游伴。
忽然,一对年轻的情侣满脸荡满喜悦,驾着游船飞快地向一对老年夫妇撞去……
“啊!”
梁晓乐大叫了一声。心想,这一撞还不闹个两船具伤!她可不想眼睁睁看着惨祸发生在自己眼前!
“咦?”
梁晓乐这里惊魂未定,两条船依然安然无恙地各游各的。年轻人的游船就像透明的空气一样,从老年人的游船中间穿过,两条船都没有一点儿倾斜或抖动,就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你又‘啊,又‘咦,的,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小玉麒麟问道。
“满湖游船,每条船上都有一男一女。有年轻人也有老年人。”梁晓乐说。
“对。还有什么?”
“他们有说有笑,可我们一点儿也听不到,他们仿佛在玻璃罩里一样。”
“对。还有吗?”
“他们目无旁睹仿佛整个湖里就他一条游船一样。而且,船与船相碰撞的时候,不会发生任何倾斜和振动。就像虚影一样,可以直接横穿过去。”
“你说的太对了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影,可以任意碰撞,任意重叠,就算全湖的船只都挤压在一起,也不会造成倾斜或翻船。”小玉麒麟赞叹道,“你再看看它们的面貌。”
梁晓乐又把目光投放到游人的脸上。
“游船上的人尤其是男人,好像……好像······不止一个身体!有的能有四、五个。”梁晓乐惊叫道。
“这说明你用心看了。”小玉麒麟含笑说:“你看的这条蓬船名叫‘释情船,,是为为情而死的屈死鬼们准备的。只要它们来到这里,无论坐哪一条蓬船,湖里都会演绎它们生前的生活画面。让它们看清自己所钟情的人,其实是一个花心男(女)子。为这样的人而死已经很冤枉了,死后还留恋人世,太不值得了。从此忘却‘情,字踏踏实实去投胎。”
“噢,原来是用来教化为情殉身的痴情鬼的呀?!”
“对,你看到的只是一个个例。所有到这里的鬼魂即便是在同一时间,看到的画面也不一样,这里的故事从来不重复。”小玉麒麟说着,又指了指另一条船:“你再看看这一条。”
梁晓乐又把目光注目在另一条蓬船上。
一开始情景还和上一条蓬船一个样,也是无限扩大,但最终变成的不是湖,而是一处县衙大堂。大堂的案桌后面,坐着头戴乌纱帽的县官,案桌前跪着五花大绑的犯人。
只听执行官宣判道:
“案犯,仗着自己拥有千亩粮田的大地主身份横行乡里,称霸一方,专门欺压穷苦百姓。在一次逼债时,将借债之人一家乱刀砍死,犯了杀头之罪。押入死牢。秋后问斩。”
梁晓乐集中精力看了看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地主,只见他四十来岁年龄长着一脸赘肉,一副丢魂落魄的样子。
梁晓乐这里刚刚看清楚,突然就像放映幻灯换片一样,闪了一下,画面便切换成一处十分阔绰的宅院里。
一个很富态的地主婆模样的女人,把一大把纸质的东西递给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对他说:“老爷被判死刑,秋后问斩。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让老爷就这样被砍了头。这是银票一万两,你快给县官送了去,让他们从轻发落老爷。”
管家模样的人走了不长时间,便把被判了死刑的地主领了回来。同来的还有几个衙役,在地主的指点下,一个刚从地里干活回来的长工,被衙役五花大绑地绑了起来。并宣称原先地主是误判,这个长工才是真的杀人凶手。
长工质问地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地主凑近长工的耳朵,小声说:“人们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某某人今天是有钱能买替罪羊!”
长工大呼冤枉。恶狠狠地对地主说:“我就是被砍了头,也一定会变成恶鬼,咬断你的脖子!”
地主婆吓得战战兢兢,对地主说:“你看他的凶狠样儿,万一实现了可怎么办?”
地主说:“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制止他。”
画面又是一闪,切换成了刑场。
长工仍然五花大绑地跪在刑场上。他的身旁,有一根旗杆竖在那里。
地主和他的老婆也来观看斩刑了。
那个就要问斩的长工看到了地主,对着他大喊道:“我说话是算数的:我死后一定会变成恶鬼咬断你的脖子!”
地主不慌不忙走过去,对着跪在地上马上就要被砍头的长工说:“你被砍头后,我们就是人鬼殊途了。我又怎样才能相信你的话呢?”地主说着小眼睛一眨,又道:“这样吧:如果你被砍头后,你的头能飞起